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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普州疑案之六月飞雪-第3部分

小说: 普州疑案之六月飞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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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咬金道:“夫人何时听过‘六月飞雪’?”

    王夫人道:“之前丈夫回家说过。”

    “回家?”程咬金不解道。

    “是的,普州受灾,各乡绅收入甚少,下属农夫更是苦不堪言。之前丈夫提议大家共同商议以求共度难关。”

    程咬金问道:“那后来有无商议此事?”见王夫人点头,又道:“是在府上商议么?”

    王夫人摇头道:“不是,是在王大财主府上。”

    “王大财主?是王彦震吗?”程咬金道。

    “正是此人。”王夫人道:“之后丈夫回来后愤愤不平,说大家竟拿‘六月飞雪’作托辞。”

    程咬金道:“‘六月飞雪’?与各家收入有何关联,你家丈夫如何说的,快细细道来。”

    “是的大人,丈夫笑那些个乡绅胆小吝啬,不愿同舟共济,不但继续欺压农夫,还拿‘六月飞雪’吓唬众人,说是歹人要回来报仇,众人只有备好粮食,以求自保。”

    “报什么仇?”

    “之前普州东山上聚集着一群土豪悍匪,领头的说是‘六月飞雪’;后来刺史联合各大乡绅,出兵镇压,灭了那群盗贼,现在说‘六月飞雪’卷土重来,誓要报仇。”

    “先前俺听说这厮是侠客,现在怎成了土匪头子?”程咬金不解道。

    “奴家不知,奴家只是说说自己知道的。”王夫人道。

    程咬金越发糊涂,只是一旁的龙成俯身轻声道:“大人,小人昨rì在李府听来的也是这些。”

    “之前你说‘六月飞雪’是传说侠客,这是何意?”程咬金道。

    “小人听过的歹人,确实是侠客。”龙成直说道。

    “那你是听谁说的?”程咬金问道。

    “农家居民。”话音刚落,厅下发出窃窃私语,都笑龙成无知,只说胡言。

    董方卓笑道:“愚民胡言,龙武士也会当真?”

    龙成气道:“土匪未必不是侠客。”

    程咬金道:“大胆龙成,莫要胡语,侠客实为个人,土匪乃是群聚。既然厅上众人笑话龙成,必有其他见教?说来听听。”说完又低头暗忖道:“农家都说这厮是侠客,富人家都说这厮是盗贼,其中必有欺人之处。”见支使谢凌峰yù言又止,便问道:“谢支使有何意见?”

    谢凌峰作揖道:“大人,在下之前也有听前任刺史提过‘六月飞雪’,王夫人之前说的属实,只是民间说的侠客,或许是愚民胡言罢了。”

    看看厅上众人各怀心思;问了几次,却无人发言,心中不免急躁,也不问与案件相关之事,只聊家常,聊至天晚,便带领众人闷闷不乐地回去了。



………【第五章:巧遇尚武】………

    第五章:巧遇尚武

    办完李家丧事,安顿好李家老小,程咬金整rì闭门不出,烦闷不堪。又过了四五rì,依然没有丝毫头绪,程咬金气急败坏地来回踱步,正是烦怒,忽见床下放一乌木箱子,灵光一现,换了一身旧衣物,带上斗笠,也不提板斧,别了口腰刀便出门了。

    程咬金扮作平民,不敢去闹市,只得寻小路慢行。好歹混出了城门,见城墙边护城河旁一蹊径甚是闹热,原来这一条小路两旁铺设许多茶摊,程咬金暗记在心。不觉又走了多时,见离城远了,松了口气,再看看面前的城郊,丘陵连绵,满山碧青,山顶朦胧,似云似烟,山底平原之处,倒是立了几幢草堂民居。这一带似乎没有军兵“过问”,极为清静安乐,男耕女织,孩童戏牛,颇有世外桃源的味道。

    不多时,程咬金来到一农户人家,门前倚一老翁。看那老翁六十有余,衣服陈旧,面褐鬓白,程咬金上前作揖招呼,说是外省来的客人,路过此地,想讨口水喝。那老翁却是热情,仔细掂量一番,随即迎请进屋。

