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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高干 招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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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外行人根本看不出她是干嘛的,但同行就不然了,看这个贼准。
22。没安好心
一时间,“碰瓷儿”的这些个都害了怕了,心说她不能剐了我们吧,得,先说的点儿好的,等会儿可能还有从轻发落的机会,“呃,那个,是您啊……我们……我们这个不知道……您老好呢?千秋万代,一统江湖,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何欢心说寿与天齐?我是妖怪啊?
“好了,你们记着”边说边指了指隋抑,“这个是我哥们儿,这车这牌子也都认清了,以后见了绕道走,知道吗?今儿个我也不想跟你们计较,识相的给我滚,麻利儿的!”
“哎,谢主隆恩!”流氓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爬起来跟同伙儿一递眼色,抹头就跑。
周围看热闹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见一个姑娘过去说了几句,当事双方之一就逃难似的撤了,于是大伙儿也都散去。
一看没什么事儿了,何欢从地上直起身来,拎好手上的菜,扭身就要走。
“哟,欢姐这就走啊?”隋抑嬉皮笑脸地拽住她。
“你还想怎么着?”何欢一瞪眼。
“瞧你,又急了,我能怎么着啊?这不谢谢您吗?”
“成,我心领,走了!”
“我说欢姐,你怎么老躲着我啊?不会……”低低的声音,夹杂着暧昧飘进她耳朵。
“不会什么啊?你想说什么啊?不服气是吧?单挑!”何欢有点儿心虚,因此故意抢话。
“开个玩笑,欢姐还认真了。”黑炭哥故作深沉,“欢姐帮了我这么大忙,我也无以为报,正好这儿没事儿,要不我送欢姐回家吧?”
何欢听罢扫了这黑货一眼,那意思你他妈想闹什么幺蛾子?
隋抑看出来了,于是道:“怎么着,东南道儿上这么大名气的欢姐,还不敢让人送她回家,怕我吃了你?”
“呵,笑话!”何欢翻个白眼儿,一开车门坐上去。
其实何欢家离市场很近,走路也就十分钟,开车就更快了。楼下,隋抑的车刚熄火儿,何欢就开门就走。
“哎,欢姐,你慢点儿啊,咱一块儿!”隋抑拔了车钥匙就追出来,何欢不禁嘬牙花子,心说这黑货怎么这么不正常啊,前几次都是耍酷cos装逼贩子,现在怎么跟个傻逼似的?可别是跟奶奶憋着什么坏心眼子吧?其实除了这个她还有点儿其他心思,就是自那次之后,她总觉得对隋抑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了,说又说不出那种。因此虽然面上平静,但内心总是或多或少的有些波澜起伏。
何欢进电梯往楼上走,隋抑就跟着,然后等到她拿钥匙开了门,隋抑毫不客气地也进屋了。进去隋黑炭就有点儿懵了,他寻思一女流氓,怎么房屋装修风格这么雅致啊?很古典,诗情画意的感觉,你看这布置,绝对想不到房子的主人是个流氓,多半会认为这是某个大家闺秀在住。
放下东西,何欢就套上围裙做饭去了,在外面溜达了一遭,最后隋抑也进到厨房。
“哟,欢姐还会做饭啊?”黑炭哥的语气里带着惊奇。
何欢乐了:“你欢姐也得有过日子的心不是?”
隋抑说你占我便宜可不行,你二十二,我二十七,你是谁姐啊?
何欢瞪他:“你自个儿一口一个‘欢姐’,老娘逼你叫的?”
“这不看别人都这么叫,我赶个新鲜吗?” 
“别人还都叫我姑奶奶呢,你怎么不跟着叫?”
“哟,美女,这话怎么说的?不是怕把你叫老了吗?哎,你刚才可跟那几个人说了,咱是兄弟,可不带反悔的啊!”隋抑口气很家常,就像他们认识多少年似的,潜意识里何欢觉得这不对味儿,却又挑不出不是来,且她又是个好交朋友的人,因此也没过多猜疑什么。
“行!”何欢答应一声,“以后欢姐罩着你!”
