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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部分

嫁夫(全本)-第5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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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兴风作浪。
    听到莫清清死讯那刻,明思头一个反应还以为是荣烈出手,可听后面的语气却显然同荣烈无关。
    听到明思的问题,荣烈也无半分诧异。明思猜出他原本的打算,他又何尝看不出明思早已心明。所以上回提到莫清清时,明思才会沉默。
    杀人取命斩草除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只是一句话而已,对于对自家有威胁的人,那更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他清楚明思心软,且有些想法和他们并不相同。故而,他也不愿在明思面前说明那些血腥事儿。好在明思聪慧,两人心意相通。不需他明言,明思也能了解。
    荣烈握紧了手中的柔荑,“原本是打算等她到了地头过些日子再动手。这个女人本是留不得的。”
    他已经安排好了人手。一旦莫清清回到莫氏家庙,他自有法子让她无声息的“得病”,最后“急病病逝”,让人查不出半分手脚。却没想到的是,莫清清竟然还没回莫氏封地,半途就遇劫丧了命。这也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果然不是荣烈动的手。
    明思蹙了蹙眉。“真是劫匪么?”
    乍然间听到这样的消息,明思实在有些惊愕。莫清清这样的女人,就这样死了?好像感觉很怪异。
    “说不准。”荣烈摇首。
    或许是真的劫匪,也有可能是旁人动的手。这个问题他也无法准确得知。他安排的人手在莫氏封地上。莫清清走得突然,他来不及安插人手在她身边。
    “会是平阳王府么?”明思想了想问。
    荣烈点点头,“也不是没可能。她这样回了莫氏家庙,最丢脸面的便是平阳王府。”
    堂堂洛河郡王妃不告家翁就回了娘家家庙,而显然这一去还没打算回。只这一桩便让平阳王府成了京中笑柄,颜面丧尽。若是莫清清意外丧生,无疑对平阳王府是个解脱。
    不过荣烈虽是这般对明思说,但他心里并不认为平阳王府动手的可能性大。平阳王府再恨莫清清,但如今这个风头浪尖上动手也显得太傻了些。莫清清在这个当口出事。所有人都会猜疑平阳王府,反倒是对平阳王府不利。
    明思也在思考,摇了摇首,“我倒不觉得会是平阳王府动的手。平阳王妃的确是个急性子,但她既然早前被莫清清将了一军后忍下了气,没在你皇兄跟前提和离,又怎会忍不住气这个时候动莫清清?”
    荣烈目光赞许地看她。笑道,“别想了,她这些年得罪的人也不少,有些不过是忍而不发罢了。这回她走得匆忙,听说也没带多少侍卫,兴许就被人盯上了,正好在这个当口浑水摸鱼来报仇。”
    明思一怔,“她不是挺会做人的么?”
    荣烈笑了笑。“做戏只能骗人一时,这世上也没多少真正蠢人。”
    听荣烈说得似话里有话,明思用探寻的目光看他。
    见明思那小鹿般好奇的眼神,荣烈笑了,俯首在明思耳边低声,“宝光在我那几个侄子跟前挑拨了不少事儿。小三的脸就是因她而破相的。早几月前我请他们几兄弟喝了顿酒。大家喝多了,无意间一说开就明了真相。”
    无意间?
    明思噎了噎,不甚信任的看着荣烈。
    荣烈轻轻地笑,咳了咳,故作正经地,“我也是不忍他们兄弟彼此长久误会,好歹我也是他们嫡亲的叔叔。”
    明思无奈摇首,“那这样说,也有可能是他们动手?”
    荣烈点头,“这样的仇,是我也咽不下。不是不可能。”
    明思摇首笑笑,不再深究,“还有一桩儿是什么事儿?”
