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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如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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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滚回北京去!爱睡谁睡谁!” 
   
  “司徒徐徐你较劲了是不是!” 
   
  徐承骁也气得不得了。不能碰他倒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刚才洗澡的时候他那么着急,就想赶紧出来抱抱她,他一个人睡在宿舍的时候,不管白天训练多么累,都要想她一遍才能入睡,今晚能够切实拥她进怀里,只抱着他也会很满足。 
  最好她能又惊又喜的问他怎么提早回来了?他就会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出色,刷新了保卫团单兵训练记录多少项。四个月里面无数次想她的时候攒下的情绪,不做那事儿的话,只要她温柔的抱着自己撒娇说话,也是可以的啊! 
   
  可她现在让他滚,爱睡谁睡谁。 
   
  那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噎得徐承骁说不出一句软话来,盯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子半晌,负气也背对着她重重倒在枕头上。 
   
  这是他们两个头一次晚上背对着背睡。 
   
  ** 
  第二天一早,徐承骁准时准点醒,发现自己怀里滚着熟睡的小女人,他一条胳膊像以往习惯的那样被她枕着,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把她整个人抱着贴在心口睡着。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过来,还是他睡梦中遂了心把她抱过来的。 
   
  看她睡得那么香,安安静静的依偎着他,简直乖得不得了。徐承骁心想要总是这个样子多好呢?最讨厌像昨晚那样张牙舞爪的,气得他都说不出话来,直想把她抓过来打一顿,再做到她哭着向自己讨饶! 
   
  低头亲亲她,光洁的额头、睫毛像小扇子的眼睛、挺挺的鼻子、柔软的唇……亲不够,可又怕弄醒她再吵架,只得恋恋不舍的轻轻抽出手,手背在她滑嫩的脸颊擦过时,心里一阵软,忍不住低头去又亲亲她脸颊。 
   
  门被很轻的带上,他晨练去了。床上“熟睡”的人睫毛抖动了几下,刚刚被温柔吻过的红唇嘟了嘟,又忍不住向上弯弯勾起。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补的,明晚的更新不出意外的话照旧,为了不出意外,我觉得你们最好热烈的表扬我 




40 

40、第四十章 。。。 


   
  ** 
  平常周末司徒徐徐都要赖一会儿床;今天却起了个大早,亲自在厨房里弄早饭;煎培根卷、炒鸡蛋、咖啡、牛奶、豆浆,清粥配小菜;葱油鸡蛋饼摊得薄薄的,煎得金黄脆香,一张叠着一张盛在铺了雪白餐巾的青花瓷盘里,令人食指大动。 
   
  徐平山夫妇闻着香味;说说笑笑的从房里出来;迎面碰见晨练回来刚进门的人,徐母“咦”了一声:“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我怎么都没听到动静?还以为靖渝开玩笑、你不回来了呢!” 
   
  徐承骁从院子里看到司徒在厨房,本来一心往厨房扑;顿时住了脚步——他总算明白昨晚那丫头是闹哪样了!是靖渝说漏嘴了! 
  真是冤枉啊;他又不是故意瞒着她告诉靖渝的! 
   
  不过这也怪不着靖渝——这事儿除了他轻信孟青城那个伪情圣,谁也怪不着! 
  徐承骁摸了摸鼻子,自认倒霉。 
  “我昨晚回来都半夜了,就没吵醒你们。”他说,“司徒做的什么啊这么香?” 
   
  徐母笑了:“还不是你回来了,特地给你做的!昨天就为了你要回来,不知道捣鼓什么大菜,切洋葱进了眼睛,眼泪流得什么似地……你啊!回来就回来,少折腾她!” 
   
  徐承骁心里一突,下意识的觉得她流眼泪大概不是因为洋葱的关系。 
  心里涩涩的,真想立刻进去抱了她回房,仔细拷问、耐心爱抚。 
   
  唉,昨晚不该压不住脾气的! 
   
