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涧寺系列 - 3媚惑的苦涩夜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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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被脱掉的和贵双手高举过头,从天花板横梁垂吊下来的绳子绑住他。绑在手上的绳长,逼得他只能跪在地上,而左右两手各被单绳绑住,更让他双脚微张无法合拢。为了不要留下绳头,手脚上的打结处还用手帕绑住,但那只是多此一举。不管多么难受,和贵都决定以不辱清涧寺一族下任当家的态度勇敢面对。
「我是劳动者觉醒会的甲田。对我们来说,你并不是客人而是人质。」
既然是人质,在清涧寺财阀答应他们的条件前,应该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你们想要什么?」
「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啊?就是提高工资,以及承认我们组成的工会。」
「我答应好好考虑你们的条件。还有其它要求吗?」
「开什么玩笑!至今我们提出过无数次请求,你们却只会装做没听见。别以为我还会相信你随口答应的事!」
甲田耐不住性子地重捶木地板,和贵却毫不惧怕地说:
「可是,我目前也只能口头上先答应你,接下来得双方坐下来详谈才行。」
「很遗憾,我们也数度请求希望能好好沟通,无奈根本没人理会。我们已经受够了被耍着玩了!」
「所以就绑架我?」
听到和贵的声音透着讶异,甲田嘴唇一歪露出流气的浅笑。
「你说的没错。不过,有客人来访我们也该热情款待才是。」
「把客人绑起来欢迎,真是奇特啊。」
「我想到处游乐的好色社长,就算跟我们所有人干过一遍也不见得会满足。」
「也就是说你打算侵犯我罗?真无耻。」
「放心,我对男人没兴趣。我替你准备了比那个更棒的东西。」
周围劳工模样的男人们,都带着下流笑容望向他们。
「把他的裤子脱掉。」
听到甲田这么说,一名手下趋前扒光和贵下半身。
「结果还是那档子事嘛。」
「别太早下定论。」
明明说对男人没兴趣,干嘛脱掉他的裤子?
疑惑的和贵恶狠狠地瞪着甲田,却见他绕到自己背后,用手触碰最敏感的那一点。
「呃!」
虽想绷紧身体收缩花蕾,甲田却握住分身让他忍不住喟叹出声。对方手上沾了某种黏稠物体,沿着狭窄的穴口涂抹。光是这样,和贵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嗯、嗯……」
就算深泽最近都没碰他,身体也不该这么快就投降!和贵不甘心地咒骂自己易感的身体。
男子的手指跟深泽截然不同相当粗糙,毫不留情地侵入他体内,摩擦娇弱的内壁。
「呃……」
一股灼热从男子碰触的地方开始往全身蔓延。如果单纯只是欲求不满,这种强烈反应未免太奇怪。
「这样不够,连瓶子一起拿过来。」
男子又挖了一些药膏,继续涂抹和贵的内壁。随着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和贵渐渐明白那应该是某种催淫药。
当甲田手指伴随着咕啾水声抽出体内时,他已经浑身紧绷。
「真厉害,这么快就有感觉啦。」
其它人同时涌上前,神情卑猥地盯着甲田在和贵的花茎根部绑上绳子。
「很有效吧?等小家伙硬起来时,我再帮你涂。」
怕一回答会发出沙哑的声音,和贵紧紧咬住下唇。
「对了,这是额外送你的。」
甲田拿出一个巨大阳具状的物体。担心他拿那个插进自己体内,和贵畏惧地咽了下口水,但他只是绑上和贵左脚踝。自古以来就有所谓踝挂这种自
慰法,他八成是要自己忍不住时用那东西纾解吧。和贵顿时觉得自己被彻底侮辱。
「……你要是有种就面对面好好谈清楚,这样根本和流氓没两样!太无耻了!」
「你还真敢讲呢。就是被你们这种人当成奴隶使唤,我妹妹才会得肺结核死掉。所以别想要我们把你当人看待。你等着吧,我一定会用惨烈的方式折磨你。」
甲田不屑地说完,朝和贵的脸吐口水。他粗鲁地揪住和贵头发让他正视自己。
「只要你乖乖照我们说的写,我就如你所愿让所有兄弟干你干到爽。」
这么一来他们不但能从清涧寺家得到赎金,还能达到他们刚刚提到的目的。亏他们能想出这个一石二鸟之计。
