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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八百年:穿越蒙古做皇后-第25部分

小说: 八百年:穿越蒙古做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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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英俊的容颜上是淋漓尽现的强悍,他很愤怒,更能忍。

“大哥,我没事。”

“你好好休息,阿帖,你不介意我将达札答乌借过来照顾别勒古台吧?”

我会心笑道:“只要达札答乌同意,我没意见。”

这小子居然比我还精明,心知别勒古台对达札答乌有情,想借这种机会撮合他们。

达札答乌站在一旁垂着眼帘。

“小姐,处理好了伤口,我就回去。”

我点点头,心想你不回来我也不会怪你。

从别勒古台的帐里出来,阳光刺得我眼睛很疼,铁木真突然将我揽入怀中,替我当去的烈日,面对他这种激烈的举动,我觉得特别扭。

“你、、你干嘛啊?突然、、、”

“阿帖,我有礼物送给你。”

我抬头凝望他,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

博尔术和哈撒儿将一个人带进了铁木真的帐里,跪在地上,他有些草原人儒生的气质,人很好看,却略显阴柔之气。

他的眼神充满了憎恶,我想他必定是个俘虏。

“阿帖,你要我将他带回来,现在塔塔统阿就在这儿。”

实话说我有些震惊,目光移向塔塔统阿,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那他以后久归我了。”

铁木真的眼里划过一丝不悦,迟疑了一会儿。

“他是乞颜部的俘虏,阿帖,你这么大方的要了去,岂不是被人怀疑你跟他有什么关系!”

也真似笑非笑。

铁木真冷冽的眼神瞥向她时,也真自觉的低下头。

“他是我送给孛儿帖夫人的礼物,谁若敢说闲言,定不轻饶。”

即使是有筹码的也真,也不敢挑战铁木真的威严。

“小姐,那边都闹翻了!”

我叫达扎答乌去给塔塔统阿拿衣服,她一回来脸上就笑开了。




巴思巴文的早期文字

“什么闹翻了?”

“就是也真啊,肯定看到爷将俘虏赐给小姐,心里很不舒服,现在正在发脾气呢。”

很符合也真的脾气,就让她闹腾去。

“达扎答乌,记住我说过的话,走好自己的路,别人的少管。”

达扎答乌点点头。

让达札答乌磨墨,我写下了“逐鹿中原”四个繁体字,简体字恐怕无论那个古人都不认识,所以还是繁体字比较好。

将这四个汉字送给了塔塔统阿,他忽然抬头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我淡淡笑道:“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其实是我让铁木真将你带回来的,你对我来说不是俘虏,是朋友。”

塔塔统阿戒备的目光渐渐褪去,说:“孛思忽儿弘吉剌氏孛儿帖,为何如此善待一个俘虏?”

“在我心里并无贵贱之分,只有喜欢与不喜欢。”

“那夫人为什么赐予我逐鹿中原四个字?”

原来他认识汉字。

“没什么含义,只是想考考你罢了,塔塔统阿,你知道的,蒙古人没有自己的文字,听说你是太阳汗的掌印官,专管文字之类的,所以。。。。”

塔塔统阿瞥着我。“所以想我为孛儿只斤铁木真创造文字?”

“如果你介意乃蛮部的话,可以拒绝我,不过,会答应我的。”

塔塔统阿冷然笑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我想你是忠于自己的人。”

我与塔塔统阿对视良久,他冷漠的眼里多了丝笑意,似乎找到了知己般的喜悦。

 所以一有空就找塔塔统阿,他教我写那什么回回字,我根本认不出那些字是什么意思。

 “太难了,还不如蝌蚪文好认。”

 塔塔统阿无奈的摇头,他确实教很多遍了,我还是不会。

 他伸过来的右手突然停在半空,垂下眼帘退下。

 “怎么了?我身上有刺吗?”

 他将写过的样本拿给我说:“照着这个写,写会了就告诉你什么意思!”

 我盯着他给我的字,这些字拼在一起,挺好看的。

 “这些字,难道这些回回字是以后元朝的宫廷文字巴思巴文的早期文字?”




巴思巴洛追坚赞不会是你儿子吧

 我嘀咕了一句,塔塔统阿脸色突然变了,凑过来:“什么巴思巴文?”

 “哦,就是一个喇嘛创造的文字,他的名字叫巴思巴。洛追坚赞。”

 塔塔统阿好半天没说一句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个想法突然闪现出来,我轻声问他:“巴思巴。洛追坚赞不会是你的儿子吧!”

 塔塔统阿继续忙他的事,没回答我,不可能吧,他又不叫巴思巴。

 塔里忽台没死,泰赤兀部本是乞颜部的一支,被灭以后,塔里忽台早已安葬,现在却传来消息,塔里忽台在赤烈都的保护下躲过了乞颜部的耳目,现在他投靠了札木合。

 铁木真听闻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或许他早就知道。

 札木合目前在吸纳部将,他早就计划着自己的未来了,塔里忽台也是看中这点才投靠札木合,他知道铁木真不会放过他。

 铁木真聚集了哈撒儿,别勒古台,帖木格以及他所信任的几名那可儿(就是兄弟的意思。)商议,一举歼灭蔑儿乞部,他等那一刻等得太久了。

 帖木伦妹妹是赤烈都怂恿忽察儿杀死的,孛儿只斤家族的男人个个都记着这仇恨。

 这将是铁木真人生中无法弥补的遗憾。

 蔑儿乞部是个大部落,以前虽受过重创,但恢复极快,要彻底歼灭蔑儿乞部,必须好好部署。

 终于将塔塔统阿给我的字写好了。

 这时铁木真正好进来,我把这些字给他。

 “看看这些字是什么意思?”

