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骑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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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考虑在我外出的这段时间该如何处理我的那些投资。投资市场是一只起伏不定的野兽,你必须对发生的状况随时留意。它一直让我为之着迷。我对投资市场的最初了解是注意到它不仅上涨也会下跌。我仍然记得当我知道可以卖空的时候是多么兴奋。卖空可以让你卖掉你并不拥有的东西,这样能使你在市场下跌与上涨的时候同样获利。我们旅行要去的地方可能会没有电话、传真机、复印机,只有几份报纸。我所持有的大多数投资都是长期投资,所以我不必做重大调整。我削减了卖空投资,把期货清了仓。
《投资骑士》纽约(4)
1990年初,我的钱大多投资在公共事业类股票、美国政府债券以及外币上,而且我喜欢长期持有。我持有的公共事业类股票主要是处于困境的核电厂,如伊利诺伊电力和尼亚加拉莫霍克电力。这样做是因为我确信它们会触底反弹,最终解决所有问题。我认为美国的利率将会下调,因此我看多债券,看跌美元,即我预计债券的价格将会上涨,而美元的价格将会下跌。我推断政客们将会尽其所能地推动经济持续增长。既然他们都不是很聪明,因此他们只知道降低利率。我推测,美元的价格会随着政客们降低利率而持续走低,因此我买进外币,主要是那些以荷兰盾和德国马克为币值的存款凭证。
作为一个美国人,我不愿看到所发生的这一切。但是作为一个即将环球旅行的投资者,我将其视为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的投资机会。我持有的这些资产不需要我每日都留心关注。如果我判断正确,那么我就会赚钱,如果我判断错误也不会因此输得精光。这是因为虽然政府债券和公共事业类股票的价格可能下跌,但是基本上可将它们视做安全的长期投资工具,就如同一些稳定的国家的货币一般。
出于天性,无论我何时旅行,我都会关注具有前景的投资机会。虽然这次旅行从何种角度来讲都不是一次投资之旅,但是我想我还是会去参观那些欣欣向荣的股票交易所。骑在摩托车上,除了以一种生动直接的方式去体验这个世界、了解各国人之外,我想我还会去了解非洲、中国和南美的市场,我感觉这些国家和地区可能会在20世纪90年代获得蓬勃发展。同时,我也十分关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市场,我在羊毛制品市场的投资为我自己也为他人赚了不少钱。另外,此次旅行的前几站之一将会是奥地利,在那儿,我将会对奥伯银行(Oberbank)的投资客户进行演讲。数年前,我在奥地利股票市场的投资使我在三年内获得5倍的收益。不知将来还能否找到更多这样的地方进行投资。随着世界的发展步伐,我想不仅现在投资时机难得,而且投资机会可能在未来几十年内甚至在我有生之年都难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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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骑士》穿越欧洲(1)
时间飞逝,塔碧莎再也按捺不住了,她决定出发。我仍然担心此次旅行对她来说是个错误,她可能会在最后几分钟改变主意。但是随着3月份的临近,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好像我们真的就要动身了。
我们购买了备用绳索、后视镜、化油器以及米其林备用轮胎,并打包了数卷功能神奇的3M牌建筑胶带。这些胶带有两英寸宽,看起来十分结实耐用,这是我紧急修理时的最爱。我们还带了睡袋、雨衣和备用头盔。塔碧莎找出上次旅行中戴过的结婚戒指,她戴着戒指会在旅行中省掉我们很多麻烦。由于从美国汽车协会在线旅行社无法订到去中亚、西伯利亚和撒哈拉地区的机票,因此我们买了地图并规划好路线。我们还想办法把钱带到那些没有美国运通银行办事处的地方,以及那些用旅行支票会招惹麻烦的地方。我锁了办公室,并确保外出之时有人能照顾我的住房。此外,我们还要接种疫苗以及办理签证。
不过,我不打算带任何引荐信,也不带通信地址簿。我们将这次旅行视为本能之旅。我们不想依靠老朋友,无论是私人朋友还是生意上的朋友,他们会把我们举荐给他们的朋友并让我们参加他们的聚会。与之相比,结识新朋友,尤其是途中的朋友才更符合冒险之旅的意义。这样我们才能有一次截然不同的冒险,可能这样会更好,也可能更糟。我们希望这次旅行能成为发现之旅。
我仍然提心吊胆,希望塔碧莎不要改变主意,希望她能成行。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我简直难以相信。1990年3月25日,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我决定开始环游世界之旅。我们规划的路程的前半段是从爱尔兰的西海岸出发,穿越欧洲和中国,最后到达日本。我们将成为首批从大西洋骑摩托车到太平洋的地面旅行者。规划路程的后半段是通过苏联的西伯利亚和中欧折返回爱尔兰,这也将创造另外一个第一—第一批从太平洋骑摩托车到大西洋的地面旅行者。这样环绕地球的总旅程将达到两万英里。
塔碧莎用板条将摩托车包装好后运到爱尔兰航空公司。我仍考虑我们是否已经处理好一切事宜。供暖人员是否清楚下一个冬天该如何处理?如果屋顶漏雨的话看家的人应该怎么办?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我们已经在飞机上了。有那么几分钟,有一股不现实和陌生的感觉向我袭来,让我沉思我是谁,我怎么飞行在大西洋之上,为什么自己要做可能被当做傻瓜的差事。
我们仔细看过地图,发现爱尔兰的最西端是一个名叫顿琴(Dunquin)的镇子,人口不足100人,那里就是我们的始发站。到了爱尔兰,拆掉摩托车的包装后,我们就从香农机场驾车穿过郁郁葱葱的乡村到达顿琴。到那儿后我们开始寻找邮局。
《投资骑士》穿越欧洲(2)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们来到了这个散落着茅草屋舍和干草堆的小村子。翠绿的斜坡延伸在暗蓝色的悬崖之上。邮局关门,但我们仍敲开了门,种种迹象显示女邮政官就住在这里—在我孩提时亚拉巴马的邮政官也这么做—我们告诉她我们正在环球旅行,希望她能证明我们曾来到顿琴并将之视为始发站。女邮政官名叫坎皮恩,红润的面颊,六十多岁,体态丰满,让我想起亚拉巴马教堂里的妇女,她们是社区的顶梁柱,嘻嘻哈哈地批准我在主教堂担任助手。她是否会卖给我们明信片,而后在上面盖上带有日期的印章呢?
