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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高干 招惹-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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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新劳力一听就想往边儿上凑,结果还没到跟前呢,身边就多了两个大汉,那人还不知咋回事儿便让人给架出好远去,有的人见了就知道这家招工摊子挨不得。
隋抑公司那些来招人的也纳闷,寻思这么久了咋一个上前报名询问的都没有呢?正这时,过来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说真的给双份儿工钱?
见有问的,负责人忙说是啊!
那人说我是工头,手下领着工人百十口子呢,正好上个工地完活儿了,这么些人你们用得起吧?
用得起用得起,我们老板有钱,再多人都没问题。
那行,看你们也挺正规的,南区那个煤矿我们早就听说了,老板都是大人物,不兴赖账的。你们给个准信儿,嘛时候动工啊,我也好让工人们准备一下。
负责人说你们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就可以立马动工。
呃,工头点点头,不过这是个大买卖,开工前可得先签合同。
这些都没问题,合同我们都带着呢,要不您看看回去考虑考虑?
说着拿出一份儿合同递给那工头,工头看了会儿,说不用考虑了,这敢情好,现在就签吧。
招工的一听喜上眉头,暗想老天保佑啊,这太顺利了,终于能回去交差了。于是就跟下面人说不用磨洋工了,咱收拾东西撤吧,任务完成。
一会儿,这伙儿人就跟着那工头一起消失在人力市场。
当天下午,一切事情都准备得当,隋抑还特地把那个工头叫来见了一面,看面相就知道是那种靠得住的。
“你是工头?”
“哎我是,老板您好。”那人很恭敬地跟隋抑打招呼。
“嗯,以后好好干,亏待不了你!”
“老板放心,这活儿我们一定认认真真的完成。”
“好,工地上的事儿你要多上心。对了,怎么称呼。”
先前去招工那负责人连忙说:“隋总,这位是张工,张发财。”
17。非常热闹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隋抑说你们得抓紧开工啊!
张发财一个劲儿点头,没问题没问题,我办事儿老板您放心。
隋抑是真放心地走了。
过了一天有主管就打电话去问,怎么着,你那边儿开工了没?
张发财说开不了了,机器坏了,大伙儿正愁着呢!主管您看怎么办啊?
主管说坏了?这刚买的机器就坏了?不能吧?
张发财心说怎么不能,我们兄弟忙活了半晚上才给鼓捣坏的。不能讲大实话不是?就打哈哈,那啥,也保不齐就碰上了,没啥没啥,您找人来给修吧!
主管挂了电话就去跟隋抑汇报。
隋抑听了也郁闷,最后说那是,不修也没别的法儿了,找人吧。
忙活到傍黑天儿,机器修好了,隋抑心说这次应该出不了大乱子了吧。
第二天晌午头儿,得十点多吧,又问,干活儿了没?
那边说,干不了了,电路烧坏了,整个工地全停电了,供不起电嘛都干不起来啊!说那啥老板您赶紧让人来修吧我们都等着您啊!
主管也纳闷,心说这怎么个情况,有人捣乱吧这个?一想还是先让人过去通电吧,又让手下人安排了。想想老板脾气不好,也没汇报。
第三天,主管哥这儿还没问呢,那边儿张发财张工头儿先打过来了:主管啊主任啊负责人啊,您可得给大伙儿做主啊,您雇的那做饭的缺了八辈儿德了,昨晚上吃完饭我们好多弟兄都闹肚子啊,这得算工伤啊您看怎么给报销吧?
主管一合计这事儿估计瞒不住老板了,我还是先去通通气儿吧。去了一说,隋抑当时就火了,心想不对,这里头有事儿!怎么三天两头的出乱子?有心要把这些人撵走吧,又一琢磨,不行,这伙人估计是何欢那娘们儿派来捣乱的,现在撵走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来这么多人,再者她这一招玩砸了指不定后头还给闹什么乱子呢,更何况合同都签了的,撵他们我还得倒赔钱啊!
