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道事-第5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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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司长瞧见我同意了这扎手的任务,喜笑颜开,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说道:”人总共三个,二十九号,也就是明天到了,早晨有人派车过来接你,直接到钓鱼台国宾馆。这次来的人很多,有不同领域的,国务院也分派了不同部委的人去陪同,之所以抽调我们局过去,是因为那三个是日本修行界的人,你自己注意一点,不要让他们惹事便可;另外,我这里有一本外交礼仪的注意手册,你拿回去,好好看一下。”
我苦着脸回到办公室,努尔和尹悦过来找我,瞧见我抱着一本手册哭笑不得的样子就好笑。
他们两个今天倒没有拒绝我,不过努尔他因为语言的缘故,并不符合条件,至于尹悦,这小妮子丁点儿大,倘若是派过去执行任务,会给别人误以为我们根本不重视这一次行动。这样奇葩的任务也管,特勤组当真也是有些堕落了,我唉声叹气,努尔却笑了,用腹语瓮声瓮气地说道:”你放心,不是说有翻译么,你跟着当个保镖就行了,不动口不动手,不过就是几天而已,对吧?”
努尔的安慰让我好过一点,想想也是,咱当个木头人不就行了?当下也是收拾起不甘不愿的情绪,跟努尔交代了一番,他是特勤一组的副组长,倘若是临时有什么事情,还得他来应付。
尹悦想跟我一起去,给我拒绝了,在我刻意的安排下,这小妮子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离不开我了,反而是对组内的事物充满了好奇,这孩子其实是个跳脱的性子,只要有新奇的东西吸引她的精力,也不用我操太多的心。
安排好了工作,我便继续研究所谓的外交礼仪和注意事项,一条一条,写得刻板古怪,看得我头昏脑涨。
第二日我与尹悦一同来总局上班,没坐下一会儿,门口便有车子过来接我了,上了车,一路行驶到了钓鱼台国宾馆,这地界是国家领导人进行外事活动的重要场所,更是国家接待各国元首和重要客人的超星级宾馆,听说这一晚上得要两千多块钱,我的妈呀,那可是真金白银的钞票,不知道得多娇贵的身子,才能够住得下这儿。
国宾馆是皇家园林的布置,十分气派宏伟,车子在其中的一栋楼前面停下,有人上来迎接我,问是不是宗教局派来的陈志程同志。
我一边应是,递出了证件,一边打量这个人,穿着一声深灰色的西装,带着黑框眼镜,中规中矩,年纪差不多三十来岁,估计应该是外交部配备的翻译。结果一结束,果然不错,这人姓林,名剑飞,很英气的名字。林翻译是负责外事活动的老人了,十分有经验,给我讲这一次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任务,只要跟着他们三位,负责人身安全即可。
这事儿倒也简单,我此番前来,没有带饮血寒光剑,不过凭着我的身手,保护几个人的安全,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完话,林翻译领着我进了楼里面,一路来到了三楼的豪华套间,进去之后,我瞧见有三个人正在餐厅用早餐,两男一女,一个男的四十多岁,小矮个儿,留着一撮让人讨厌的仁丹胡,眼神凶狠,就像野地里面的狼;另外一个三十左右,为人儒雅许多,戴眼镜,就是两鬓之间有斑驳的白发,是个少年白,估计平日里用脑过度的缘故;这两个男的让人看着就有说不出来的讨厌,唯独那个女的,二十来岁,温婉如水,穿着一身青春的运动服,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林翻译领着我进来,给我介绍,我才晓得仁丹胡叫做赤松蟒,是此行的主要人物,眼镜男叫做加藤一夫,而那日本美女则叫做福原香。
他介绍我的时候,说的是日语,叽里呱啦,我一头雾水。
介绍的时候,正在用餐的三人都停下了刀叉,然而眼镜男和福原香都站起来与我见礼,用别扭的中文躬身说”请陈桑多多关照”,唯独那个为首的仁丹胡赤松蟒,却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用他那如狼凶狠的三角眼扫量了一下我,粗声粗气地对林翻译说了一通日语。我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但是瞧见林翻译的脸,却莫名白了起来,叽里呱啦地跟他回了几声。
两人说了几句,那赤松蟒突然眼睛一瞪,显得很生气,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吵了几声,这时林翻译似乎妥协了,扭过头来,跟我商量道:”陈同志,日本客人听说咱们宗教事务局的同志们个个身怀绝技,想让你表演一下,你看行不行?”
我瞧见林翻译一脸都要哭了的表情,有些发愣,没听懂地问了一句:”他想要什么?”
林翻译苦笑着说道:”日本客人不信任咱们有保护他们的能力,所以想要让您给他表演一点真功夫,看看到底能不能够胜任”
我终于听明白了,眼睛不由得一下子就眯了起来,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赤松蟒挑衅一般看着我的那得意表情,脸也变得严肃了。昨天副司长给我的书里面,告诉我日本人最是注重礼仪,很讲礼貌,说话从来都用敬语,我却没想到第一次见面,这个仁丹胡就给我一个下马威。我沉默了好一会儿,那赤松蟒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对林翻译催促了几句,林翻译难为情地看着我,十分可怜。
我一阵郁闷,心中想着,我靠,这该怎么办啊?
