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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暴君无删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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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云轩可一点也笑不出来。
    彷佛猜到杜云轩的顾虑,年轻的大老板加了一句补充,「性骚扰的受害者会受到保护,姓名和有关资料绝不外泄。」
    杜云轩沉默片刻,「谢谢。」
    「他是我的特别助理,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此前也有员工举报说他骚扰,但公司内部的调查却被他掩饰过去了,估计调查员中有人受了他的好处。这次是我亲眼所见,不可能再轻纵。等回到总公司,相关调查人员,也需要清理一下。」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云淡风轻,但透着掌权者的威严。
    但下一刻,威严褪去,对杜云轩说话的语气充满绅士味的体贴,「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
    「今晚的事,我很抱歉。」兰迪·莱亚说,「如果你接受,我愿意做出补偿。」
    杜云轩冷冷地说,「最好的补偿,就是大家回家睡觉,永远不要提起这件事。」
    没有哪个男人,希望这种伤自尊的事,留在别人的记忆里。

    第三章

    回到自己的公寓,又洗了个澡,狠狠把那下流男人碰过的地方擦了个遍,才趴到床上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觉得胸口沉甸甸的,像压了一块巨石,闷得喘不过气来。杜云轩难受地睁开眼,窗外蒙蒙一片黯淡灰白,大概还不到六点,胸口上压的不是巨石,而是一张英俊得令人痛恨的脸。
    杜云轩恼火地伸手,打算推开压得自己难受的家伙。手掌触到古策的脸,有微刺的触感,棱角分明的脸上,长出了短短的胡须根。
    这一肚子坏水的暴君,一向注重仪表,总要摆出一副玉树临风,文质彬彬的模样,只有忙到昏天黑地的时候,才会忘了刮胡子。
    昨晚又熬了一个通宵?
    杜云轩凝视近在眼前的那张脸,依稀看出几分疲倦。
    累到这个难看的样子,不去豪华别墅里好好躺着,居然还跑过来骚扰无辜良民。昨晚那个三石大和为非作歹时,他又在哪个地方打家劫舍?
    杜云轩想起昨晚,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怒火,差点就往大狼狗一样窝在自己身上的古策脸上甩了个耳光,不过理智阻止了他。
    不是舍不得。
    而是动手挑衅古策的后果,他不想承受。
    「想好了?」男人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眼睛还是闭着。
    薄唇懒洋洋地开合间,往杜云轩胸膛吐着暧昧的热气,「想动手就别思考太多,瞻前顾后,胆气自然就怯了。我其实挺期待你偶尔伸伸爪子的。」
    「你没睡?」
    「你男人我就算睡着了,耳朵还是竖着的。」古策终于睁开眼睛,虽然是初醒,眼眸里还是泛着一丝邪魅劲,「有没有压坏你?」大手摸着杜云轩光滑的胸膛问。
    杜云轩坐起来,表情镇定地避开他进一步的动作。
    「我饿了。」
    「叫你的小弟带外卖。」
    古策躺在床上,欣赏着杜云轩颀长的背影,颐指气使,「我要吃你做的面。」
    「我今天有很多工作。」
    「你给我下面,不然,你下面给我吃。」
    杜云轩不解地一怔,好一会,才明白古策这个似乎是玩笑,其实又充满威胁的下流笑话的含义。
    清俊的脸庞,顿时涨红。
    「你真是……下流。」杜云轩压抑着声音。