提高工资跟承认工会不过是好听的藉口,说穿了还不是要钱。
「谁会乖乖听你的话!」
「好啊,你就继续逞强吧,我都没差。喔,忘了告诉你,那种药很容易上瘾,等你被药迷得神智不清,我就不信你不听话。把你这种美人儿变成没药物不行的废人,应该挺好玩的。」
甲田愉快地笑着。
4
深泽回到书房,脱下外套扔到椅子上。平常的他不会这么做,但遍寻不着和贵的焦虑让他神经紧绷。
和贵失踪整整一天了,他依然想不出对策,看来今晚又得枯坐到天明了。
望向窗外,漆黑寂静的庭园犹如风平浪静的大海,跟自己惊骇不安的心情恰成对比。深泽自嘲地想着。
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深泽立刻抬起头。明知不可能是和贵,他还是抱着愚蠢的期待说请进。
来者是一名壮年男子,深泽忍不住蹙眉。
「……伏见先生。」
「很抱歉,我不是和贵。」
伏见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和两只玻璃杯,没被允许就走进书房。
「请问有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觉得偶尔也想跟你把酒言欢。」
「我倒觉得没有必要。」
「是吗?这能帮助你平复心情。」
直到现在,他仍然觉得伏见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伏见绽开一抹笑,把装了酒的杯子递给深泽。若再推辞反而没风度,深泽只好不太情愿地接过酒杯。伏见有一段时间没出入主屋了,但最近却频频到访,可见他也担心目前紊乱的时局。
「已经有底了吗?」
「您是指那方面?」'星期五论坛'
「和贵的事。需要帮忙吗?」
伏见的说话方式向来很直接。
「一想到要欠您人情,心情就好不起来。」
深泽早就知道,伏见不止是冬贵秘书这种小角色。也耳闻他可能是哪位重要政治家的智囊,或是政界的幕后大老……但真相如何却无从查证起。
「我也觉得和贵很可爱。他有张神似冬贵的美丽脸蛋,况且……我还是他许多方面的启蒙老师。」
伏见若无其事地把手放在深泽肩上。
经他这么一提,深泽才想起曾听说伏见是和贵第一个男人。
想起平日刻意排除脑海的事实,深泽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
「不过,到时希望你把和贵还给我。」
自言自语似的低音带着些许揶揄。
「您或许想挑衅些什么,但请别将两件事混为一谈。」
「那么你有办法救他吗?我记得你义父跟军方还有警察的关系似乎不错。」
「为了这个家的将来着想,我不打算轻易藉助宪兵跟特高的帮忙。」
「现在情况紧急,你还有心情考虑那么久以后的事?」
「和贵少爷是重要的王牌,我不认为他们会轻易杀了他。而且……」
深泽停顿一下继续说:
「宪兵跟特高应该早就派人潜入犯人那边卧底,否则不会坐视和贵少爷被抓走。」
这么一来不但可以卖人情给清涧寺财阀,又能一网打尽激进的社会运动组织劳动者觉醒会。宪兵跟特高打的应该是这种如意算盘,如今就算实行也不足为奇。
「所以,你明天一大早才要去见仙崎先生?」
「您怎么会……?」
「我这清涧寺伯爵的秘书可不是当好看的。」
伏见讽刺地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低囔一声。
「有人要我把这个交给你。」
他从口袋取出一个信封。
「那么,我就衷心期待你的表现了。」
伏见离去后,独自留在书房的深泽打开信封确认内容。他焦急地猛捶桌子,力道之大连手都破皮出血了。
信封里装了一撮亮泽的发丝。
「可恶……!」
此刻的和贵究竟怎么了?
他没有笨到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对和贵有情欲,但在久没碰女人的情况下,那些人会做出什么实在难以预料。
即便如此——只要和贵能回到自己身边,什么事都可以原谅。
他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和贵。
但深泽直巳身为男人的尊严,却一直不允许他显露这份恐惧,还不断告诉他要装做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