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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谁主沉浮(穿越)-第39部分

小说: 谁主沉浮(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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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苟且之事可谓荒唐可笑,是一个很好的爆炸点,只要一点火星,嘭的一声,朝堂风云翻涌,雨也该来了。”苏晚语调清淡,却是抑扬顿挫,清晰无比,在浓浓的月色下,尤为空灵,清透。黑衣人听的入神了,当真有醍醐灌顶的快感。一边惊讶于苏晚思维的敏锐,一边诧异她竟是与主子,孙道然说的意思一样,当然,得省略她对主子的那些独到评价。
  
  “那你下一步想怎么做?”黑衣人问完屏息候听。
  
  苏晚则是慵懒的翻了个身,嘴上却认真无比:“牵出宝成帝,逼着燕九州明确态度,让政局更加明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黑衣人听着苏晚从喉咙处透出的一股狠劲,心中一凛,不知为何血液也为之兴奋。默默念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主子说每隔半月给你送一次药,至少保你肌肤慢慢恢复年轻。”
  
  听完黑衣人的话,苏晚按住灼烧的尖锐,没有接茬,而是说了另外要说的事情。“有两件事,你跑个腿,一,捎话给骆箫,就说司徒凌霄发现了他,安分的呆着,别来找我,我自会去找他。二,帮我捉两条过山风,全是雄的,明晚这时给我送来。”
  
  刚听到苏晚毫不可气的命令,黑衣人正有些气恼,再听她提到蛇,心一瞬间的紧绷,好奇之下忘了不快,不由想道这女人要做什么?
  
  “你要蛇何用?”黑衣人开口问。
  
  苏晚眉眼微挑,嘴角轻扯,却是冰寒至极,透着刺骨的危险。“当然是玩了,别告诉我你连两条蛇都抓不住。”
  
  妖女!听出她口中的不屑和轻蔑,黑衣人恨恨的骂道,女人遇到蛇大多惊骇,哪有讨来玩的?下面的女人真是个十足的妖女!
  
  听见黑衣人起身,知道他要走,苏晚坐起,冲着他说到“喂,把你身上的小刀再扔下一把来。”
  
  黑衣人没好气的说“干什么!”
  
  “当然是留着给你行宫刑。”
  
  听完苏晚斩钉截铁的话,黑衣人大怒,呼出的气差点把面上的黑巾吹掉。手瞬间向怀内一掏,又是一阵寒芒,伴随着磨出来的四字“不知死活!”
  
  苏晚两指伸出,轻轻一夹,锐利的刀面被她稳稳夹住。知道那黑衣人并没有伤她之意,听了他那不好听的威胁也不甚在意。
  
  瞥了眼他离去时的目光,柳眉高挑,双唇轻启,没有声音,只是口型。但不妨碍黑衣人辨别,他只觉发丝倒立,根根冒烟,凶狠的瞪着苏晚,却又说不出什么,只得恨然离去。
  
  那口型分明又是那两字“滚蛋”!
  
  一个小插曲在夜色中悄悄流逝。
  
  新的一天又来临了,旭日东升,人们如往日般,主是住,仆是仆,分别做着属于他们各自该做的事,三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风起潮涌,一波掀起,一波必将跟来。
  
  赫敏见屋内的苏晚自打那日疯魔后,虽然吃药好了,不再凄厉暴躁,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可她整日躺在床上,几乎没有与她和赫兰说过话,赫兰担忧不已,她却是心里变幻不定,总觉得看似合理的事情总有那么多的异常,可是她却是抓不住根本,又不敢探究,对于苏晚,她是越来越看不清,越来越惧怕了,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心一直绷着,说不准哪天就断了。
  