    「放点葱花,要两个荷包蛋。」
    「…………」
    「我今天可非常绅士。」古策不耐烦地睁开眼,似笑非笑,「凌晨回来时看你睡得很香,才体贴地没把你弄醒。昨晚的份,要不我们现在就补?」
    古策口中的弄醒的意思,杜云轩非常明白。
    他讨厌被古策当成厨娘使唤,更讨厌给古策做面条,但是,和被男人立即抓到床上发泄欲望比起来,还是做面条这个选择比较能让他接受。
    「几个面饼?」杜云轩咬牙。
    「三个。」古策打个哈欠,像个高高在上,被仆从们侍候得心满意足的君王,对杜云轩走向厨房的背影加了一句叮嘱,「多放几滴麻油。」
    杜云轩沉默转进厨房,背影写满不甘。古策把那不甘瞧得清清楚楚,不过,算了。
    最近忙得很,密西西比那边出了变故,他和巴洛家族的合作看来碍了别人的眼,一个名为袖党的黑道势力掺和进来,好几次从中捣乱。
    这种帮派之间的利益斗争从来就没有太多和解的余地,按照古策的行事风格,更是挡我者亡,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密西西比。
    古策和巴洛家族联手,在密西西比让袖党栽了几个大跟头。对方伤亡有点惨重,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于是,最近下面几个分部接连受到了袭击。
    就在昨晚,刚装修的夜总会被人在包厢里藏了炸弹,不是土质炸弹,而是军用级炸弹,要不是保全部嗅到风声,及时搜出来,麻烦还挺大。
    在古策的地盘,和古策玩阴的,这就把古策这条嗜血的狼给惹火了。
    古策报复得迅雷不及掩耳,铺开他那张恢恢无边的黑暗网络,顺藤摸瓜,连根带叶,当夜把袖党从密西西比派过来的那些人一锅子端了,连只老鼠也没放过。算是给遥远彼岸的袖党首脑一个提醒——你他妈的惹错人了!
    忙活一个晚上,凌晨回来饥肠辘辘,还不敢吃掉床上睡得香甜的小熊。
    只开口要一碗面。
    自己最近,对某人真是太心慈手软。
    偏偏还没人领情。
    杜云轩做好面条,才有时间去浴室洗漱,换上班穿的西裤衬衣。
    古策坐在餐桌前看见他打着领带从浴室出来,皱了皱眉,「谁叫你把睡衣换掉?」
    餐桌上放着空空的大碗,三个面饼,两个煎得金黄诱人的荷包蛋,葱花和麻油,已经在杜云轩换衣服时全进了古策的肚子。
    皇上他老人家现在酒足饭饱,饱暖思淫欲。
    况且,在镜子前,冷着俊脸,打着领带的杜云轩,微仰的脖子在镜光反射下映出玉般的半透明皮肤,让人呼吸加重。
    「过来,」古策推开餐桌上的空碗,曲起食指敲敲桌面,「帮我刮胡子。」
    「我上班快迟到了。」
    「对呀,杜明磊今天也该到策略地产报到了。」古策极为平淡地提起。
    镜子里的人影,动作忽然变得滞钝。
    杜云轩转身,冷冷瞅着古策。
    古策悠闲地用右肘支在饭桌上,朝他微笑。
    帮他做面条,帮他刮胡子,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帮他端茶递水加洗脚了?!杜云轩去浴室取了刮胡膏和剃刀,回到餐桌前,正要弯腰伺候万岁爷。
    「坐上来。」古策坐在椅子上从容地伸展身体,拍拍自己的大腿。
    「别得寸进尺。」
    「坐上来,宝贝,」古策温声细语地说,「不然,我会让你,不,是让杜明磊,见识一下真正的得寸进尺。」
    那个进字的音调很奇特,充满淫邪感。
    杜云轩只好拿着剃刀,跨坐到古策膝上。
    「你很在乎自己的兄弟。」古策等他乖乖坐在自己身上,在他脸上抚了抚。
    「是。」
    「我也是,很在乎自己的兄弟。」古策别有深意地凝视他,「看来,我们至少找到了一个共同点。」
    古策的眼睛很亮,火焰在里面燃烧,并不猛烈,而如冬日般内敛而绵长。
    杜云轩被他看得有点心慌,把视线转到手里明晃晃的剃须刀上。
    「开始吧。」古策往后把背部挨在椅上,仰起脸。
    他的动作,也改变着跨坐在他身上的杜云轩的重心。臀部隔着布料接触男人结实紧绷的肌肉,同时也羞耻地感觉,某个部位正发硬地顶着自己。
