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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谁主沉浮(穿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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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海生啊。”司徒凌霄眯着眼,也不抬头,低声缓缓唤了声。
  
  “殿下”周管家赶紧上前,弯身候着。
  
  “那花房的陈拐子可是真死了?”司徒凌霄目光陡然睁开,直直的迫着他,看的周海生心如针扎了一样,身子一缩。赶紧点头“死了,被巨石绑着投了江。”说完不敢抬头,贴身十年照顾,他熟悉司徒凌霄,知道他情绪的一些微妙变化。
  
  司徒凌霄皱眉凝思,想着胡姬贴身丫鬟混乱的禀述,脑子反复着苏晚的前后行为,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中飘着,抓不住,想的烦了,一锤压下,他豁然站起,大步向外走去,周海生浑身一顿,赶紧跟在后面。
  
  虽然那些刺目的暗红液渍已经被擦干净了,可鼻间似乎还有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赫敏端来木盆,蹲在地上又擦了一次,正凝神间,只听哐当一声,有人推开了门,声音不大不小,却很惊人,她猛然抬头,却是三殿下司徒凌霄一脸面无表情的跨步进来,他目光深深,仿佛能将人罩进去一样。赶紧起身,垂首叩拜:“奴婢见过三殿下。”
  
  司徒凌霄走路的脚步一顿,扭头看向苏晚身边的丫鬟。体型苗条,皮肤白皙,头发乌黑发亮,如锦如缎,刚刚抬眼看他时,双目清澈如水,眉眼间隐然秀丽稳重。不由挑眉上前:“抬起头来!”
  
  听着如此属于男人强硬的命令,赫敏心头一震,双手不由攥起,缓缓抬头,顿时落入一双漆黑的双眸,时间一点一滴流淌,他不说话,她不敢动,就那么支撑着快支不住的头颅,可身子仿佛被海水淹住般,心止不住地咚咚直跳,似乎下一秒海水浸头,窒息而亡!
  
  后面的周海生看着,心啵的一打呗。他对赫敏比较熟悉,那丫头说起来倒是很稳重,说话办事谨慎,心细,不言自带三分笑,府内人对她评价很不错,可谓七窍玲珑。
  
  司徒凌霄棱角分明的嘴唇微微弯起,挪开视线,来回看了看屋内的地面,语态轻缓的问道“已经很干净了,怎么还擦?”
  
  离开了那深邃无底的视线,赫敏终于能喘口气了,她暗自调了调气息,心思一动,双唇微启:“总有些东西擦不净。”
  
  一语双关?司徒凌霄再次将目光移到赫敏的脸上。擦不净的是什么?是血,是恨,是恼还是怨?没想到她身边的丫鬟竟也如此胆大!
  
  周海生一愣,眉头微微皱起,有些惊讶的看着赫敏,她………
  
  赫敏说完就有些后悔,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处了,她…她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看着眼前有些紧张的赫敏,司徒凌霄却是轻轻笑了,点点头“你说的很对,总有些东西擦不净。”说完便往里走,只是在走到赫敏旁边时,轻飘飘的又说了句“赫敏,既然擦不净,就别擦了,免得累的慌。”
  
  富有磁性的嗓音此时因为很轻,很淡,有种麻痒的感觉。赫敏僵立当场,他叫她什么?赫敏……当碰触到周海生别有深意的眼神,心里又是一阵狂跳……
  
  端着木盆的赫兰立在内室侧门处,有些呆愣的看着这一幕,见赫敏转身,她赶紧向后闪去……
  
  一室幽暗,一灯如豆,一风惊澜,一帘飘动。
  
  幕帐之间,床榻之上,一个瘦小的身影,闭目平躺,无声无息,仿若死去。司徒凌霄缓步上前,此时的她如何描述,眼角的褶子竟是这么多,密密叠叠,折出了深深的纹路,双颊无肉,却已松弛,因为闭着眼睛,她没了平日里的清冷,寂静;坚韧,傲然,是如此的苍老,年若五十!深深吸了口气,司徒凌霄阴晴不定的盯着苏晚,想起司徒凌钰下午那正式而凝重的话,他不由冷笑,可怜?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一甩手转身大步离去!
  