就此,两人便称兄道弟起来。
都是自来熟,因此他们的关系几乎一下子就近了很多,吃饭的时候,隋抑就问:“看不出来啊姐们儿,你还挺优雅的,满屋子都是名人字画儿挂着。哎,上面落款儿那‘展颜’,谁啊?看样子画的挺好,我怎么没听过这人啊?有名吧?改天也让给我画一幅。”
“都是我画的,展颜是我的字。”
“什么?”隋抑给震得嘴张得老大,“你不是……”他想说你不是流氓吗,还会画国画?
何欢看出来了,就解释一下:“本人副职是国画老师,主职流氓,还有要问的?”
“没,没有……”隋黑炭摇摇头,心说果然社会竞争压力大啊,这年头流氓都要多才多艺。
何欢跟隋抑的梁子就这样解开了,晚上她躺床上没来由得就笑,暗想这也挺好,算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第二天起得早,吃完饭合计着我去公司点个卯看看吧!拿了钥匙就往外走,出门正看见对门儿邻居从那儿忙活,看那架势是要搬家,因为平时关系也不错,所以何欢就问了一句:“诶,大嫂子,您这怎么往外搬东西啊?”
“是啊姑娘,我们搬走,不从这儿住了!”
“哟,这说哪儿的话,住得好好的怎么要走啊,这搬哪儿去啊?”
“不远,就后面那栋楼,昨儿个下午有人来找我男人商量,说愿意出双倍价钱买我们这房子,一问也不是骗子,讲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定金都付一半儿了,你说这天好事儿我们能错过吗?我男人跟他们办手续去了,让赶快给腾房子人家晚上就住进来,这不,我们赶紧收拾呗!”
“呃……”何欢点点头,“那成,您忙活儿吧,突然就走还怪想您的,有空常来串门儿啊!”
“没问题,姑娘你慢走啊!”
何欢边走边觉得不可思议,她住的是南安最高档的小区,对门儿的也不是穷人,那套房子少说也是五百来万,还真有这种傻缺,放着后头的新房不住,非花一千多万来买人家的二手房。
想了想冷笑一声,也就没再多寻思。
到公司看看又去“帝宫”视察了一圈儿,天下太平嘛事儿没有,这也就放心了,就出来压马路合计着去哪儿玩儿。那位就问,何欢这么大一集团的总经理,整天就闲的蛋疼到处玩儿?别说,她还真属于有钱有闲一族。虽说公司做得很大,不过还真用不着何欢怎么操心,生意上的事儿自然有孙玫等一干精英料理,吃饭谈判什么的程浩出面也就够了,何欢这人脑子灵光,她不是科班儿出身,因此商业上的具体事宜也不去指手画脚,顶多大事儿上拿个主意,比如咱们要吞了谁啊,把那个公司搞垮啊,给哪个领导送钱啊,拉谁家小舅子大姑子一把啊!就这个,她制定完大方向,手下人就去落实。
除了吃喝玩儿乐,何欢想的最多的就是驭人之术。别看她一流氓,但这姑娘很有主见及个人思想。曾经她跟程浩还只有一家“帝宫”的时候,就开始描绘公司未来的宏伟蓝图,说凡是能赚大钱的行业,咱们都得涉及。程浩听了嘬牙花子,说咱兄妹嘛也不懂啊,都插手这不得栽跟头啊?何欢说咱是不懂,但有的是懂行的,可他们即使懂多数也没资本,这世上聪明人不有的是?可聪明不叫本事,真正的本事是让聪明人给你卖力。我们又不是考博士不用什么都琢磨透,我们只用把这些行业精英笼络在手心里就行。最后何欢又举了个例子,说你看厦门那位赖老板,人家就上到小学五年级,可那买卖干的多大?也就是他运气不好,否则了不得了。
简而言之,何欢从外面转悠了一天,到晚上七点来的,买了点儿蔬菜回家了。到家门口,抬眼儿看见隋黑炭搁那儿衣冠楚楚地站着。
“哟,这么闲,来串门儿啊?”
“不是。”
“呃,不是。”何欢开开门扫他一眼,“那行,就不请你进屋了,自便吧!”
说着要进门,隋抑给拦住了。
“诶,姐妹儿!”
“还干嘛?”
