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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刁蛮千金的古代婆媳斗:乌龙俏冤家-第17部分

小说: 刁蛮千金的古代婆媳斗:乌龙俏冤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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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热,让四荷带着去小睡一刻。您放心,我不会叫人打扰少奶奶休息。”柳妈妈甚是体贴,却还是皱了眉头问,“老夫人那里只怕已经知道了,您这会子过去回话么?”

“也没什么大事,不必那么担心,照实说就是。”容许言罢,坦然离去,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母亲将会对此事作出的反应。诚然,此刻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梗在他心里,已容不得再为其它费思量。

越是入夏,日头越是长,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几个时辰,只是好一阵头疼叫自己从梦里抽身。软绵绵睁开眼睛,看见采薇瞪着一双溜圆的眸子看着自己,竟吓了一跳。

这一吓反醒了几分酒,佟未揉着额角嗔怪:“这样看着我作甚?怪吓人的。”

采薇已绞了冷帕子过来给小姐擦脸,不答只问:“要不要吐?可曾反胃?饿吗?冷吗?哪儿不舒服吗?”

“你这滴滴答答的一串话,我答你哪一个好?”佟未嫌烦,摆手道,“渴死了,要茶吃。”

采薇样样都依着她,一切妥帖后才坐在床沿上问,“你睡醒了?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佟未朝着窗外看了一眼,估摸着答:“看着天色不晚,不过日头好似没什么力道了。是不是近黄昏了?”

“老夫人那里早传了晚饭,二爷带着孙小姐过去吃了。”采薇皱着眉答。

“那我们就随便吃点罢。”佟未竟不以为然,还道,“我也不饿,要碗鸡蛋羹就好。”

采薇愁得眼泪都要出来,抓着小姐的腕子急道:“你什么也记不得了?”

佟未挪动了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 ;,答:“记得,不就是喝醉了么?也不是独自出去疯玩疯闹的,难道他们容家连这个也容不下?亏得姓这样一个‘大肚能容’。”

“小姐!”采薇叹一声,“你不记得自己做什么梦,可是二爷他却听见你在梦里喊恒公子了!我的小姐,你怎么这样糊涂!”

采薇的焦虑,在佟未脑中化作了一记古钟长鸣,满脑子只有低沉的“嗡――”音,竟什么也再听不到了。

许久,她才怔怔地问,“他真的听见了?”

采薇用力地点头,“‘聿哥哥’,你喊了好几声‘聿哥哥’,我在旁边也听见了,他抱着你怎会听不见?”

佟未的心沉下去,一直沉到最底下,她无法预料这一切,会带来什么。

“二爷回来了!”忽听得外头三香的声音,“孙小姐,晚饭可乖乖地吃了?”

“小姐……”采薇难掩焦躁。

佟未却异常冷静,“慌什么,喊了又如何?他又能奈我何?我俩之间,本就是有约定,有默契的。再者,他那里不是也有个胡白舞么?”

采薇咽了口水,眼见小姐这般态度,至此,她也再不愿去猜测之后会发生的一切。说话间,已见容许牵着侄女跨了门槛进来。

评论区无法回复,琐在此一起谢过大家的关心和体谅。

我会好好整治我的大桶腰,并好好码字,努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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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忆情(二)

“二爷,孙小姐。”采薇迎上去福了福身子,却是垂着头笑得尴尬,“少奶奶醒了,一切都好,您放心。”

容许颔首不语,只松开手低头对侄女道:“奶奶要你说的话,还记得么?”

“记得。”容楚楚点头,却并不热情,转身怯怯地朝佟未走近几步,弱弱地道,“奶奶要我替她问婶婶好,还嘱咐楚楚往后要好好跟着您认字读书学规矩,要做一个像您一样大方得体的侯门家小姐。往后我去哪里,就是代表了容家的规矩,一刻也不能忘记了。”

“好――好,楚楚真乖。”半躺在床上,佟未硬挤出笑容应着,她自然听出了小侄女的话音,这分明是婆婆借着孙女儿来敲一敲儿媳妇,要媳妇明白婆婆心里是明镜一样无所不知的。随即抬眼看着容许,恨不得用目光将他射穿,那僵硬窘迫的笑里,分明在问:你到底怎么解释今天的事情了?

