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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赠你繁星,许我爱你-第14部分

小说: 赠你繁星,许我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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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伸手过去,却触着柔软的发丝时,他轻扬着嘴角,笑了。
他好想让出空间,让趴在自己床畔睡着的那个人儿躺到自己枕边,可是他却无力,连开口都费劲。就这样迷迷糊糊中,他又睡过去了。
次日醒来,发现一切并非他梦境中所想,那个守候他一夜的人,是熬红了眼的刘雅静。
她为他递来了水,他却不合时宜地问:“怎么是你?”
刘雅静的手怔了怔,水杯中的水溅了几滴出来,她整理着自己的情绪,笑说:“怎么不能是我?”
段柏怅然若失,他说,“我以为是……”那个刚想说出口的名字,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他不禁摇了摇头,他怎么敢奢望她会来呢?
刘雅静知道,他没说完的话语中,藏着的是谁的名字,是谁占据着他的心,叫他再也看不见旁人。

我晃荡着,晃荡到了那日同乐熙一起来的那家精品店,我在店主的指引下,看到了那个乐熙赞不绝口的水晶球,我买下了它,打算送给乐熙,当是赔偿那日许文隽因为救我而打碎的那些饰品。
走出店门的时候,我的余光瞥到了摆在橱窗上的一个音乐盒,呼吸顿时停滞了。
尘封的记忆,带着时光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时,是溽热的夏天,火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直冒白烟。我的生日,就在那个蝉鸣不休的聒噪日子。
晚上的时候,送我水晶项链的乐熙给我带来了好消息,说苏铁约我在小树林里见面。
我兴奋得不能自己,拉着乐熙又蹦又跳的,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这不是她给我开的玩笑。
确认无误后,我花了点时间,才终于按捺下了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然后在乐熙的帮助下精心打扮了一番,美美地去赴约了。
苏铁早早地就等在了小树林里,我去的时候,他正抬头望着夜空,不知道是在看月亮还是看星星。
我从他背后偷袭他,拍他右肩却站到他左边,可他被我偷袭的次数多了,人早就学聪明了,直接就转过身来。
见没整蛊到他,我有些气鼓鼓的,直到他将礼物递到我眼前,我才又笑逐颜开了。
苏铁认真地说:“打开看看,看你喜不喜欢。”
我便拆边说:“不管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包装被我撕掉,一个音乐盒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喜欢的话,可以给你打个八五折哦!”老板的声音响了起来——记忆戛然而止。
可能是我刚刚看着那个音乐盒出神的模样,让老板以为我太喜欢那个音乐盒了,可他怎么知道,我只是触景生情了而已。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那家精品店。
苏铁,你送我的那个音乐盒,我一直都好好收藏着,因为那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送我的生日礼物。
那以后,我的生日,你不是没有送过我礼物,只是你身份变了,你不再是一个人了,你是别人的男朋友了。
那个音乐盒,里面放着“生日快乐”这首歌,可我的生日,却再也不快乐。
收到你的那个礼物,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没想到,会永远停留在友谊这一步。
我生日的那个晚上之后,你再也没来找过我,直到她的出现,让一切都改变。此后的每一夜,我都听着音乐盒里的那首歌入眠,只是都没听到最后,一是担心音乐盒的电池会没电,二是我的哭声早就盖过了音乐盒的声音。 

我去找了乐熙,将水晶球送给了她,她抱着我一个劲地说着“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的矫情话。
她水晶球安放好后,将一份合同书递给了我,笑嘻嘻地说:“我终于找到工作了呦!”
我为她开心,只是在合同书里见到“鸿世国际”这四个大字的时候,就再也笑不起来了。
乐熙美滋滋地说:“若冰,你知道吗?我拿个人简历去这个公司应聘,那个大概是经理级别的人物吧!太有眼光了,一下子就将我给录取了,还委以重任,让我负责他们公司最近的一个车展的案子。”
我不说话,默默地呷了一口茶。
乐熙接着:“我最近不小心看了一下新闻,你们家段柏的公司好像在这方面有发展,什么时候你帮我引见一下段先生,让我跟他讨教一番啊?”
我那口茶还没吞下去,差点就喷出来了。我有些敷衍道:“改天,改天一定。”
我没敢告诉她,鸿世国际就是段氏集团旗下的。身为他公司的员工,跟他讨教案子要怎么做,那他要你何用?你直接会被fire吧!
当然,这些话我更不敢告诉乐熙,我要是说了,在她被fire之前,我就会被她给fire掉了。
                         第三十五章
我在乐熙家里呆了很久,直到许文隽下班回来后才离开,他们留我吃晚饭,我说不了,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时光了。
乐熙心里明明巴不得我早早离开,让她能跟许文隽腻歪在一起的,却还是在许文隽面前,掩饰好了内心的真实想法,表现得极尽贤良淑德,对我一留再留。
我自然是明白乐熙的,所以在她的再三挽留下,我是一定要走的。
我身为人妻,许文隽也懂我有一些时间无法呆在外面,所以就不再强留我了。
我回到家中,是莫姨来开的门,她关心地问:“太太,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先生等你等了好久了。”
“段柏等我?”那他早上干嘛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院啊?
我在餐桌上见到了段柏,他面前的饭已经冷掉了,筷子许久都没有动过。
我说:“你其实可以先吃的。”
他抬头看我,问:“你吃过了?”
我摇了摇头。
他嘴角一弯,嘲笑道:“你还记得回来吃饭呀? 我还以为你在外面潇洒得乐不思蜀了呢!”
我径直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看在他还是一个刚出院的病人的身份上,我不想跟他吵,只是说:“我们吃饭吧!”
段柏似乎根本就不饿,他都没动筷子,只是看着我吃。
我吃到一半,就再也吃不下了。在一个人目光的注视下,你觉得你能将一顿饭吃得下去吗?反正我是吃不下的,我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愿遭受着他意味不明的目光的注视。
我要上楼去,他却叫我站住。
我气鼓鼓地看着他,问:“还有什么事吗?”
段柏反问:“我就一定要有事才能叫你吗?”
我忍。

