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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韩译神品-第88部分

小说: 韩译神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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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一笔财产。假如你姑nǎinǎi不死,我还能一直等到它们收获——”他吸口气又说,“不仅是大麻、吗啡、hai洛因……我有一条暗道通过叙利亚进入土耳其和伊朗。只需短时间的加工即可……”

    我拿的烟蒂从指缝滑落到地上。但在我看来它像慢镜头中的物体缓々飘降下去,我呆坐着,低头凝视那只手,那手好像已变作我的身外之物。

    “……在你到来之前,我们这里正具备秘密的环境。我们一直像奴隶似地把原料运到下面的实验室里进行加工。商队今晚就要来接货了……”我又听到他狞笑一声。“怎么样,觉得有点飘々然了吧?小乖々,这是大麻卷烟的作用——你在汽车里吸过一支,现在又吸了两根。现在,你该回到屋里去睡大觉了,直到明天々亮……”

    我一定要弄明白。一张々残缺不全的画面在烟雾般的昏暗中闪现:约翰?莱恩曼受伤的面孔;那块大麻田;奔跑的猎狗标记;地窖里的罐头盒……幸好我安然无恙;能像优雅健美的天使飘到天花板上去,还可以看见正下方瘫陷在红sè大漆靠背椅里的小姑娘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可怜的傻乖々;她已入险境,却毫无惧sè。

    甚至当莱恩曼进来问道“她过去了吗?”时,她仍不害怕。

    “万无一失。那小伙子怎样?”

    “绝对跑不了。囚室里蓝烟密布,他已失去知觉,混身冰凉。”

    格拉夫顿发出一声狂笑。“我们可以安然无恙地把事办完了。你嘛,小约翰,从神态上看,你刚々自己注shè了一针大麻。好吧,在货平々稳々地运出贝鲁特之前,你就只能过这一次瘾,听清了吗?记住。现在,把她弄回去吧。”

    姑娘迷々糊々他摇着脑袋,向较年轻的男人莞尔而笑。“我得承认,”约翰?莱恩曼说,“我更为喜欢她这幅样子。多么相象的一家人!她使我想起老夫人临终前的模样。”

    他向大漆椅靠近过来。刚一触到我,我便从半空坠落下来,停止了飘荡。我庄重地说,“谢々啦,我自己能——能走好的。”

    他不耐烦地说,“你绝对走不好的!”他把我拉出椅子,扛到肩膀上,返回地牢时,我头朝下像白痴似地傻笑了一路……
正文 第十章 火场相会(1)
    我的表已近十一点钟。在大麻香烟作用下,时间如同行云飞雾飘移过去。此刻,我总算感到已牢固地落到地上——再不会升腾起来。我坐在囚榻上,双手抱额,忍受着沉迷初醒时的剧烈头痛。

    这次,他们给我留下一盏灯。亮光虽令我阵々眩晕,但也使我发现这间屋比我原来想象的还要大些,实际上还堆放着一摞盒子,木箱和听罐。我清晰而气愤地看到墙边竖着画有奔跑的狗的牌子,牌子上的jing告也有拼写错误,印在“质量最优,谨防假冒”几个字下面。

    这样,约翰?莱恩曼在这场交易中的可怜作用便昭然若揭了:他是个牺牲品。由于被诱上钩做了瘾君子,为满足嗜yu,只好俯首听命——自愿去看管丘陵上的大麻田并偷々收购种植者的产品:查尔斯和我观察到的那个爬向宫堡后门的背包人就是卖主。

    我担心将有更多人充当牺牲品。谁对此类罪恶稍有察觉都会遭到谋害。不管格拉夫顿现在是否已经认识到这种水火不容的严酷xing,他为了保财和保命,必要时定要杀掉查尔斯和我!