想了想跟对那主管道:“你跟他们讲,就说我发了话了,别说闹肚子,就是发疟子明天也必须给我开工,否则的话老子一个钱也不给直接送他们去局子!”隋抑心说,你跟老子玩儿黑的,老子也来个黑吃黑。
“哎,明白了。”主管给灰溜溜地吓出来了。
过了会儿把这话跟张发财一撂,说你们看着办吧,我们老板可是手眼通天啊,惹毛了他都没好果子吃。
然后次日一早,主管就来给老板报信儿,说工地那边儿开工了,您请好吧!
隋抑乐了,心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老子不发威还真当爷好欺负?怎么着,这次再给我整点儿热闹出来啊?
他心里是这么想着的,还别说,下午愿望就实现了,这回儿可是要多热闹有多热闹。
也就刚吃完午饭那会儿吧,隋抑正搁那儿闭目养神呢,就听有人“咚咚咚”敲门。隋抑听了不禁皱下眉,心说死了爹报丧才这么个敲法的呢!当时脸上就有些不高兴,说声进来,外面人就进来了。
打眼儿一看,还是负责工地事宜的那位主管哥。
“又什么事儿啊?”隋抑不耐烦地问了句。
“哎哟,隋总,可出大事儿了!”
“什么事儿啊慌慌张张的,天塌了?”
“不是,矿里边儿塌方了!”
“什么?”隋抑听罢就从靠椅上站起来,“人没事儿吧?有死伤没?”
“这个,听说死到没死的,有俩儿给砸伤了的。”
“严不严重?”
“不知道,说是当时就休克了。”
“怎么还说是,没人见着啊?”
“这,他们都在地下作业,咱的人也没跟着,反正就说刚干了一会儿里面就嗷嚎开了,工人们呼噜呼噜往外跑,过了会儿就抬出两个人来。”
“人伤的怎么样咱们的人也没看见?”
“没有,我们还没往跟前偎呢他们就给送医院去了,到了医院也不让看,说是怕把受伤的给吓着。”
隋抑就明白过味儿来了,心说这他妈不是施工队啊,这他妈是搞破坏来了,奶奶的见不过瘾还想讹我,做梦!
一摆手:去,告诉那些人,甭整些歪的斜的来蒙我,没有医院的验伤报告老子拒不赔偿!
傍晚这话就传何欢耳朵里了,她说怎么地?不接招啊?还要验伤报告?这容易啊,别说小小一份儿验伤单子,你他妈就是想要死亡证明,只要奶奶我开口了,在这南安也没有说弄不出来的!
次日,张发财就领着几个工人上门索要赔偿,说我们这儿带着验伤证明呢,你们得给钱啊!
手下人看来者不善就赶紧报告了给了隋抑。黑炭哥一听就火了,呃,太不要脸了这个,以为我不知道啊,这验伤证明绝对假的,来讹人的这!于是一砸吧嘴:“叫保安,把那些人都轰出去,再敢来闹事儿直接报警!”
有人领命出去了,叫来几个保安就推推搡搡地张发财等人赶走了。这边儿隋抑坐办公室里也犯愁,他寻思这帮惹事儿的滚蛋了,我那边找谁来开工呢?这一天天耽误下去我可得赔钱啊,想了想,还是从外地找人吧!于是就叫来秘书,让她联系朱达昌,把找劳力这事儿就交他身上了。
再说张发财那头,一看给撵出来了,而且对方人多势众,也没辙,先回何欢那儿吧!
回去了,说欢姐,那姓隋的耍横,咱这招儿玩不通啊!
何欢跟孙玫正搁那儿坐着吃开心果呢,听了一摆手,说没事儿,你坐下吃点儿吧,他隋老二飞不上天。
张发财闻言就过来坐下一块儿吃,边吃着边听何欢部署。
下午,隋抑公司楼下可就炸开锅了。
拉开窗户一望,好嘛,黑压压的全是人头,看那样子得有一百来口子吧!
“你们这些黑商啊,不能不给钱啊,我两个兄弟都给矿井下面砸得休克了,为你们卖死卖活地挖煤啊,现在出了事儿你们就一推二五六啊……”
有人扯着嗓子就喊,他喊完了紧接着还有人附和:“对,黑商,不给我们损失赔偿就没完!”
