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4之安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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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魏之回去超市买东西,会和肖安然共同坐一站。
“待会去超市吗?”魏之靠着玻璃,问道刚找到位子坐下的肖安然。
“不去了,我妈说今天菜买好了,我妈在这,我也轻松很多。”她说这话,轻扯了一下被旁边人坐着的衣角。
“哦,是啊。”
“对了,你老家在哪?爸妈都在家里吗?”肖安然问道。
“我妈很早就去世了,我爸一个人在家里。”他嘴角有一丝苦涩,看着眼前的她,仿佛此时就剩这一束明亮的光辉。
“对不起。”她没想到他生活在单亲家庭,很苦,心里竟然有些同情,虽知道他不需要这样的同情。
魏之笑着说,“没关系,到站了,我先下了,路上小心。”
他笑得时候很温暖,就像是一个邻家大男孩抱起玩得一身都是泥巴的小妹妹,和他相处,像是朋友一样,很自然。她也不会多想起以前他也曾对自己有好感,但是他来了Keying,也知道她和苛钟逸的关系,他是个很聪明也很正直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晚上睡觉前照例给苛钟逸打个电话报报平安。
两个人分开了,甜言蜜语也就多了起来,一句“你想我没有,我好想你”都能让彼岸的男人兴奋得半夜多看几页资料。有时候没话说,电话里即使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都是甜腻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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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钟逸走后的第二个星期早,在N市住着的肖敬和陈英接到消息,家中老父安详去世,享年82岁。
肖敬拖着带病的身体和妻子女儿赶回老家。
肖敬还没完全恢复好,由母女两个搀扶着踏进家门,沙发上坐着正在抹眼泪的姐姐,肖慧看到弟弟来了,眼泪更是控制不住哗哗地流,“阿敬,我没照顾好爹爹。”
肖敬也落泪,上前去抱着哭得不接气得姐姐,安慰道,“姐,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肖安然一看见客厅里挂着的爷爷照片,安详的、总是驮着她各处跑的爷爷真的走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喉咙里都是哽咽的痛。
爷爷很早就写了遗书,死后火化要把骨灰送回A省老家安葬,陈英和肖慧张罗着活化后,一家人又在头七之前赶回A省老家出殡。
孝子每日每夜都要在灵堂前跪着,肖敬病着跪不了,家里有没有男孩子,肖安然就身着一身孝服在灵堂前跪着,各色的纸花后面是一副放着爷爷骨灰的空棺木,落叶归根。道士在哼哼着族谱,敲锣得敲锣,放鞭炮地放鞭炮,到处嘈杂着,悲伤在二氧化硫中弥漫。
村里人一直很敬重肖老头,七八年发洪水他救过全村人的性命,悼念的人很多,肖安然就在地上一直跪着,泪也流干了。
旁边突然多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白影,她侧身看去,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在她旁边跪着,眼眶也是红红的,想来是刚哭过不久,她开口说道:“安然,你去歇会吧。”
她吸了一下鼻子,“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小麦啊。”
小麦随姑妈出国六年了,六年来她回来过寥寥数次,每次肖安然都很碰巧不在家,都快六年没见了,怎么认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快去歇会吧,我妈说你都跪了五个小时了。”小麦催促到。
苛钟谨进灵堂的时候,看见她跪在地上,乡下的祭奠规矩他不太懂,也有模有样地学着村民双手合十拜几下,然后去安慰弟媳。
“安然,”他手搭在她肩上,尝试着安慰到,“人老了,总会走的。”
小麦抹了把泪,看着他深邃的眼,“你认错人了,我是安然的姐姐,安然在隔壁。”她指指隔壁一间房。
苛钟谨怎么都想不到会认错人,他的记性一向是很好的,不过这里边烟雾连绕的,这女人还穿戴者孝服,裹得严严实实的,也难怪他会认错人。
他挤过嘈杂的人群,外面的地上还堆积着昨日下的雪,被人一踩和黄泥、炮屑化成了一滩黄色得泥浆,他黑色的皮鞋被染上了颜色。
肖安然看见他的时候,有些难以置信,她不过是给苛钟逸打个电话说家里的事,很明确告诉他不用来回奔波,没想到他大哥却来了。
“刚才认错了人,把一个叫小麦认成了你。”他在仔细端详她,的确很有些像,再仔细一看,气质却不同。
“当然了,她是我表姐嘛。”肖安然笑到,刚才就有好几个姑婶说她俩长得像,她也见怪不怪了,“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沉声笑了笑,“没有我找不到的地方。”
他很少笑的,肖安然也笑了,注意到他大衣和皮鞋都脏了,她有些不好意思问到,“要不要去洗洗。”
苛钟谨摆了一下头说,“不用,在军‘队里摸爬滚打惯了,这点不算什么。”
两人又里说了一些葬礼的事情,苛钟谨走之前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枚小东西,递到她眼前,“上次说要送你个见面礼,这次就拿过来了,虽然时机不是很好,但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粗粝的掌心里静静地躺着一枚三四厘米长的金色的子弹壳,熠熠生辉。
“这是?”她接过,弹壳上还刻着两个字,一个“逸”,一个“然”。
“专门找工匠刻的,我先走了,下午部‘队里还有事。”没等她说声谢谢他就走了,一如他不着声息地来。
苛钟谨坐进路虎,拨了个电话给弟弟,说了句“她很好”就挂了。这个弟弟,十万火急地把还在云南演戏地他十万火急地召回N市,他辗转又到了A省这个小村庄,只为参加弟媳爷爷的葬礼。虽然,几万兵还等着他去指挥战斗。
苛钟逸在加利福尼亚不仅是忙着学校的事,还有Keying的国外合资,实在是抽不开身。
“你哥送的礼物。我很喜欢,帮我对他说声谢谢。还有,放心我没事。”
“等我回来,可能还要一个星期。”他按下发送键,合上手机,揉揉太阳穴,继续忙手里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心情是这样的↑→↓ 写第一段的时候觉得深深地出卖了自己的节操;写第二段的时候,没啥特别的感觉;第三段的时候,心里很痛,想起了去世的亲人。
人一生不长不短的,愿屏幕前的美人们都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比如旅行,比如找到一个能携手共度一生的人,再比如吃到好多好吃的东西~~~
唔,中午吃什么呢?
