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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重庆深水区:女人离江湖越远越好[黑商内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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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们义气”和“江湖道义”深入盛其强骨髓,生意领域的逐渐扩张,垄断行业的霸王行经,“江湖老大”的狠辣作风,都使他迅速敛财,因此到2004年时,他的身价已是十几亿。从1990年到2004年,程永湖还使他性格发生了改变,从容易冲动到遇事沉得住气,处事逐渐具有“大家风范”,成为“重庆江湖”数一数二的“盛老大”。虽然他骨子还没有完全消除“黑恶因子”,但真正遇到大事时,却是能够沉稳、能够冷静的了。

  现在就是。与宏大公司的官司,从“夺标失败”到“路线争夺”,到“对簿公堂”,再到“庭外和解”,最后“公开审判”。如果不是他默许叶天伦对郑宏大进行一点“小小的教训”,就不会有“威胁恐吓”事件,没有这个事件,官司也许就赢了。至于械斗,宏大公司也参与了,所以这个事件他们不敢拿出来说,所以他们咬定了“威胁恐吓”。

  这个官司涉及的数额本来不大,按照以前的作风,早就解决了。但是现在这个郑宏大,偏偏不信邪,偏偏要在盛强集团这老虎屁股上摸一把,所以事态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白兴安已经插手这件事,动用的还是盛家的人,这就让盛其强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压力。白兴安是重庆政府专门调来的,他是个不怕死的硬茬,身经百战,他每到一个地方,那里的“江湖人”“巴结收买”不成,就威胁恐吓,甚至买凶要他命,他都毫无畏惧,数次死里逃生,越发视死如归。他打击任内的黑恶势力从不手软,也非常有经验,所以他动用盛咏这张“牌”,到底是啥子意图,现在他一无所知,还能冲动?

  盛其强将取消保安公司的事暂时放在一边,将盛咏传讯盛其良的事说了后,问:“水遥,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盛咏做得没错。”程水遥不假思索地肯定。

  “他是我们盛家的人,他这么对待我这个叔爷,还没错?”盛其良余怒未消。

  程水遥道:“盛老大树大招风,白兴安来到重庆,不可能不晓得盛董的威名。但盛董现在是明星企业家,是身价四十几亿的富豪,盛强集团是重庆政府大力扶持的明星企业,就是以过去的‘江湖历史’来看待眼前这个案子,白兴安也不会轻易地深入盛强集团来。盛咏是盛家的人,但他同时也是执法人员,如果我分析得不错,白兴安这样做是投石问路,看看盛强集团到底是企业还是帮派。”。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六章4
第六章 是爱还是怜(4)

  “所以盛咏公事公办是完全正确的。”盛其强醒悟,“他不会透露所掌握的我们盛家的秘密,但是他也不会敷衍白兴安,所以就公事公办。”

  盛其良不认同:“我就不信凭一个小小的威胁恐吓事件,白兴安就敢动我们盛强集团。”

  盛其强肃然道:“你忘了,还有一个参加械斗的人在看守所。”

  盛其良忍不住骂道:“他妈的钟国平那龟儿子,当个狗屁副局长呀,到现在还弄不出个人来。”

