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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鬼媒人-第140部分

小说: 鬼媒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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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屋就见那小娇花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待在屋子里,与莫优优有说有笑,这一扇门却是未关,我还能看见李先师尽忠职守的抱着桃木剑,不住的向屋中张望。

    小娇花一边讲着笑话给莫优优解闷,一边劝莫优优,“小姐,老爷的意思最简单不过,外面的恶鬼被镇压在井中,只要再有两日,听说就会被消灭掉,到时候老爷自然会放那李道长离开,不过小姐,这段时间你可不能再和李公子接触了,否则那就是害了李公子的性命,老爷手里有枪!”

    这后面的话威胁之意居多,而且我与谨以甜事先知道小娇花不是什么好人,先入为主,总觉得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莫优优本就布满了愁云的脸上更是黯淡了起来,轻轻拉着小娇花的手,忧郁起来,“好妹妹,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对于师郎,我总是放不下,我想等与他解释一下……”

    “不可!”小娇花当下就打断了莫优优的话,“小姐,我听你话中对李公子的形容,那李公子也是一个痴情的人,你若是一心软,他必定拼了命也要和你在一起,被老爷知道了,肯定当下就要毙了他,你这不是害李公子吗?”

    “啊,娇花儿,你同我情似姐妹,我只求与先师在好好见上一面,求你不要告诉我父亲!”莫优优一急,两眼一红,就要跪下求小娇花,小娇花连忙一拉莫优优,“好姐姐,你这是什么话,可又不是娇花我不许你们见面,俗话说的好,这世上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是被送饭的小厮瞧见告诉了老爷,我挨罚到不怕,可终究不是害了你们吗?”

    小娇花的话说的好像有些人情味,可细细一听,不还是不许李先师与莫优优见面吗?看来她也是铁了心跟着那莫老爷站在一起了!可笑外面的李先师还微笑着等给屋中莫优优一个惊喜,你说这老混蛋可笑不可笑!

    莫优优哭哭啼啼被小娇花劝了起来,刚坐在凳子上便是一趴,趴在桌上哭了起来,看的我和谨以甜两个人也是唉声叹气,又瞧见外面的李先师左等右等不见有人出来,终于站起身来一拍屁股,冲着我们走了过来!

    “优优?”李先师走到门前也不进来,只是伸手在那本已经开着的门前扣了两下,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响动了,可李先师察觉不出,还把耳朵露出来,好像贴在空气上似得,显然李先师并不知道门还开着。

    莫优优顿时惊慌了一下,却又非常激动,“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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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以甜穿好了衣服,羞答答的从床上下来,却把我给涨红了脸,我还想再说什么,但以甜没怎么理我,我想要说的话就像堵我嘴里一样愣是没说出来。

    我跟在以甜后面,脑子里却一片凌乱,反倒是我好像失了身一般,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突然间就像多了一层窗户纸,可心却更近了。

    一直回到我们住的屋子里,就看见李先师那个老王八蛋坐在凳子前喝茶呢,一见我们回来了,就笑呵呵的说道,“呦,昨天夜里可好哇?”

    哎,看起来李先师又恢复了记忆了,我真是恨不得撕了他,本想跟着去看一场热闹,反倒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给架火堆上了。

    谨以甜一听他的话,当时就又垂下了头,脸上泛着红晕走开了,临走还娇嗔了一声,“讨厌!”

    李先师一拉我的胳膊,就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怎么样,这可是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俩我看也挺般配,回去就把事办了吧!”

    顿时我就一拽李先师的领子,“老家伙,你咋知道?”

    李先师刚喝进去的一口热茶就喷了出来,连忙打开我的手,“你小子还不知道吧,当时老夫就在外面站着呢,那么大的动静能听不到?嘿,别说,你小子还挺有力气,折腾的时间可不短。”

    我看那李先师的话越来越没正行,而且声音越说越大,说的刚坐在床上的谨以甜又臊的扭过了身子,我就生气的说道,“好哇,你这老家伙就在门外,也不进来救人。”

    刚说完我又一紧张,“你不会真的进来了吧,可我们看不见你!”

    我心想要真是那样可就遭了,一场风花雪月不是被这老家伙都偷看了去?而且以甜她可是个女人……

    “没没没、你别把老夫想歪了,再说莫优优她还在外面看着老夫呢!”

    我顿时一惊,“你昨天晚上见到她了?”

    我又解释了一遍,“我是指在你有记忆的情况下又见到莫优优了?”

    “见到了!”李先师点点头。

    “那你们……”我没想到,李先师竟然昨天一夜都和莫优优在一起,不知是不是能旧情复燃,感动那莫优优放我们出去!

    李先师听我询问昨天夜里的情况,当时就一拍桌子,那火又噌噌的冒上来了,不过喘了半天气又坐下了,“我们能怎么样!”

    我可不会被他一句话给打发走,又要刨根问底,连谨以甜也被引的投过了目光,李先师一看我厚颜无耻的样子,一伸手就堵住了我的话头,“昨天一夜,莫优优心知有愧于我,怎么敢同我讲话,再者说它是一只鬼,老夫当年饶她一次,已经是恩尽义绝了,我与她再无半点瓜葛,休要再提!”

