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番外篇 II-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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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拢了拢眉。觑向他他笑盈盈的但脸上写着「非常邪恶」四个大字。
再耗下去天都要黑了。但她实在不习惯白天让他、让他……
他在她耳边低喃:
「冬故你想歪了么?我不过是要帮忙而已。」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乐的但她还是背过身赴死般迅脱下亵衣。
「麻烦你了东方兄……」红晕自耳根蔓延至小脸。
她背肤如雪身骨纤细线条极美藏身在男装下实在是一种浪费。他注视半晌嘴角掀起诡笑食指滑过她的背脊她吓得立即缩成虾子。
「冬故你怕什么?」他无辜道:「我又不是没碰过你。你这样怕我我还当我是哪儿出了问题呢!」
「东方兄小妹不曾怕过你。」只是偶尔他的举动会令她想起洞房那晚然后全身自动寒而已。
「不怕我就好。」他轻贴着她的雪背双臂慢吞吞地绕过她的胸前「慢工出细活」地为她缠上一圈又一圈的长布。
偶尔他的指腹有意无意轻触她的肌肤轻浅的呼吸在她耳边挠着暧昧至极暧昧到她头皮微麻浑身轻颤。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默念着。到底谁在乐啊?
「冬故方才你也听了徐公公才来到乐知县就已经有人收买他叫他为死去的京官出口气现在他找上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做呢?」他笑问。掌心轻滑到她的腰际双手一握几乎能扣住她的细腰了。
原来这粗枝大叶的直姑娘是这么的娇弱啊……
阮冬故转身面对他正色道:
「东方兄请你不要插手。」
「不插手就好了吗?我可以为你上县府说一说。只要我一句话可保误杀罪名绝对成立。」他诱声道。
她摇头。「虽然连日寻找证据可以证明他是误杀但一切须经过公正公平的审理如果有我们遗漏的证据证实京官并非误杀那姚大人自有能力可以判定请东方兄千万不要随意开口。」
他嘴角掀笑耸了耸肩。
她要自他怀里退出去换上衣物但他一个拢紧又将她逼进他的怀里。
她抿了抿嘴有点恼了:「东方兄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想知道皇上送了什么赏赐?」
她不是很想知道但还是配合地问:「请东方兄告知。」
他难得开怀地笑道:
「我为官十多年什么赏赐没见过那些东西在我眼里不值一看唯有一样我真是……愿与你共享。」
「是什么?」她疑惑道。千年人蔘?何乌?
他爱怜地撩起她的秀在她红的耳垂吻着。
怀里的身体顿时又僵直了。
有时候他真觉得奇怪怎么怀里的小女子这么不懂情趣?即使他下了功夫教她还是硬得像木头一样?
偏偏他对这木头实在爱不释手。
「皇上特派三名太医来就是为了亲自确认你是否有孕在身。」
「我有没有身孕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打你我成亲那一刻起他就等着你生子只要你一生子东方就有了后代到那时他会毁了七年之约逼我立即入朝。徐公公来一来是为传话要我谨记那七年之约;二来就是探你是否有身孕为保万一……」他笑意盈盈道:「徐公公也送来了宫中壮阳的药材。冬故你要与我共享吗?」
她瞠目结舌不可置信。过了一会儿她勉强开口:
「东、东方兄我想……我想……」
「想什么呢?」他期待下文。
「你、你年纪是比我大但、但也没有多老应该还用不着那个、那个……」她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来。
他哈哈大笑:「好啊你是我妻子你说用不着那自然是用不着了。」为她取来怀真的衣物亲向口为她穿上。
也许太医的那番话让他今天格外注意到她的娇弱。当她是怀真或阮东潜时确实偏男孩子气但这样的男孩子气是来自她的行为举止、说话方式仔细一看她的身骨柔弱夜里与她亲热没有烛火照面偶尔他也会惊觉怀里的娇躯不堪一折。
「多谢东方兄了。」她笑道:「你尽管去前厅吧我……唔……出去走走。」
他哼了一声陪同她一块走后门。
「对了东方兄昨晚你来我房里到底为了什么?」
「你猜猜猜中有赏。」
她叹了口气:「你的心思一向只有一郎哥猜得中我曾跟你允诺过你我私事绝不会跟一郎哥求助这岂不是为难我吗?」
「我就爱为难你冬故。」
两人来到后门口她暂时将此事按下向他抱拳道:
「今晚我一定早回府请东方兄别随意离府小妹唔……亲自做菜请东方兄一定要赏脸。」
他嘲弄道:
「你做的菜也不就是从你义兄那里偷渡来的豆腐菜色一点惊喜也没有。想要以此留下我冬故换点花招吧。」
「那就请东方兄明示吧。你要什么惊喜呢?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她认真道。
「这个嘛……今天我不打算出门你可以放心徐公公说的那事儿我不插手。」
她大喜连忙作揖:「多谢东方兄!」
东方非诱下圈套笑道:
「明天我倒是有一约一定得出门冬故你要一块来吗?」
「明儿个?」她楞了下点头。「好啊。上哪儿?」
「幸得官园。」他笑道:「朝中有人来访一谈天下局势届时你可以在帘后聆听。」
她闻言起疑。「朝中有人来?跟徐公公一前一后的来?那是背着皇上来了?」会是谁?