    房门打开。哈莉德端着餐盘立在门口。“你的饭来了。”她说道,“别痴心妄想,你跑不了啦!现在后门已经锁住,钥匙也拔了下来,而且男人们都在夫人的房间里待着呢。”

    “你不知道‘夫人的房间’在英语里是指女厕所吧,滑稽死了!我边说着边看她把餐盘摆在一只木箱上。

    “哈莉德,”我接着问,“走私毒品会受到何种惩罚,约翰没有jing告过你吗?”

    她粲然一笑,“在黎巴嫩,大家都知道,但大家都在干。我哥哥已干了多年,经常把大麻运出山区。只有像他那样勇敢的人才敢闯到海边去。”

    在她嘴里,这些人简直像绿林英雄罗宾汉一样。以农民的眼光看,大麻能够带来欢乐和金钱,既然zhèngfu不通情达理,那就只好受骗——这种观点与我们生活在更现代化社会里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制定税法和车速限制法就是让人违反的。

    “你没有必要这么害怕,”哈莉德又轻蔑地补充道,“他们没有杀你的意思。”

    “我并不害怕。”我以尽量稳定的眼神迎住她的目光。“可是,哈莉德,害怕的倒应当是你。你跟着约翰?莱恩曼能跑到哪儿去呢?跑进叙利亚不行——人家很快就会抓住你们。跑别土耳其或埃及同样不行——那里对走私毒品的惩罚是处以极刑。也别梦想约翰能把你带回英国,一到那儿你就会被抓起来。现在,贝鲁特jing方随时都有可能出动寻找我们的行踪,头一个目标就要指向易卜拉欣山庄。”

    “可今天是星期三,此刻已临近午夜”,她回答,“商队已经上路。天亮时宫堡就空々如也了!”

    “我想会是这样,”我说着用一只手拍々额头好像要清理一下思路。“听着,哈莉德,我家非常有钱。我可以资助你和约翰的急需。”

    “你?!”她眼冒怒火道,“你不过是个笨头苯脑的傻娘们儿,蠢得连个男人都找不到!”她说完,啐我一口。

    我正需要她这样一吐。我的头脑顿时奇迹般地彻底清醒过来,我又笑道:“实际上我已经找到一个男人。他便是你们夫人大哥的孙子,大概也是这座宫堡及其全部物品的合法继承人。那么,作为接受遗产的第一步,你现在可以将我姑nǎinǎi々的钻戒交出来了。”

    显然,格拉夫顿对他说过此事。她脸一沉,摘下戒指,“拿去。这算什么,拿去吧!”

    她故意一甩,朝我扔来——戒指当地一声落在汤碗里。

    “好咧,”我乐道,“这正好消々毒。”我捞出戒指,在水杯里刷洗下,用餐巾擦干。后来我发现哈莉德陷入了沉默,便抬起头来。

    她又急切地讲起话来,我有些吃惊,但马上意识到是惶恐引起了她内心的烦乱。“让我再去给你端碗汤来吧。千万别拒绝——你随时都会被拉出去,与那小子关在一起。所以还是尽量多吃些吧。”她以卑躬屈膝的口吻说出这段献殷勤的话语,顿时露出世代为奴,受人驱使的烙印。

    “谢々你,可我不想喝汤。面包和nǎi酪已经足够了。“我发现我这个人也不会自重,她耻高气扬时我是满肚子的气,可她刚一要守本分,我便客气起来了。

    “那我把汤送回去吧,免得——”她伸手去端碗,还差几寸,我们的目光相遇。我急忙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她立刻吓得几乎倒不过气来。真想不到,我没猜错。

    “里面是什么?”我质问。

    “没什么,只有鸡肉和香菜。你让我走!”

    “上面滴了几滴毒药吧?”

    “毒药?我怎么找得到毒药呢?”

    “什么毒药吗?”门道里传来格拉夫顿的声音。

    她急转身面对着他,伸张双臂,像要阻挡他进来。

    我说,“只是我单方面的猜测——如果你愿意,拿到你实验室化验一下怎样?”

