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公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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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之类的!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杨明无奈的使个眼色杨月同小渔儿便追了上去。看来想调教他的小新娘非得花一番苦工不可。
想是如此想还是挺期待未来的日子。忽地瞧见草上飞凝视阿宝远去的身影——
“他是我的。”
“我知道。”仇似海苦笑。“我可没打嫂夫人的主意。只是——杨兄数月不见怎么忽地改变主意想成亲了?”
杨明打量他一番。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仇似海沉吟半晌才道;“嫂夫人花容月貌倘若能留在府邸不迈大门一步是最好。这只是小弟一番建言受不受用还是得瞧扬兄自个儿决定。”
他也瞧出来了?
杨明紧抿着唇终于接受阿宝非普通人家出身的姑娘。不然先前何必改了她的型让她的清雅脱俗掩去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
没错一切正如所料。换回女装的阿宝清秀出尘仿如芙蓉出水可他怎么也没料到谈雅中竞另有尊贵之气?定是天生的!她十八年来住在荒野山林又哪会蕴育出贵族气势?只要不开口粗言大骂恐怕稍有心思的人都能瞧出她是哪家千金小姐——或者是皇官贵族?
思及她耳上的金饰杨明的脸色不觉一沉因而没觉到仇似海若有所思的跟神。
这日秋高气灾天气挺不错的!
大早几个丫鬟陪伴着杨月去庙里上香;自然保镖仇似海也跟着随侍在侧。至于杨明则出门会几个江湖朋友一时半刻是不太可能回杨府而杨老太爷正在用膳自然也就没人管得着她了。
所说的她——自然是小渔儿了!
悄悄地望了一眼后院盘算此刻正是后院守衙换斑的时间本来她是该陪着杨月去上香的可她另有打算。
假借头疼的理由留下目的只有一个——私自去瞧瞧那王家公于究竟是何模样。
这可是为杨月的将来打算!别以为她小渔儿只是一个丫头可她的感恩之心不比其他人差!杨月待她的好是有目共睹的为她去评估未来的姑爷是天经地义的事;再说。她不是不知道杨月与那仇似海——
“你在干什么?”忽地身后冒出一句。
完了!
“宝姊姊。”小渔儿丧气地垂下限瞪转过身去。
相处几日感情已融洽不少尤其阿宝性于单纯随和自然不玩小姐少爷那套。本来是坚持小渔儿要叫他一声大哥的不过既然是扮了女儿身当然要装得像些让小渔儿叫声姊姊也免得她俩交谈时。教人现他是男儿身的事实这当然是阿宝一厢情愿的想法。现下哪个人不当地是女孩儿?
就连老太爷瞧见她的女孩样也竖起大招指叫声好满意杨明的眼光。
敢情杨府上上下下的人全瞎了眼?
更气人的是所谓一入侯门深似海八成说的就是他!打他一进杨府至今还没迈出大门一步!不是他不想出去瞧瞧而是杨明下令他不得出场府一步直到成亲那一日!所以才有后院守卫的存在。气死他了!找他理论他只笑嘻嘻的吃他豆腐。吓得他急忙溜走真当他是女孩儿吗?
所以今儿个趁着大伙儿都不在四处闲逛之余忽地瞧见小渔儿偷偷摸摸地溜出后院身着粗劣的布衫手里拎着花蓝还能不知道她想于嘛吗?
多日来跟着杨明也学会了些威手段。
“小渔儿你想去哪儿?”阿宝开心地问。
“我——”小渔儿眼珠一转天真地回答:“今儿个大早小姐去庙里上香本来我是头疼的不过现下好了些如果赶去说不定还能陪着小姐一块回来呢?”
阿宝眨眨眼好笑地问:“陪杨小姐上香要带花篮?”
