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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向心公转-第22部分

小说: 向心公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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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下脚,心中又一个声音叫道:怎么可能烧烧成白痴,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何况这是他报应,谁叫他总是欺压我们主人,烧成白痴也是活该。

    一个声音:享受一时的爽快,就能让你吃饱饭?

    二个声音:有时候人活着,不蒸馒头也要争(蒸)口气。

    一个声音:送他去医院。

    二个声音:不送。

    一个声音:送!

    二个声音:不送!。

    ……

    “送”与“不送”两个声音在江文溪的脑子里轮流轰炸,让她十分抓狂。

    咬了咬唇,她转过身看向依靠椅背上的他,他的表情那样痛苦,如果不是因为生病,他的脸上永远都不会出现这种虚弱的表情。

    “他不仁,但我不能不义。”一咬牙,一跺脚,她决定送他去医院。

    折回他的身边,她以手指在他的脑袋上轻轻地戳了戳,她不敢太用力,生怕这男人会记仇。佯装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她说:“虽然你对我这么坏,今晚还让我加班,但看在你留下我工作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那,先说好了,你要付我加班费哦,还有待会去医院的打车费,看病的诊疗费医药费你自己掏哦,不过我先垫付可以,但你一定要还我。”

    “……嗯。”某人烧得昏昏沉沉的,除了出“嗯”的声音,再也出其他音了。

    江文溪当他同意了,便又轻轻推了推他:“能起来自己走吗?”话音刚落,她便咬紧了下唇,她真是白痴了,如果他能自己走,此时此刻还会像头死猪一样趴在这吗?

    算了,算了,她就再吃亏一点扶他好了。

    她伸出手,一手将他的手臂搭在肩上,一手扶住他的身体,期待他有些反应,可是眼前的男人依然还是先前那副姿态。她仰起脸,他紧抿的双唇刚好落入她的视线之中,那性感的唇线让她的脸微微一热,说话有些结巴:“你……你好歹动一下嘛,这么重我怎么扶你?”

    昏沉中的乐天隐隐约约听到一个柔软好听的声音叫他动一动,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清澈透亮的大眼,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他感觉自己浑身烫,全身股肉酸痛,四肢无力,脑袋昏沉的根本无法做主。

    “你动一下嘛。”

    面前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埋怨,仿佛他再不动一下,那里一定会流下让人心疼的眼泪。

    他不喜欢女人哭,不喜欢……

    “啊——”江文溪尖叫出声。

    要死了!这男人怎么烧也这么变态,竟然伸手摸她的眼睛和脸。

    她毫不留情地挥手打掉他的贼手。

    终于,乐天站了起来。

    就在江文溪感到庆幸的时候,他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软弱无力地倒在她的身上,两个人双双倒在那洁白的羊毛地毯上,呈现出标准“男上女下”的暖昧姿势。

    啊!好重!重死了!

    他的脸压在她溪颈窝之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让她痛苦而羞愤地紧闭起了眼。

    这男人说她故意,明明是他故意,就连病着了都不忘非礼她。

    被压在身下的她偏过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男人,咬着牙,卯足了全力才把他推开。她气愤地抬手在他的胸前捶打了几下,下一秒,才现他早已烧得失去了知觉。

    造孽!要是刚才就这样丢下他,说不准她已经到了教堂了。

    她苦着脸,看了一眼乐天,咬了咬唇,只好无奈地迅爬起身,拨了内线,找了一名保安人员将高大的乐天架上了出租车。



………【第十六章】………

    江文溪本来还担心到了医院,凭她一人的力量该如何拖动像头死猪一样的某人。

    结果,是她低估了某人的魅力,就连烧烧得像头烤乳猪一样的某人,依然可以魅力无穷光芒四射。除了请出租车司机帮忙将某人架到了急诊大厅,其余完全用不着江文溪插手。按值班小护士的话说:“你只要负责把钱交了,其他的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等她交完了钱,领了药交给护士,在护士的指引下,见到某人却是已经安稳地躺在病床上。病房虽是三人一间,这会却只有他一人躺在中间的病床上。

    任何时间生意都异常火爆的医院竟会在圣诞平安夜如此萧条。

    江文溪在一进门左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不一会儿,就看见两名年轻的小护士推着医药车来打点滴了。

    她在心里不免有些愤愤不平。

    瞧,这就是所谓永恒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原理。想到自己病得就差没爬着进医院的时候,也没见这些小护士对她这么热情,白魔男从一进急诊大厅就受到特殊待遇,连输液插针都有两个小护士伺候着。

    撇了撇嘴角,她静静地盯着输液袋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顺着输液管输入乐天的手臂里。虽然医院的暖气打得十足,但一想到以往打点滴时胳膊冰冷僵硬,她不免打了个寒颤。

    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已经十点半了,于是给李妍了一条短信,告诉她一会就到。

    收好手机,她望了望病床上躺着的乐天,又看了看外面值班台的两个小护士,心想:有她们两人在,待会换药应该没什么大碍,她留在着,也没什么能帮上忙的。

    起身,抓起包,决定走人。

    还没转身,余光便瞥见病床上的人动了动,插着针管的左手猛地一扬,带动着输液袋和输液管激烈地晃动。

    她见了急忙丢下包,抓住他不停挥动的双手,急道:“你在打点滴,不能乱动。”所幸她抓得及时,针头并未移位。

    病床上的人并未醒,紧瞌着眼,双眉紧蹙,口中不停地喃喃呓语:“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放我出去……”

    他在做恶梦?!