  却不知在他转身的刹那,身后的女子便瞬间睁开了眼睛,森冷锐利的目送他离去。
  
  世间的仇怨向来是易结难解,一步迈出,便再难回首,只有血方能祭奠!
  
  六月的天有些微热,蒙着被子的身子冰冷、粘稠,麻痛,也有着破茧前的躁动。
  
  女子静静的看着锦纱床帐,凝视上面那一对深情凝视的浮水鸳鸯,是赫兰那蠢丫头一针一线绣上去的,与那鸳鸯枕一样,都在被她用着。“郡主,这便是鸳鸯枕,据说,新婚之夜,夫妻睡在它们上面,只要心诚,就能集聚它们的真情,以后男女会恩爱长久,不离不弃。”清脆娇俏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一字字,一声声如大锤从高空垂直砸下,敲碎了早已裂缝的魔坛,坐化已久的魔终于脱离而出,双眼阴霾,冷冽,如冰封的利刃!
  
  慢慢来,一个一个慢慢来,谁也别想跑!女子冰冷的嘴角牵起一抹残酷至极的笑容,凤眼含煞,天地不曾怜,梦鸢啼血,她一直活在炼狱中,既然如此,谁不让她好过,但凡给过她伤的,痛的,她必十倍,百倍还之!
  
  人死了,到底会怎么样?会重新投胎还是如她这般去了另外一个世界?苏晚对这个概念是那么疑惑,但不管怎样,人生一世须尽欢,谁管它下一世如何?快意恩仇,唯我其谁,本就该如此。
  
  是夜,司徒凌霄看见那熟悉的房子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随着脚步的移动而离他越来越近,身边的一切恍若无物,他直直走了进去。
  
  门,开了……怡情小筑,灯火柔润,满室馨暖。
  
  “你回来了?”她是如此美丽,如水的眼神中透着几丝娇柔,几缕忧虑,几分怯意,“你回来了!”
  
  两句同样四个字的话说完,她轻柔地闭上了眼睛!长长卷卷的睫毛颤抖了两下,蓄满圣坛的泉水毫无预兆般如珠子串串滑落,粉唇颤颤,凄楚动人。
  
  她靠在了门框上,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声音很柔,很轻,如春风扶柳,好似不让他听见一样。暮然抬首,泪眼朦胧中,她咬唇相望。“我只是不能看到她怀有你的孩子,可是我却一直不知该如何下手,早上听说她让胡姐姐做吃的,如中魔了般就想到了………”说到这,她顿住,声声饮泣,如杜鹃伤魂,低迷凄凉,“自小,她就欺我,害我,我七岁那年,她拿着剪刀将我的头发全部剪掉,满头鲜血淋漓,至今还有一块不再生长。我八岁那年,她将尖尖的铁钉放置在我的碗内,尖锐,刺痛,嘴里都是血,从此对饭食心生恐惧,好长一段时间吃了便吐。我九岁那年,她将我从假山上推下,腿折了,卧床半年不起,隔年,便将我弟推入了冰湖,终生将会残废,不能行走。我十一岁那年,她将我绑住,拿刀子要把我开膛…………”
  
  “不要说了!”
  
  司徒凌霄沉声打断了苏怡哀戚的控诉,面上阴冷难辨,眼内带着恼火。
  
  苏怡身子一抖,扭过头,优美白皙的脖子折出美好的弧度,樱唇轻咬,呜咽更甚。
  
  司徒凌霄轻轻叹息一声,上前拦过苏怡的瘦削娇弱的身子,感受她浑身一颤,他轻轻叹息,几无可闻。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那些过往让我心疼。”
  
  苏怡浑身一震,抬起头看向司徒凌霄,迷离的双眸落入他幽深的双眼。嘴角泛起一抹优美的苦笑,幽幽道:“可你也一定是怪我害了胡姐姐,我真的不曾想她失忆了还是这般凶狠。”
  
  司徒凌霄察觉到了苏怡的哀怨和苦恼,拍了拍她的背“命里自有定数,你不要多想了,没事了。”
  
  “殿下……”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雾气又集聚在眼眶,娇躯隐隐抖动,一个打转,两行珠泪瞬间滑下。
  
  苏怡伏在司徒凌霄的肩头,抽泣不已。眼中却是一片狡猾,随即又是幽暗,苏晚竟是没死?!不过还好,她竟把胡姬那贱人给毁了,可真是让人意外和…惊喜!
  
