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番和贝找了个最高的墙垛坐下,相依、相畏、相拥、相吻。番和贝都觉得对方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火热。这时候他们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说不完的海誓山盟。他们要到海枯石烂都不分离,他们要到天涯海角都不相忘。
十一点时分,他们慢慢回到宿舍。今夜非常开心,今夜无眠。番第一次单独来到贝的单身宿舍。番要好好表现表现。番拿起水果刀为自己的心上人削一个苹果。削完水果,番递给贝。贝太开心了,想与心上人分享这个水果。贝拿起水果刀将苹果一分为二。
不幸的事突然发生了,贝切水果用力过大切到了自己的左手食指。鲜血马上冒了出来。番一看不好,赶紧抱起贝往厂医院里跑。清创,麻药,缝针,包扎,院长亲自处理。钻心的疼让贝整夜无法入睡,番就在床边陪了一宿。
尽管是院长亲自出马,贝的手还是感染。后来院长给贝做了刮骨疗伤,别无选择的贝接受治疗后竟然奇迹般康复了。现在贝每每看到手指上小伤痕,就会想起陶家寨上和番的第一次美妙时光。
两年后,贝调动工作进了政府某部门,离开了那个穷乡僻壤,并和番登记结婚。
这十几年的感情,现在就被两地分居考验着。当初的海誓山盟,会不会到海枯石烂都不改变。 。 想看书来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22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爱丽丝过来打招呼,说公司食堂今天晚上专门给大家准备了晚餐。
中午吃饭的时候,阿杰和阿明就在跟番闹情绪,说大年三十是不是应该放假,还有年夜饭吃什么的问题,但都被番挡了回去。番要求他们入乡随俗。
还是爱丽丝有心,不仅过来向番新年问好,还为几个中国同事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爱丽丝代表公司留下来一起吃饭,向大家恭贺新年,并为番一行三人每人买了一件衬衣。番的那件有点大,但番觉得非常有纪念意义,舍不得更换。
晚饭炒了好几个中国菜;鱼呀肉呀什么都有;爱丽丝还准备了XX国特色小吃;有点像果蔬饼干什么的。非常好吃。
杰好酒,非要喝酒不可。正好司机库克也过来了,就让库克到有中国白酒卖的那个华人城去买。爱丽丝还为番准备好几种水果,等酒的时候刚好吃水果。不一会儿,莱德和达尔文也过来了,他们还专门上街买了礼物过来表示祝贺。他们还另外带来一种酸牛奶,一瓶红酒。杰非常兴奋,恨不得马上打开一饮而尽。
酒很快买回来了。大家欢聚一堂,共同祝贺番一行中国农历新年快乐!杰和达尔文能喝白酒的喝白酒,番等不沾白酒的喝红酒,当然也只能意思一下。杯光盏影,开怀畅饮。番和爱丽丝都仿佛有点醉。自觉不自觉目光交融,心中丝丝热流涌过。番仿佛瞬间忘记了新年的背井离乡的思念亲人和故土的悲疼,爱丽丝感觉和大家在一起没有了一个人的孤独的黑夜的寂寞。但很显然他们是很有分寸的,血液在沸腾,就好比干柴遇到烈火,但也保持着一种距离,朦朦胧胧的,无限的殷切期望的爱恋的美。
想往年这时候,*点钟,正是中央一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大餐,举国上下,万家团聚,共享人间天伦之乐。那种万人空巷、万众一台、万事红吉的中国新年景象可能是独一无二的。今天这里的街道上山清水冷,没有一丝节日的氛围,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当中国龙傲然屹立在世界经济舞台的中央,中国春节说不定会像圣诞节一样兴起他帮。好在爱丽丝等工作伙伴是那么的真诚和热情,番们也度过了一个快乐的他乡春节。
