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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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长洲:“我问你,考虑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
他再靠近一些,已经额头碰着额头,声音放得更加低沉:“好不好?”
“……”
“再不说话,我就亲你了。”
“不。”
他沉默了三秒:“为什么?”
“我有喜欢的人。”
“可他不喜欢你。”
“你又知道?”
“他喜欢你,你们怎么可能还没在一起。”他顿了顿,“而且作为一个不能发现你好的男人,我不认为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她皱了眉:“不许说他坏话。”
易长洲吸了一口气:“那好。回到我们刚才的话题:既然他不喜欢你,你考虑跟我交往吧?如你所见,我很优秀。”
“如我所见,你确实很优秀。但如果人可以控制自己只喜欢优秀的人,心就不是心了。”
他深呼吸了几下,明显在压抑怒气:“我恨不得现在就亲你。”大约五秒钟后,他才直起身,冷空气灌入刚才贴着的两具身体之间,寒冷骤然袭来。
他默默发动车子,飞快地驶入庞大的车流之中,一路无话。
“你说,易宪治会怎么对付你?”
易长洲靠坐在沙发上:“不知道。”顿了顿,“应该是这次的大单。”
“……”
半刻后。
“那你打算怎么应付?”
他看过来,目光坚硬如海水中的黑色礁石:“你确定要我告诉你?”
“……”她笑了笑,“吃过了饭,要做什么活动吗?会长肉的。”
“你说呢。”
“我通常会洗碗,不过你已经帮我做了。然后我就要睡午觉啦。”
“喔?”他笑,“那你睡。”
她摇头。
“怎么?”
“睡不着。”
他坐过来,挨着她:“怎么睡不着?”
江小小往后退:“别这样。”
“别怎样?”他步步紧逼,身体的热气涌过来。
她站起来欲走,被他一把握住手腕,一股大力将她向后扯去,等反应过来,已在他怀中,抬头就是他的俊脸。
“你!”用力推他,脸上发烫,“离我远点。”
他嘴角笑容越来越深,猛地低头,双眼发亮:“紧张?为什么?喜欢我?”
“你想太多!”站起来,防备地退后。
他亦站起,一步步走向她。
“易长洲!”
“嗯。”
“别耍流氓。”
他顿住脚步,神色惊讶,下一瞬嗤笑,猛地一步上前搂住她的腰:“耍流氓?这才叫耍流氓!”说完,已低头亲下去。
温热嘴唇触到自己,像两条肉虫在上面蠕动。他张开唇,用牙齿轻咬着。力气不及他,挣脱不开,下巴亦被他一只手扣住,动弹不得。
幸好清醒,紧闭嘴唇,不让他有可乘之机。
他亲咬片刻,放开来,黑眸深沉,里面有一片浓浓雾霭。
啪!
挥手抽了他一个耳光。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觉得可以吻下来,但我真的非常讨厌。”
他脸色一白,伫在原地,忘记言语。
江小小转身,走向房间,并上门。
易长洲拨了拨头发,悔之不及。走到房门前,犹豫地抬起手,数次要敲下却又未敢,终于烦燥,换鞋离开。
生气了一整天,完全不懂易长洲的脑回路。晚上却接到了易宪治的电话,要求她将明天会收到的加工单偷天换日。
单子由邮箱发过来。
看了一眼,与原来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细看,根本不能发现差别。
“这张单子是连云子公司接过的最大客单,如果出问题,易长洲一个新任总经理,恐怕就要引咎辞职。”
易宪治的笑意在话中藏都藏不住:“是吗?”
“有你这样的哥哥,可真是他最大的不幸。”
“江小小。”
“嗯?”
“给你一个忠告:如果你还想入总公司一展拳脚,永不要提起我与他的关系——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果然是仇深似海,两个人谁都不愿承认这血缘羁绊。“多谢提醒。”
嘟——嘟——
看来真的惹恼易宪治,他连再见都不愿说直接挂上电话。
翌日偷天换日十分轻松,因易长洲实在信任她。只是看见他,到底有几分尴尬。而他亦闪躲目光,到下班时才突然从办公室出来:“江秘,把客户单原件给我。”
乍听他叫江秘,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听他要原件,心里吃惊不小:“请稍等,我找到立刻送过去。”
一抬眸,正正撞进他的视线里,还是如昨日般深沉双眸,黑暗如海底礁石。只不过短短瞬间,他已转身,走入办公室。
找到原件,忐忑地敲门走入。他正坐在椅上,面朝窗户,背影沐在夕阳之中,温暖安静。
将原件放在桌上,打算退出,却见他突然站起来,几大步走过来:“江小小,我喜欢看你工作专注的样子,喜欢跟你一起吃饭。我想我是喜欢你。”
江小小:“……”
他又走上来一步,已快要碰到她的胸:“我不要你现在回答,给我一点时间,你会喜欢上我,因为我知道自己很优秀。”
江小小:“……”
“好了,我说完了,你走吧。”
江小小转身,朝门走。
“喂!”
她顿住脚步。
“听见我的告白,你的反应是不是太平淡了点儿。”
“啊?”
“最少要答应我会仔细考虑。”
“唔。”
“再不说话,我就抱你了。”
“会考虑!会仔细考虑。”说完,逃似地出了办公室。
不多久他又出来,手里拿着客单原件递过来。
她去接,他却又缩回手,笑看她。
僵持半晌,他总算玩够,将文件放下,却又在她拿文件时按住她的手。
他掌心炙热,像要将她烫伤:“晚上一起吃饭。”
她摇头。
“那加班。”
她眨了眨眼:?