    方才荣烈提到的是两桩。
    荣烈笑容收了些,看了明思一眼,“早前收到消息说,秋老夫人身边的那姓田的婆子前些日子似出现在武阳县,现在人不见了。”
    明思怔愣了一瞬。
    见她这般神情,荣烈安抚的笑了笑,“一个老婆子而已,慢慢再找就是。”
    明思垂了垂眸,听荣烈这样说话便知他应是知晓了一些往日的内情了。要不然,荣烈也不会将这样一个老婆子放在心上。
    两人默默地走了几步,明思轻轻开口,“原先的事儿,你知道了多少?”
    荣烈笑意平静,没接这话只温和道,“莫想太多,万事有我。寻她不过是为着谨慎起见。”
    明思听得明白,荣烈既然这样说,那应该是都知道了。
    “起战前,我曾用化名给蓝彩和秋池去过一封信。”明思停住脚步看向荣烈。
    荣烈跟着停下,回望她微笑,“嗯。我知道。”
    明思看着他,咬了咬唇,“你不生气?”
    荣烈一怔,旋即失笑,眼中却宠溺,“傻思思,我生什么气?那时咱们又没交情,我有何生气的资格?真要说。我倒是自傲自己有这般一个冰雪聪明的娘子。站在你当时的立场,你行的不过是你的本份,再该不过,我哪里会生气?”
    明思脸微红。笑了笑没有接话。荣烈说的虽然也是道理,但明思心里也明白这事并不像他说的这般轻易。世上许多事其实对错也在一线间,端看你处在何等立场。
    她原先是大汉子民,可她现在却是睿亲王妃…
    见明思不说话,荣烈也猜出她此际心中有想,遂捏了捏她的手,“其他的人我早清理过了,只剩这田婆子。不过她也未必知晓多少内情。”说着又一笑,带出几分从容自傲。“不必担心,万事还有我在呢。就算被人知晓又怎样?若连这点儿事儿都应付不下,我这睿亲王也不必见人了。”
    明思听得发笑,只叹息摇首道,“麻烦自然是愈少愈好…平平静静过日子多好。”
    荣烈呵呵轻笑,抬首看了看天色,“起风了。走吧。小四孝敬了本孤本曲谱,回去咱们试试。”
    天气阴冷得紧。
    从太子府侧门出来,明汐掀开轿帘看了看外间,不耐烦的催促,“叫他们走快些。”
    灵香本是小跑着的跟着,闻言心中有气却不敢表露,只得对几个轿夫又催了一句。
    走出巷口到了正街,忽地一个脸生的年轻女子快步走了过来。动作异常利落,不待灵香和另外一个侍女反应便到了轿窗前,手一甩便将一封信投到了明汐身上。
    一招得手,她转身就走。只一瞬,身影便消失在人群中。灵香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
    明汐在轿中对外间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突然间一个东西砸到自己身上不免惊吓一瞬。定睛一看后才发现是一封封好的信。顿时愣住,“停下!“轿子停住了。
    拾起掉落在脚下的信,正反翻看了一下上面却无半分字迹,她蹙起眉心掀开轿窗帘,低声喝问,“怎么回事?“灵香同另外一侍女对望了一眼,心怀惴惴地回到,“方才一个女人冲过来,奴婢们也没注意…后来,她就不见了。”一顿又忐忑道,“娘娘无事吧?”
    明汐垂了垂眸,捏了捏手中的信,“走吧。”
    轿子继续前行。
    明汐迟疑片刻,将信拆开,只看了一眼便神情大变,捏着那薄薄信笺的手颤栗起来。下一刻,将信笺“哗啦啦”撕得粉碎碎,脸色一片铁青的咬牙低声,“骗人!我不信——”
    灵香只听得轿内明汐含糊说话儿却听不清楚是什么,想了想还是凑近轿子问询,“娘娘可有吩咐?”
    明汐沉了口气稳住心神,冷声道,“去纳兰府。”
    灵香一怔,怎么又要去纳兰府了?早前不是说去睿亲王府么?
    应了一声后,灵香又赶紧吩咐轿夫转向去纳兰府。
    纳兰府却比睿亲王府远了不少,几个轿夫虽是力足,但到了纳兰府时,也不禁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停下冷风一吹却又是贴心窝子的发寒。
    明汐在二门花架门下才下轿,只见前方只三夫人身边的一个紫檀相迎,纳兰府中的其他人半个不见。就连三夫人也没出现。
    明汐顿时心中气恨,冷脸瞥了一眼紫檀,“母亲呢?”
