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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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宪治嘴角笑容加深:“看着他现在的模样想不到吧?其实在杀人之前,坑蒙拐骗他无恶不作。要不是有易家这把保护伞,他早被处决了。坐了六年牢后,我们将他保出来并送出国。可惜他贼心不死,前年又回来,居然还撺掇父亲让他经营公司。我是想不通,这样一个人品极度低劣的人,怎可与我相提并论?”
江小小:“……”
易宪治抬头看她。
江小小:“信息量太大,容我消化一下。”
易长洲坑蒙拐骗?杀人坐牢?篡夺家产?她摇摇头:“照你的说法,他简直十恶不赦。”
“他确实十恶不赦。”易宪治面有怒色,却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沉默半晌,“谢谢你送我过来,我将事情告诉你,两不相欠。”
这……是生意人的本性吗?
“好吧。如果你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易宪治没有反应。
她最后看了易宪治一眼,转身要走。
“江小小。”
她转头:?
“易长洲是我易家必驱除之人,你可千万别站错队。我期待有一天能在总公司见到你。”
“好的。多谢赏识。”
作者有话要说:
☆、过去
原来易长洲有如此不堪过去,难怪他自卑且害怕易宪治。
站在酒店外清冷的大街上,空如一人的深夜里,星空总算明朗。这样的深夜,那个人许在狂欢,许已拥抱某个人入眠。无论如何,不会有她的位置。而她也只能如此,默默学习他的为人处世,似乎他就在身边。
再见易长洲,居然是三天之后。他拿着一张大客户单,兴高采烈说道:“总公司认为我们去年业绩优异,将这批大型加工活儿交给我。如果做好了,前途无量。”他说这话时,双眼放光,帅气得实在想不到会是个杀人打劫之恶徒。
“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这两天为什么没见到你?”
“还不是他!”他似乎提起易宪治便烦燥,“整日训我,一会儿公司制度不严,一会儿工厂设备检修。你是不知道,忙得我哟,东南西北都快分不清。”
她笑了笑:“你哥好严厉的派头。”
易长洲愣了一下,表情怪异:“别这么称呼他。”
“……”
“好了,你工作吧,我去做事,还有设备检修单未签字呢。”他都转过了身,忽又想起一事来,回过头问,“这周末有空吗?”
“你是我上司,你叫我没有空,我就没空啦。”
“不要这么说。”他转过身来,看着她,“我可不是以上司的身份与你说话。这周末我要去健身房,这段时间太忙都没有锻炼。我看你身体很虚,不如一起去吧,我正好缺个对手。”
“好啊。”她欣然同意,“对身体好的事,我都喜欢。只是运动细胞实在不多,你别介意。”
“怎么会,求之不得。”
转眼就到周末,易长洲一早将她电醒:“起床!”
看看闹钟,才早上七点半。伸了个懒腰:“易哥,这么早啊。”声音慵懒,显得嗲得很,她连忙清了清嗓子,用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还早。小懒虫不要睡啦,起来我们去吃早点。”
出小区就有好吃的早点摊位。她都是习惯一杯鲜榨豆浆和一碗牛肉面。易长洲也吃了一样的。他吃相很好,一点看不出以前的痕迹。
“说起来,易家的生活应该很舒适吧?”
易长洲拿筷子的手一顿,苦笑道:“对有些人是吧。”
瞧他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她也不好多问了。吃了几口面,忽听他又说:“其实,我小时候没住在易家。”
她抬头看着他。
“我,”他顿了顿,“跟母亲单独生活,当时并不知自己身世,过得很艰苦。我不是说过我没上过大学吗?因为没钱,我连高中都没读完就缀学了。”
“喔。”心情有点沉重,真不知如何应答。头顶忽然被拍了一下,抬头看他正看着自己笑,“都是过去的事啦,提起来也没什么。快吃面。”
“嗯。”拿起筷子重新吃。其实他也许并不像易宪治说的那般不堪,各人有各人的无奈,一个高中缀学的孩子,没有钱,你叫他如何生存。
只不过杀人……还是过分了。
因为时间尚早,健身房里人不多。易长洲从器材室拿了一副网球,两个人就并排站对着墙打起来。
不到一刻钟就累得她不行,浑身都是汗,跑步跟不上节奏。往地上一坐:“不行了,我打不动了。”
他哈哈大笑:“你体力太差了。”
她一边拧水一边翻白眼:“我就是体力差,怎么了?”
“还有理了?”
“没理,怎么了?”
他摇摇头笑笑,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看不出你挺刁蛮的。”
“我就是刁蛮,你才知道啊?”
他抬起手来,似想捉她。
她反射性往后一缩,满脸戒备。
“反应挺快啊。”
“那当然。”
玻璃门外是一条走廊,偶尔有人经过。她忽然将他的脸一扳,自己倾身躲在他胸前。
易长洲:“干什么?”
“别动。”她小心朝窗外看去,并没注意到细软呼吸拂在他运动衫领口露出的j□j皮肤上。她的两只手亦完全触着他的脸,手心因为运动而发着热,而她的手又软又细,令他不知为何想到夏日里艳阳下绽放的桅子花。
“呼——”她忽然喷出一口长气,气息痒痒地拂过他的脖子,令他心神一颤,低下头,却正见她秀气饱满的额头与俏立的鼻梁,还有一张粉嫩的微张的嘴。
他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只见她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是沈秘,差点就看见我们了。还好我反应快。”
易长洲:“……”
“喂喂!”她用手在他眼前晃动,“发什么呆。”
“没有。”
“我说要不是我反应快,我们的关系就被沈秘发现啦。”
“喔。”
“还不表扬我!”