吃罢晚餐,大家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儿,大家谈了谈中国春节,谈了谈中国春节里在他们看来很有趣的一些事情。比如,十几亿人同时看一个电视频道的不可思异、无数个万户千家不远千里回家过春节的迁徙景象、除夕之夜鞭炮齐鸣的国防隐患等等。
番很感谢爱丽丝,不管于公于私。这一晚上,大家过得非常难忘。爱丽丝送番一直到住的地方,番礼节性的请爱丽丝进屋小坐,爱丽丝没有进去。番和爱丽丝之间只有一个转身的距离。
“谢谢你,爱丽丝!”番转过身抱了抱爱丽丝,看上去是那么的轻那么的轻。爱丽丝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除了微笑,只有那两座大山又热又挺又很有弹性的回应了一下番。这一刻,番觉得爱丽丝就像维纳斯一样伟大,她是那么的美丽和圣洁,自己是多么的自私和渺小。
爱丽丝走了,也带走了番的快乐。番变得忧伤起来,想起自己的家乡,想起自己的故土,想起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番要打个国际长途。
杰和明都有自己的事忙。西米早就在宿舍等杰回来。西米和杰已经半公开的同居。有时侯,西米回的很晚,两个人在房间里缠绵,仿佛弄出了不小的响声,频添了番两地分居之疼。但也许西米他们根本就没有做出响声来。
明最近收到不少情书,都是从中国武汉寄过来的。他没事的时候喜欢吹他和她女朋友黛的那些往事。黛是武汉一所艺术学院的学生,明年毕业。明在老乡聚会上认识黛的,黛是标准的美女,舞蹈系有名的学生歌手。黛随信寄过来好多私密生活照片。明自己动手做了一本影集,照片空白处,有明自己配的小诗,有些地方是明贴的一些名人缄言。时而不时,番们喜欢逗明玩,就是问他女朋友到底有没有傍大款。
今夜,明一遍一遍的看不够,多少个青春往事都写在那一张张让人心醉的玉照上。特别有两张*的,不知多少次帮明解决问题。看着照片,想起在一起在*的情景,不很费力,就会得到*和满足。满足之后,明会想黛到底有没有傍大款。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23
大年三十晚上12点鞭炮齐鸣那一刻,番给我打来电话,声音太吵,除了新年问好的话,什么也没有听清。当年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番,能在这一刻给我个电话,够哥们。
春节是白酒的黄金季节。农历小年前两天,三鲨公司在襄江大酒店开了一次订货会,并搞了文艺表演及现场花样促销,现场来的商超及酒店老板坐了十好几桌,因为是头一回搞,大家都觉得耳目一新。公司又小赚了一笔。
随着三鲨白酒前期上市的成功运作及本次订货会的成功举办,大家好像都嗅到了商机,一窝风在除夕夜的前几天冒出好几家代理商。每一家代理商都学三鲨找了个有名的品牌。三十那天,东风路上好不热闹,白酒价格大战硝烟弥漫。最惨的是地方白酒汉江水受到冲击。本来汉江白酒市场都非常低端化,非品牌化,加上外来白酒的冲击,价格乱得是一蹋糊涂。
果不其然,春节之后,过了正月十五,酒就动不了了,死气沉沉的。酒桌上什么酒都有,都动不了。要不就这段时间这个好一阵,过段时间那个好一阵。大家销量不行就杀价,搞得利润越来越低。我们的酒广告做的汹,又先入为主,总体上比后来者好一点。但慢慢也因利益分配问题,广告推广投入问题,与生产厂家产生了不少分歧。在某种意义上说,商家制约了我们公司在酒这块的发展。代理可以赚一些钱,但不能规划产品,不能掌控市场。前方的路看得不是很清很远,没有事的时候,就啃啃白酒市场营销,希望将来能够把握一些机会。