 铁木真看了看,很不耐烦的丢到一边。

“你每天跟塔塔统阿呆在一起,就是为了写这些字?”

晕,难道我还有其他目的不成?

 “以后你独霸一方,总要有自己独立的体系,文字是最重要的。”

 “阿帖。”

 我很自然的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写字。

 他见我似乎没把他放心上,抢过我手中的笔,蹙眉不悦。

 “你变了很多。”

 有吗?我没觉得自己变了。

“那是你想多了。”




也真早产

  我想拿回笔继续写字,他却把笔丢得远远的。

 “在我身边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心,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还是痛了。

 如果觉得委屈,就不会选择嫁给他。

 我抬头凝望着他,眼里迷雾渐起,仍然坚强的与他对视。

 “铁木真,你可以自己想想我会不会委屈,现在我不要求你放下一切,你想要的东西,并不会因为我一句话就放弃。” 

 反正说了没用,还不如不说。

 他想要抱着我,却被我躲开。

 他已经违背了诺言,说过要陪我离开,我明知不可能,那时还是存着幻想,现在幻想破灭了。

 我苦涩的笑道:“或许只有离开你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他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扼制我的手腕,声色俱厉:“阿帖,你又忘了,你这一生注定是我的。”

 “没有谁一定属于谁,我不是你的那些女人,离开你就不能生存。”

 铁木真眼神凛冽如剑,我知道我已经惹怒了他,他抓着我的手腕更加用力,再疼我都不能说出来。

 他突然将我一推,我没想到他会推开我,身体失去中心,一屁股坐在地上。

 抬头,只看到他离去的背影,泪,真的从脸颊滑落。

 我不想为谁而哭,可是,还是为你哭了。

 一双手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达札答乌轻轻为我擦去了脸上的泪。

 “达札答乌,他很过分对不对!当初向我承诺的时候那么虔诚,现在。。。。”

 “小姐。”

这个世界,除了他会让我眷恋外,我只剩下达札答乌可以信任,可以依靠了。

 夜,那么深,那么沉,身边是空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在也真那儿吗?

 心口一阵窒息,我有什么理由不让他去也真那 。

 达札答乌突然闯了进来,她知道我一个人在里面,所以毫不避讳。

 我以为是谁呢,在脸上抹了抹,达札答乌明白我哭过了,她犹豫了一下,说:“小姐,也真那边出事了。”

 我一怔。“出什么事了,这么紧张。”

 “她、、她要生了。”

 我瞪大了眼睛、

 “还没足月怎么可能生了,究竟怎么了?”




孩子死了

达札答乌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可能要早产。”

 我心里越来越不安,早产对大人小孩都不利,万一、、

 也真惨烈的呼叫声,搞得整个乞颜部都不安宁,我被挡在帐外,诃额伦从里面出来,虽然焦急,却很镇定。

 “也真没事吧,额吉,她、、”

 “阿帖,会没事的,铁木真现在陪着她,孩子一定可以平安生下来。”

 他陪着她,我呢,达札答乌将我带走,说:“小姐,不要难过了,你比任何人都了解也真,为了留住心爱的男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更何况是一个将要出生的孩子。”

 从也真那儿离开, 不远处,塔塔统阿站在那儿,静静的望着我,不知他看我还是看谁,显得那么苍茫。

 也真的孩子死了。

 死了。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即使不是我的孩子,可我还是难过的哭了。

 两天我都不曾见过铁木真,帖木格,哈撒儿来看我,担心我多想。

 “阿帖,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

 我懂哈撒儿的意思。笑笑:“放心吧,我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想了很久,决定去看看也真,她和我不但同宗还有共同血脉,我知道她多么的在意那么孩子,但是、、、。

 “小姐,你现在去,她会认为你去嘲笑她,不如我们回去,以后再来吧。”

 “没关系。”

正好阿玲蓝回来,看她手里的东西,估计给也真拿药回来。

 “夫人,你不在自个儿的帐子里呆着,到我们这种地方来,不怕瘸了你的腿么?”

 “阿玲蓝,你放尊重点。”

 达札答乌呵斥她,这两个女子,私底下肯定是合不来的份儿。

 “我又说错吗?这种节骨眼上,只怕有人正拍着巴巴掌笑我们夫人呢。”

 “你、、、”

 达札答乌想维护我,阿玲蓝挑衅的仰着头,我拿过阿玲蓝手里的药,盯着她,然后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

 “听着,你是一个奴婢,没资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下次你再尊卑不分,就割了你的舌头。”




嫉妒

  第一次用身份打压别人,那是因为必须用身份,不给她点厉害,反而我倒成了奴婢了。

 也真脸色苍白,躺在床上,铁木真不在,我故意挑了这个时间来,别勒古台告诉达札答乌说,今天要会见札木合,铁木真不会因为也真放弃他的事情。

 她没有表情,眼神空洞,跟死人没多大区别,我坐在她床边,轻声叫她:“也真,这是阿玲蓝给你端来的药,赶紧起来喝了。” 

 她听见是我的声音,木然的眼睛里蒙上了薄雾,泛着泪光。

 她一抬手朝我挥来,药洒在了地上。

 “滚出去。”

 冰冷无情。

 “也真,我从来没想过跟你抢任何东西,为什么你一直要跟我比?”

 也真撇过头,冷笑:“孛儿帖,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你没出生前,阿妈阿爹还有哥哥们只爱我一个,可是有了你以后,他们不再爱我,不再关心我注意我,长大以后,我最爱的那个人,心里也只有你。”

 原来她在嫉妒,从小就在嫉妒我。

 铁木真去克烈部见了脱里,称他为父,脱里的儿子桑昆极力反对,桑昆(亦刺合),我对这个人并不熟悉。

 作为儿子,没有哪个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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