第29章 钻戒
苛钟逸在出国三周后准备回国;此时肖家办好老爷子的事情后也举家迁移到N市。肖敬在S市银行休假一年养病,陈英的工作早就为了照顾老爷子辞去了。肖慧和小麦又回了美国。总之;生活又开始回到了正常轨道。
生活在不紧不慢地进行,少了一个人的悲伤已在三个星期内流干,再想起都是爷爷生前最美好的回忆;日子还在照常继续。每一个奋斗着的青年都在以优雅的姿态摸爬滚打,开创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肖安然亦是;生活中不仅仅有爱情,还有他的羽翼下自己小小的事业;每天充实着,能让自己忘却很多忧愁。
肖安然在忙着手里的报表录入,快速地敲着键盘,手指都有些麻木了,伸手去拿旁边的马克杯,却触到了他带着热度的掌心,法式衬衫精致的袖扣无一不提醒她身前的人是谁,他的手掌渐渐包裹着她的手心,力量和安定由指尖的神经末梢直直窜进她的左心房。
刚倒完水回来的Julie铿铿踩着细高跟而来,喉咙里一口高乐高又喷进马克杯,转身邀着翟新宇的肩膀又铿铿出去,翟新宇会意,调侃道,“您老甩一个180°的Walkout也不怕闪着腰。”
Julie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翟新宇只觉得镜片上寒光一闪,尖锐的细高跟不轻不重地就踩上了翟新宇的软皮鞋。
翟新宇龇牙咧嘴,一字一顿蹦出两字:“销、魂。”
Julie听见眼睛一眯,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加重了脚上的力道,“现在让你更销、魂……”
魏之看见平日里风度翩翩的组长竟然被Julie欺负成这样,还以为是打情骂俏,在翟新宇的眼神示意下明白过来赶紧上去救火。
火是救下了,翟新宇看魏之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悔恨,而Julie眼中看他就满是一副胳膊肘往外拐的神情,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这两个人还真是傲娇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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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钟逸牵着她的手把她带进办公室,冬日的九点的光亮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把眼前的他映衬得更加器宇轩昂。
肖安然愣了一会神,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
苛钟逸抬起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有些苍白的脸颊,瘦了不少,“六点多到的,回去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就过来了。”
“累不累?”她拉起他的手,语气关切。
“再累看见你都是值得的。”三个星期的疲惫早就在触到她指尖一扫而空,看见她,他才觉得是真的回国了。
肖安然没和他斗嘴,只是看着他温柔的笑,日夜思念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刹那间还真有点不真实感,她紧紧地攥住他温热的掌心,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他回来了。或许这就是小别胜新婚,她想到。
“渴了吗?吃早餐没有?”她继续问到,而他眼神却是一瞬不瞬地黏着她,怎么都看不够的似的。
“对不起。”他语气无比诚恳,仿佛又是在诉说着这几个星期内心的苦闷,她爷爷去世他没在她身边,他觉得自己很不称职。
肖安然知道他在说什么,轻轻地摇了摇头,靠进他温暖而坚实的怀抱里,这是他第一次向她说对不起,“我不想对你说没关系,你哥来我就很感动了。”
他深深地吻住她的唇瓣,三个星期的思念全都化在这个绵长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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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新宇手上拿着一大叠他从美国带回来的资料,抬头看座椅上意气风发的男人,“这些是?”
苛钟逸说道,“一部分是和加利福尼亚合作的合同,一部分是新加坡商人传来的资料,新加坡的找几个靠的住的做,加利福尼亚的合同明天我们开会商讨,你把PPT叫人准备一下。”
翟新宇点了点头,“最近欧夏的许泽去新加坡了,听说去当五个月的代理职业经理人。”
苛钟逸眼里闪过一道阴险的光,无声笑笑,“我知道了,欧夏那边的合作完成后暂时不要接其他项目了。”
翟新宇“恩”了声,“四个实习生我选了魏之,你看?”
意料之中,魏之勤恳好学,也很有才华,他若是能在Keying好好打磨雕琢自己日后也能成为Keying的的左膀右臂,苛钟逸颔首,“你去交代一下。对了,你和Julie怎么样了?”
翟新宇嘴角有一丝抽搐,自从老板终身大事定下来之后开始关心下属了啊?要知道苛总平时可最是厌恶在下属在公司谈情说爱的,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很正常的关系。”
苛钟逸讳莫如深地朝他微笑,翟新宇怎么觉得,这微笑里带着些许——鼓励?
翟新宇出去后,肖安然立马就端了一杯清茶过来,墨绿的茶叶更衬得她十指青葱,他捉过她的手指,一点点在放在嘴边啃,做着这么“不堪”的事情他脸上却是一片虔诚和——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