  抱着歉疚的心,骁爷换了衣服下来,罕见的竟然帮忙布置碗筷,司徒徐徐倒没说什么,反而是孙靖渝,从楼上下来,笑着说:“这一大清早的我就眼花了,骁爷这是做什么呢?” 
   
  徐承骁和她这么久没见,倒一点不生分,不过他的不生分,也就是向她点点头示意我看见你了,如此而已。 
   
  司徒徐徐问:“靖渝姐,你要哪种粥?” 
   
  孙靖渝正要答,徐承骁抬头说:“要什么不会自己盛,嘴那么快,手脚倒不利落了。” 
   
  他这么不客气,司徒徐徐愣了,可看看一桌人除了自己,都是习以为常的表情,孙靖渝甚至笑容都没变:“我嘴快什么了?”说着她自己拿了一碗白粥。 
   
  徐承骁懒得和她掰扯,坐下来,朝自己老婆指挥:“我要豆浆,还要那个饼。” 
   
  孙靖渝舀了一勺粥慢慢的吹凉,吐槽他:“你自己没手?不会拿?还好意思说我。” 
   
  徐承骁接过司徒递给他的豆浆喝了一口,挑了眉对孙靖渝:“你也娶一个老婆,你差遣自己老婆,我保证一个字不说你。” 
   
  孙靖渝顿了顿,正要反击,老太太突然敲敲桌子:“吵死了!都给我闭嘴!徐徐你坐下自己吃,徐承骁你要吃什么自己拿,要么几个月不着家,一回家就欺负她,吃个早饭还要她伺候,你怎么那么讨人厌!” 
   
  徐承骁瞪了低下头去的孙靖渝一眼,转头看看他家老婆正抿着嘴偷笑,不爽的拿了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 
   
  徐母把老太太的语气神色看在眼里,心里惴惴,早餐快吃完的时候问儿子说:“承骁,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 
   
  徐承骁看看身边闷不作声的女人,说:“我们回大院,看看那边爸爸妈妈。” 
   
  老太太和徐平山都是赞同的神情,徐母“哦”了一声,又说:“今天奶奶和你爸都有事,靖渝要陪我出去,我们都回来得晚,你们不用回来吃饭……承骁你陪陪徐徐,好好跟她说说话。”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儿子说的。 
   
  可徐承骁心思都在旁边低着头的女人身上,心不在焉的答应了,压根没注意到母亲暗示的眼神。 
   
  ** 
  早饭后司徒徐徐回房,好一会儿才见他上来,晨跑后刚换过的衣服,不知哪里又弄得星星点点的脏,问他去哪儿弄的,他冷冷的:“你种的什么破菜,伏在地上,绊我摔一跤。” 
   
  是菠菜根,春天的时候见他种玫瑰的那块地肥施得好,就沾光种在了旁边。顿时司徒徐徐明白他是去弄什么的了,白了他一眼,却说:“把衣服脱下来,我去洗了。” 
   
  徐承骁脱了却抓在手里不给她,闷闷的:“我自己洗,免得大家都说我一回来就折腾你。” 
   
  看惯了这张英俊桀骜的脸上一向不可一世的表情,看他此时郁闷又委屈的样子,真是逗,司徒徐徐噗嗤笑起来。 
   
  四个多月没有见过她的笑脸了,她这一笑徐承骁全身暖洋洋的,伸手把她扯过来抱在怀里。 
  “我腿上疼,刚才可能摔着了!” 
   
  司徒徐徐才不信他能摔疼了:“你是不是把我的菠菜都踩死了,所以恶人先告状?” 
   
  徐承骁哼了一声。 
  才不是踩死了呢,只不过是绊了他一脚,被他一生气踢飞了。 
  “那破花怎么也不开,再不开我拔了它!” 
   
  “玫瑰花十七个月才有花蕾,你急什么?怕等不到那时候就被我休了?” 
   
  他伸手上来捏了她嘴,恶狠狠的:“你这辈子除非我死了,不然没那一天!不!我死了你也得给我守寡!” 
   