“跟你说一声呗,以后咱可就是邻居了。”
“邻居?”何欢愣了一下,稍后反应过来,“噢,那个花双倍价钱买下对面儿的就是你这个烧包啊?”
黑炭哥点点头:“是啊!我寻思搬过来,是吧,以后咱弟兄相互也有个照应不是?那什么你饭做的挺好吃,干脆捎着我一块儿呗!”
何欢看看这位,也不知道他想编什么花儿,最后一挑眉,说成,不过得给老娘交伙食费。
“没问题!那好,您先忙着,饭熟了叫我啊!”说着,隋抑乐呵呵地进了对面屋里。
何欢回家怎么择菜做饭不管,单说隋抑,他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住了呢?
其实这小子是没安好心,自打听说何欢的感情史一片空白,这货就打了鸡血了,他寻思这敢情好啊!是吧,这小娘们儿这么厉害,你要说单跟她斗智,我还真够呛,那我为什么不“曲线救国”呢?没交过男朋友,那在情场上这妮子就等于白给啊!这咱占优势,爷们儿我可是号称“万人斩”啊,就凭咱这十年情史,她何欢也得乖乖地束手就擒。
23。流氓聚会
隋黑炭越想越高兴,心说我如果跟何欢搞上一腿,啊!东南道上第一女流氓,是吧?她要是当了我的姘头,这多露脸儿啊这个!以后咱爷们儿横行东南,黑白通吃畅行无阻啊!
他是憋了这个心去接近何欢的,要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你想跟徐子烨这种玩意儿走得近乎的,那能是善茬儿吗?不过他打的这些算盘何欢并不知道,要说隋抑这回儿也真猜对了,在感情这个领域,何欢还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的殷勤,也的确使何欢对其萌生了哥们儿朋友以外的情愫。
渐渐地,这俩人的关系就变得暧昧起来。要说男女朋友吧,没那么亲热,要说哥们儿呢,又比那个出格。就连隋抑对何欢的称呼都独树一帜,一般手下人都管着叫“欢姐”,员工则称“何总”,程浩等比较亲的就叫“小欢”,唯独黑炭哥,上面几个代号都不用,给新发明了一个——颜颜。也不知道这是打哪儿叫的,稍微沾点儿边儿的就是何欢字“展颜”。开始听这位的叫法何欢直瞪眼,结果屡教不改,她也就听之任之了。
最先看出苗头的是“帝宫”那群娘们儿,她们都是阅人无数,何欢这种情窦初开的,那些女人一看一个准儿,而隋抑的那些坏心眼子,估计也有精的寻思过味儿来了,可碍于何欢的威势,明着谁都不敢说。但暗地里有人提起隋抑,都撇嘴,尤其是何欢手下那帮弟兄们,见了隋抑,表面上都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可私底下一说起这小子怎么怎么着,言语中全是不屑:呸!吃软饭的!
处得长了,隋抑也发现何欢这女人的确有与众不同之处。怎么说呢,她既不是好人,也不算坏人。
就前几天,有个小子去“帝宫”嫖娘们儿,正好让何欢撞见,何欢一见那位,接着招呼手下给提溜过来抽几个嘴巴然后扔出去,末了还告诉那小子:回家对你妈好点儿,再他妈敢来嫖,让老娘看见,阉了你个狗杂种!对方吓得赶紧灰溜溜地跑了。
事后隋抑才知道,那个嫖客跟是何欢以前的街坊,整天里吃喝嫖赌不务正业,还外带着忤逆不孝打爹骂娘。他爹得了病不给拿钱住院最后死家里了,妈靠捡破烂儿维持生计,结果这小子还三天两头管他妈要钱去外边儿嫖娘们儿。何欢说老子虽然是开场子赚皮肉钱的,可也不稀罕这种玩意儿来光顾。后来她还放出话儿去,说哪个娘们儿接这小子的客,老娘知道了撕扒烂了她!
还有一事儿,也是不久前发生的。说几个社会小青年来拜码头,哭着喊着要跟着欢姐混,何欢听说后让江同带那几个人进来,一看,都是十七八,学着人家混社会的高中生。何欢见了就没客气,走上前去一人甩了两耳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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