面带爱尔兰式的神情,她嘲笑我们想法荒谬,并邀请我们进去喝杯茶。她签署了一些卡片,而后一名在场的盖尔族学生在上面签了名,然后是我们在上面签名,最后她在卡片上盖上印章。官方认可的旅程开始了!
骑在摩托车上穿越爱尔兰十分美妙,道路狭窄蜿蜒,两侧郁郁葱葱,十分优美。在我的一生中,从在耶鲁大学学习历史课程到在牛津大学的工作而后到华尔街,我密集地学习了地理学、政治学、经济学和历史学。我相信它们之间是有关联的,并将在我对世界市场的投资之中派上用场。我还要寻找一些投资机会,尤其是那些经济将要起飞的国家和它们的投资市场,在这些地方我将能获得5倍、10倍、15倍的回报。
然而,爱尔兰并不在这些国家之列。事实上,美丽的乡村景色让我感觉有些沮丧。多少世纪以来,爱尔兰要么处于战争状态,要么是叛乱,要么是萧条。尽管这儿有美丽的风景,热情洋溢的爱尔兰性情,但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让人遗憾,它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不稳定。这个国家所拥有的就是旅游和牧场,尽管也有一些半熟练劳动者,但他们只能成为英国人或德国人开办的银行、保险公司及证券公司中的内勤人员。
爱尔兰是中央集权经济体制(Statism)的牺牲品,中央集权经济体制在我的字典中被定义为由一个高度集权的政府控制和规划的集中经济体制。我进一步将之理解为那是一种信仰:政府是一种最佳的解决社会问题的机制,即便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也能解决大多数问题,例如医疗、自然灾害、贫困、工作培训甚至感情伤害。
在爱尔兰海的对面,玛格丽特?撒切尔是第一位反其道而行之的主要领导人。当她1979年参选成功时,英国正面临着经济危机,而这一切都源于政府试图解决所有的社会问题。她开始卖掉工党政府执政期间那些国有化的资产和企业,此项举措振兴了英国经济。爱尔兰开始这项进程的时间则要晚得多。
我上次到爱尔兰是在1964年,那时我还是一名牛津大学的学生。此时让我感到震惊的是,爱尔兰的乡村为什么如此空空荡荡。让我备感遗憾的是有才能的人正源源不断地离开爱尔兰,而且这种人才外流已持续了几代人。这并不是说爱尔兰没有聪明博学、智慧能干的人才,而是说人才的确在大量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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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骑士》穿越欧洲(3)
第二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临近科克郡,塔碧莎的摩托车抛锚了。我找不出哪儿出了毛病,塔碧莎的维修培训也没派上用场,她也找不出问题所在。
在纽约的时候,我们俩都报名参加了宝马的机械维修课程,用意虽好,但我没有去听过一次课,其他的事务总是显得更为紧迫。再说,我们都清楚塔碧莎比我更有机械维修的天赋。我总是笨手笨脚,每次拉百叶窗的时候都会把帘子和绳子缠在一起。塔碧莎不仅有时间,有机械维修的爱好,而且她的父亲教过她很多机械知识。这也是她吸引我的地方之一。
在出发之前,我们也曾聘请她的宝马摩托车课程指导老师斯科特?约翰逊为她开小灶进行私人辅导,斯科特对摩托车十分有感情。冬日,塔碧莎和他在房子旁边的院子里训练了好几周。在寒冷冰冻的日子,有时在夜晚暗淡的灯光下,他们把摩托车拆开再重新装上,然后再拆开。
每当斯科特指导塔碧莎每一个零件是干什么用的以及是如何运转的时候,我总在处理其他事情。我当时在哥伦比亚大学教金融学,此外还是一个电视台的经济节目主持人。不过,我的注意力主要都集中在安排投资上,让我现在在纽约的生活不会受到外出的影响。
不过,塔碧莎都是在教室中接受培训,而不是在路上。她可以把发动机拆下来然后重新装上,但是当发动机出现故障时,她诊断不出哪儿出了毛病。这个事例告诉我们,我们需要真刀真枪地练习,而不能仅满足于理论训练。
沿途驶来本地一个摩托车队,着装与世界其他地方的一样。他们的头儿名叫巴里?奥克菲和凯文?沙利文,为人不错。他们把塔碧莎的车搬上一辆卡车运到他们的修理铺,5分钟就修理好了。摩托车看起来不错,黑白相间的条纹在铬合金排气管上格外显眼。他们邀请我们去了一家叫做摩鸠(Mojo)的酒吧,在那儿搞了一个聚会。
我们驶出爱尔兰,兴高采烈地向英格兰进发。
在英格兰待了一周后,我迫不及待地赶往欧洲。我要到林茨向奥伯银行的客户做关于中欧发展的演讲。
由于到过欧洲许多次,因此我们快速地掠过熟悉的地方,几日内行程数千英里。从巴黎到慕尼黑527英里的路上,我们被冰冷的春雨浇成了落汤鸡。骑着摩托车感受这一切并不好受,但是要想贴近世界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我带路,塔碧莎抱怨一天内竟然走了这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