    这一番呓语让江文溪一阵惊诧,这样的呼声为何那么熟悉?可是,她梦里反复梦出现十年前的那个男生和眼前的白魔男,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啊。

    他的手依旧还是在不停地挥舞着,力道之大,江文溪不得不以手反握住他的手,紧紧地抓住,柔声安抚:“嗯,你是无辜的,你是被冤枉的,不要想太多,睡一觉,病就好了。要乖,不要乱动,把针头动出来,你还要再扎一针,再痛一次。”

    在温暖柔和的安抚声中,他紧蹙的双眉终于舒展开来,整个人逐渐平静下,呼吸也变得绵长平稳。

    “原来你也会做恶梦。”江文溪不禁嗤笑。

    刚将他的手臂轻轻地放回床上,她的左手便被紧紧地抓住。虽然他还在沉睡中,但手劲特别大,她连抽了几次都没能将手抽出,最后不得不放弃,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任由他抓着自己的左手。

    凝视着熟睡中的他,她开始细细地审视着他清俊的面容。

    这个男人,平日里脸上永远挂着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表情,但在睡眠中却显得格外的温情。她想起一次在市电梯里见到的他,优雅无边,依然能感觉出冷傲深藏在骨子里。他身上有种难以言语的气质,无人能及,但凡见过他的女人,几乎没有不多看他一眼的。

    她也不例外。

    她承认,虽然他对她从未和颜悦色,可是,每天坐在外面,只是一墙之隔,她也会忍不住偷偷多看他两眼。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有欣赏帅哥的机会,又不用收费,何乐而不为。

    不知道睡梦中的他到底梦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在梦里说出那样的话语?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怎么还会被人冤枉被人关呢?

    蓦地,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正在游神的江文溪。

    是李妍。

    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李妍说话又快又急:“你不是说了一会就到,人呢?是不是乘车乘到火星上去了?”

    病房里,江文溪接电话的声音不敢太大,只能压低了声音小声回道:“我现在在医院——”

    江文溪话还没说完,李妍在听到“医院”二字就嚷了起来:“什么?!医院?!你被车撞了?!作孽哦,溪溪,你没事吧?!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

    直觉将手机拿离了耳际,直到电话里传来李妍的呼喊,江文溪这才将手机再度放回耳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没被车撞啦,是白魔男他——”

    “你家帅哥上司被车撞?作孽哦,他没事吧?咦,话说回来,他被车撞关你什么事啊?难道为了送你出来被车撞?咦,不对啊,他被撞了你怎么没被撞啊?”

    “停停停!!!”江文溪实在受不了,哪有朋友咒自己被车撞的?终于落上说话的机会,她解释,“唉哟,不是啦,是他高烧,在办公室里昏倒了,公司早就没人了,所以我只好送他来医院咯。”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半晌道了一句:“没了?”

    “嗯?没了,你以为还能怎样?我都打算走人了啊,”江文溪又压低了声音,“反正这里有好多小护士,她们一定乐不思蜀,乐此不彼。”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李妍又叫了起来:“看你那没出思的小样儿。”

    “好了,别说了,我马上不就过去见你了嘛?”

    “快点来哦,我和熊在天鹅湖花店门口等你。”

    这时,手机里出“滋滋”的声音,江文溪没法听清具体位置。

    “喂?听不见。喂?喂?”江文溪连叫了几声,耳际响起了一声华丽的关机铃声。

    手机没电了。

    她对着手机狠瞪了几眼:“啊呀,怎么突然就没电了?明明早上刚充得满满的啊——”

    “这里是病房,难道不知道病房里不能打手机吗?”

    江文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住了,回一看,原来是来巡房的护士长。她红着脸,不自然地笑了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护士长沉着脸走过来,看了看输液管里点滴流量以及插针位置都没问题,这才对江文溪又道,“注意看着点输入袋里的药水,别顾着打手机,男朋友生病了就好好照顾着,少过一次圣诞节有什么关系。”

    男朋友?!

    听到眼前这位护士长称乐天是自己的男朋友,江文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乐天给抓着,急忙抽出,连忙摆了摆手:“他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护士长锐利的目光从江文溪的脸上移到乐天的身上,最后落回在江文溪一红一白的脸上,心念:原来还有后补的,这个病倒了,目标又转移了,难怪急着走。

    护士长满脸鄙夷,口气冷淡:“水挂完才准走。”

    “啊?”江文溪很想说“不是有护士吗?”,可是在护士长炯炯双眼恶瞪下,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变成很无奈地应声:“……哦。”

    得到答复,护士长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江文溪仰起头,望着才吊了一半的输液袋,还有两大袋尚未挂的满满药液,这么多,不到夜里两点也挂不完,看来今年她这个圣诞平安夜只能在医院守着顶头上司度过了。一想到李妍还有可能在等她,她就着急,待会儿一定要想办法去打个电话,告诉李妍,她去不了了。

    手臂僵硬,全身上下也没了那种燥热酸疼的感觉。耳中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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