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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东方家的那口子完结版-第16部分

小说: 东方家的那口子完结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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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个怪法?
  平常活力充沛、精力旺盛的人,突然变得不爱出门,邀约游泳,打高尔夫球的电话都推掉了,而且常常心不在焉,走到哪发呆到哪。
  问他在想什么?他恍神笑了下,然后就对着她的脸发起更长的呆。
  “我脸上有什么吗?”
  “你都没有变,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模样。”
  他的音调比平常要低,与他做了几年夫妻的永澜却没听出异样,平常他的赞美都很直接,或者直接用他的身体来表达爱意,现在呢……
  她是乐观的人,凡事往好的方面去想,老公的话除了赞美还会有什么,她撒娇的往老公的身上靠,通常她只要这么偎上去,十次有十一次情欲很快会被挑起,天雷就会勾动地火,然后就……
  可是这次没有,他避了开来,一只大手过来轻轻的推开她,永澜连他频率沉重的心跳都没抓住,眼睁睁看他健美的身躯离开她的视线。
  她很是错愕。
  这种事情别说发生,距今结婚已十年了,他们的感情一直如胶似漆,莫非……他那爱理不理的样子,是所谓的七年之痒发作了?
  可是,他们几星期前才庆祝过结婚纪念日,过了非常有纪念价值的一天,两人还拍了美美的照片,说要留给孩子们看。
  这晚更离谱了,他是喝醉让人送回来的。
  她闻到了浓郁的酒味。
  他浓眉紧蹙,脸色通红,双臂不断地挥舞,永澜向来人道谢后,接手把他扶进了房子。看他紧闭眼睛,浑身瘫软的跌坐在沙发上,她赶紧冲入浴室,拧了条毛巾出来,她认识他快要一辈子,没看过这么失态的他。
  她替他擦了脸。擦过脸的他看似清醒了些,但是嘴里呓语不断——
  “拿酒来,我们再喝一杯,今天要不醉不归。”
  他以为还在酒吧吗?
  “东方先生,酒吧打烊了。”
  “那么,换个地方喝……”
  “你为什么喝酒?家里不温暖?老婆太丑?还是厌倦了婚姻,觉得不够刺激?”老夫老妻的生活让他觉得无趣了吗?男人不爱了的时候,会有千百万个理由和藉口,到底是什么让他不舒服,要去外面买醉才能解忧?
  “我老婆不就是你吗?”东方清俊面部肌肉扭曲,努力睁大要分辨她是谁的眼睛,朦胧醉眼被酒精浸泡得发红。
  “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婆,还不错,脑袋没有都泡在酒槽里。”
  他伸手柔乱她的发,猝然把她拉进怀里,下巴顶着她。
  “你生气了……生气了,我知道我喝酒很臭,我知道我在钻牛角尖,可是……我没办法……”打了酒嗝,他的话没有颠三倒四,显见脑袋的逻辑还很清楚。
  “你钻哪里的牛角尖,有什么事情是夫妻不能商量的?”
  “我想问你,精怪不都需要修炼?什么吸收日月精华,还是采陰补阳的?不如你来教我吧,我也想像你一样,有着永远都不会变的容貌。”他表情认真,不像说笑。
  永澜怔愕了下,漆黑如宝珠的眼一转,“你为什么这么想?”
  “人的生命有限,我不怕那一天,可是我的容貌一直在变,它只会越来越丑,我没有办法忍受自己到老的时候还要拖着你,一想到那样,我就受不了自己。”
  一个十年,他就发现彼此真正的差异,他们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四个,第五个十年,届时,他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管科技能如何恢复人们的青春,内心的衰老却是不争的事实。
  “你还不到四十岁,现在正是男人最精华的年纪,我甚至觉得你更吸引人了。”这是她的真心话。
  他的笑容逐渐沉寂,用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低喃,“那再下一个十年呢?我已经是老头了。”
  爱得过火,怕失去的心情便一日烈过一日。
  永澜安静的听着,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自己丈夫的陰暗面,他总是积极进取,就连当年谈到他父母时,也没有半句负面的话,孰料,他也有看不开的时候。
  他的看不开是因为她。
  摸着自己一条细纹也没有的脸,又看看已经闭眼,呼吸拉长的丈夫,她不要他痛苦,不要他难受,如果他每天面对着她这样的容貌会有压力,那么……她就去变得跟他一样,如此一来,她亲爱的夫君是不是能够够重拾往日的笑容?
  他们在一起这些年总是他在付出,他爱她,照顾她,给她美满安心的家庭,那么,这次,换她来回报他一点什么吧。
  * * * *
  从剧烈的头痛里醒来,到东方清俊压着嘶嘶作响的太阳袕,恍惚了一下子,才认出自己在卧房里。
  昨晚是永澜扶他上床的吧,可是他身边没有人,床位还有枕头都是凉的,他们家会早起的人从来都不是她。瞧着枕头的形状,像是没有人在上面睡过……
  “永澜……你在哪……永澜……”
  他掀开被子,空调是开着的,他身上的睡衣一定是她换的,可是他找遍了楼上楼下、小阁楼,她不在家。
  最后他在玄关的装饰柜子上,发现她留下来的字条,上面只有几句话,说她要出门几天,很快就回来。
  什么叫出门几天,很快回来?
  一个向来出门会巨细靡遗交代自己的去处,还会注明几点几分回来的人,现在却用一张语焉不详的字条来打发他,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他昨天喝了太多酒,胡说了什么?
  他找到放在书房的手机,拨了她的手机号码,铃声响起,东方清俊脸色霎时发青。那“主人来电话了”、“主人来电话了”的搞笑铃声在厨房响着。
  随后他也找到那支粉红色机壳上面还贴满爱心水钻的手机。
  她居然连手机都丢在家里!她要做的是什么事,不能让他知道?
  什么宿醉、什么下床气全都不见了,他的脑袋恢复一贯的清楚明白,努力压制跳得比飞机帮浦还要剧烈的心跳,换打另外一组电话号码。
  “喂,晓算吗?不知道我们家永澜有没有去找你?喔,没有,那请你帮我联络一下,她不见了,我想她会不会去找其他的人。”
  他不介意别人知道他把老婆搞丢了,他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人找回来!
  他知道晓算会把这件事告诉她老公,以此类推,所有的人都会得到消息,天罗地网比他一个人大海里捞针要容易多了。
  挂掉电话,他又按了另外一组号码。
  那是永夜的电话。
  永澜啊永澜,你到底去了哪里?
  * * * *
  永澜这时候正气喘吁吁的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一座插天的山峰,有一半被云雾遮蔽着,她的目标就是那座山。
  那座山人烟罕至,就连飞禽走兽也不是很爱往这里走,原因无他,这山上就一个诛仙台,除了想不开,还是犯罪的游神散仙会被押到这里来,否则,不会有哪个想自毁道行的魔怪踏上这里一步。
  说到道行,她贪吃贪睡又贪玩,就是不曾想过要精进修炼法术,一套翩鸿游空练来练去还是半吊子,书到用时方恨少,法术要用时方恨自己懒。
  没办法随便一变就到高峰的诛仙台,那么她只好口诀多念几遍,再用双脚爬上一段路,她就不相信这样还到不了!
  她很少专心在一件事情上,以前在家,有八个哥哥宠着她,嫁了人,俊替她扛着天,这次,她发心要做好一件事。
  她专心一意的往山上走,小径变成了羊肠小道,慢慢的,她干净的脸脏了,衣服被荆棘划破,鞋子又是泥又是水,脚跟的水泡还破了皮,痛得她干脆脱掉鞋子,后来为了方便,索性化回原形,四条腿一定比两条腿跑得快。
  一天两天,一星期两星期,一个月两个月,她锲而不舍,晚上躲在山洞里看着天上月亮想老公,白天低头赶路,看见了山涧水中自己的倒影,也想起丈夫的模样,只是几个月下来,她奇怪的发现自己没有变瘦,反而发胖了。
  她摸着肚子,想不起来这段时间自己都吃了什么?
  不过,胖真不好,拖延了她赶路的速度。当她真的爬上天梯最后一阶时,老实说,她也不记得自己在这座山走了多久。
  延伸出去的平台侧有座石碑,上头就写着那三个字——
  诛仙台。
  要拿掉自己多余的寿命,只要从面临悬崖的断层跳下去就成了。
  然后她就可以变成真正的人类,和她的俊,真正的白头偕老。