易长洲愣了一下:“很好。”
“就这样?”
易长洲忽然看她一眼,眸色一变,欺身上前:“还要怎样?”
她又连忙往后缩了缩:“不想怎样。”
他再往前:“不是要奖励?”
“你、你别再往前。”
他偏要。
她用双手抵住他双肩:“你干嘛啊?”
他看着她,终于低低笑出来:“我发现你一紧张就好严肃。”边说,边退后身体。
她扒了扒头发:“哪有。”
“休息够了,起来,接着打。”
又打了一会儿,她实在累得不行,往墙边靠坐:“不行了,实在不行了,你一个人打吧。”
“我带你来当然是要两个人打的。”他收起拍起走过去坐下,“你的体力实在不行,要多练。”
她点头:“慢慢来。”
他拧开水递过来,她去接,却突然发现他的手凝住了,还没问出口,就见他忽然转过头来,与她几乎鼻尖对着鼻尖。
距离这样近,都感觉到他的灼热呼吸。
“你……”
嘘!
他将中指举到唇边,作出噤声的手势。
此时走廊外正走过一位一身黑色运动装的高大男士,短发消瘦,面如寒冰:易宪治?才刚看到,就被易长洲把脸扳了回去,重新与他鼻尖对鼻尖。
即使这么近距离观察,他也还是帅得一塌糊涂。高挺的鼻染,标双大眼皮,几乎是雕塑的模体。
周围的气氛好像在升温,这诡异的感觉是什么?
“易……”
“你知不知道,这种眼神对我来说就是邀请?”
他在说什么?哪种眼神?
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拇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唇:“你想诱惑我吗?”
屁啦!
她用力将他推开:“你走开。”
他跌坐在地上,哈哈笑了两下:“逗你玩的,当真了。”
真讨厌!
“你说,”他若有所思,“易宪治和沈秘同时出现在健身房,会是巧合吗?”
咦?
她摇摇头。
“他们有问题。”
“但是沈哥,”江小小皱眉,“他一心想平安退休,不会做出卖你的事吧?”
“易宪治最喜用金钱收买人心。可惜这世上不被金钱收买的人又太少。”易长洲将拍子一扔,“不打啦,被他们搅得一点兴致都没有。我们走吧。”
出来时才十点不到。两个人上了车一时都找不到事情做。江小小提议去超市买菜,她今日心情比较好,想炖汤。
易长洲笑:“可有我一份?”
江小小:“你出钱,我出力。”
“成交。”
买了排骨与萝卜,又买点蔬菜。回到家江小小邀请易长洲在沙发上坐,倒了杯白开水给他:“我家只有水。”
他接过来,居然表情很是愉悦,往沙发上一坐,还试了试弹性。
“你自便,我去做饭了。”
“嗯。”
在厨房里忙起来,洗排骨放进高压锅里,一边洗切蔬菜。忙了大半天歇下来,悄悄出去看,发现易长洲正站在她的梳妆台前,神情格外认真地研究着她的一些日用品。
她笑:“你干嘛啊?”
易长洲有点被发现的微窘,转过身走到电脑前面:“可以开吗?”
“随便。”
排骨差不多快好了,打开盖子将萝卜放进去。闻到排骨的香味,她把口水都流了一地。外面易长洲也叫了一声:“好香!”
嘿嘿,真是有成就感呀。
炒好蔬菜,将汤盛在锅里端出去。考虑到易长洲大少爷的身份,决定还是把饭给他盛好。没想到刚把菜摆上桌,他就过来了,并进了厨房,自己拿碗盛了饭,动作娴熟。
“你……”
他正在盛汤:“怎么了?”
“没什么。本来打算给你盛饭的。”
“呀。”他把碗递过来,“那再来一遍吧。给我盛饭去。”
“切!”她坐下来,夹了片胡萝卜放进嘴里:果然,自己做的永远比较好吃。
易长洲也吃得津津有味,足足添了两碗饭,末了一放筷子叹了口气:“好饱啊。”
她点点头:“是真饱。”刚想站起来收拾,就被他按住肩膀,“你坐着,我来。”
就跟变戏法儿似的,他速度飞快地收了碗筷,在池子里洗碗,抹桌子。一切有条不紊。完了她进厨房一看,乖乖,收得比她还干净。
“怎么,觉得我不错吧?”他挺得意的,“要不要重新考虑?我可是样样全能。”
她笑了笑:“那好啊,下次我吃你做的。”
他这回脸色一变:“做饭啊……”
“怎么,不是样样全能么?”
他笑得腼腆:“除此以外。”
“切!”
作者有话要说:
☆、告白
“你说,易宪治会怎么对付你?”
易长洲靠坐在沙发上:“不知道。”顿了顿,“应该是这次的大单。”
“……”
半刻后。
“那你打算怎么应付?”
他看过来,目光坚硬如海水中的黑色礁石:“你确定要我告诉你?”
“……”她笑了笑,“吃过了饭,要做什么活动吗?会长肉的。”
“你说呢。”
“我通常会洗碗,不过你已经帮我做了。然后我就要睡午觉啦。”
“喔?”他笑,“那你睡。”
她摇头。
“怎么?”
“睡不着。”
他坐过来,挨着她:“怎么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