  司徒徐徐心里一突,推开他板着脸骂:“徐承骁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本来是吓唬她的,见她认真,反而起意,捏着她下巴问:“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不会再娶别人了,你呢?真的会愿意给我守寡吗?” 
   
  他在外面的时候,司徒徐徐整日提心吊胆就是这个,做个梦梦见他受伤白天心都揪着坐立难安。她想都不敢想,他居然还这么肆无忌惮的,司徒难过的眼圈都红了,心里恨他口无遮拦,恨恨的:“我才不会!我一定把你忘得干干净净,找个比你好一百倍的立刻嫁了!” 
   
  徐承骁不相信命运这些玩意儿,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看她眼睛都红了,心里忽然寒津津的——他要真有个什么,丢她一个人……“嫁给我委屈你了。”他突然说。 
   
  司徒徐徐红着眼睛:“那你还成天的气我呢!” 
   
  “我就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他乐了,张手把她拥进怀里,捏捏她腰,“我哪儿委屈你了?我气你了,你没气我啊?我在北京一天睡四个小时都不到,就为了早点回来见你!” 
   
  她不问,他憋不住了只好自己絮絮叨叨的讲:训练有多惨、他每晚都想她想得睡不着觉……司徒徐徐趴在他怀里听,安静又乖巧,听到他从雷包上摔下来腰都摔散了,小手摸向他腰间,抬头担忧的问:“没事吧?” 
   
  徐承骁志得意满,亲亲她皱着的眉头:“早没事了!要不是你来着事儿,战一天一夜都没问题!” 
   
  她咬着唇,欲说还休,水汪汪的眼睛还残留着红,就这么楚楚动人的看着他。 
   
  要命! 
  徐承骁把她往自己身下的硬处贴了贴,警告:“别撩我啊!一会儿又说我就为了那事儿想你!” 
   
  “那你到底是想我多呢、还是想和我做那件事多?” 
   
  想她多呢自然没必要做那事儿,抱着说话就好了;回答想那事儿多呢,肯定又得跟他闹别扭,连这么抱着都没了。 
  “我不告诉你。”骁爷警觉的闭紧嘴。 
   
  她表情更娇,明显是故意的,声音都娇滴滴的撩人:“你告诉我嘛~作为交换呢,我也告诉你一桩让你开心的事情。” 
   
  徐承骁算了算这交易可能不亏,便惜字如金的说:“你。” 
   
  司徒徐徐满足了,嘟了嘟嘴主动投进他怀里,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徐承骁催问不已,她就拉了他手,往下探去,声音如呵气吹在他颈子里:“……开心吗?” 
   
  徐承骁迟疑的、反复的捏了薄薄的底裤,还不敢信,身体却已先于理智的判断,热血沸腾了起来,扛起她丢在床上,追过去压住她两条腿,不由分说掀了裙子检查。 
   
  眼见为实! 
   
  他抬起头来眼睛都绿了:“你骗我?!” 
   
  死丫头嘟着嘴挑衅的看着他,还伸手把裙子理理好,一副“我又不怕你”的表情。 
   
  居然骗他来着那个!害他昨晚浪费了一晚上! 
   
  徐承骁脑袋里瞬间冒出来几百个招式想对她招呼,招招致命,可是眼下他只有一招——饿虎扑食!!! 
   
  暌违了四个月的充实饱胀感觉,司徒徐徐有些不适应,他也仰着脖子不停“嘶嘶”的吸气,抱怨怎么比以前还紧,夹得受不了了,稍微抽出来一些里面都吮得跟勾魂似地,只能冲到最里面抵着磨,才没那么容易崩溃的感觉。 
   
  这个动作以往都是到了后面的时候才能这样做,那个时候她魂飞魄散的,他任意妄为也不要紧。眼下刚开始就这样,她吃不消,感觉里面一直捅到肚子里去了,心口都被他磨碎了,酸得不行。 
   
  她一不舒服就要反抗的,徐承骁本来就已经强弩之末,她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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