隋抑得了信儿就让几个主管带人下去处理了,自己在上面看着事态发展,忽然又觉得不妥,想这绝对是何欢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怕这伙儿亡命徒翻出花儿来,所以就给省厅那位李队长打了电话让他麻利儿地来救场。
几位主管下来,呵,这个热闹:有打白条儿横幅的,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还我血汗钱”,有给路人发传单的,也有拿着大喇叭控诉的,最前头还有几位,抬着两副担架,再看担架上躺着的那俩人儿,全身上下让绷带缠得密不透风,除了两只眼露外面什么都看不见,跟木乃伊似的。
见他们下来,张发财拿过喇叭冲着楼梯口就咋呼:你们看,我的工友都给砸成这样了,你们打算嘛时候给钱啊!
有个主管一瞪眼,说哪儿的事儿,原因都没查明白我们就给钱啊?你说受伤了就受伤了,人都缠得跟大炮似的,嘛伤势也看不见,我们知道这是不是讹诈啊?
张发财一听就嗷嚎起来了:“没王法了,哪儿说理去,要亲命了……兄弟们啊,你们听见了吗,他们不给钱还反咬我们一口啊,说我们是坑钱来了,受伤的兄弟还躺在这儿啊,他们愣是睁眼儿瞎啊,仗着老板是京城来的就赖账啊,咱们都别活了,吊死在他们门口吧……”
好嘛,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一通哭喊,在场的人听了私底下都犯嘀咕,心说这位以前是唱莲花落的吧?
“你们得给钱,赔偿我们,不给钱我们誓不罢休!”张发财“哭诉”完又有人接力。
“对,誓不罢休!”
“打倒奸商!”
“还我们血汗钱!”
“不准欺负农民工!”
喊声此起彼伏,绵延不断,跟唱山歌似的,这边完了那边儿上。
不远处,一辆跑车停在路边。
何欢坐副驾上边吃零食边傻笑:“怎么样玫子,姐这出‘农民兄弟要债’导演的怎么样?”
孙玫一只玉手敲打着方向盘,也笑:“欢姐,我可服死你了。这么闹着,隋老二要么吃瘪给咱们钱,要是不给,没几天他们公司的名声就能给搞臭了,横竖都落不着好啊!”
“那是!”何欢一睨眼儿,“来南安跟我充大爷,他找错人了!老娘的‘帝宫’一天不开业,他隋老二一天不服软,就别想过安生了。我倒要看看,是我亏得大,还是他损失得多!”
就这时,手机忽然响了,何欢一按接听:“欢姐,省厅那姓李的带着人赶过来了,到紫皇阁那边儿了,估计还有二十来分钟就能过去。”
“知道了。”何欢挂上电话,冲孙玫道,“玫子,下午让弟兄们收工,咱明天接着来!”
“好嘞!”
孙玫说着开门下车,装作不经意地走到“农民工队伍”最后,咳嗽了两声,又望了望天空,道:“哟,都这个点儿了,该回家吃饭了。”
说完,转身走了。
渐渐地,最后排的兄弟们三个一拨五个一队开始撤退,如此往前循环。还剩二十多人的时候,张发财看了眼那几个主管,一转身:“走了弟兄们,先回家吃饭。”
18。看谁牛逼
三分钟不到,所有人便全部作鸟兽状散去,刚刚还热闹的办公楼广场霎时间安静下来。
又过了会儿,不远处停着的那辆黑色跑车也打火儿离开了。
这一幕幕,全被楼上的隋抑收入眼底。
五分钟后,省厅那位李队终于带着手下赶到了,可闹事儿的早没影儿了,他一见心里就想骂娘,暗说他妈这姓隋的是故意折腾老子玩儿呢?可又得罪不起,见了隋抑还得装龟孙子:啊,实在不好意思啊隋少,这路上交通不是很好,我们紧赶慢赶的还给耽误了,怎么着,都是谁闹事儿您记下了没,要不我给您抓人去?
隋抑给问得有些尴尬,心说是谁闹事儿你他妈比我清楚吧,奶奶的封了“帝宫”,爷我是为了出气,你是想坑钱,现在你搁这儿给老子装什么蒜啊?可一想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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