  程水遥道:“2006年2月份,全国掀起了‘打黑专项’行动,虽然全国各地响应的程度不一样,但是很多江湖帮派都被端了,这还不够让人警醒吗?四年前,我为啥子要以‘收起所有江湖手段’为条件才肯进入盛强做这个二哥?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了,在搞活经济的大环境下,滋生出各种江湖帮派是很正常的,盛强集团靠着这样的手段发展壮大起来,一点也不奇怪。一种制度发展到一定的时候,其中的弊病必定会显而易见,在那些弊病达到严重干扰国家制度的时候,就会消除这些弊病。这是社会发展的规律,也是经济学涵盖的规律。改革开放三十年来,全国掀起的几次大的‘严打’行动就是证明。四年前,就是因为这样的规律,我才有了那个条件。在过去的基础上能够重走一条路,为啥子不走?为啥子要一条道走到黑?可是,你们还是改不了老脾气,在这紧要关头,整出威胁恐吓的事件不算,还搞起了械斗,难道真要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盛其强信服程水遥,就是因为他的远见卓识,就像当年程永湖教给了他“哥老会”老大应该具备的“操守和品德”一样,程水遥走的路线发展壮大了盛强集团,这是不争的事实。还保留的八个子公司,大部分是走“黑色”路线以垄断行业的形势创收,十家子公司按照程水遥的“白色”路线正当经营,但聚敛的财富又“殊途同归”到“盛强集团”这艘航母上。程水遥和盛其强统管全局,却又有分工,这已经非常明显。只要不是“黑恶”得明显——或者说程水遥还没有能力全部改变的情况下,他确实是睁只眼、闭只眼的。但是这次的“威胁恐吓”和“械斗”,就确实太嚣张太明显了。

  盛咏“传讯”盛其良,是因为事情发生在他负责的客运公司,不管是不是他唆使人干的,他都必须“协助调查”。不管是盛咏给两个叔父的一种提醒,还是只做给白兴安看的,盛咏都将自己置于了一个火炉子上,他能不“公事公办”吗?

  至于取消叶天伦负责的保安公司,盛其强从理性上能够认同,但在感性上无法接受,毕竟这个保安公司,是为他一路“保驾护航”过来的。闯荡江湖之初,他身边就聚集了一帮打手,那些争夺地盘抢生意威胁恐吓甚至绑架勒索的“行动”,没有打手怎么进行?不管是为他个人还是为他的“盛强帮”这个“江湖事业”,死的人有十几个,有被别人砍死的,也有“替罪”而死的。

第六章5
第六章 是爱还是怜(5)

  活下来的都可以说是“亡命之徒”,不管他们有没有“前科”(像叶天伦和严立灿那样),因为他对兄弟伙“仁义、团结、宽容”,尤其是他不允许任何人不孝敬父母这一点,就是很多兄弟伙的父母,都甘愿让孩子跟着他闯荡。二十几年来,对“自己人”所施的“恩情”数不胜数,所以,他能聚集这么一帮人,能让这么多人死心塌地地为他“效命”,就是程水遥这样的高端人才,都甘愿成为“二哥”,为他的未来出谋划策,千方百计“漂白”他的黑色历史,为他的未来辉煌戴上“政协委员”、“人大代表”这样的红帽子。

  多年来,叶天伦带领兄弟伙以板寸头为标志,为自己公司讨债,为客户讨债,也接受重金聘请为某些商人的人身安全“保镖”,同时也在重金聘请之下为“兄弟帮”的利益出面“群架”、“械斗”等,在“盛强集团”发展壮大的路上,叶天伦以及他手下的兄弟伙“功不可没”。盛其强更是多次因叶天伦“勇猛无畏、死命保护”而脱离生命危险,取消了保安公司,就等于断了叶天伦敛财路子,他如何能服从?他又如何对得起他?

  但是在盛咏“传讯”了盛其良后,形势似乎更趋向于取消保安公司,所以,这次的高层会议,气氛就更加紧张,更加不寻常。

  当盛其强将“取消保安公司”的决议提出来给大家讨论时,叶天伦心头的大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本来他只是子公司的负责人,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高层会议,但是因为涉及到他的“切身利益”,所以必须让他参加。

  叶天伦晓得,这个决定来自程水遥,盛其强是无论如何不会提出来的。所以,他这把火就直接烧向了程水遥:“这就是二哥对我的惩罚吗?”

