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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谁主沉浮(穿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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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惊变仿佛一瞬,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可商丘的人们在天狗食日后,心不但没放下,反倒提的更高。一些读过书的都在讨论,闹的人心惶惶,连个种地的农妇都在想得找个无人的山间田野避避,天下必有大事发生。管他是否是缪礼,很多人都跟着这股风,好似商丘即将会迎来一个躁动的局面一样。
  
  月初,夜色昏暗,没有一丝月光,满苑黑魆魆,大野阴沉沉。房间内有两只红纸糊成的壁灯,借着光亮,可以看到室内布置的相当精美雅致,案几上的青花瓷瓶里插了两支桃花,淡红粉白,温润潮湿的空气里隐约有丝丝缕缕的暗香浮动,红棂窗下摆了一把碧色七弦古琴,青黑色的床前垂下半透明的月白色幔帘。
  
  “不是说好不来了?”女子翻过一页书,头也没抬,嘴里冷淡的说。
  
  男子只是轻哼了声,却没有接话。
  
  苏晚下午回来几乎没有力气站起来,倒在榻上不知不觉睡过去了,晚饭被赫敏唤醒,吃的并不多,想想上午的事,后背就禁不住生出一身冷汗,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总算有惊无险的成功了,可还有点后怕。
  
  骆箫见苏晚静静的坐在床上,手里端着一本书。一页接一页的翻着,看的很认真,实际上,他来这大多时候都是看见她在安静的读书。
  
  如果光看苏晚的外表,她不高,身体瘦的厉害,一阵风便能吹跑,她的脸总是苍白,无论谁第一眼看到她,都会禁不住皱起眉头,可就是这么娇袭一身之病的她,竟活活将一个人给剐了。问谁谁会相信?这几天他一直在做噩梦,时常被那副画面惊醒。
  
  以前他只觉得她冷,她刁,她傲,就算聪明,总归也一只雏鸟。可自打那日妈祖庙后,他看见了震惊的一幕,他就再也不敢那么说了,她哪里是一只鸟,那分明是一只嗜血的小兽,那虚弱的身体竟然能够爆发出那般强悍的戾气,动作是那么的迅速、敏捷,出手也是少见的狠毒,明显是个练过的,可问题是,他知道的苏晚根本就未出过苏府,那她那一身纯熟的杀人招式是从何处学来的?
  
  他用了两日也不能压下那一幕幕血腥的画面,随之而来心底的疑惑也越来越多。如今看着她一副安静看书的样子,不禁恍惚的想,那日是真的吗?
  
  “你实在不该来。我最不喜欢说话不算数的人。如果是女人,还可以说的过去,但男人却着实让人瞧不起。”苏晚的声音异常淡漠,清冷,一点情绪也无。
  
  “为何杀他?”早就领教过她的厉嘴,骆箫告诉自己一定要沉住气。
  
  苏晚凉凉道:“看在你帮我做了不少事的份上,最好不要再提这个问题。”
  
  “你以为不说我就不会查吗?”
  
  闻言,苏晚柳眉皱起,冷哧道:“别把对清远的深情转移到我身上,骆箫你最好谨记这一点!”别怪她过河拆桥,她最讨厌别人对她指手画脚。
  
  听了苏晚冷言冷语,心中的秘密就这么被□裸的揭穿了。骆箫浑身一震。“你………”
  
  “打住,我不愿意听你的质问,你帮苏晚做了不少事,对的起清远,你可以走了,离开商丘,最好远远的。”
  
  苏晚的话一说完,自己不禁愣了一下。随即轻轻摇了摇首………却在这时,眉心不可预见的跳了下,放下书,苏晚揉了揉颈部僵硬的肌肉,虽然那脚步声若不可闻,却怎能逃过她受过特训的耳朵,哪怕一只苍蝇飞过,她都能感受的到。今日骆箫一来,她便知道该会是这样,叹了口气:“你已经走不了了。”
  
  听苏晚奇怪的说辞,骆箫的眉头越皱越紧,不敢再有小视,神情严肃至极:“什么意思?”
  
