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第5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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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难启口的是,那些客人还没走,那张木床此时还摆在王母家客厅中间,等着她回去再次躺上去。王母是借口要为儿子洗衣逃离那些客人,逃离那张木床。五个客人可以轮流休息,王母只有一人对付他们,总得找个理由喘口气。
哦,这几个是什么人啊?从中午干到天黑,能耐好像比老子们还大吔。“老头把织带厂弄倒了,这是巴结局领导再调一个厂子去祸害?”王绍洋猜想着大概是纺织局的几个领导。可是纺织局的几个领导都认识啊,好像没这样大能的吧。
“哪是,”王母弱弱地回答:“是区政法委的领导,还有你姐夫分局的领导。另外区政法委的领导又将市里的领导拉来了,而分局的领导将市局一个什么领导也拉来了。还有,还有耿局长也在。”王母说完叹了一口气。
nǎinǎi的,这些领导倒会资源共享。不对,这不仅仅是资源共享。区政法委与分局领导这是在请客!用王老头的老婆来请自己领导的客,好为自己升官铺路。
到底是领导啊,这买卖做得jīng。不过这样也好,等于为老子铺了路。今后有了事,看在王老头的老婆面子上,总也要放王老头儿子一马吧?
不过王老头也会做买卖,一个货卖了五家。既为姐夫求了情,又为自己重谋岗位打了基础。
哈哈,丁秀芹真厉害,能陪五个老男人玩一下午,到现在还有劲力来帮我洗衣。丁秀芹是他母亲的名字,他叫母亲的名字像磕瓜子一样轻松。
王绍洋安慰老妈说:“你也别叹气了。趁着还行,就多多发挥余热吧。姐夫落难了,也是要搭把手。再说了,总不能要姐姐出头吧?那也太亏了。”
王母没出声,默默地收拾脏衣。这些话别说对儿子,就是对任何人都说不出口。王绍洋见老妈不搭理,继续开导她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哪个女人不这样?何强、卫军还有胡斌他们老妈都给领导玩。我们这次还是胡斌妈卖屁股才出的牢狱。你知道胡斌妈的屁股卖给什么人么?是卖给一帮中学生吔。”
张秋生不知道王绍洋正在嚼他舌头,他找到于律师将刚才“听”到的话向他述说了一遍。于律师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哦,刚才在厕所小便,与他们共享一个小便池。于律师哈哈大笑,说:“这样说来,有理无理我们可以先让他们将封条解了。”
张秋生请于律师上车。在路上张秋生请教道:“封条解了有什么用?他们过几天再来还不一样吗?”
于律师呵呵笑着说:“过几天来不了。要很长时间后他们才会再来,到时候再说吧。到那时好年华的难关恐怕也过去了,来就来吧。
为什么?很简单啊。你不是说了吗?他们的一审没有送达回证。没有送达开庭传票,那这次的开庭就无效,等于没开庭。那他们的缺席判决也就无效。在他们本市的小报上刊登公告根本可以不予理睬。那么,二审再么规范也是无效。”
对于张秋生一连串的提问,于律师说了一段话。
大家都嚷嚷中国法制不健全,其实其他国家法制也不健全,否则他们的国会就无需再行立法了。法制是一种全民意识,不是简简单单的法律条文。这种全民的法律意识需要鲜血与眼泪的洗礼,而不是开多少会,领导做多么重要的报告,也不是报刊杂志发表多少社论就可以建立起来的。
哪个人或哪个单位在具体案件中吃了亏,他就会深刻记住错在什么地方,从此不再犯这样的错误,并影响他周边的人或单位。同样政法系统也因错案而不断吸取教训并改正办案作风,立法机关也会不断修改不适应社会与时代要求的具体法律条文。社会就这样在鲜血与眼泪中前进,法律意识也这样逐步深入人心。
你说的**现象当然存在,并且还非常严重。所谓头戴大盖帽吃了原告吃被告,正是这种**现象的具体写照。其实不仅头戴大盖帽的,其他机关特别是手握大权的机关何尝不是这样?
其实这还是一个全民法律意识的问题。法律是一种工具,遇到问题你是依法抗争,还是找人开后门?就像这儿有一个开啤酒瓶的扳子,可是你喝啤酒时不用扳手,偏偏要用牙咬瓶盖,牙齿被蹦掉了你怪谁去?假如全体公民遇事都不找熟人,都依法抗争,那么我们就可以说法制建设成功了,我们的法律制度健全了。
可是难啊。法制建设的路漫长而又坎坷。关键在于依法抗争的少,找熟人开后门的多。
于律师的话很长很多,他大概是憋了一肚子的话,平时不便发牢sāo,今天逮到张秋生这个中学生也算是小小发泄一下。于律师的话与我们这个故事的风格不同,他的太严肃,这个故事却主要是休闲。我们就不多转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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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轿车爆胎
() 刚才摔倒的那个女人骑着车,从曾大有面前过去。浓密的黑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蓝底白sè小碎花的棉袄似乎包不住高耸的胸脯。双脚蹬着自行车,宽大的臀部左右扭动着摇摆着。
曾大有看着这个女人的背影,咽了一口口水。娘的,有的女人好看不好吃,有的女人好吃不好看。这女人又好吃又好看。
曾大有没什么审美观,女人只要大胸脯大屁股,他就认为好看就认为是美女。当然脸上得没有缺陷身体无残疾。
曾大有有点后悔刚才没搀扶她一把,这样就可以趁机吃点豆腐。曾大有挘艘话蚜常酃獯诱馀艘呀ソハ诺谋秤吧鲜栈乩矗褂兄匾氖乱悸恰�
曾大有抽完一支烟,已下定决心。王绍洋与潘胜利分别拿了他一万,他得去要回来。你们坐岸上轻轻松松得钱,我在河里忙活辛苦劳累,临了临了却什么也得不到,天下就没这道理。
曾大有没什么文化。他是改革开放初期,绝大多数人还思想保守反对改革,或赞成改革但犹豫观望时就敢于下海的一类人。这些人什么都敢做,并且行动快于思考。
这些人中,很多成了第一批的大老板或者叫大款。但是改革大cháo汹涌澎湃大浪淘沙,这些人中的大多数失败了被历史无情的淘汰,其中有些人甚至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
下午课外活动时。林玲点名,让王长青、卫乐顺,李满仓、李满斗,王不立、程不害等六人去市zhèng ;fǔ招待所增援。也等于是给张秋生、李满屯与孙不武每人增派两名亲兵吧。
其他人也要去市zhèng ;fǔ招待所。尤其是曹忠民一伙吵吵的厉害。林玲坚决予以制止,并且严令即使放学也不准去。公司的生产车间还需要人保护,人手正不够呢,你们起什么哄?