“二叔,我好去找柳奶奶么?”楚楚完成任务,便不大乐意与新婶婶亲厚。

容许揉了揉她的额发,嘱咐了几句便唤来三香将侄女带走,随即旋身要往自己的地界去,却听妻子在身后问:“你能出去一会儿么?或在园子里逛逛,或找你侄女儿玩去。”

无声地愣了须臾,容许转身又从门前离去,竟没有询问半句缘由。反是采薇急着道:“小姐又要做什么?”

佟未不以为然,闲闲地推开纱被起来,“我要洗澡,腻了一身汗不舒服,他怎么能在这屋子里?”

采薇掩口笑了笑,却见佟未瞪着自己,嘴里嘟囔:“我们虽是夫妻,可……也仅仅是夫妻而已。”想想不知该如何解释才算妥帖,便也不再絮叨,只推着采薇去预备热水。

侍儿扶起娇无力,浴后,只觉得头上微晕,口中干燥,佟未摇着扇子倚在门口,看着藤园里的安逸雅静,口角含笑道:“不知这园子是何时建起来的,若是容许的手笔,他倒是有心过日子的。这个家,我唯喜欢这个园子罢!”

采薇端了茶过来,却不接着小姐的话,只管说:“二爷回来,可一句话也没和你说,你猜他此刻心里怎么想的?”

佟未含了口茶,缓缓吞下后方道:“我猜……他无所谓吧!”

“无所谓?”采薇不信。

“自然是无所谓,我与他又没有什么情分,不过是挂名的夫妻罢。将来他若有相中的人取来做姨太太,甚至休了我将那女子扶做正房,我也不会哭闹不依的。”佟未摸索着茶碗盖上的花纹,忽而露出俏皮的笑,压低了声音道,“薇儿,我告诉你,那个四姨……”

“二奶奶!”不等将话说完,却见四荷兴冲冲端着一盘水果过来了,一边将盘子递给采薇一边笑道,“今儿这些果子是二爷叫预备下的。”

“要这个做什么,谁夜里还吃?”佟未正要再问,脑中忽闪过昨夜的事,又念这是容许存心做的准备,顿时气结,虎着脸问四荷,“你家二爷现在何处?”

“方才还见着的,这会儿可能往别处逛去了。”四荷不知其中缘故,笑盈盈答了便径自离了去。

又有采薇摆了东西回来问:“提起来了我也要问问,昨夜小姐你饿吗?竟把一盘子果子吃得残残零零的。哎呀,到底是二爷有心,我们都忘了。”

佟未恨得咬牙,将扇子塞入采薇的手道:“他不回来,我寻他去便是了,你别看他冷冰冰的,可是长了个七窍的心。”

谢谢大家的关心,琐琐腰好多了。

即日起恢复更新,并尽快补齐之前落下的。

祝大家健康!


第八章 忆情(三)

这一说,便是不等采薇应不应,佟未挽起臂上垂坠的烟纱就往外去,气得采薇直跺脚,“去吧去吧!这么大的宅子,不信你找得到他。”

待小姐身影消失,便见柳妈妈来,问道:“采薇姑娘怎么了?”

采薇瞒不过,遂将事情前后说了,末了抱怨:“小姐脚程极快,我是赶不上,又怕自己走丢了,这才没去追。二爷是嘱咐过我,不许我一个人在宅子里行走的。”

柳氏嘴角先是甜甜的笑,或是在感念这对小冤家之间微妙的情分,继而却稍稍皱了眉,扶着采薇道:“二爷的话要记着,千万不要随便在家里走动,容家规矩极大,你慢慢等我给你讲。”

采薇自然不知个中文章,耐心地应下后,又与柳氏一起喊了几个粗使的丫头来收拾浴具,便一起坐着随意聊些话题一壁等主子回来。

这一边,佟未才出藤园就没了方向,且容府家大业大,来来往往总不乏下人丫头,众人见了新奶奶无不毕恭毕敬,反让佟未不自在。于是闪过一道角门,只想避开众人,却不料角门之内竟别有洞天,无限美景吸引着佟未越发往深处走。