“跟我去人多的餐厅,还是单独待在公司,你选一个。”
“……餐厅。”
吃的是韩式烤肉。
热闹极了的大厅,易长洲从选料到烧烤一手包办,熟练得像个服务员。他一边放调料一边说:“以前在这种店做过。别吃惊,我不是告诉过你小时候和母亲相依为命、日子很苦吗?我什么工都打过,端盘子、倒垃圾、送快递。那个时候就想每个月的工资能多点,够我们交房租付水电还能存一点钱。这个差不多了,你尝尝。”
接过来,尝了一口。味道真的很不错。
“你不是说不会做饭?”
“骗你的。”他笑了笑,“你真是太诚实了,别人说什么都信,要知道这个世上,从人嘴里说出来的东西都不可信。”
“……”
“吓到了?”
江小小摇头:“各人有各样。有的人都不能信,有的人就可以信。”
他不再争辩,又递了一串烤肉过来:“你要不要自己烤着玩?”
“不要。”
“为什么?”
“有人代劳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自己做?当然是吃更爽。”
“懒虫。”
“谢谢你对我的赞美。”
他哈哈大笑:“你真是太可爱了。”
“我一把年纪了,别这么夸我,会起鸡皮疙瘩。”
“好吧。接着说,”他将新鲜的肉放在炭火上,“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说我并不是你以为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少爷,我苦过,所以更懂珍惜。”
“你喜欢我什么?”
“一切。”
“说具体一点。”
他沉吟片刻:“最开始,是因为你跟我一样,孤身一人,后来发现你跟我不同,心里很干净,几乎没有灰色地带。这实在太难得了。”
“我就把它当成是赞美了。谢谢你,让我知道我还有人喜欢。”她轻叹了一口气。
易长洲眼睛一眯,突然将工具一扔。
啪地一声沉响,引得她抬眸去看。
却只见他双眉紧锁:“我说为什么你不动心,原来是心里有人。说,是谁?”
江小小:“……”
“谁?”
“我不需要告诉你。”
他咬了咬牙,嘴唇抿得很紧。突然站起来往外面走。
炭火将肉烤得呲呲响,青烟腾起,卷出油腻的香味。她将肉一片片挑出来,沾上酱汁,慢慢地吃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重新走进来坐下,神色虽然不虞,但没有发怒的迹象。
“是我唐突了。”他说着,夹了一片肉放进嘴里,神色一松,“真的很不错。”
吃完出来,华灯早已亮得荼蘼。
易长洲将她送至楼下,楼房边白色的路灯稀薄地打在他脸上。他脸上一片朦胧的安静:“我不会放弃的。”他看过来,“他不懂你的好,我懂。”
回到家,觉得浑身乏力,明明吃得很饱,可心里还是很空。空得厉害。有人知道她好,懂得喜欢她,为什么那个人不行?为什么他不会看一看,一直候在他身边的自己有多么值得人爱。
铃——
是易宪治。
工作就是这样,连伤感的时间都吝于给。
“易总。”
“一切顺利?”
“嗯。”
“很好。半个月后,等他滚出公司,你就来我手下做事。”
“多谢易总。”
“你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呢。”
“是吗?最近有些累吧。”
“那你多休息,我挂了。”
“再见。”
打开灯,在电脑前呆坐了一会儿,终还是得照常洗漱睡觉。生活从来不因人的失落而改变,它无情得像个石头。
并没有等上半个月。大约十天后,工厂主任脸色仓皇地跑进来,直接闯入易长洲办公室:“总经理,不好了,单子有大问题!”
易长洲悚然起立:“什么?”
“明明是豆绿色,不知怎么的产出来的都是灰绿。这么大的色差,客商那边过不了关的。”
易长洲几步迈出办公室,边走边问:“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我也不知道啊……”
她站在办公桌后,和沈秘两两相望,两个人的表情都不惊讶,平静得像早已知道这件事。
接下来公司里气氛怪异得吓人,易长洲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整天没有出来,也没有吃饭。
她冲了牛奶端进去,就见易长洲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将牛奶放在桌上:“易哥。”
易长洲没有醒。
“易哥?”俯下身,刚想推醒他,谁知他突然睁开眼,大手一伸将她揽住,硬压下去。猛然进入一个温暖的陌生怀抱,身体都僵了。
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他们都下班了?”
“嗯。放开。”
他低笑了两声:“我好饿。”
“那我们去吃东西。你放开我。”
他依旧揽得紧:“我不是说肚子饿。”
她愣了愣,蓦地明白过来,一拳捶在他肚子上。
他哎呦一声,放开手:“太狠了,我可是一整天什么都没吃。”
“谁让你乱来了。”
“这叫乱来?”他眯起眼看她,“要不要试试什么叫真的乱来?”
她摇头如波浪鼓,末了又皱眉:“真的很疼?”
“本来就有胃病来着。”他呲着牙,拿起牛奶喝了一大口,“想吃什么,我请。”
“好啊。就等这句话,我连晚饭都没怎么吃呢!”
找了一家装潢不错的饭馆,点了一盘油泼羊肉、一盘奶酪肘子和一碟小白菜和一大碗玉米粥。
易长洲先喝了一碗粥。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