    紫檀自然看出明汐不快,“老太君这几日夜咳,三夫人昨个儿守了半宿,今早又忙了大半日,刚刚才歇了一会儿。听侧妃娘娘来了才起身,让奴婢前来相樱”
    明汐皱了皱眉,却也不好再说什么,“那就走吧。”
    说着不理会紫檀,提步便进了二门。
    到了三夫人的鸣翠院,三夫人正坐在座上阖眼安神,紫雀立在身后替她捏肩减乏。见得明汐大喇喇的进来,紫雀并一旁守着的春妈妈还有其他两个丫鬟都唤了一声“见过侧妃娘娘。”
    除了紫雀未动,其他几人都上前一步行礼。
    明汐目无表情的挥了挥手,“都下去。”
    三夫人睁开眼本带出笑意,见明汐这般表情不由一愣,“汐儿,可是有事儿?”
    明汐脸色冷下不语。
    三夫人怔了怔。发话让人退下。
    待房中只余母女二人时,三夫人招手,“汐儿,怎么了?”
    明汐眼中蓦地沁出大滴大滴的眼泪,三夫人一呆,明汐快步扑了到三夫人膝上伏首哀哭,“娘还当女儿是你亲生的么?”
    三夫人愣住,手抬起在明汐头顶一顿后。慢慢垂下抚在她的肩上,柔声道,“说什么傻话呢?你本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说什么当不当的。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娘”明汐是真的悲从中来。“那娘可愿同女儿说真话?”
    三夫人微微愣住,“到底怎么了?”
    明汐抬起头,满面泪痕却眼带寒光的一字一顿,“娘,你说——司马陵可有可能给女儿下绝子药?”
    三夫人蓦地惊呆,抚在明汐肩膀上的手也僵住!
    明汐死死地盯着三夫人眼中的惊疑化为躲闪,心里顿时发凉,“娘——你说话!”
    三夫人一瞬间听得明汐这般石破天惊的问题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可往昔种种她再清楚不过。司马陵有多厌恨明汐,她和老太君都心知肚明。此际明汐咄咄逼人的发问。她一是惊吓二是忆起旧事,一时间竟不能一口否定。
    司马陵给明汐下绝子药…未必没有可能。
    三夫人用力定下心神,恢复了镇定,“汐儿,可有请大夫查过?”
    明汐垂下眸子,“没”
    三夫人伸手拉起她,待明汐坐下后。三夫人抬首朝外将春妈妈唤了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春妈妈闻言惊异,极快地看了脸上泪痕宛然的明汐一眼,点头而去。
    待春妈妈去后,三夫人掏出绢帕替明汐揩脸,“女人三两年不开怀也是有的,你先莫急。”
    明汐有些木木然的坐着,任凭三夫人动作。目光垂下却不知在想什么。
    三夫人见她这般叹了口气,“究竟出了什么事儿?你怎么突然这般乱想。”
    “我乱想?”明汐忽地似嘲似讽冷笑,偏首看着三夫人,“若真是我乱想,娘方才怎说不出话?娘可有什么事儿瞒着女儿?”
    三夫人一滞,下一刻不免也有些生气。“汐儿,你怎么同娘说话的?原先事儿你自个儿心里也清楚,前太子虽是轻待了些你,可你自个儿难道就无错?若非看在纳兰府和你五弟面上,只凭你做下的——”顿住没有说下去,重重叹气,“算了,只怪娘以前没好生教导你。”
    明汐听得火大,再一想起早前那封信中的言辞旦旦,霎时怒从心起,不怒反笑,“我做错了什么让娘这般羞于启口?娘从小就告诉女儿,女儿是要做太子妃的!女儿所做的一切都是遵从娘的吩咐,女儿哪里做错了?”
    “你——”三夫人噎住,说了一字后却说不下去。见明汐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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