教学仪器方面业务订单还是比较饱满,孔夫子做得比较顺手,有事没事的时候嘴里哼几句小调,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我觉得挺好,当初下海不就是为了多捞些钱吗?夫子能够成功,对大家更是一种鞭笞。能够快乐地捞钱更是一种境界。
大黑牛小家电,春节期间总算是来了个小高潮,月营额首次过十万。有总比无强。周日的总结会上我刻意表扬了李军师。但我并没有批评有点得意忘形的孔夫子。我做的白酒不管赚多少钱,当然也不需要张扬。
年底盘存,公司除掉资本投入,还有一笔不小的利润。我给他们做了些工作,今年不分红,每个人发了个红包回家过年,明年好好再搞。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24
春节,公司放了好几天假,大家安安心心过大年。
“今年我们到老家串串门吧,看看家乡有没有什么变化。”老婆国美问我,我说很好。现在要是有老婆关心你的亲戚,你的家乡,你的父母,那你真幸福。自结婚以来,就是除了不要小孩以外,国美还真没有哪一点不像个贤惠的媳妇。家族里,国美还有一定的地位。
初一在家陪父母,初二走丈母,初三开始和国美回老家串门拜年。
小时候,父亲在县城工作,我们三兄弟随母亲在东庙乡下。东庙镇是个老街。*以前小经济非常繁荣,人称小汉口。就是*,打击私有经济运动,也从来没有把这街上的生意消灭掉。我舅爷的伯(父亲),就世代做小生意,在他们眼里,那叫讨生计,与资产阶级没有任何联系。我奶奶那时候每天用木机头扎三双草鞋,热集的时候拿到东庙老街上卖,比几分钱一个的鸡旦不少卖钱。我舅爷还因商而悲。他好做鱼生意,在河里用炸药炸鱼,用撒网撒鱼,东庙街下面的东庙水库下游的东庙河畔,常见得到他那瘦高的身影。
有一年夏天,舅爷到河里炸鱼,将装好炸药的陶瓷瓶点着导火线后扔出去,几分钟还没有动静。舅爷便去看个究竟,不想过去的时候正好爆炸,被整整炸掉一只右手。我家还是没有吸取这个教训,总是好渔。我老父只要从县城回老家,就喜欢到河里撒网逮鱼。75年发大水那回带我们两兄弟一起去,一网撒下去网到七八条大鱼,网拉不起来,三个人都激动地跳下去后才发现我们两兄弟都不会游泳。我和我哥,啊扑啊扑叫救命,我老父不顾得逮鱼,只顾得逮人,人救上来了,鱼跑了一多半。还是我妈俏皮话说的好,“你们三个大老爷们还不如我在门前洗菜沟里逮的鱼多。”
在我9岁那年,我们就举家搬迁到县城。以后上学读书、工作,东庙老街离我越来越远。儿时到山上打猪草、打柴货、剜野菜、插秧、割稻谷、抹澡、逮兔子等等都成了美好的回忆。儿时的玩伴几次去都没有碰到面。亮亮是最聪明的一个,他们一家五口人有六个有残疾。他爸妈都眼瞎,他和他弟是高度近视,总是眯着个眼,她妈怀的小孩医生都说肯定有遗传。
亮亮记忆力特别惊人,一年级老师要学生背完课文才能回家,每每亮亮总是第一个提前背完,搞得背不到课文的我们很生气,晚上下自习回家大家都不和他走一起,有时侯恨不得揍他一下。那时候下晚自习回家,路上很黑,我们每家的小孩都打着一个父母做的煤油灯朔料薄膜糊的灯笼,虽然嘴上说恨不得揍他,私下还是挺关照亮亮的,大家知道他眼睛不好使。
听说亮亮后来因经济问题没有上完初中,到现在也不知在哪里谋生活。
我们四五个小伙伴里面,有个叫巧英的女孩,人长得漂亮,还是学习委员,特别叫我心动。我那时个子小,但对她特别有感觉。她对我也是关心有加。两个人有时一起上学,显得比较亲密,但不是恋爱关系。后来我搬走了,也和她失去了联系,据说后来她考上中专,在县医院当了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