尾声

  山风飒飒,如同薄刀刮得飞机发出刺耳的声响,两架大型军用运输机就像被抛着玩的玩具般,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机上舞动的扇叶,也因为耐不住风势而发出快要分裂的声音。
  运输机解体好像是不远的事情。
  正常的驾驶员要是发现这种情况,铁定只有折返一条路而已,但就有人不信邪,竟然钻着风得缝隙飞行,惊险万分的沿着几百年来自然风化的山壁,摸进了从来没有人能进入的山峰。
  运输机一停,从机腹里吐出东方清俊和东方孙朗等人,一个个重装备。
  另一架走出来的是永家八兄弟。
  高山空气稀薄,呼吸已经困难重重,更别说要行动,这时,非人类的永氏兄弟的确占了比较多的便宜。
  大自然的严峻,这时候严厉的考验着东方帮几人。
  “我一个人上去,你们各自分头行事。”东方清俊迅速拆解带下机来的小型飞行器,那条直通云雾的梯不知道要爬到什么时候,眼下他没登山的闲情逸致。
  “知道了,我会在每七百米的高度架设天罗网,架设的工作就要麻烦永兄弟了。”负责统筹也是军师的雷纳德冷静的点头。他是东方帮的智多星,也是白虎堂堂主。
  藉着军队开发出来的天罗网,可以缓冲任何往下跳的“东西”,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最好什么都不要发生才好。
  “交给我们,没问题。”不再是白领打扮的永夜点头。大家同心协力,其利断金,小妹会平安无事的。
  东方清俊信任这些兄弟,他朝众人点了点头,按下擎钮,腾空而起。
  雾厚重得像揭不开的帘子,伸手不见五指,他仍一个劲的往上飞升,也不知道飞了多久。
  那个傻瓜被他养得十指纤纤,要爬这样一座山,得花多少毅力跟勇气?
  都怪他不好,发什么酒疯,担那什么心,无心的话让那个小东西听进心里,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希望那个傻丫头不要真的做了傻事……
  他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几乎把整个台湾都找遍了,每天反复的反省自己那天究竟说了什么浑话,等到他们用永夜的口中知道这座山的所在后,经过一段长时间得反覆演练才敢行动,他可以不要命,但是不能拖累已经都有家累的弟兄,所以他忍,忍着不要发神经自己单独行动,忍到了今天。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的身体因为高山冷冽的温度已经麻痹,当那屏风般大的石碑出现在他眼前,双脚确实的踩上了地,他面如死灰的看见妻子那条美丽的大尾巴正从他眼帘里消失!
  “永澜——”
  他放声大吼,如闪电般的追了过去,毫不考虑的随着那已经不见踪影的身形一跃而下——
  * * * *
  头上的纱布遮住了东方清俊半个头,胳臂吊着绷带,拄着拐杖的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可是这样的他还是不安于室,每天都用他手上的拐杖来试验风静起医院里隔离室的安全玻璃坚固与否。
  他又痛又难过的喊,“永澜,你要睡到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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