青铜年代 第六十一章 试剑,贪狼星初临
不愧是北疆王的外侄子,说到比斗,一点儿犹豫都没有,显然也是想要显露出几手来,让我瞧一瞧,到时候也好让我对他另眼相待。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而我之所以来人便要试身手,一来是想要摸一摸底细,好对以后任务的安排有所准备,二来也是想要在这些新进组员的心里面树立一种威信,那就是不管你的来头有多大,再牛逼,都没有我牛逼。
对于我这般年纪的同龄人,或者还要年少者,傲气和自信固然重要,但倘若太过于孤傲,忽视了上级领导的权威,那就有些本末倒置,得不偿失了。
而我对于自己的这修为和手段,也有一定的信心,那就是将对方或明或暗的傲气给直接打压下去。
当然,倘若真的来一尊比我还厉害许多的大神,那他也未必适合我们这儿。
这倒也不是我嫉贤妒能,而是因为组织内部有更重要的岗位适合他。
我这办公室挂靠在什刹海附近的总局附楼,并不是能够伸展手脚的地方,所以两人便出了门,来到附近的练习场。
这儿有两个篮球场和一个网球场,名义上是机关干部放松休闲的运动场所,不过更多的则被我们当做了切磋较量的地方,看热闹不嫌事大,除了在京郊训练基地待着的努尔、尹悦和赵中华之外,三张都赶了过来,一起的还有二组的组长黄养神,半路碰到了我,非缠着问我这一次徐淡定回去,有没有给他带信给小颜?
我表面上呵呵应答,心中却不断翻腾着四个大字:”带你妹啊!”
结果黄养神被我们的一团和气给感染了,非要过来给我助威加油,顺便也帮我考察一下这个走后门的家伙,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这货热情得让人难以拒绝,我也懒得计较这么多,来到了篮球场的中线位置,我眯着眼睛瞧了这个表现得镇定自若的年轻人一会儿,他给我的档案上面表明,这孩子现年十九岁,读过中专,当过一年兵,后来遇到事故瘫痪了,退伍回乡之后一直在当地休养。当然,这简历不过是哄鬼的,身为修行界的前辈,很快我便问出了他真实的情况,他这情况,是当年遇到一个叫做苏秉义的男人,给伤到的,而他同一个排的战友,没有一个能够活下来。
张励耘所在的部队曾经是少数几只负责战略执勤任务的军事组织,也是我们局从军队挑选成员的定向合作单位。
所以说,他之所以托了北疆王的关系加入我们这儿,也是有些渊源的。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来之前,想必也已经从北疆王的口中晓得了我的情况,作为曾经屹立江湖之上的顶尖道门出身,茅山大师兄的光环着实让很多人另眼相看,不过这些都只不过是表面上的东西,很少有人能够深入地了解过我坎坷的经历,甚至很多人还举得我就是根红苗正的茅山道士出生,在此之前,对于所谓的江湖和官场,一点儿接触都没有,就是个愣头小子。
相互对视良久,我微笑着对这个未来的手下说道:”你喜欢拳脚,还是刀剑,又或者别的什么手段?没关系,都可以讲。”
张励耘抱拳说道:”自小学剑。”
我点了点头,笑了:”剑好,百兵之君,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遂入玄传奇。也是巧了,我正好也用剑。小张,本来考验成员修为的并不是我,而是我们一组的副组长梁努尔,不过他最近一直在京郊训练基地给两个新成员培训,那我就勉强给你考较一下了,你学得什么,尽管使来,莫要有什么后顾之忧你看到那个冷脸帅哥没,荆门黄家的大公子,有他看着,出不了事故。”
旁边的黄养神摆摆手,苦笑道:”陈老大莫笑话我,我就是过来学习一下,你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张励耘:”呃,我的剑,给搁在了门卫室那儿”
总局的门房苟爷那是为皇帝到了也下马的厉害人物,我当初来的时候也是吃过亏的,当下我挥挥手,脚程最快的张世界赶忙过去取剑,而我又与张励耘聊了两句,才晓得他集中排行第七,上面还有六个姐姐,所以平日里家人都叫做小七,除了剑,还对剑阵以及驱邪除灵的银器有所研究,这两年瘫痪在床,脚动不得了,手仍然还在,所以对制器,也有所心得。
他这般讲着,气度和态度都算是超凡出众,我晓得自己是捡到了宝,听得旁边的黄养神都忍不住了,出言说道:”小七,倘若是陈老大这儿不要你的话,我这特勤二组,都是随时都虚席以待。”
当着我的面抢人,这活儿实在有些不厚道,不容我说,旁边门板两金刚立刻就出言表示不满,黄养神自知理亏,摇着自己的铁筋扇,闭口不言。
张世界很快就将张励耘的剑拿过来了,却是一把能够藏于腰间的龙纹软剑,他接到了手上,不再多言,左手一指,剑势陡出。
我不愿被人说拿饮血寒光剑这般的凶厉之器欺负新人,直接从旁边的武器架上面取了一把未开封的粗铁剑,掂量在手上,不丁不八地站着,看着身子弓成猎豹,择人而噬一般的张励耘,微笑说道:”请吧。”
我一出言,那小子便是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左手朝上一番,接着手中的软剑便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朝着我的小腹刺来。
这一剑宛若毒蛇游弋,暗地而出,我右手拿剑,左手背负着,平静地出剑,以剑尖对剑尖,硬生生地对了一击。
叮!
我准确地刺中了张励耘的这一剑,感觉与硬剑相比,软剑之上的弹力十足,充斥着回旋的力量,而这蕴含的修为,只怕要超过三张,就比徐淡定和张大明白差上一些。这样的实力让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