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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重生一九零二-第110部分

小说: 重生一九零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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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八九六年,吴禄贞怀着为国雪耻的志愿,入湖北新军工程营当兵,后又考入湖北武备学堂。与孙武、傅慈祥等志同道合的爱国青年成为挚友。他的《投笔从戎争先赴》令张之洞十分赞赏有加,被大量油印,在新军军营和武备学堂内广为散发。



  一八九八年,吴被张之洞推荐入日本士官学校学习陆军骑兵科深造,成为我国留日第一期士官生。在校结识了张绍曾、蓝天蔚,三人学习成绩突出,志趣不凡,后来被人们称为“士官三杰”。



  一九零一年冬,吴禄贞从士官学校毕业,回到武昌后,被张之洞扣押。在审讯时,张之洞反被吴禄贞说服,委他以重任,任武昌武普通学堂教习、会办,一时轰动武汉。吴禄贞利用职务之便继续从事革命活动,广泛撒播革命火种,创建了国内第一个秘密组织“花园山聚会”,倡导“秀才当兵”,使得一批具有新思想的知识分子从军,大大加强了军队本身的文化程度。也就是在花园山,宋教仁与吴禄贞等人相识,并从此走上了反清革命之路。



  一九零三年,吴禄贞应黄兴邀请,同李书城、耿觐光等人前往长沙与黄兴、宋教仁等在湖南发起组织华兴会,积极协助黄兴制订在长沙起义的计划,筹划湖南独立。恰逢此时,清廷在北京设立练兵处编练新军,急需用人,吴禄贞被在日本士官学校的好友良弼举荐获准,北上就职。在京期间,他仍与湖北志士暗中联系,宋教仁亦曾在上海给他写过书信。



  一九零五年,吴赴新疆伊犁考察新军。因忤陕甘总督升允,被撤去监督差使,并扣留于兰州。他遂趁人不备,连夜逃脱,赶赴上海来找宋教仁。



  历史已经因为陈文强的存在和活动而改变,或者说很多人的命运因他而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绶卿兄,现在有两条路可供你选择。”宋教仁推过去一盘切好的菠萝,笑着说道:“先尝尝这琼州水果,用盐水浸过的。”



  “钝初真是好生活啊!”吴禄贞看了看室内摆设,摇头慨叹:“一别两年多,变化很大呀!”



  “只这颗反满之心未变。”宋教仁淡淡一笑,说道:“言归正传。一条路呢,是象当年兄强兄所建议的‘投身中央,伺隙而动’;另一条呢,索性甩开所有羁绊,帮我们组织训练革命军队。”



  “之前你也试探过,差不多的意思。”吴禄贞沉吟了一下,说道:“今天把话挑明了,我也说一下自己的想法。琼州,荒僻之地,远离中央,即便能起事,也撼动不了满清朝廷;湖北,中国腹心,一旦发难,则四面响应,大事可成。”



  “我也希望家乡首义,率先吹响冲锋的号角。”宋教仁微皱眉头,耐心地说道:“但你也可以想象,无论是争取会党,还是争取新军,都要隐秘行事,并非一日之功。当然,这方面的工作我们一直在做,并没有松懈。可如果能在相对公开的条件下,大举组建军队,加以训练武装,也不失为可取之道。甚至比暗中运动,还要更加方便快捷。”



  吴禄贞想了想,迟疑着问道:“谁人有此本事,有此财力?不用多,只武装一镇人马,你可知道要花费多少?”



  “我不管花费多少,也不愁如何筹措。”宋教仁笑着说道:“反正我们复兴会计划在两年内要至少组建起两万多人马,然后直取两广,再伺机发起对满清的总攻。”



  “好大的口气。”吴禄贞有些不可置信,想了想说道:“你得让我看到更确实的证据,否则,我还是觉得回到中央,伺机掌握军队更把握。”



  “很快就让你看到。”宋教仁呵呵一笑,信心十足。



  ………………(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同性*爱,抵美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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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禄贞还没有看到陈文强,也不知道陈文强是复兴会的核心领导人之一,他与宋教仁继续就革命这个话题谈论着,争辩着,直到深夜。



  而此时的陈文强还在驶往上海的轮船上,他躺在铺上,正在慢慢进入梦乡,可又在迷迷糊糊的想。尽管他知道睡醒以后,又要挑起重担,可当他在试着把担子放下后,突然又觉得自己充满了活力。头脑里又是一段时间的空白过后,陈文强觉得现在只剩下透过眼皮照在眼球上的灯光,温暖。接着又是空白,渐渐平静下来,渐渐愈合……



  夜色是一样的,不管是在海上航行的轮船,还是在上海这座城市。但各人却在做着不同的事情,有着不同的心境。



  罗登,此时正在自己上海的家里,与琳娜做着一场摊牌似的争吵。他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琳娜还是那样冷漠,确切地说是对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极其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厌恶。直到,他知道了原因,这让他既愤怒,又感到不可思议。



  “好吧,现在你知道了。”短暂的惊愕过后,琳娜似乎恢复了平静,声音提高了些,带着挑衅,“我不能不这样做。你,从来就没有情趣。”



  “至少比你把那个叫,叫玛丽的臭女人带到屋里,带到床上的情趣多一些。”罗登咬着牙说道。



  琳娜沉默了一会儿,罗登以为她是羞愧,可她却耸了耸肩,说道:“既然你知道了,那下一步怎么办?”她转着手里的杯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要是知道,你为什么不说?”罗登嘲讽地哼了一声。



  “要是你了解我,你为什么不说?”琳娜冷笑起来,“我们两个都可以得到解脱,不是吗?”



