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媒人-第2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随着排出腹中胀气,全身又一阵舒爽,却在不知不觉间出了满身大汗。
“这?”我顺手打开了窗户,感觉这此刻的精神饱满,如同焕然一新,忽然一拍大腿连叫不妙,“坏了,不会是我的精血进化了一个台阶了吧。完了,那日表哥说我的精血进化在即,已经到了边缘,可是我近日从未有过修炼,怎么……”
我又一拍脑瓜,“一定是了,我刚才学了童飘飘的九字真言大手印,说来这手印也是阴阳术的根基,本来就是修炼的一种,怪不得那个时候我身体里就有感觉呢,童飘飘,你这是害我啊!”
我没有半点喜悦,反而越走越快,心里大呼上当受骗,这窦家血脉长进,必然惹的今后身陷囫囵,搞不好过些日子窦家高手就要暗地之中寻上门来了。
我左思右想不如趁早跑路,回了爷爷身边避避难,不行,那也不保险,不如直接坦白加入集英殿,整日吃斋念佛,寻求庇护的好。
一提衣服,又想到了谨以甜的请求,那张满怀欣喜的俏脸,让我如何忍心离开,抓着门把手的大手一收,“罢了罢了,还是先帮谨以甜渡过难关,然后再拍屁股走人吧,毕竟刚许下承诺,突然变卦也不是我楚小天所为啊!”
有了这万般纠结,这一夜辗转反侧,竟然彻夜难眠,第二天起床,虽然眼圈发黑,可这精神头却跟雨出新笋一样,生机盎然。
唉声叹气下了楼,大家却都用过早点了,秦苏还欢脱的朝我打招呼,“小天,快来,吃了饭咱们出去逛一逛。”
我摇头道,“吃不下去,对了,不是要参加考试吗?什么时候走?”
童菲菲白了我一眼,“考试要到下午才开始,我看你还是吃点东西,过了中午我也好把你们送到天命师那里。”
“要下午……”天啊,岂不是我还需多担惊受怕一夜?本来想早点走人的。
谨以甜见我面有苦涩,便眨着眼睛问我,“怎么了,小天你不想去陪我参加考试了吗?”
“不不不,我只是,咳,没什么,我还是吃点东西吧。”
我一边吃东西一边听大家的聊天,秦苏说浣北海早上已经去拜访天命师了,其实浣北海在诸葛世家中最要好的朋友是这天命师,而并非是诸葛易。
至于那诸葛易,也是事务繁忙,不仅仅是家族中的事项,还有许多大生意要处理,这谨以甜的试练在他眼中不过是常有的事,并不值得怎么重视,浣北海也是瞧在天命师的面子上才来捧捧场的。
吃完了早饭过一会吃中午饭,吃完中午饭又下起了蒙蒙小雨,便是阳春三月,也还有些微寒。
童菲菲取来车钥匙,带着我们坐上越野车,我们五人也刚刚好。
开车约莫一个小时,通过了一处竹林,就看见一座如同祠堂的地方,据说天命师和谨以甜都是住在这个地方的。
童菲菲把车泊在这祠堂之前,我们下了车谨以甜就请我们一起进去,这祠堂之内很暗很大,谨以甜轻轻唤了一声,“爷爷,我回来了。”
就见从祠堂后面走出一两个老者,一个是浣北海,还是那副扑克脸,而另一个,我一瞧,脱口而出,“瞎子,怎么是你?”
说来真是巧合,这人不就是去年我在温州曲小刀家门口遇见的那个摸骨算命的瞎子吗?
很显然,天命师早就把我给忘的十万八千里之后了,奇道,“难道你这年轻人以前是老夫的顾客?竟然还能记得住老夫?”
那还有假,否则我也不会一语道破了他另一个身份,说起来,他还坑了刘大能一百块钱呢,不过我早就想让他帮我算上一卦了。
天命师此时早就换了一身汉服,要知道在汉朝还有之前,这阴阳五行之术可是极为鼎盛,他现在墨镜也没戴着以示庄重,既然我过去有机缘见过他一面,天命师也不好再装,讪笑两声,“老夫也时长走南闯北,四处转转打发些无聊时间,没想到以甜找的帮手还和老夫打过交道啊。”
“嘿嘿,老神仙,当初我还想请你再仔细帮我算算,可惜你跑了,怎么的,今天给我补上?”我说的煞有其事,大家都信了,只有浣北海鼻孔朝天哼了一声,“荒谬,没大没小。”
“北海你莫要总是那么古板,我不过就是替人卜卦,驱灾辟邪的江湖先生而已,帮人算算命运也不过是随手一摸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听的我心里真舒服,忙走过去请教他老人家,没想到这老神仙问了我一句,“我用新学的塔罗牌给你算算咋样。”
我一听就哭了,“您还会这个啊。”
“与时俱进嘛。”
我说别了,您还是给我用咱们的老一套算算吧,这个我比较信。
天命师哼哼两声,估计有点没兴致,他说他还迷塔罗牌呢,但职业操守还是要讲的,便让我伸出手来,在我手上摸了一会,突然惊讶道,“小子,你是楚家人还是窦家人!”
这一句话问的我简直震惊的了,怎么,这个都能摸出来?不过他的问话方式我有点不了解,为什么会把我猜到窦家去了呢?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浣北海笑道,“我还没告诉过你,这小子就是楚二狗的孙子,楚小天!”
8rcb
。。。
 ;。。。 ; ; 恐怕童飘飘也是想通了这一关键,早就狠的我牙痒痒,香喷喷的小手已经快要塞到我嘴巴里了,只听童飘飘无比愤怒的小声说道,“你不会想把我家给点了吧,楚小天你这是想害死咱俩啊!”
