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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部分

嫁夫(全本)-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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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偌大的院子就她们三人,虽也有做粗活的下人,荣烈的屋子也有侍女打理。但每日就只她这几间面积不小的屋子,还有她的一应起居,也都这三人忙活的了。
    至于荣烈,明思还真是不担心什么。明思也不知潜意识中的这点认知源自何处。或许原先也有过些戒备之心。但经历了南城别院那一夜,和大婚那一夜――她想,这人旁的不说。这方面还是有几分同身份相匹配的傲气的。
    而至于自己,本来也无这方面的名声可忌讳了,既是无甚担心的,那又何必在意其他。
    明思气定神闲,一派自若,三个丫鬟也不好言,只服侍好了明思,留了一盏夜灯,便退下了。
    荣烈回到房中时,已是亥时中过。
    轻轻挑开在朦胧光线中微微闪烁莹润光泽的珠帘,再轻轻放下。幽暗中,珠串柔柔颤动,发出一种频率极微妙的震动声,似清脆,却又低沉。
    几个丫鬟还算尽职的,从他的衣物中挑了一套中衣出来,整整齐齐的叠在一个黑漆托盘中,放在桌上显眼处。
    沐浴换衣出来,将额头绑带扯下朝柜上一放,荣烈朝床边行去。
    明思蜷着身子已经睡着。细微而均匀的呼吸显示她睡得极安稳。
    荣烈在床前看了片刻,唇角露出一丝淡淡笑意。
    难道这个女人每回都是用同一种姿势睡觉么?
    大红的锦被下,明思的睡姿同大婚那夜别无二致。都是侧着身子,背对外侧,右手托在颈侧,身子蜷成小小的一团。朦胧黯淡中,只见明思枕上方,那若丝瀑一般的青丝,撷取了那微弱的光线,在黑暗中,幽幽生光。
    光泽并不夺目,却幽幽暗暗地让人挪不开眼。
    荣烈眸光微颤了颤,将目光收回,垂了垂眸,掀开外侧的被角,轻轻了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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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五十七章 情窦初明

    荣烈将身体躺平,在合理范围内尽量舒展身体。可免不了,还是有些从未有过的莫名紧绷不自在。
    也许,是因为这是他头一次同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共眠。又也许,是因为这个女人,正好是她。
    隔着一尺的距离,敏锐的五感将身畔女子身上,那混合了不知名馨香的***香传送到鼻端。淡淡清幽,却是悠长。吸入鼻翼,若无形柔软的羽毛在鼻端轻触而入,进入心底,又似轻扫。
    荣烈有些失眠。
    他生平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女子。
    他见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心机深沉的、骄横跋扈的、端庄雍容的、大方矜持的、柔弱害羞的……无论外表看起来如何的女子,勿须几个眨眼,他都能将人看得清清楚楚!
    而唯独,这个女子,他愈是接近,便愈是觉得雾里看花,看不真切,更看不透。每接近一些,便会多发现一些,他从未知晓之事。或是事,或是其他。
    他仔细的回想。
    最初的相遇,是十二年前,但是,他并未有多少印象。只记得,那是一个不会说话,还带了几分傻气的丑怪丫头。
    而真正的相遇,应该是两年前。
    他在白玉楼约见鲁王时,不意听见了她的声音。那别有不同的,柔美中带了些肆意的声音,让他生了兴致。其实,他并未想过掳人。在他眼里,一个江湖女子能有机会寄身他的府邸,应是不需犹豫的。而此举,也能让皇兄少几分戒备之心,也算是一举三得。
    却未想到,终日打雁的人却被雁啄了眼。他同布罗两人亦算是高手之列,却栽到了一个女人手里。
    那日她洒在他身上的药粉,是真真切切让他痒足了六个时辰。他何时吃过这等大亏!去麓郡办了差事回来,他在大京足足寻查了半月,但毕竟行踪须得隐秘,最后还是无所得。
    可万万没想到,第二次,他又栽到了同一个女人手中。
    这时,他才知晓她的身份。竟然不是他以为的江湖女子,而是大京当时闺阁妇人口中,闲话最多的纳兰府六小姐,北将军夫人!
    那一刻,他是鄙夷的。
    一个女人为了活命,竟然不惜名节,明知他在暗中窥探,还故意用小解来迷惑他。当然,也的确成功了。若非如此,他定会就地解决她们主仆二人。
    时机未到,当时,是绝不能同大汉扯破脸的。而用药迷失襄城侯世子一事,又是他擅自做主,他也绝不能容事情败露,影响大计。
    可这样一个女人,却一次又一次的超乎他的意外。
    同路夜白交情莫逆,而且,他分明看得出路夜白对她是有男女之情的,似乎,还不是一般深厚的男女之情。
    一番思量后,他放过了她。也没有办法不放过,那一夜,路夜白的目光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若为难她,就要先过他那关。
    而后,是大雪山。
    他完全没有将救他的女人同原先记忆中的这个女人联系在一起。即便,他心里觉得,这两个女人都是极恶劣的性子。可堂堂一个大家贵女,怎会同村妇撒泼吵架,还会捕猎,还能同饿狼凶悍对峙……
    这件事超出了他的认知,若非布罗,他只怕还不会那样早就知道她的身份。
    那时,他的感觉是玩味……可他依旧未将她看在眼里,即便有几分小聪明,于他而言,也不过是有趣而已。不妨拿来当做一个小乐子。
    他肯定,她定然是有预谋的。她既然能挟恩以求,他为何不能反算计她?