  “是。”程水遥态度沉稳,目光炯炯,这是一种不容商量的气势。

  “老大也同意吗?”叶天伦转向盛其强。

  “这不是在商量吗?”盛其强打了个回旋。

  叶天伦昂然道:“如果大哥二哥都认为我做错了,按照帮规处置就是,我自认三刀六眼的处罚。但是,我决不接受取消保安公司的处罚。”

  哥老会对于犯错的人有这样几种处罚方式:一,打红棍,即打法棍,也就是根据犯错程度打多少棍;二,黜名,将犯规者开除;三,三刀六眼,即帮内人士所说的“三刀六个眼,自己找点点”,由红旗大管事在犯者的心、腹、小腹各刺一刀,必须刺透,生死由命;四,挖坑自跳,即活埋;五,钉活门神,即用六颗钉子将违法者钉在门板上。

  但是这些帮规到现在来使用,就做了改动。第一条、第二条没变,第三条三刀六眼,改成了在胳膊、大腿和肚子上各刺一刀,或者断手指脚趾。第四条活埋改成了强行绝食五天,第六条钉活门神改成了断手脚,即砍掉一条胳膊或一条大腿。

第六章6
第六章 是爱还是怜(6)

  从1990年开始,盛其强手下犯规者也有好几个,接受的处罚都不一样,可能是有一次行使“帮规”真的砍了某个犯规者的胳膊,杀一儆了百,所以严重犯规的很少,大多停止在第一条的惩罚。一旦进入“盛强帮”,因为盛其强的“仁义、团结、宽容”,几乎没有人愿意离开。当然了,也因为盛其强对于真正严重犯规者毫不留情,也让人心生畏惧,不敢犯大错。

  现在叶天伦自人“三刀六眼”的惩罚,就表明他自己也晓得确实犯了大错,可是取消保安公司,他就绝对不会“屈服”了。叶天伦这一表态,把程水遥“将”住了。

  程水遥何尝不晓得保安公司在盛其强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以及在盛强集团“*们”心目中的地位,“取消”的决议本来就是犯众怒的,他要是真的“二哥”,只有想办法“保”,而不能“拆”。

  叶天伦见程水遥许久都不表态,盛其强又不“强行”“保”,猛地从腰杆上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毫不含糊地一刀扎进了左膀子里。众人一阵惊呼,纷纷站了起来,就是盛其强都“动容”了。

  “天伦——”盛其强表情复杂地喊了一声,扭头看着程水遥。

  只有程水遥没有站起来,他孤独而冷寂地坐在那里,冷眼厉色看着叶天伦。

  叶天伦飞快地抽出匕首,又猛力扎进了大腿。顿时,胳膊上的血汩汩地涌流出来。

  “水遥!”盛其强喊。

  “二哥!”众人喊。

  程水遥豁然站起来,怒道:“叶天伦,这是公司,不是帮派的山堂!这是2008年,不是1948年!你再敢用血来抹杀所犯下的错误,那就永远地滚出盛强集团!”

  程水遥这几句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像是一个霹雳,在众人的头顶炸开。是呀,盛强集团是重庆的明星企业,公司员工在这里“血溅会议室”,像啥子话?

  盛其强急忙冲过去扶住叶天伦,这个举动可见他对叶的“爱护”,还说:“别这样,有啥子话就说,啥子问题都有解决办法,不要动刀子。其良,快带他去医院。”

  叶天伦不肯走,捂着流血的胳膊,冲程水遥道:“二哥,兄弟我没把事情做好,是我的错,给敌人留了证据,更是我的错。如果有一天搞到我头上,我一力承担一切,决不含糊。你可以约束我们兄弟伙循规蹈矩,但是要取消保安公司,那我就只有一死谢罪。”

  “你就是死也谢不了罪!”程水遥走到他面前,厉声道,“我们四年的辛苦改变如果坏在你手里,盛强集团几千个员工该不该恨你?就是老大,这四年的改变还不够累不够苦吗?那些荣誉得来就真的容易吗?你们只看到我坐在这里发号施令,只看到我把你们管得动不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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