后来,想起今时今日的画面,我就会忍不住地笑出声,那样的段柏,多像一个赌气的孩子啊!或许只要我哄哄他,他就会将心中的满腹牢骚说出来,他或许就会问我,为什么没在医院里守着他,为什么要他在冰冷的医院里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刘雅静。
我或许会跟他解释,带着几分调皮话,我说:“谁让你那个刘雅静满脸愁容,表现得比我还像你的妻子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她好了。”
段柏可能会气急败坏地直跺脚,恶狠狠地说:“谁说刘雅静像我的妻子啊?她跟你哪点像了?“
我可能会一下子噎住,无话可说。
是啊!刘雅静不像我,她端庄大方,丰姿绰约,姿色天然,双颊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
我见识过田甜,那个在许家婚宴上将他黏住的弄粉调朱的女人,她没有刘雅静那样强大的气场,尽管同样也光艳逼人、风娇水媚,但跟刘雅静比起来,她顶多算个胭脂俗粉,而我跟刘雅静比起来,连胭脂俗粉都算不上。这一番对比,我顿觉自己一无是处啊!
与刘雅静静距离接触的时候,她芳香袭人,不知段柏有没有醉倒过。
我跟刘雅静打过几次交道,她恰如其分的语言表达,说明她处世的谨慎,不敢有所逾越的话语,说明她还是畏忌着世俗舆论的。可她这样静默地待在段柏身边,充当着忘忧草、解语花身份的目的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
如果她是田甜那样赤诚之人的话,那还好应对,可她偏是这样淑良的人,让人不敢怀疑,难知她会不会笑里藏刀,暗中对准你的死穴,给你最致命的一击。
要是她日后真的对我下了手,我估计我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那张极好的韶颜雅容   就足矣粉饰太平。

段柏自从酒精中毒从医院回来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怕是终于认清了我是怎样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了,居然可以在他住院的晚上不知所踪。
如果他真的是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懒得去为自己辩护了,反正我的形象好与不好,都威胁不到我在这个家中以他妻子身份自居的地位,要是能威胁到的话,我早就自毁形象了,还用得着等今天?
话虽这么说吧,但我还是不可以惹恼段柏,因为他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万一哪天他要不高兴,将我关在家里,我就这辈子都甭想出去了。
所以我变得乖了,在某天,段柏低头过来想吻我的时候,我回应了他的吻。一直在这一方面不怎么热衷的我,突然变得如此热情,让段柏略微惊讶,不过他更加满意了。
他去上班的时间少了,很多公司的事务他都带回家来完成,公司会议也在书房里通过网络视频来开。
段柏心情好的时候喜欢吻我,比如说他刚签了一个大单子,说完这句话的下一个举动,便是将吻印在我的脸颊上。段柏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喜欢吻我,比如说一直跟进的项目被别的公司得手了,他臭着的脸会在吻了我之后,变得正常无比。
总是,我成了他发泄情绪的娃娃,好的情绪、不好的情绪,他统统都丢给了我。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强势的男人,原来也有这么多的烦心事,他过得其实并不像电视新闻报道里的那么光鲜亮丽,街边小报的那些关于他的花边新闻,描述的并非是真实的他。
有天他在书房里工作到趴在桌子上,我拿被子盖在他身上时,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我,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要走。”
我当时并不打算那么快离开,便留了下来。
我是第一次那么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睡容,那么的安详,仿佛太过劳累,需要沉沉的一觉才能弥补回这丧失掉的精力。
我学着刚在电视里看到的偶像剧中,女主角在男主角熟睡后,轻轻点他鼻翼的举动。
他真的像个孩子,贪玩任性的孩子,偶尔甩点小脾气,其实并不是想要让你生气,而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段柏,如果你是无害的,那该有多好呀?

段柏终于给了我通行令,肯放我出去见阳光、呼吸新鲜空气了。
自那天他出院后,我就再也没踏出过家门半步了。不是他明令不肯,而是我心里没胆。
我去了福利院,院长说有个男人也来看月月,他们此时正在后院里玩耍呢!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院长还说,那个男人每天都来,月月都喊他爸爸了。
我几乎就要丢下院长,自己冲进去了。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捂着自己的嘴,不让那个名字滑出嘴边,因为许多年前,我就已经错认过好多了,我不想再让自己的希望膨胀到气球那么大,之后又同泡沫那般幻灭,让自己绝望到心死。
月月在后院,那一大堆彩色小球中间,一个男人将手边的小球往她手中投,可是好多次,月月都没能准确地接到,但她还是很开心,咧着嘴,露着可爱的小虎牙。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会是梦吗?
可是痛觉是真真实实存在,渗入心扉的。
我一直在那幅画面外,像个过路人一样远观着,不敢靠近一步,也不敢后退一步。
他是我毕生追求的幸福呀!
如今他的臂弯,抱着月月,在院长的喊声下——“月月,你看谁来了。”他们两个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扫了过来。
那一刻,天地无光。
我的世界,我的眼中,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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