  听着送饭出去的脚步声,苏晚眉头微蹙,随即又摇了摇头,罢了,这样也好,交集越少,以后牵连也少,她们总该有自己的生活。出去后,也该安排她们了。
  
  吃过晚饭,苏晚无意识的摆弄手中的小刀,眼睛一片的静,只是银发映在刀面上,犹如冰封的利刃,泛着幽幽的寒芒。
  
  压着子时末,闭目养神间,屋顶有一丝轻微的波动,她豁然睁开双目,闪动着一丝嗜血的兴奋。来了!翻身下床,她扬首相望。
  
  黑衣人看着正抬头静候他的苏晚,冷哼一声“接着,妖女!”说完他这次倒是长经验了,没等苏晚说出那些令他气愤不已的话,转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苏晚出手接住从上面垂直飞下来的灰色不明物,而那人却已经不见踪影。听他唤她妖女,不禁低骂了个脏字,暗哼道,算你跑的快!唰,掀掉手上的灰布,不大不小手工编制的笼子里赫然团着两条黑色的爬行软物,粗细如她手腕,因盘着,看不出长度。背部呈现一对美丽的黑白斑,看似眼镜状花纹,此时它们正将头高高竖起,咝咝咝咝吐着火红的信子,睁着两对幽深碧眼森冷地瞪着她,警惕威胁,傲然狠辣,它们的名字是过山风,又名眼镜蛇!
  
  轻笑了下“我也被叫过眼镜蛇呢,只是没你们这般容易被扑捉,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就认了吧,打不过那黑衣人没关系,早晚我替你们报仇。”
  
  苏晚笑着说到这,便伸手拍了拍笼子,“喂,你们今晚打起点精神,帮我办点事。”
  
  看着那血红的两条长信,仿佛吐着复仇的火焰。苏晚微微皱眉,毒牙竟被人拔去了!想了想,禁不住笑了,暗骂了句神经病。其实那黑衣人拔了蛇的牙到底为何,苏晚却是真想不透了。
  
  但见她伸手抓起椅凳上早就备好的黑衣,以极快的速度换上,掠起长发,手腕翻飞间头后霎时多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苏晚放下手,抬头看了看房顶,也不知她从哪里掏出一根长长的白布,嗖,白布似长了眼睛般,在屋顶的悬梁处灵巧地绕了一圈便自行结住,悬挂而起,苏晚用力握了握白布的末端,满意的点点头,便扭头对着笼子里的两条黑蛇,笑了下“我们该行动了。”说完,只见她一手拎起竹笼,一手握住白布,身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顺着白布簌簌簌向上爬去,连竹笼里的两条蛇都惊讶不已,凶残至极的眼内难掩疑惑,她是谁?!
  
  待触到了屋顶,苏晚双腿紧紧盘住白布,伸手挪开了那些早就变位的瓦片。因为有骆箫和那黑衣男人的光临,此时的苏晚更显轻松,瓦片移动间几乎无声无息。搭上房顶,她单臂用力,身子绷紧,发力,嗖,一条黑影瞬间立在了屋顶之上。苏晚扭头看向竹笼内的两条黑蛇,嘴角露出一丝狡黠“我说我也叫眼镜蛇,这回你们该信了吧?”
  
  谁知那两条黑蛇眼睛眨了眨,紧接着露出更凶狠的目光与苏晚对视。苏晚眉头轻蹙,嘴上沉声道“留着待会在发威也不迟!”
  
  说完便不再理它们,扫了眼周围。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害过她的人,没理由不为之付出代价!苏晚冰冷一笑,目光锐利的朝着北厢房方向。随即身手灵活的如一片浮叶消失在夜色之中,只余一点点银光,几乎是悄无声息。
  
  四更的邦鼓敲过,夜色越发浓郁,远处枝头几只乌鸦嘎嘎乱叫,让世人烦闷。苏晚躲在墙下,冷静的看着寻护的侍卫走过去,猫着腰,迅速的跑向早就探测出的屋门口,微微顿足,双目如电,扫向四处,夜深人静,只有自然之声。她不慌不忙的走向一处微微开着窗棂,因为已经六月了,窗轩并没划上,还留了个透气的缝。很好,这到省她费心善后了,消瘦的手臂快速伸出触到窗棂,微微用力,悄然推开,一室的昏暗,细细辨去,远处靠墙的帘帐内有一抹匀称的呼吸声,苏晚柳眉微挑,不紧不慢的将竹笼挂在窗棂的内勾上,接着单手撑住窗台,脚底发力,一个侧跃,身子呈弧形顺着窗棂拉出的缝隙,翩然落下,足尖点地,她如狸猫般伏在地上,风过无痕,了无声息。缓缓站起,苏晚一把摘下竹笼,推上窗棂,室内再次昏暗不清,但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精准的目光,但见她踩着猫步优雅的朝内室走去。
  