公司的生产车间被法院贴满了封条。这就难免会引起一些宵小之辈见财起意趁火打劫。从现在起必须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守护好车间,同时要绝对保护好工人师傅们的人身安全。
林玲也头痛。平时总是觉得高一一班妖孽太多祸害无穷,可真的要用人时却发现人手不够。林玲命陈健行、钱不喜、李满升、曹忠民各带一帮人,分成四班轮流转。唉,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啦。
市zhèng ;fǔ招待所内,张秋生突然说:“老李,你盯着那辆紫sè的桑塔拉。这三部车你随便挑一部。”
奥迪是梁老师的,李满屯不敢要。皇冠挂的是三资企业的黑sè牌照,有点显眼。李满屯还是挑出吴痕的桑塔拉车钥匙,带着李满仓、李满斗走了。
张秋生又对孙不武说:“把你电话给我用一下。”
孙不武苦笑,摇摇头说:“我电话没法用。一开机就有人找我治阳萎。要不就是他老婆不生娃,找我帮他生。你说这不是岂有此理么?再就是他得了梅-毒、淋-病,却要找我麻烦。”
孙不滚在一旁哈哈大笑。孙家的两大班头差距太大。一个富得流油,一个却只有家里给的生活费。都是姓孙待遇咋这么不同呢?
当然孙不滚不怨家里,家里对他俩还是很公平的。他是恨自己,我干嘛要着急忙慌地抢着投胎呢?我要是哈,多磨叽一会,多腻歪一会,迟个那么两年投胎,现在就是我跟吴烟待在高一一班了。我靠,那多快活?周游世界,大捞特捞。唉,投胎是个技术活啊。
罪魁祸首张秋生装糊涂:“咋啦,你改当医生了?”
孙不武没回答张秋生的挖苦,而是反问:“你说啊,在大街上看着这些人,个个人五人六的,咋就这么多的阳萎呢?
好吧,阳萎其实也挺好玩的,软不啦叽皮皮塌塌。我就不明白,这么多人的老婆不生娃,国家干嘛还要搞计划生育呢?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张秋生懒得与孙不武瞎掰,向远处的张秋然走去。妈妈的电话肯定交给了姐姐,以应付今天的乱局。吴烟与李秀英都走了,女生就剩张秋然与常乐。她俩躲在一个角落说话。
张秋然得知弟弟要打电话给胖子,让他准备一桌饭送到zhèng ;fǔ招待所来。张秋然就说了:“这样做不妥。你们在这儿办事,占了人家这么大的场地,又这么乱哄哄的。这儿明明有餐厅,你却跑外面去办饭。这合适吗?”
对啊,这事考虑欠周详。张秋生扭头打算去餐厅订饭。张秋然说:“你还是在这儿盯着吧,我去。”说着就带常乐去餐厅。
张秋生回到他们的那个角落时,孙不武拿着他的大哥大左看右看,他因不敢开机而郁闷。看到张秋生来了,疑惑地问道:“你说,这是不是李满屯在捣鬼?”
张秋生继续装糊涂:“李满屯,捣鬼,捣什么鬼?”
“捣我电话的鬼啊!要不然咋全世界的阳萎都来找我?全中国老婆不生娃的都找我?”孙不武愤愤地说:“还有那些鬼扯蛋的淋-病、梅-毒!”
张秋生还没说话,旁边的孙不滚幸灾乐祸地捧腹大笑。孙不滚像长者劝小孩要学好一样地说:“你说你一个学生,买这玩意儿干哈呢?学生嘛,主要任务就是把学习搞好。你成天鼓捣这些没用的不影响学习么?”
孙不武知道孙不滚是嫉妒,也懒得与他争辩,看着自己的大哥大发楞。过了一会待孙不滚停了嘴,又追着张秋生问:“你还没回答我呢。”
“李满屯神通这么广大?”张秋生誓将糊涂装到底:“你们俩的能耐差不多吧?难道他已修炼成法力无边了?掐个诀念个咒就能把那些人都招来?要不就是画了个符?明儿我问问老吴去,修真修成这样也挺好玩的。”
张秋生这话说的整个不着调不靠谱。孙不武唯有嘬牙花,问张秋生的意思就是怀疑,怀疑是这小子出的坏主意。张秋生装糊涂让孙不武没法下口。
孙不武还待追问时,张秋生说:“老孙,你任务来了。咬上那部灰sè皇冠。”孙不武二话不说,收起电话带着王不立与程不害起身而去。兄弟间麻袋装菱角——里戳外捣,但正经事谁也不含糊。
孙不武坐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