  司徒凌霄眉头轻皱,手臂用力:“唤我名字。”
  
  苏怡心中一凛,随即轻轻唤道:“凌霄。。。。。”
  
  司徒凌霄头一偏,吻如雨点般洒落在苏怡的脸上,从她的脸颊滑到颈子,渐渐他。。。。。。。
  
  娇吟声混着呜咽,男女抱在一处缓缓向床上靠去,衣服散尽,手垂帐落,黑发如丝,相互缠绕,一大一小,一上一下,两抹影子在豪华的鸾床间摇曳………苏怡闭着眼睛,感受着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给她带来的奇妙美感,是他,不是他?
  
  “啊……”战栗袭来,她控制不住浑身颤抖,吟喊娇呼。
  
  司徒凌霄今夜尤为暴躁,喧腾不休的血液不知为哪般,他只想发泄,看着被他压下的女人始终闭着眼睛,他唇边不禁带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可惜苏怡太舒服了竟是没有看到,毕竟太年轻,毕竟太自以为是!
  
  日头渐渐自东方升起,商都地处平原,六月的天气不冷不热,舒适正好,直到中午,苏晚才醒来,她不得不承认,女人比男人,在生理上终是弱势很多,情感也尤为的敏锐,她觉得她已经有了心理阴影,甚至没了情感能力。苦笑一声,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路长短不说,磨难永远都存在,可磨难过后人总要找到平衡或者说是回馈,才能扬首存活于天地之间。
  
  揉了揉疲惫的脸颊,入手处已经没了弹性,想起司徒凌岳那一脸风骚的俊容。眼睛微微眯起,寒光顿现,心中恨恨想,早晚有一日也让他尝尝年衰老迈的忧愁!
  
  赫敏、赫兰这次进来,眼神,表情都有了太明显的变化,端着饭菜的手绷的紧紧的,谨慎小心还有惴惴不安。
  
  躺在床上的苏晚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便又闭上了眼睛,嘴上淡淡的吩咐着。“饭菜放下,打些水来,吃完饭我要洗头。”
  
  出了太多的汗,浑身粘糊糊的,恼的心也跟着烦闷。杜婉舒本是极其洁净的人,即便是在恶劣不堪的环境下,她也总是能给人感觉是最爽利的一个。不是外貌,也不是穿衣戴帽,似乎是性格,是气质,是内在,是灵魂。
  
  苏晚咀嚼着口中的饭食,眼睛微微垂着,酝酿着心中所想。
  
  赫兰收拾碗筷出去了,赫敏伺候而立,准备帮着小产后的苏晚洗漱。
  
  苏晚抬起手,赫敏赶紧上前扶住,微微一动,苏晚只觉小腹一阵尖锐的疼,暗骂了个脏字,她重重地吸了口气,平复着子宫的裂痕伤痛,待过去后,她抬腿踏上锦履。
  
  虽然苏晚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赫敏大约感应到她的不适,手上赶紧用力,让她借助站起。
  
  苏晚咬牙立起后,没动,心里暗赞了声,好个伶俐的丫头。
  
  缓缓走到水盆前,她轻轻拿出被赫敏扶着的胳膊。“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赫敏一顿,随即点点头:“奴婢在门口等候。”
  
  赫敏走了,苏晚抬头看着她纤美的背影,不由挑了挑眉,嘴角牵起,她真是比赫兰安分,也会当丫鬟。
  
  拿起梳子,微微垂首,不去理会双腿间涌动而出的热流,一点一点细细的洗着头发。
  
  ……………………………
  
  啪,哗啦,嘭………
  
  一阵混砸的声音至内室传来,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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