    杜云轩不动声色地挪开一点,刚刚动了动,古策喉咙里发出享受摩擦的低沉呻吟,「宝贝,你可是在玩真实版的擦枪走火。」
    杜云轩不敢再动了。
    顶着自己的那根东西,变得更加滚烫,就算隔着裤子,也烫得他脸上烧热。
    这男人,既下流,又无耻。
    杜云轩掩饰着被男人那根东西顶着臀部的尴尬,一本正经地把剃须膏抹在古策下巴上,在古策脸上比划着,琢磨着第一刀在哪里下。
    干脆,一刀宰掉他算了。
    自己手里拿着锋利的剃须刀,而他正仰着脖子,像一条暂时放松了警惕的狼。
    「找得准大动脉的位置吗?」
    被说破想法的杜云轩微微一震。
    古策懒洋洋地半睁着眼,「杀人,要快准狠。对准致命处,猛地一下,结束。最怕是做事只做一半,动了手,却结果不了对方。受伤的野兽,报复心可是很强的。」
    杜云轩再傻也不会真的试试自己能不能快准狠,拿着剃刀,贴着古策的下巴,开始不轻不重地刮胡子。
    暧昧的姿势,两人挨得很近。
    古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杜云轩脸上。
    古策的目光,也一直定在杜云轩脸上,好像看见了一辈子也不愿放弃的风景。
    「看什么?」杜云轩被他盯着浑身不自在。
    「监视你。免得你真的一时心狠,在我脖子上划拉一下。」
    「原来你也会怕死。」杜云轩抬着手,锋刃在古策右脸侧抹过,刀片边缘带起短小的胡须渣。
    「混黑道的都是烂命一条。死有什么可怕?」古策往他的脸上吹了一口气,悠悠说,「不过,有你在,我确实想活久一点。」
    大手伸向杜云轩下身。
    杜云轩的手猛然一颤,剃须刀无声划过,在古策下巴拉出一道口子。
    一缕触目惊心的殷红渗进雪白泡沫。
    糟糕!
    杜云轩喉头干涸地抽紧。平时骂他两句都要被整得死去活来,现在见了红,还不被他活活打死?
    看着古策微微一愣后,唇角诡异地勾起一抹邪笑,杜云轩脊背泛起寒意。
    「还真的想谋杀亲夫?」
    古策抬手把杜云轩还握在手里的剃须刀摘走,丢在地板上。
    金属和瓷砖地板碰击的脆声,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就着目前的姿势,古策抱着膝上的杜云轩站起来,轻而易举把杜云轩像美味早餐一样摆上餐桌。
    低头痛吻。
    「唔——」
    舌头探进来,强悍地扫过牙床,口腔内侧的黏膜,把杜云轩缩躲的粉红舌头翻出来,凶狠缠绕吸吮。阳刚气极重的男性味道,伴随着剃须膏泡沫的薄荷味,鲜血的甜味,不容拒绝地涌进来,熏得杜云轩脑子里一阵晕眩。
    泡沫从古策下巴蹭上杜云轩的脸,蹭上杜云轩洁白的脖子,蹭上杜云轩干净的衬衣领口,蹭上杜云轩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凌乱得一塌糊涂。
    也性感得一塌糊涂。
    杜云轩像被困在最高温的桑拿房里,微开的双唇红如被人用手狠狠掐出花汁的蔷薇,喘着气提醒被欲望冲昏了头的黑道老大,「你在流血。」
    「味道怎么样?」古策用受伤的下巴在他鼻尖上轻轻蹭蹭,又继续吻。舌尖抵着舌尖,柔软湿滑但又强势的接触,带着很刺激的淡淡血腥味,低沉地笑,「尝了我的血,就是我的人。」
    「歪理。」
    古策没和他讲道理,黑夜帝王,一向不讲道理,只讲行动。
    杜云轩穿得整齐的西裤,被连着内裤一起剥下。
    抓着杜云轩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分开,高高搭在自己双肩。
    「呜——!」被突破的猎物,发出压抑而羞耻的声音。
    古策像撬着倔强的贝壳一样,左右摆动着强壮的腰杆,缓缓深入的过程中,杜云轩贴在餐桌上的脊背也渐渐绷紧,彷佛是受到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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