惊的我一头冷汗,赶紧吞下最后一个字符,那朱雀符的力量慢慢淡了下去,又慢慢的平静,童飘飘这才放开手,我正想道歉,“飘飘,对……”
话还没说完,童飘飘又一把堵住了我的嘴巴,我这是又犯了啥忌讳了!
童飘飘嘘声说道,“别说话,好像有人来了,快把朱雀符藏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童飘飘立刻把朱雀符全部卷进了被子里,就觉得眼前一亮,秦苏打开了电灯,“干啥玩意呢,也不开灯。”
秦苏刚打开灯就瞪圆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似乎刚从被子卷里滚出来的我和童飘飘,“那个,我走错屋子了,哈哈……我要说我刚才啥都没看见你们相信吗?”
童飘飘大概是因为做贼心虚,弄的脸上有一丢丢的惊慌,又有一丢丢的潮红,落在秦苏眼中,差不多就能用一个词语代替,有奸情!
童飘飘一看是秦苏,咳了一声,“你这家伙看见什么了,今天的事你要敢说出去半句,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
我知道童飘飘说的是朱雀符的事,但我藏的那么快,又是在黑暗之中,秦苏丫的除非长了火眼金睛,否则那是肯定看不见啊,但经过童飘飘这情窦属于半开的无脑女一解释,李太白也变李太黑了。
秦苏又是嘿嘿一笑,摸着脑袋一副我懂得的贱笑起来,“放心,那、你们继续?我回避回避……”
“不用了,差不多办完事了,你们聊吧,我去洗澡。”
噗……
我和秦苏一起大睁眼,看着童飘飘慢慢走了出去,还回头瞪了秦苏一眼,“下次记得敲门!”
看着童飘飘离去的妙曼背影,秦苏挪了过来,“好……好奔放的妹子啊!”
我也满脸黑线,“是啊,话说你来是干什么来了呢?带了啥好玩意?”
我注意到秦苏一只手藏在身后,莫不是这家伙也给我送制胜的法宝来了?
秦苏微微一笑,显的高深莫测,“知我者小天也,拿去!”
说完秦苏就递给我一个白色的瓶子,有点像观音姐姐手里的净瓶神器,我又想起三少城里秦苏托的那个玉瓶,但显然也比给我的这个瓶子小的多了。
我全身一震,好家伙,秦苏真够意思,居然给我了一个他加大号的法器。
我拿在手中感动的就要痛哭流涕,但是却觉的其中有些分量,轻轻一摇,还发出哗哗的细微声音,我一愣,“这……这是?”
“好东西啊,这是我从厨房偷来的。”
哇,诸葛家遍地是宝啊,童飘飘在书房偷几个朱雀符,秦苏在厨房就偷来这大号的法器,我是不是也该去客厅偷个花盆啥的?
咦,不对啊!我打开一闻,我草,这不是酒么?
“嘿嘿,好东西啊,是日本的清酒,正宗的,偷了两瓶,咱俩对酒当歌畅谈人生理想,真是快意人生啊!”
谈你妹,快意你妹,我把酒瓶一放,“拜托,明天我可是有要紧事情去做的,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喝酒误事!”
“别装啦,我看见你流口水了!清酒而已,不上头!”
我想想,这倒是,便一抹口角馋出的口水,“秦苏,你的伤好些了?”
在三少城,秦苏被鬼气入体,不是说回集英殿养伤去了吗?怎么跑这里了。
“好个屁,我师父用了百般手段才让我不用受那鬼气折磨,恐怕还需静养一段时间。”秦苏想起这事脸上有些怒容。
我却有些不解,董瀚麟按说受伤要比他重的多了,居然当日就好了,看来这窦家的精血实在是神奇啊。
秦苏又说,“小天,念起这事,为兄可得说教你一下,那董瀚麟是大奸大恶之辈,我看你对他还念有旧情,这可不行,你要赶紧认清真相,下次见了一定要想办法诛杀此人,就算不杀,也要离的他远远的,你看为兄这身伤势,不就是拜他所赐?”
秦苏越说越恨,我却想那是你本领不济,再者说,那也是鬼物伤的你,怎么能把这件事怪在董瀚麟身上呢?这秦苏怕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管不顾的想要把天下所有的恶事都算在董瀚麟身上了吧。
秦苏又是一声叹息,“哎,也怪为兄本领差了那董瀚麟一点,说起来实在是不争气,不过也没关系,我会努力练本事直到有一天将他斩尽杀绝,方可一吐胸中恶气!”
咕嘟……秦苏吞了大半瓶清酒,竟然摇晃了两下,伴着这番苦楚,似乎醉了一分。
我对他这种大执念也没什么话可以说,只是比划着隔空与他碰杯,自己也喝了一大口,这酒虽好,只是有苦有甜,说不出的怪味。
我俩又分两口将酒饮尽,就听见门被敲响。
秦苏有些迷糊,分不清是在谁的屋子里,立刻走过去把门打开,一瞧,外面站的正是刚刚出浴的谨以甜,只见这谨以甜刚洗完澡也是穿了极薄的衣服,一件粉色的背心,配着白色的短裤,头发湿湿的,倒是给人一种特别清爽的感觉。
但是坏就坏在了这件背心上了,谨以甜的美是一种略带古典的美,为人又很腼腆,总是带着一种青涩的甜,现在她这一身呼之欲出的装扮,就让我似乎窥探到了一种鲜为人知的美,惹的我感觉清凉内心燥热,实在是一颗心忽上忽下的。
秦苏也是惊了又惊,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谨以甜,你是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