打从小就没兄弟姊妹的自从遇上杨明是怎么也设那种当他是兄长的感情不过对小渔儿和那杨月可像是多了两个姊妹似的;偶尔就爱跟杨月、小渔儿聊聊贴心话——挺古怪是不是?一个大男人家的竞然也会像个娘们似的。
事实上他是挺惭愧的。
这几日杨月与小渔儿专程指点他一二就是教他一些女孩家的事他当然是不想学可杨明偏又说了一句:君子一诺千金怎么你想做个小狗熊吗?
气得他误蹈陷阱真的去学了一些什么莲步轻移、说话细声细气还不能哈哈大笑要掩嘴偷笑——说起这个他又要为女人感到不平了!
凭什么像杨明那种大男人可以咧嘴大笑就算笑弯了腰都没人吭说话可以又吼又叫的为什么女人就不行——等等!依这种口气说来好像把杨明归类为臭男人之列而他则像是站在杨月这边难不成他真当自个儿是女人了?
阿宝困惑地思考着这可怕的问题。
小渔儿哪知她心思?只得认命的叹息!
“好啦!我也别扯谎了。坦白告诉你今几个我打算去瞧瞧王家公子到底是仍摸样!你也知道小姐下个月就要成亲我可是陪嫁丫头自然有责任探查新姑爷有没有什么恶习之类的事是不?”
“恶习?”这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有没有酗酒玩女人什么的嘛!你是初来乍到不知道京城男人的习性。只要是富家公子哥儿总兔不了一些坏习惯。只要是不太严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罗!”小渔儿靠近阿宝悄消低语:“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听人家说北大街的王富豪之子是个麻子脸本来这倒也不要紧偏他爱逛青楼染上了花柳病。这下可好!就可怜王家夫人从关外嫁来王家不过是五年的时间也不知有没有—块儿染上。你说我能不替小姐仔细瞧瞧吗?虽然二人同姓王不过最好差个十万八千里不然教我查出未来新姑爷有什么恶习非得向老太爷和少爷告上一状不可!”
阿宝听得是头昏脑胀!什么花柳病?好似什么不好的病症呢?虽不太懂小渔儿说些什么但总归一句话就是——小渔儿打算溜出门!
这才是重点。
“这也好我陪你去。”关在杨府里都快闷死了。
小渔儿大惊——“那可不成?要是让少爷知道我岂不没命?”
“怎么?你们还真当我是新娘子吗?”阿宝气得哇哇大叫。“整日闷得都快疯了!要是再不出去准会给闷死!”“可是少爷——”
“好啊!原来在你心中那个杨明比我还重要亏体还当我是姊姊!不!是大哥。”可怜嘻嘻的神色教人见了好生不忍。
小渔儿眼珠转了转勉强答应道:“好吧!不过你可别忘了欠我一份情要是教少爷给捉到我非被剥一层皮不可。”她带阿宝回房换件普通的衣衫趋着守卫不在两个女孩悄悄地溜出杨府。
不消说阿宝可是刘姥姥进大观!一出杨府走了几条街瞧见天桥下又是卖艺的又是卖吃的还有人拿着砖块往自个儿身上砸正要叫惊奇之余又瞧见对街的艺人拿着刀枪对着自个儿就是一刺他吓了一跳!却见他完好无益——
“别老站着。”在人群中小渔儿拉她—把。“我买通王府的下人说王家公子正和几个朋友在宜膳坊用午膳呢!”拿着花蓝就是要好作花女。
阿宝眨眨眼指着那用刀枪“虐待”自己的汉子。
“他怎么啦?想死吗?怎么尽拿刀枪刺自个儿?”
小渔儿“噗嗤”一笑!
“傻姊姊那个人不是想死他是为了生活赚钱!这天桥下的艺人是打从中原各地来的以卖艺为主有一技之长的自然能糊口没一技之长的只好做乞丐啦!你瞧他们都是练家子不然怎么敢拿刀动枪的对付自个儿是不?”