    只是,那时,他还未有详细的想法。
    在那一刻他,却是想不到。在一个多月后的今日,这个女人会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进入他的算计,他的生活。而此刻,这样的近在咫尺,让他在不自在中,又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
    他也未想到。在听到她让自己搬入的那一刻,明明心中早也有几分预计,她会作此选择。但亲耳听到的那一刹,心房中的那颗心,还是有一瞬莫名的失跳。犹如,在大雪山后门前,第一次见得她那双澄净透彻若天湖一般的眸子时。
    为何会有这些奇怪的情绪和反应,他寻不出缘由。就好像那夜替她运功逼出那三日春毒后生出的莫名恼怒,他也说不清自己的那丝恼怒不快,是源自何处。
    想到此处,荣烈忍不住偏首朝内望去。
    一望之下,却是一怔。不知何时,明思已将身子缩得更小了。他微抬起身一看,明思两手叠放握拳在颈下,缩得紧紧地,依旧是沉睡。但那眉心却轻轻蹙起,似有些不胜寒凉的瑟缩之态。
    一愣后,荣烈目光一扫,便反应过来。两人共用一张锦被,中间有一尺空当。他自幼寒地长大,又有内功。自是无所觉,但明思又是侧睡,那露在空当处的后背定然会发凉。
    目光垂了垂,他抬手朝明思后颈下摸去,一触之下,果是冰凉。
    这么能这么凉?
    微微蹙了蹙眉梢,躺了下去,朝内侧过身子。眸光在那莹白如玉的颈脖上一落,又落下,月白的轻薄寝衣将她蝶形的肩胛骨形态清晰的勾勒出来。
    荣烈身子顿了顿,暗暗沉了口气,朝内挪了几寸。
    停住动作,见明思身形依旧分毫不动,他又朝内挪了几寸。
    幽香扑鼻而来,似还带着丝丝体温的热度,荣烈蓦地顿住。只差一寸,却有些莫名心虚。
    就在他怔忪犹豫间,明思却转过了身。这一转,正好就转进了他的怀中。
    呼吸倏地一滞!
    下一刻,明思却蹙起了眉头,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看着明思闭着眼,伸出一根小巧的指头,轻轻在他胸膛上戳了戳,眉头又一皱。接着,就一个转身转了回去,刚刚打开的身子再度蜷成一团,直朝那床内的雕花护板上贴了去。
    荣烈的脸色腾地僵了僵!
    下一刻,眼底便浮起些不明情绪的暗潮——只戳一下,就能分辨不是他么?
    黑着俊脸看了须臾,磨了磨牙,他身形一动,也不似开头那般小心,直接一下就挪到了内侧。看着贴近了,在慢慢沉身侧躺,将手轻轻从锦被下伸过,然后,缓缓地贴在那纤巧的腰身上。
    虽是憋了一股莫名之气,但此番胸腹间贴到了那温热柔软的身体内,那股气却忽地消散殆尽,全然无踪。心情一瞬间,似乎就平复下来。
    甚至,心底还有些微微的莫名期待和不知名的窃喜。
    手贴近了,先不敢放实。竖耳凝神听内侧的呼吸。须臾,发现明思只在他贴近的那一瞬间,微动了动身子,而后,呼吸声又很快平稳均匀了下来。
    他才缓缓地松了口气,将盖在那婀娜腰线上的左手慢慢地放实了下去。手指轻轻放松,贴住,掌心指下旋即传来温暖而柔软的触感。即便隔着一层柔缎,也感受分明。
    刀裁般的浓眉下,那同样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球上方定格须臾后,又随着眼帘的动作,扇子般的几落几颤。随着掌心的贴实,看着明思“乖顺”的模样,荣烈的唇角慢慢地溢出一抹孩童般的笑意,细看来,却是五分狡猾,五分得意。而那一直悬在枕上一寸的头颈部位,也跟着倾泻而下的褐色长发,悄无声息的落到了明思的枕头外侧空出的部分。
    暗香浮动夜朦胧,温香软玉满怀抱。
    轻轻阖眼,唇边的笑意慢慢扩大,心中的愉悦渐渐蔓延。掌下的肌理,柔软而富有弹性滑腻,感受极其清晰。而胸腹间,那腰背臀的曲线感也随着体温传递,若在眼前一般分明……
    在这一瞬间,荣烈脑海中忽地浮现出许多的场景,一幕又一幕,若缓缓回放一般,蓦地清晰眼前,。
    躲在路夜白身后,那个貌似吓坏的她;大雪山时,那一双亮若星辰,清若镜湖的眸子;一月前,她在厅堂中轻盈转身的那一瞬;金銮殿上,她时而示弱,时而凛然,时而狡黠的模样;还有每每按捺住怒气,双颊涨红,眼睛却愈发惊亮的神情;中了三日春那夜,明明脑子已经不清楚了,还要挥着金钗做出一副凶悍模样;还有……大婚那夜,她微低着头,唇畔浅浅含笑,低低柔柔又甜美柔媚之极的曼声清唱。
    到此时,他还记得,她唱的词儿,“艳阳天啊艳阳天,桃花似火柳如烟,又早画梁间,对对对对一起飞燕,女儿泪涟女儿泪涟。奴今十八正华年,空对好*光 谁与侬作伴……”
    ……
    荣烈阖拢的双眼上,睫毛微微颤了片刻。
    少顷,他的身体又轻轻朝内挪了挪。欣长挺拔的身形霎时将那动人娇小的曲线,全然地纳入了怀中。
    徐徐地呼出一口气,睫毛舒缓地垂落眼底,唇边笑意若有若无。
    在这一刻,他忽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从不会碰不干净的女人的,他也从未同任何一个女人共枕同眠。甚至,他从未这样抱过任何一个女人。
    可此刻,他却是明了了。
    若这世上还有一个女人能打破他的这些原则,还能让他不觉厌恶——那除了怀中的这个女人,应该再不会有别人了……
    可是,该如何做,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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