    里屋虽然简陋,但干净整洁,老翁叫过儿媳出来见了,便招呼程咬金坐下喝水,两人聊了些家常,老翁却突然说道:“汉子,您远道而来,不知此地凶险,还是听老儿些劝。”

    程咬金一惊,回答道:“还请老汉指导。”

    原来“老汉”一词在川蜀方言中意为“父亲”,程咬金不知,张口便喊,那老翁暗自偷笑,却不打紧,一面支开儿媳,一面环顾四周,俯首低声说:“城里近来发生了怪事。”见程咬金不解,又低声解释道:“城里接连死了两名乡绅,有传言是‘六月飞雪’干的,现在城里人

    心惶惶,戒备森严,您若怕麻烦,还是不要进城的好。”

    “那‘六月飞雪’是谁?”

    “这个就不知道了,没人见过他,只听得他是个劫富济贫的好侠客。”

    “俺先前听的不是这样,望老汉指教。”

    “汉子是何以为?”

    “俺听说此人是普州东山上的土匪头子。此话可真?”

    “一派胡言,之前东山确有盗贼,却不曾听说与‘六月飞雪’有染。”

    “都不过是些歹人罢了,俺看城里官严兵强,那贼人定然落网,换你们个太平。”

    话音刚落,老翁一声冷笑,眉头微皱,依然低声道:“此言差矣,这里官兵**,军心涣散,哪办得了案子,再者城中百姓倒是对那侠客感激万分,私下都说出了口恶气。”

    程咬金见刚才言语恼怒了老翁,只得小心注意了,“老汉深意,俺听不明白。”

    “汉子,这县城地处川渝交接之地,游人繁多,甚是新旺,后来来了个县官,串通县城各大乡绅,私自增加朝廷赋税,欺压百姓,不久县官走了,那些乡绅变本加厉,自立规矩,强占民田,城里许多商人、农夫不堪鱼肉,走了大半,现在人丁少了,老百姓的rì子困苦不堪呐。”

    程咬金迷惑道:“那这城里没有其他官了吗?后来也会有县官来罢。俺也听说县城里有一家大酒楼,生意甚好,未见寒酸呢?”

    “这城里大大小小的官都行过贿,收过礼,自己有了好处,也就不愿多管了。您说的那家酒楼叫‘满堂红’吧。”见程咬金点头,又道:“那就是了,那家酒楼的掌柜您可听说?正是本县最大乡绅的亲戚,两人是表兄弟,没这层关系,谁敢在闹市立足。”

    “那城中酒肆肉铺也有关系?”

    “多少有些关系。”

    话音刚落,忽见屋外风声大作,看似要下雨了,老翁自知说的过多,慌忙转移话题,程咬金怕歹人再次出现,也没心思寒暄,告辞回府去了。

    话说程咬金回到府衙,确是天公作怪,yīn晴不定,不多时竟是天晴云白。程咬金心中怒骂,一改往rì风范,令行军司马曹正集聚众土兵,共计步兵两百人,弓兵两百人,分散城中各隐蔽之处躲藏了,安排得当,自己穿上皮甲衣,前后铜镜掩心,腰缠金丝,足系皮靴,挎了腰刀,提了板斧自行去了“满堂红”酒楼。

    那跑堂李洪辰不敢怠慢,慌忙出门迎接,挑一避静处坐定,随即招呼后厨准备伙食,自己先在桌上摆下碗碟,筛碗酒,却看那程咬金也不拿碗,挺身坐立,说道:“你来,我有话问你。”

    “大人有何吩咐?”李洪辰恭敬道。

    “俺来贵楼有些时rì,怎地不见你家主人?”程咬金直言道。

    “主人家前些rì子去州府探亲戚,尚不曾归来。”

    “我再问你,你主人姓甚么名甚么?”

    “主人家姓王,名天寿。”

    “呵呵,真巧,真巧。既是与王彦震王先生同姓,莫非两人有甚么?”

    李洪辰听了一惊,赔笑道:“老爷玩笑了,小人也姓李,却不跟李申峰李财主相识。”

    “那俺再问你,你可知道‘六月飞雪’正是东山盗贼头目。”

    李洪辰一惊,笑道:“大人从何处听来的?”