阿宝半知半解地点头好奇的注视另一个摊子卖着又圆又大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
聪慧的小渔儿又岂会不知她的心思?低叹了口气从荷包里拿出一文钱来跑去向卖摊的大叔买了回来。
“这是糖葫芦。你没瞧过么?”她塞给阿宝一枝糖葫芦。
“是没瞧过。”阿宝细瞧手里拿着的糖葫芦想了想正想放到腰际的织带里。
小遗儿惊呼:“你干嘛?”
阿宝眨眨限不解地瞧着她——
“自然是留作纪念嘛!不然还能干嘛!”
小渔儿呻吟一声大叫:“拜托!傻姊姊这是吃的不是让你留作纪念的!”
“吃的?”阿宝吓了一跳。“这能吃?”小心的舔了一口还真甜呢!
“好不好吃?”
“好吃是好吃就是太甜了些。”他认真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小渔儿又是叹息又是为她感到不平。
“少爷实在太过份了!整日将你关在府里自然不知道京城有多好玩呢!改明儿咱们再偷空出来玩你说好不好宝姊姊?”
当然好!阿宝可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既好玩又稀奇的玩意儿呢!
但今儿个可不是来玩的是有神圣使命的。
只好暂时收起好奇的眼光随着小渔儿到宜腾坊。掌柜的瞧见她们进来卖花也不阻止;一般行情大伙儿都懂的。在店里卖花一律七三分账就连一楼拉胡琴的瘸老三也是要分账的算是抽成嘛!
“他在哪里?”阿宝美目盼兮也不认识什么王家公子。
“我也不知道。不过王家下人说今儿个也是穿蓝色衣衫圆领上绣有黑边的你也帮我瞧瞧瞧见了通知我一声。”
阿宝努力地瞧着一楼的每个客官心里挺纳闷怎在场男子都长得差不多一个模祥!要仔细分辨似乎很难哪像杨明好认得很——
小渔儿不安地扯了下她的衣衫。
“宝姊姊我看咱们还是上楼瞧瞧若是没王家公子的身影就赶紧走好了。”
她之所以不安是觉到那些用膳的男人们净往她们这边瞧来!瞧的当然不是她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虽然也可算是清秀佳人但哪有宝姊姊的清雅出尘!教人一瞧就离不开眼任它粗衫布裙也掩不去干金小姐的贵气。怎么她先前都没注意到阿宝虽没如杨月那般眉目如画的绝美玉颜可也别有一番清纯的韵味牢牢锁住在场男人的垂涎目光!难怪杨明少爷不准她出场府大门一步原来是这原因!
“宝姊姊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好了。王家公子的事就当我没说过。”小渔儿决定改日再自个儿找机会出来评估王家公子。
“来都已经来了怎么又要回去?不成不成!还是先瞧瞧王家公子再作打算。”阿宝哪知小渔儿的心思?豪爽地拖着她就往楼上走。
到了二楼举目望去尽是华衣贵服的富家公子哥儿可怎么瞧也没瞧见哪个男人身着蓝衫的反倒是她俩姑娘家引注目!
阿宝皱皱鼻头脱口而出:“怎么个个都像花技招展的孔雀?”
小渔儿“噗嗤”一笑。
“宝姊姊你现在才知道!现下京城的公子哥儿是整日无所事事。不是四处闲逛就是同人饮酒作乐要不然斗斗蟋蟀逛逛青楼什么正经事也不做靠的就是祖先留下来的祖产。相较之下是怎么也比不上咱家少爷的你说是不?”趁机推销一下杨明。
不过当她瞧见圆柱旁视线良好的雅座里一位公子哥儿好似半醉地睨着这里不应该是瞧着阿宝!急忙开口道:“宝姊姊咱们还是走吧!”
“喂!卖花的姑娘!”
小渔儿充耳不闻赶紧拉着阿宝就要跑。老天爷!杨明少爷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段的!
“他要买花呢!小渔儿。”敢倩阿宝还真要卖花给他?
“咱们不卖了啦!”小渔儿尖叫一双魔手忽地伸了过来不客气地将她抱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是那公子哥儿的手下!
那半醉的公子哥儿邪邪地一笑缓步走来。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