  苏晚抬头,看着屋上以诡异姿势俯视的骆箫,他竟听不出不远处的暗地有一股微弱的气息,看来他的警觉力并不是很强,至少他的武力没那人高明。
  
  悄悄对骆箫使了了眼色,见他惊疑不定的样子,心中不免怀疑,以司徒凌岳的身手,怕是早就发现了他,只是按兵不动冷眼看他在做什么。
  
  见苏晚的神色,骆箫已经猜到了她所表达的意思,可他都没听见任何异常,苏晚真会感觉到?他在那疑惑着。
  
  苏晚懒得理会骆箫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脑子飞快的动着,想着如何能让他安然离去呢?
  
  手摸上腰,那里有一块硬硬的东西,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夺来的护身符。果然不出她所料,它确实很有用,不枉她费了那么多的心思。
  
  脑子飞转,想到一事。快速拿起手边的纸笔,简明扼要的写了几个字。随手拿起床头的一颗玉珠,将纸裹在上面,抬起头,朝着骆箫投去。“接住!”
  
  骆箫看着苏晚奇怪的举动,见有东西袭来,毫不犹豫的伸出手。然后不解的看着下方的苏晚,等着她说话。
  
  “来人在暗,你不要与他交手,将东西给他后,便赶快回营房,明日一早拿着我上次给你的印章去大河商号支取金银各百两,拿到手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商丘,永远不要再回来,司徒凌霄那我会去解释。”
  
  苏晚的语速很快,吐字却异常清晰,抑扬顿挫间有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强硬。骆箫知道,想从她嘴里问出什么几乎不可能,这一刻,他不得不认真的看着苏晚,她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团雾,人在其中,还是看不清,跟谜一样让人费解。
  
  “我不会走。”声音低沉却更显坚定,骆箫说完就直直的盯着苏晚。
  
  苏晚双目锐利,冷冷的瞪向骆箫,毫无感情的说:“走不走是你的事,但自明日起,你的死活与我无关,我不欠你什么,所有的人情都是你自己所谓的恩情。”
  
  骆箫听后,面色阴晴不定。隔了一会,却笑了:“你这是关心我?”
  
  苏晚看不见骆箫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轻缓的口气,缓缓躺下,侧过身子,凤眼微闭,嘴上不无讽刺的说:“天太黑了,就算你往上贴金子,也看不见亮光。”
  
  听此,骆箫不但不气,心里反而更开心。见苏晚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随即皱眉恨恨的想,难不成他有被虐症?
  
  疾风在耳边驰过,骆箫快速的奔跑,青丝翻飞,衣袂飞扬。却在此时,前方十米处闪出一个黑衣人,整个身子容在夜色里说不出的鬼魅森然。
  
  攸的的停住脚步,直直的看向那人。若不是苏晚提醒,他不见得如此清楚的感觉到有人跟随,此人身形太快了,脚步几乎是无声无息。
  
  黑衣男子缓缓转身,看见骆箫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心中有些惊讶,他竟然是发现了他!
  
  没有声音,夜静的出奇,可一下秒,几乎是同时一瞬间,二人同时暴起,朝着对方的致命之处砰然出击。
  
  骆箫一个趔趄单膝跪地,胸口如重石压迫,喘不上气,气血翻腾,喉间腥甜,“噗…”一口血喷出了老远。
  
  黑衣男子冷冷的看着骆箫,眼中闪过几分阴冷,嘴角却牵起一抹轻蔑:“这一拳早就应该送给你。”
  
  虎目炯亮,骆箫甩手,将苏晚给他的东西扔了过去。瞪着黑衣男子:“有人让你将这东西捎给你主子。”
  
  黑衣男子皱眉,翻手看着手中的东西,眉头皱了又松开,缓缓抬手,狠厉的盯着骆箫:“想以此过关?”他的口气轻却掩不住浓浓的杀意。
  
  骆箫讽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不用这样,我骆箫并不怕死,只是我要提醒阁下,我们不是敌人,你有这功夫就多去查查李周,一定会有惊喜发现,没准我还能帮助你。”
  
  黑衣人浑身一震,黑眸里闪过几分诧异。李周是李德的堂侄,在宫内端妃那里当差,他?
  