「他的确是背着皇上来的。乐知县是小地方如果朝中无人联系皇上一个命令局势一变等传到乐知县来也太晚了。」
她张口欲言却还是忍了下来。
他笑着道:
「你想问既然我从没打算回朝为何还要掌握朝中动脉?冬故你也不笨猜猜原因。」
她认真寻思片刻低声道;
「多半是为了避祸以防被迫回到朝堂。如果你能够掌握朝中局势它日皇上有了什么心眼儿你也早有防备只是我在想会是谁心甘情愿为你做事?」
他笑看着她。
脑海忽地闪过一人她脱口:
「是现任内阁辅程如玉吗?」
凤眸璨光为她而亮。「正是他。冬故你又令我心痒了……好就这样吧如果你要随我上幸得官园得要有代价。」
「代价?」她就知没这么好的事儿。
他俯下脸在她耳畔低语:
「我老是对你心痒难耐你对我却无这种感受这岂不是不公平?我要求的也不多今晚我等你你明白该如何才能让我满意。」
「……」寒毛一根一根立起来了。
东方非哈哈大笑送她出门后徐步走向前头偏厅。
「青衣。」
青衣默默出现在他身后。
东方非头没回地说:
「礼都准备妥了吗?」
「都准备好了。」青衣顿了下说道:「爷儿徐公公在宫中地位不比黄公公您身份尊贵反送他礼……」未免有失身份。
「这公公我在宫中见过当日他只是个小小太监今天能让皇上钦点送话给我这个红人想必也是有几分本事。只要他没在内宫被斗垮多半明年还会再来传话先封了他的口能收作自己人是最好。」东方非沉吟一阵又道:「太医的药方子呢?」
青衣恭敬地递上。
东方非细看一阵再还给青衣。
「去配药时顺道拐去豆腐铺让凤一郎看看。」
「是。」
「记得仔细看他脸色。」
青衣一怔直觉抬头看向他家主人。
东方非抿嘴道:
「若他不一语就坦白告诉他事实说他家义妹劳心劳力他想兄妹缘份长久应该明白怎么做;如果他面露疑色不知这药方是写谁你就什么也别说随意抓个两帖药回来应付就好。」
「是……爷怀疑药方有鬼?」
「我虽有才智但对药理不通凤一郎长年注意他义妹的身子这药方若是专为调养冬故身子而写太医精湛的医术可补他不足他一看自然明白。如果他面露疑色这药方八成藏着只顾受孕不顾母体的药材而这必是皇上下的密旨。」这份药方会是哪一个就得看看这个多疑皇上聪不聪明了。
东方非进了偏厅徐公公立即起身相迎。朝中尔虞我诈他得心应手只分了一半心神在应对徐公公上;另一半心神则在——
七年之约说短不短说久也还好足够让皇上对他的执念冲淡——前提是朝中有人能深谙「伴君」之道。
程如玉这个辅想要干政却不讨皇上欢心做起事来中规中矩。如果没有他从中指点程如玉最终的下场不会好到哪去。
其实说穿了是各谋其利程如玉仰仗他的提示稳住地位他借程如玉消减皇上的偏执。程如玉请假离京京师竟然没有半点风声可见皇上根本不将程如玉放在心上……
东方非寻思半晌瞧见在旁的太医立时转了心思笑问:
「太医皇上的身子可好?」
「皇上自登基以来身子大好。」太医恭谨答道。
「皇上龙体无恙是万民之福啊但皇上未登基前身子羸弱是众所皆知的事以后还望太医多多注意。」
「是是这是下官应该的。」
东方非故作回忆的讶了声道:
「说起皇上龙体我倒想起前任户部尚书。平日他身体好极但大病一场后本爵爷记得……五年对病后五年他在上朝时突地倒下就此走了不知太医可有印象?」
太医脸色不敢乱变作揖道:
「下官记得。前任户部尚书当时年纪已过半百加以长年为国事忧劳所以……」谁敢说前户部尚书是被东方非玩到累死的。
「跟他五年前的大病没有关系?」东方非追问。
「这很难说……下官只能说前任户部尚书自大病之后应当长期调养也许不会这么早就……」
「那长期调养之后呢?便能如以往一样生龙活虎?」
「这个……爵爷这许多事都很难说。人的底子不佳百病易生但就算底子厚实长年劳心也是在耗损自身性命这点爵爷在朝多年应是最清楚不过……啊莫非爵爷是担心夫人的病?」太医松口气笑眯了眼说道:「爵爷请放心夫人那不是病只是底子稍差。夫人有爵爷宠爱又没什么忧心的事那自然是无病无痛长寿绵绵了。」
东方非嘴角掀了一下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太医迟疑一会儿瞧见徐公公惊喜地把玩东方非送的玉如意没在注意这头他上前低语:
「爵爷下官有一事想说。」
东方非见状知他必有重要事要说脸色和缓客气道:
「太医直说无妨。」
「皇上希望爵爷尽快有后……」
「太医认为不妥?」
「不下官不敢只是……调养这种事总得慢慢来夫人的底子少说要两年才能打厚……那时再受孕方为妥当。爵爷如要讨皇上欢心又要确保夫人身子无恙不如先纳妾室传宗接代。」他暗示着。
「太医为东方着想东方铭记在心。太医回京之后会如何向皇上禀告呢?」东方非和颜悦色地问。
太医一怔立即讨好道:「爵爷要下官怎么说下官便怎么答复。」
「在皇上面前太医岂能欺瞒?就照实说了吧。」东方非笑道:「皇上要我尽快有后无非是为了让我早日回朝……唉其实皇上也清楚我娶阮家小姐正是要阮姓人为我生下子息真正让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