  夜间气温降了,一股寒气袭来,睡眠偏轻的碧月禁不住一个冷战,侧过身,睡眼惺忪,娇俏的睫毛柔柔的睁开又闭上,借着床头透气口处的一抹月光,恍惚间眼前似乎有一个黑影,白发。黑影,白发?!不对!眼睛攸的放大,透过微弱的月色,床头赫然立着一个人!
  
  再无睡意,碧月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出于条件反射,张开嘴巴就要喊救命,谁知来人却比她还快,在她即将惊呼出声之际,嘴巴便被一把堵死,碧月心中顿时惊骇无比,毛孔张开,瞬间袭上一身冷汗,她想都没想,伸出手就去搬嘴上那只令她快要窒息的魔爪,却不想喉咙又被来人一把狠狠掐住,力气之大,仿佛铁钳,疼的她想喊又喊不出,魂魄飞散,只能拼尽力气反抗,却仍旧摆脱不了脖子间的钳制。
  
  苏晚冷眼看着躺在床上张牙舞爪的女子,平日里那双星眸此时暴睁,里面布满惊慌,看着那不断挣扎的手已经扯上了她的衣袖,她凤眼微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用嘴咬住一头,另一头罩着女子的手臂快速落下,顷刻间,环环相套,一圈一圈,那身子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碧月只觉她越动,掐在她喉咙越是窒息,直到她张开了嘴如条失水的鱼,只能大口无声出气,再不能动,才算休止。
  
  苏晚用手勒紧绳子,快速绕在嘴上这端,单手用力,便是一个死结!整个腰部以上被她绑的禁锢无比,没一丝缝隙。而被她一直掐住脖子的女人此时仰躺在床上,僵直麻痹,徒留床铺间挣扎出的褶皱痕迹。
  
  星眸有气无力的扫了一眼她,没晕过去?不错,胆子真不小!顺手拿起她头边的枕布,团成一团,一点一点塞进她始终张开的嘴巴里,伴随而来的是那喉底深处轻不可闻的点点嘶哑。
  
  苏晚拍拍手,坐在床榻上,直视着碧月看她的眼神,现在可是毛骨悚然?可是惊疑不定?可是惶恐不安?可是绝望无助?这才哪到哪!嗤笑一声道:“害怕了?”
  
  碧月只觉喉咙处如断了般火烧火燎,连眨一下眼都牵着疼,胆颤心惊,浑身汗毛根根竖起,她惊疑不定的瞪着上方说话的女人,苏晚?!
  
  苏晚见碧月认出了她,淡淡的看着她眼中的惊疑,清冷的声音幽幽而起:“怕也晚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该知道今日我为何而来。”
  
  碧月浑身一抖,想起了什么,只觉浑身凉透!又突然想到了那个面目全非,疯癫痴傻的胡姬,又是一阵扭曲极致的挣扎,却是怎么也摆脱不了被绑住的桎梏,她停下,迎向苏晚,只觉那冰冷的目光仿佛刚刚磨过的刀刃,寒芒刺眼!身子禁不住畏缩,心提到了嗓子眼处,却是没了跳动。碧月是聪明人,此时她已经知道生无可望了,死亡的离近,让她没了一丝希望,头颅软软倒下,任命的闭上了眼睛。
  
  见到碧月由恐惧到视死如归的样子,苏晚不由想,好一个明白人。可是,想起那一夜的折磨和屈辱,她心潮如狂龙过海,翻腾不息。
  
  微微垂着眼,她笑了笑。“生生的撕裂,恶心难闻的怪味,整整一夜毫无休止的蹂躏,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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