  看着黑衣人凝视他良久,最终满含深意的点点头,转身快速离去,那意思有明显的轻视,好似在说,杀你易如反掌。骆箫讽刺的笑了,想起苏晚闭着眼最后轻飘飘的交代,果然给她料想的一模一样。“他若再动手,你只需说让他查探李周。”
  
  李周是谁他是知道的,可他怎么了,为何苏晚让他说这,他却不知道。看着黑衣人走了,骆箫对苏晚不禁开始深深的疑惑,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她当真是清远郡主的女儿苏晚吗?为何一句话便轻松的制住了那人死穴?
  
  苏晚躺在床上,床纱慢摇间,思绪如河流般在脑中湍流不息。骆箫应该没事吧?司徒凌岳何时主动来找她?孩子的事情?还有赫兰?心中一个个问号,接着便又被她打上了一个个死叉。
  
  天明,如往昔,王府里的仆人们张着惺忪的双眼起床干活。赫兰的手还在休养中,可她却呆不下去了,尽管干不了什么,还是来到了苏晚的身边。
  
  苏晚依旧没变,还是冰冷,淡然,大多数她都是一个人安静的斜靠在椅上看书。可自打包子事件后,赫敏对苏晚便有种说不出的害怕,也越发的沉默、谨慎,对苏晚交代的事情会尽十二分的力,做到最稳妥。
  
  太阳出来了,五月的微风,飘着园中花草的清芬,轻轻地吹拂着像是一双温柔的手。
  
  “赫敏,去把九霄环佩拿着,随我到院中去,煮茶,赏景,抚琴。”苏晚懒懒的说,摒弃了心中的烦忧,坚定的对自己说现在最主要的是有好心情才对。
  
  赫敏,赫兰点头应声。
  
  春花已经开始绽放了。它们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满眼都是黄色。有的花从枝丫中抽出了,露出嫩黄色的花蕊来。有的花却已经开放不少时间了,招徕蜜蜂、蝴蝶。有的花苞含苞欲放,看起来马上要胀破似的。苏晚看着周围的居住环境,与苏怡的怡情小筑比起来真有天地之别。女人的地位是男人给的,她在司徒凌霄眼中连根草都不是,难怪连那一帮狗奴才也敢背着她欺负人,不过没关系,想到这,凤眼微睁,寒光瞬间闪过,心中轻轻吐出几字,咱且慢慢走着瞧。
  
  耐心的坐下,拿起赫兰递上来的茶杯,不着痕迹扫了眼她那还被白布裹着的左手,如果在现代,手指即便断了,也可以接上,而这里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
  
  浅浅押了一口,品茶处是汩汩清茶的舌底鸣泉,香醇鸣远。她见过母亲喝咖啡,一抬一落间,极其优雅风韵,是顶顶漂亮的。可那些美好的画面却久远的压在了心底,每每想起便又折射出一片片丑陋不堪的片段,完全抹杀了她原本的好心情。
  
  母亲是一位极具才华的女人。听着赫敏指尖流淌出声音,悠扬,婉转,朦胧舒缓,那是母亲做的,她从小便听熟了的。当她写出童年时记忆的音符,听着赫敏第一次弹完,不觉愣在那,原来她记得那么深,竟是没有一点差错。
  
  苏晚闭着眼睛,想着前世的恩仇,的确离的她太遥远了,物是人非,留下的却是除不去的伤痛。
  
  “抚琴听落花,煮茶起云色,快乐似神仙,真是好意境。”琴音放落,有人如是说。
  
  苏晚缓缓睁开眼,说话的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身段高而修长,双臂过膝,一身精致的青色锦袍,头冠同色明玉,鼻梁挺直,唇上蓄胡,体型强健,使人觉得粗狂但又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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