  罗登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既然公开了,那就解决它吧,他要解脱的感觉更加强烈。



  “我看我们应该离婚。”



  “行啊,只是我希望别把玛丽牵扯到法庭上。”



  “你是说我要求离婚,却不能为自己辩护?”罗登皱紧了眉头。



  “你是个堂堂绅士。”琳娜慢吞吞地说道:“那不是被叫做体面的事情吗?再者,要是这事公开了,你会有什么感觉?许多男人搞这种事,但很少有这种妻子……有象我这种兴趣的妻子……”



  琳娜笑得脸都有点变了,罗登知道她有点喝醉了。他盯着这个女人,那睁得大大的、象天空色彩一样的湛蓝眼睛,他曾经是怎样被这双眼睛所吸引的。奇怪的是,痛恨似乎消失了,她再也不能伤害我了,代之而来的是一种深深的遗憾。



  “作为一种兴趣来说,你是怎么得到,怎么变成……”罗登含糊着说道。



  “同性×爱……”琳娜看见罗登点头,又笑得脸走了形,“我父亲那时就跟我纠缠不清。”



  “你说什么……”罗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是你父亲?”



  “我十四岁时就开始了,吃惊吗?



  罗登摇着头,试图去接受,去理解这一切。



  “你以为他第一次来上海为什么带上我?母亲是想来的,他就是不让她一起来。”琳娜喝着酒,似乎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我简直不能相信!是你父亲,这个畜生。”罗登吼了起来。



  “我跟你说过很多回,你太天真了。”琳娜笑了笑,既不悲伤,也不显得高兴,“这使我厌恶男人。”



  “那么——”罗登盯着琳娜,疑惑地问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答应我的求婚,为什么跟我结婚?”



  “要不然我怎么到中国来?”琳娜摊开手,反问道:“怎么脱离那头老山羊?我想至少我总该试试吧?找了你,两个目的都达到了。”



  罗登无语,慢慢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上杯酒,一口一口地喝着。他听见身后琳娜叹息了一声,然后步履缓慢地走出房门,上了楼梯。不知是因为疲倦,还是因为解脱,罗登长长地叹了口气,这真象生了一场大病,也象做了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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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希腊神话里有这么一个著名的悲情人物:西西弗斯。在无涯的岁月里,他把巨石一次次推向山顶,又一次次无功而返。清末的黑暗岁月,无数仁人志士为了寻找心中理想的光明之国,也一次次地扮演着西西弗斯的角色。



  巨石并非不可推向山顶,一个王朝也并非不可崩溃,历史从来就没有强加给一个民族什么恒久的宿命预言。幸运的是,这一次,推动巨石的背影越来越多,中国社会的巨石,也要为之动摇了。



  虽然因为理念和道路选择上的分歧,复兴会没有选择加入同盟会,但本着求同存异的精神,还是乐见其成,并视其为革命的盟友。



  从大方向上,复兴会看得更远,可与同盟会也有相同或相近的目标,那就是反清。既然道路不同,策略迵异,那就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如果有交集,那就进行磋商,寻求合作。反正在推翻满清之前,双方是不大可能成为敌人的。



  “兴中会、华兴会、光复会——”陈文强回到上海,顾不上休息,立刻与宋教仁讨论了同盟会筹备的相关事情,“这将是合并,还是联合起来的革命团体?”



  “应该是合并。”宋教仁比较肯定地回答,“同盟会已经确认其政纲为北辰提出的十六字纲领,并把华兴会的机关刊物《二十世纪之支那》改名为《民报》。”



  “凡国人所立各会党,其宗旨与本会相同,愿联为一体者,概认为同盟会会员。”陈文强读到这里连连摇头,皱着眉头说道:“这未免有些草率了吧?只要是反清反政府的,都视为会员,那杀人越货、飞贼大盗也是同志喽?”



  “想来是为了壮大力量,扩大影响之故。”宋教仁本着自己的理解说道:“至少在传播声势的意义上,会党有其巨大的作用。”



  “得不偿失。”陈文强对此不表赞同,“一帮旧式帮会喽罗,能成什么气候?在琼州我算见识了,组织涣散,难以约束。若是帮派联合,就更麻烦了。你也要当老大,我也要当老大,没多少实力,却自以为兵强马壮。”



  “会党之封建思想确实需要加以改造,再用之。”宋教仁想起长沙起义夭折的教训,还未起事,会党中已开始疯狂,可见其组织纪律的松垮。



  “我还是那个意见,联而不合,视即将成立的同盟会为可以合作的革命同盟,却不以本会同志看待。”陈文强重申了自己的意见。



  “暂时这样处理也好。”宋教仁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就给杨笃生发电报,表明总会的态度。至于以后能否走到一起,看情势再说吧!对了,你和吴绶卿谈过了,有何看法?”



  陈文强想了想,精炼地评价道:“谈吐了得,为事专断,不喜为人下。”



  宋教仁眨着眼睛,疑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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