    程咬金道:“难道不是?”

    李洪辰道:“大人,‘六月飞雪’既是传闻,自然有多种说法;但传闻不是现实,善于利用传闻者或许别有心机,若真有此人,怕是早就去找传闻者评理了。”

    说话间,后厨已准备好蔬菜瓜果、鱼鲜jīng肉。虽不是满汉全席,却也是水路皆有。这六七月的天气暗得晚黑得快,不觉已是夜间。看那半空明月,冷如冰盘,红似鲜血,头上黑云蚕食,片刻功夫,食成芝麻,没了光影。一阵凉风拂过,甚是清凉,直燎得程咬金口干舌燥,见桌上鲜汁嫩肉,如何抵挡得住,昂头吃了一碗酒,又取肉来吃。或是焦虑烦闷,或是饥饿难耐,贪喝了半坛子曲酒,被风一吹不觉酒劲上涌,醉伏在桌上。

    不说店小二如何收拾,却说程咬金醒酒起来,一看已是天明,叫苦不迭,询问店小二,好歹一夜无事,去墙边提了板斧出了酒楼。

    刚出酒楼,便与一汉子撞了个满怀,定眼看时,不是别人,正是李府内指挥下人的那名汉子,见他草帽短衣,足穿麻鞋,肩上背了行囊,腰间缠着腰包,手中提着朴刀,袒胸露臂,行sè匆匆,看装扮,似乎是出远门。那汉子见自己冲撞了刺史,吓得一身冷汗,倒地便拜。程咬金上前扶起大汉,问道:“足下此去何处?”,那汉子叹着气道:“一言难尽。”程咬金笑道:“即使如此,且陪我喝一杯。”说罢拉着汉子,不去“满堂红”,却是走向此前经过的蹊径。



………【第六章:再遇歹人】………

    第六章:再遇歹人

    话说两人已出了城门,来到护城河边,这一条小道虽窄,靠墙边却有不少商贩。另一边砌有石栏杆,傍边稀松放了些矮凳,闲人多在此钓鱼喝茶。

    见那河水清凉,柳叶鱼儿嬉戏,水纹蟹虾涟漪。柳树尖上鸟鸣清脆,小河岸边游人嬉笑。两人挑了座位,放下行头坐定。程咬金问茶博士要了一壶茶,两口陶碗,又转身对汉子问道:“足下要去哪里,贵庄上近来可好?”

    “小人正是要回家哩。”汉子答道。原来汉子姓尚,单名一个武字,先前在李府内当一管事,前几rì李财主归西,李夫人整rì哀愁,不理农事,少主人年幼,自然不懂。加上连办丧事,府上入不敷出,夫人只得卖了些土地,遣散一部分家丁,自己也在其中,无路可投,只得回家找活路。

    说话间自是垂头丧气,遗憾连连。

    “也罢,何不来府衙寻勾当?”程咬金道。尚武听了,喜极而泣,翻身便拜。程咬金扶起尚武,见其身体矫健,双臂厚实,赞叹道:“好个莽大汉。”说罢各自坐下喝茶,闲话勿聊。

    两人正是说话间,只见坐在一旁的那个大汉立身而去。程咬金看见,心中疑惑,暗忖道:“这厮背影好生熟悉。”见那汉子一袭紫衣,身高七尺,腰间佩剑,仔细一想,猛然惊醒。急忙立身上前,想逮回来问个究竟。尚武一惊,拿了行头跟在后面,那紫衣男子回头瞥见,施展轻功,纵身跳上石栏杆,却如平地,轻快飞走。此时岸边的游人已经乱着一团,小道本是狭窄,现在更是拥挤不堪,程咬金见那紫衣人就要逃脱,气上脑盖,头冒青烟。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紫衣男子延河岸栏杆奔走,就快逃离之际却见一青衣近身,一道寒光向他逼来,那紫衣男子怪叫一声,转身想躲,却是晚了,背上早已留下血痕。程咬金看在眼里,看那青衣汉子早已消失不见,自己只一股心思的追赶。那紫衣男子身受剑伤,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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