    格拉夫顿盯住哈莉德,他的黑眼睛闪着杀气腾々的亮光。哈莉德双手扯着丝袍的上襟,捂在喉前,像取暖似的。她声辩:“汤里没有什么,只有鸡肉和香菜……”

    “既然如此。”格拉夫顿说,“让你自己喝下去,你不会反对吧?”他从餐盘上抓过汤碗,走到那姑娘面前,端起来,凑近她的嘴。

    她一步々向后退去,直至碰到墙边的一摞盒子上,她神sè呆木地望着格拉夫顿,宛如一只眼光迷离的兔子。

    她突然屈服下来:“好吧,我说。我确实加了点东西,但只是一种泻药,想让她难受难受。她已经那么有钱,为什么还要那戒指?我把油滴在汤里只想让她受点罪……受一点々罪……”她的声音颤抖起来。接着她匆々结束,“若不是你今晚需要我帮忙,我会喝下去的。我们可以把汤喂狗,或让贾西姆喝,那您就明白了……”

    格拉夫顿平静地说:“这种油你是从何处搞来的?”

    “我忘了。大概是从夫人的房间……那里尽是瓶子……”

    “哈莉奥特夫人房间里没有泻药和危险品。我早照应过。快说,究竟怎么回事?”

    “没什么——是约翰屋里的一只黑瓶。他会告诉你那伤不了人。他说其味甚浓,所以我经常把它掺到香料和胡椒里——”

    “在我去ri本千叶期间,你给哈莉奥特夫人用过吗?”
正文 第十章 火场相会(2)
    “用过,用过……您何必这样看我?这没有什么,用上一、两滴,只有一点恶心的感觉——并不十分痛苦——过后她总变得非常平静和舒适。”

    哈莉德用不服气的目光瞋视着格拉夫顿,格拉夫顿端碗的手抖动一下。“平静和舒适!我现在才明白过来……我每次离开,你都这么干吗?”

    “有时是的——尤其在她特别难捱时。噢,我并没对她造成什么损害,这你知道!我只给她几小滴,并马上给予jing心照顾,过后她会消停好几天的。”

    “这样,她就很感谢你。哈莉德,鬼丫头!于是,她将戒指送给了你——还送了什么在西?”

    “多着哪,可从我手里已要不回来了——我已把它们交给我父亲和哥哥保存,有朝—ri,

    等我当上英国夫人——”

    格拉夫顿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老夫人是你害死的!”

    她愤怒地尖叫起来:“你凭什么这么说?那不过是一种药,是从夫人丈夫远征考察时带的药箱里拿的。约翰说是泻药,是由一种大戟植物的种子提炼的……”

    格拉夫顿嗅一下汤碗,倒吸一口凉气:“什么,大戟植物!这是巴豆油。只适合骆驼服用!二十滴就能杀死一匹健康的马……你却用这玩意儿喂一个今年二月份刚得了冠心病的老太太!”他的嗓音开始颤裂。“如果你这蠢丫头不插手捣乱,她今天还会活着,这笔财肯定发了,也可从容地等到收获季节发第二批财。可是你——全叫你给……”

    他怒不可遏,勃然xing起,连汤带碗朝她脸上砸去。油汁糊住她的双眼,汤碗被她颧骨碰碎。流入口中的粘液将她的惨叫扼住。格拉夫顿接着抬手要打,我高叫住手,一把抓住。他奋力挣脱,我被甩到一边去。

    突然间哈莉德手中闪出一把尖刀。她好像一只野猫张牙舞爪,抡拳挥刀从堆盒子的墙边跑过来,朝他脸部刺去。他一个健步闪开,去抓一堆骆驼挽具上的鞭子,鞭子未抓到却抡起一根驱赶牲口的沉重可怕的刺棒,劈头砸下去。

    刺棒正中姑娘的太阳穴。她骤然前倾,手中的刀差几寸没刺住格拉夫顿的喉系,她身子一歪,瘫倒在他的脚边,脑袋扬了几下,最后咯嘣一声撞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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