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的粉唇真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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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交织在胸前,一睑陶醉地赞叹着:“我们家的莎莎要去跳舞呢!” 接着就像个小女孩似的转起圆圈来了。
人家明天一早就来打版子!莎莎呢,穿削肩的晚礼服,她的身材好,腿又长,穿低胸开高岔的一定会迷死人。唐家少爷的西装呢,就蓝黑色的好了,配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她迫不及待的想着。
“喂,唐老二,”莎娜走向她的舞伴,手肘很哥儿们的搁在他肩上,下巴往客厅一比。“我妈就是这样子,习惯就好。”
唐雅人笑了笑,旋即皱起眉,伸手轻扶着腰。
“啊!”她连忙跳开,歉然的说道:“我忘了你……”
“不是你的缘故,”他摇了摇头,说道:“刚才站得久了一点。”
“你的伤,这样能跳吗?”她走近他身边,悄声问道。他沉吟了一下。“华尔滋还可以,跳探戈就太勉强了。”
探戈是社交舞中比较费力的,比如后倾等大动作,男性必须支持舞伴的重量;而剧烈的转身动作,一不小心则会拉伤腰部。
“不如,”她侧头想了一下,说:“放弃比赛好了。”她实在不想再看到他白衬衫上染血的模样,一次就很够受了。
“可是,”唐雅人朝客厅中兴高采烈的秀妇人望了一眼。“你母亲会不会很失望?”
“她没关系的啦!”莎娜一摆手,轻松的说道:“她常这样一头热,过几天就退烧了。”
继而凤眼瞅着他,认真的说道:“我发现你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喔!”
“请赐教。”他唇微勾起。
“就是太过考虑别人。”她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样会把你自已搞得很累。”
前天在唐家,就看见他忍着腰伤,和唐夫人的女客们跳舞,一支又一支。他在楼下跳得面带微笑,她却在楼上看得紧张万分,生怕一不小心他的伤已绷裂,变得更加严重。
几次偷偷的打手势叫他上来,他都装作没看到。待茶会结束,众女宾回去之后,他才拖着疲累的步伐上楼来。解开衬衫一看,已经渗血了,害她赶紧手忙脚乱的帮他包扎,生怕被唐家其他的人发现。
听到她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关心,唐雅人心头顿觉一阵温暖,口中却仍嘲讽的说道:“难道要我像你一样,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
“对啊!”她理所当然的应道。
他看了她一眼。“我没办法像你那样。”
很容易得罪别人。他心中暗道。自幼丧父的他,很早就学会了在社交困之中圆滑以对,保护自己,也保护家人。
“你应该学学老大,不想做的事,就直接拒绝。你看,我来你家这么多天,从没看他下去跳过一次。”
听她拿兄长出来和他做比较,不知为何,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快,立即反驳道:“他那叫不知变通,我这叫——”
“轻佻。”她很快的接上。
“小姐,”他受不了的叫道:“这叫绅士风度。”
“叫没有节操才对。”
“辛同学,我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舞伴。”
“寡廉鲜耻。”
“辛莎娜——”他威胁的警告她。
“水性杨花。”
“你——”
蕾儿望着客厅另一头,那对此刻正你来我往、吵得相当亲热的人影,不觉叹了一口气,幽怨的自语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此时走廊上一阵风吹了进来,客厅窗台上的菊花轻轻的摇晃着,仿佛也在低语着: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
☆、chaper 14
辛氏企业大楼十一楼——
“几个老混蛋,存心要把我整死不可!”莎娜一手揉着肚子,嘴里骂着:“三天内要做完,又不是神力女超人……哎哟,痛——”
明艳的脸庞痛苦地皱了起来。
“辛副总,胃药。”一旁的工程师立即递上了补给品。
“嗯。”她不客气的接过,马上拆开吞了两颗。
“辛副总,其实MT的研发完全交给我们,您就不用再操心了。”一名工程师诚恳的说道。
“不行。”她一口回绝。“这个构想我从大学时代就有了,一定要亲自来。”有时觉得,花了她不少心血的MT,简直就像她的孩子一样。
“可是,”工程师份望一眼她略显苍白的秀容,不忍的说道:“您手上还有很多其它的工作——”
根据公司内部的小道消息。今天的会议上,老股东们又丢下了超重的工作,指定由她一人来负责。看来,不把她给逼走,是不肯罢手了。
而身为技术人员的工程师们,当然不乐于见到如此结果。毕竟,研发部还是需要对科技有概念的人来领导,才不至于大方向走偏了。而辛莎娜大学念的是有‘科学之母“之称的数学,店来又转攻人工智慧方面,无疑都有是最适合的人选。
而且——工程师偷偷的觑了她一眼——
听说唐氏的二公子和她是大学同学,私底下对这方面也很有研究,几次接到他打进来的电话,找辛副总的温文悦耳的男性嗓音,听起来令人觉得非常舒服。
“今天到此为止。”
只见她脸色臭臭的站起身,显然下午的会议使她心情糟到了极点。
望着那迅速离去的红色背影,一名工程师向同伴悄声说:“辛副总会不会又一个人跑去喝闷酒啊?”
他们曾有次在下班后,撞见她躲在小酒馆里喝酒,身旁——没有男人。
当时她已微醉,嘴里嚷嚷着:“他妈的一群混蛋,本小姐才不这么容易认输哩,明天醒来又是一条好汉!”