    李先师说的决绝,就跟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一样,我心知这误会可比天还大了去了,但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又不了解具体细节,也是没了办法劝他,只好摇头苦叹。

    显然李先师并不把我的表情放在眼里,只恨莫优优的负心。

    “老先生,以甜倒是有些不明白,不知当问否?”谨以甜开了口,李先师也不好对一个女孩子发脾气,只是十分不愿意的说,“说吧,老夫问心无愧,没什么不好讲的!”

    谨以甜就问道,“老先生一直说莫优优负你良多,可是究竟怎么负的老先生一番情意,我们都不知道,不知老先生能不能说上一说!”

    李先师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强压着满满的怒气答起来,“我李先师当年一门心思全放在她的身上,五十年前就从昨夜开始,更是死心塌地的爱她不悔,怎么想到我俩私定终身后,今日她去找她的父亲摊牌,表面上莫老爷默许了此事,可莫优优经不住她爹的整日游说,渐渐的就对老夫变了心思,后来干脆将老夫放弃,引的手下来追杀我,你们说,这种恶毒的女人值得我爱吗?不是玩玩老夫,又是什么!”

    李先师越说越恨,不知不觉连那一对拳头都握紧了,我看到在李先师的手背上,绷出了一条又一条的血管,想必老家伙已经在极力克制自己了!

    说到这里,李先师忽然无力的垂下了脑袋,“此事本来已经过了五十年了,老夫不想再提,造化弄人,想不到还得再重温一遍这生不如死的感情!”

    五十年,悲伤似乎已经沉淀的差不多了,但如果某一天再揭开了伤疤,恐怕伤口上的鲜血会汹涌而出,那疼痛要比之前还痛吧!因为我看见李先师红了眼眶。

    不过李先师这把岁数经历的风风雨雨也多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露出了戏谑的表情,“倒是小天、还有以甜,我看的出来你们俩都是好孩子,也生在了和平年代,没有那么多悲喜离合,昨晚上……”

    李先师用两个大母指比划起来,散发着特殊的意味,“昨晚上又那样了,正好你俩都是鬼媒之后,门当户对,我看就让老夫做个媒,结成小夫妻吧!”

    谨以甜顿时又不敢看我与李先师了,可我却一把将李先生拉的坐下了,趴在他耳边说道,“老李,刚才以甜和我说了,我们昨天不过是精神上的那个……并不是**上的那个……哎呀你知道啦,所以做不得数,你千万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嗯?”李先师大吃一惊,“什么精神上**上的乱七八糟,楚小天,我告诉你,老夫进来的是一道生魂不错,那是因为莫优优也是一道生魂,又躲藏在老夫的身体之内,可以说她对我生魂的理解是无人可及,所以拉老夫生魂进来也是正常,但你们不同,你们是自己进来的,要知老夫这一道如梦如幻月的法术可是困敌逃跑之用,迷惑的就是别人的肉身,要是老夫真有能耐一下就能把对方的命魂给勾出来,老夫还逃个屁啊!”

    我听后忽然觉的满头大汗,我们是活生生的、完完全全的进来了?那一抹落红就是真实的、可是以甜为什么会那么说……

    “是以甜那丫头告诉你的?”李先师又追问起来,“老夫的那道道法原理你也给她看了吧!”

    我抬头望着李先师,只听李先师道,“那田家深通奇门遁甲之术,老夫的这道幻术虽然另辟蹊径,可明眼人一看完老夫留下的讲义,必然能融会贯通,以那聪明丫头的智商。”

    李先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以甜丫头一定知道深陷幻境中是自己的**!”

    “可这办了那事的是精神还是**又有什么关系?人家好端端的大闺女精神就不纯洁了?”李先师执着的又补了一句,就像重锤一样砸到我的心头。尔后李先师和我都瞥了一眼床上坐着的谨以甜,可能是我们的这些谈论有些话被她听见了,羞的以甜再度侧了侧身子,更加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我赶忙说,“别说了、别说了!让我缓一缓!”

    我心烦意乱的想抽烟,两根指头下意识的一夹,还真多出一根点着的烟来,我就将那烟嘴放在嘴边不住的嘬了几口,吞云吐雾,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番样子落在李先师眼中更是大骂我没出息,一提我耳朵,疼的我吱哇乱叫,李先师气冲冲的说道,“楚小天,老夫倒是想问问你在逃避什么,在咱俩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你不是已经深的老夫对自然之道的见解了吗?只要肯用点心思想一想,不难猜出进来的是生魂还是肉身,可你为什么不肯去动动脑子呢?还是你根本就不愿意去面对?”

    李先师像连珠炮一样的发问,搞的我的心灵狼狈不堪,只听李先师最后对我说,“你当局者迷,老夫旁观者清,那以甜丫头对你可是真心的好,而你又没有一点的排斥,你们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吗?多般配啊!”

    说到这我都顾不上还被李先师提着的耳朵疼,急忙求李先师解惑,小声的说,“李前辈,那你说为什么以甜会对我说那番话,是不是以甜其实看不上我,还不让我对别人提起来这事,不会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吧!”

    刚说完我就被李先师一提耳朵给咚的一声扔到了地上,气道“白痴,你到底有没有听老夫讲话!”

    我心里乱乱的,听是听到了,但却右耳朵进左耳朵出了。

    李先师一把拽住我,小声的讲起来,“当时你认真的对人家姑娘表白了吗?勇敢的负起责任了吗?”

    我想了想,表白倒是没有,负责的话倒是说了,可也和勇敢沾不上边,反倒是有点像被逼迫的样子,当下就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李先师怒了,直接给了我一个爆栗,“还不快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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