小径蜿蜒,佟未提着月牙白百褶裙款款而行,径边是挺拔幽静的竹林。原有些温热的风穿越其中后再拂于身上,已凉凉的叫人惬意。这一处更胜在无人,无人便无嘈杂,不曾想容宅里还有比藤园更静的所在。

又行数十步,竹枝呼应间,一潭盈盈而动的湖水跃入眼帘。此时,夕阳已下,殷红的晚霞铺洒在湖面,绚烂如火。

举目而望,佟未似乎在寻找这水的源头,她不敢想一个宅邸里的人工湖,却不是死水。然而没有瞧见水来自何处,反被湖对岸开得烂漫鲜艳的木槿和紫薇吸引了目光。

“小小一个园子,却能看尽世间的繁华与寂静,此处原不是静,而是随性。”佟未淡淡一笑,抬手拢过修软的鬓发嵌于耳后,湖光照应下,面上又重现那醉后的娇美。

沉浸于美景和安逸,佟未的心褪去了所有伪装,她长长地呼气,意图将心中的痛吐出,可越是如此,越是感到沉重。

“恒聿,你现在好吗?”呢喃之后,佟未唯觉眼中温润,亦忘记了自己出门的目的。

不知站了多久,忽而一声清脆的瓷器碎裂声打破了宁静,倏地回身寻觅,佟未才发现这园子里还有一处别致的屋宇。

“吱嘎”一声,屋门洞开,从内而出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洁净整齐的白袍子将他衬得儒雅风流,风度翩翩。

提了裙子小步前行,好奇的佟未想看清楚男子的面容,然这一近,不待看到面容,她已大抵只道男子是谁,反在心里轻叹:原来他也有这样的时候。

而男子亦在转身间看到了佟未,怔了怔,直到佟未笑意融融地接近自己,方开口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能来,我做什么不能来?”佟未挽着臂上轻柔的烟纱笑道,“采薇还说我找不到你,这不是遇上了!容宅再大,也有个边儿吧!”

男子正是她的丈夫容许不错,只是容许方才那一怔,并非因见到佟未而惊讶,着实是佟未此刻不知道,一袭白装的她立在夕阳下,是美得那么不真实。

“找我?”他淡淡地问,“有事,何不等我回去?”莫名地,那一个“等”字出口,心里竟感一阵的热。

佟未犹自不觉,反笑道:“自然是有话不能在那一处说,这才寻你来。”忽又生了好奇和坏意,朝容许身后望了望,继而眯着眼睛轻声问,“我若没听错,方才容二爷可是摔了什么东西了?”

容许微微摇头,面色平静道:“一只盛水的瓷缸子,没什么要紧。”

“这样!”一壁嘟囔着,佟未又走了几步径直到了丈夫的面前,似乎没能抓到容许的弱处,她很不满意,“我说……”然话未出口,却霍然停下了。

但见一张大手轻轻捧起自己的面颊,手上没有用半分力气,却又是稳稳地包裹了它。拇指从面上缓缓地划过,带出几分刺痒,痒痒的,直入心去。

“你哭了?”容许捧着妻子的脸,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怎么――又哭了?”

佟未这才记起,方才滚落的泪珠儿,还没有被擦去。


第八章 忆情(四)

“采薇说你是人前要强,要强,很辛苦。”容许慢慢地松开了手,却没有收回,而是稍稍抬起,从妻子的发鬓上取下一片翠绿的竹叶。

“辛不辛苦与你有什么干系?”语毕,佟未紧紧抿起了嘴,瞪着一双还嫌红润的眼睛对着容许,须臾又揉了揉脸颊气呼呼地质问,“你怎么可以这样随便?”

容许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妻子,俊朗的面上浓眉微蹙,仿佛在心内取舍着什么。

“这一回就算了。”佟未反大方起来,只不敢拿眼睛看丈夫,便别着头道,“我来找你,当真是有事情要谈的。你知道我的个性,顶不愿意在心里藏什么,何况我们是要过日子的,就更不好有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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