然后,在他们紧张的捏一把冷汗的注目下,她踩着两寸半的高跟鞋,摇摇晃晃的走向了她的跑车……
更正,是走向跑车旁边的公用电话亭,叫辛家的司机开车过来接人。
第二天,她依旧精神奕奕的出现在公司,昨夜的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从那次以后,他们对这位“辛副总”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一个在醉了之后还能把握住大关节的女人,绝对是值得追随的。更重要的是,她很明白,酒醉的时候,身边绝不能有男人陪伴。
显然,这次例外。
莎娜跌跌撞撞的在长廊上走着,她的身形颠簸,呼吸急促而沉重,厚厚的地毯吸去了她沉重不规律的足音。
这里是唐家的二楼。
长久以来,所有累积的挫折和疲累在此刻达到了高峰,有如浪潮般汹涌的向她袭来,几乎将向来强悍独立的她吞噬始尽。
唐家的仆人认得她是少爷们的朋友,毫不怀疑的开们让她进入,完全没注意到她酡红的脸,和闪着异常光采的眼眸。
“啊!到了……”她口中喃语着,手摸到了不晓得是哪一间房的门把。
“嘿嘿!亲爱的,我来了……”
醉晕了的她傻假的笑着,站立不稳的以身体推开了门,栽了进去。
待她站稳之后,才发现房里一片漆黑。
醉眼蒙胧中,隐约可看见房内的大床边立着一条人影。
“你……在等我吗……”
她低语着,扑了上去,一把抱住。
黑暗中,只觉得他身子僵了一下,却没有推开她。
她的手放肆地在他身上摸索着,从宽阔的肩头一路摸到他结实的胸膛,他的身材一如她所想的,和她婀娜的身躯紧密相合,形成了完美的曲线。
头靠在他颈窝,依偎着他,她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微叹。
黑暗中,感觉他喉头动了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着迷的手穿过他的头发,纤手下的触感柔细滑顺,显然是一头迷人的黑发。
心驰神迷间,她仰起头,粗鲁的印上了自己的唇。
他的唇温热,而且出乎意外的柔软,吸吮之间,仿佛还有股淡淡甜味,令她几乎无法克制。
只听见他模糊不清的“唔”了一声,稍微的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抗拒,最后却是放弃了,任由她那鲁莽的唇继续的攻占他。
唇舌交缠之际,她胸中积压的挫折与疲惫在刹那间化为狂烈的火焰,催动着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借由舌与舌的亲密,热烈而急切的找寻发泄的出口。
随着她炽热的吻,他的手缓缓的抬起,搂住了她的腰。
他的手大而温暖,轻轻的往上移动。在她的背脊游移着。仿佛温柔的魔咒,令她全身起了不可抗拒的颤抖。
她只觉得浑身发热。手臂紧勾着他的肩。柔软的胸脯紧抵着他的胸膛,衣服下的□□因急窜的欲望而胀痛。两人身体贴着身体,手臂紧箍着对方,仿佛化成了一团火,逐渐的不可遏止。
突地脚下一绊,咚咚几声,两人跌倒在地。
他在落地前,手及时将她的头按人自己怀中,免去了她的脸直往地板撞上。
随着一声痛哼,莎娜稍微清醒了一些,只听见他低呼了一声:“老天!我……”那语气中,似乎充满了惭愧。
接着“啪!”的一声,他扭开了床头的台灯。
那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她反射性的以手遮住了眼睛。
而从指缝间,她觎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晕黄的灯光下,是一张俊美的脸。只见他头发有些凌乱,衬衫的领口开着,微微喘息着,玫瑰色的唇显得有些通红。
“你——”
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
她也只能沙哑的挤出一个字,接下来不知该如何。
只见那双黑眸很快的恢复了平静,他站起身,朝她走来,伸出了手。
“辛莎娜小姐,要偷袭男人之前,请先搞清楚他住哪一间房好吗?”黑眸俯视着跌坐在地上、一身狼狈的她,充满了嘲讽。
我没有走错房间。
她虚弱得不想开口,拉住唐雅人的手,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子,却因酒后晕眩站立不稳而马上跌入他的怀里。
他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皱起了眉,道:“你喝了不少酒”
她没有回答,凤眸黯然无神,乌黑秀发垂散在脸颊边,半遮掩住她秀艳的面容,更显得沮丧而无力。
“一下就好。”
只见他修长的身子轻微的一颤,似是为她的举止感到意外,随即默然的接受了她的请求。
趴在他的肩上,除去了平日强悍不屈的外衣,此刻她□□在这个男人面前的,是无法解释的心情,却也单纯又直接。
眼眶中涌出了湿润的液体,滑下了她的脸颊,她仿如小女孩般轻声抽咽着,头更理向他的颈窝。
感觉泪水沾湿了他的衬衫,唐雅人一手环着她的身躯,怜惜的在她头顶印下一吻,手轻抚着她的长发。
当那只修长的手轻轻穿掠她的发丝时,她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无以言喻的感觉,令人悸动,却又无比的温暖。
原来,她要的,不是强健的男性身躯,不是肌肉纠结的手臂,只是一双温柔地轻抚着她发丝的手。
偎靠着他,她迷迷糊糊的想着,不久便合上了眸。
“受不了,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低头凝视着怀中泪痕犹湿的人儿,唐雅人轻叹了一声,轻轻将她抱起,走向自己的大床。
“明天一醒来,又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身就走。”
为她拉上了被,他低语着。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常在他家逗留到很晚,往往到累得睡着了,每次都是他打电话去通知辛家。而很奇怪的,电话那头的辛母,总是娇柔开心的说道:
“我们家的莎莎在你那里,辛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