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冷血总裁太任性-情到深处,冷血总裁也温柔-第1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心柔软一片,“什么话?你说便是。”
“其实这个季度的新作品早就设计完成,本应该在十月份的时候开新闻发布会,可是二少就因为太太的缺席把发布会一直推迟到了这个月,他不惜损失上亿元的营业额,就是要太太你来压这个轴。二少对你……”
“我知道了。”
十月份,他与她在米兰。不曾对她开口提过有关这件事的半个字。
她心情乱糟糟的,一面是因为走台的事情,一面是徐子行方才的话,靳慕萧对她太好,好到让她无力承受。
靳慕萧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背后伸手环抱住她,徐子行识相的离开了,整个后台的化妆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不说话忽然显得寂寞。
嘉意转过身来,哀怨的看着他,“我没有走过台的,你未免太信任我了。”
靳慕萧手上拿了一个方形紫绒盒子,他慢悠悠的打开,在嘉意眼前呈现的是一条精致璀璨的项链,链子下方靠左的地方镶嵌了一只生动的蝴蝶,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振翅而飞。
靳慕萧移到嘉意身后,把她柔软的头发撸到一边,拿起链子戴上她的脖颈,铂金链子刚贴近皮肤,有凉凉的感觉。
嘉意摸了摸胸前那只翩跹蝴蝶,靳慕萧在她耳后慢慢介绍这条链子:“这是本季度最有创意也是最华丽的设计,由法国著名设计师毕昂斯全程设计完成。全世界只有这么一条,你若喜欢,走完台自己留着就是。”
嘉意转身,双手抱住靳慕萧的腰际,仰着头眸光柔和的问:“你要是今晚把这条链子拍卖的话,能赚多少钱?”
靳慕萧对她的主动有些欣喜,一手搂了她纤细腰肢,一手*爱的捏捏她的鼻尖,笑着调侃:“已经懂事的帮我理财了?心疼了?舍不得老公的钱?”
嘉意靠进他怀里,西装微凉,她烦乱的心思慢慢冷静下来,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难过与惭愧,可她仍旧是问:“能赚多少?”
靳慕萧似乎明白过来,把她埋在自己胸膛的脸颊托起来,手指扣着她的下巴问:“是不是子行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
嘉意别扭的移过自己的眼神,想骗靳慕萧实在有些困难,于是她说:“徐助理能和我说什么?靳慕萧,我只是觉得这么昂贵的一条链子……”
“子行是不是告诉你因为你所以让我损失不少营业额?”
嘉意很少被靳慕萧这样抢白,一时无语,抿着唇角不说话。
靳慕萧叹了一声:“感情本就是你情我愿,我愿意所以你不用自责。”
嘉意的眼泪都快落下来,她怔怔盯着自己穿着高跟鞋露出的脚面,眼眶酸涩,心间被无以复加的感动充斥。
她咬着唇瓣艰难的开口:“靳慕萧,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有时候我在想,我该拿什么来回应你?如果一直是这样,我会害怕你终于有一天疲倦,然后后悔娶了我甚至后悔认识我。”
她一点一点诚实的否定自己,他却望着她细白的后脖颈说:“乖乖,这些你都不必担心,十年我都等过来了,你还怕我的后半辈子会和别人怎么样?我全部的感情给了你就不会再给第二个人。”
要么不给,要么付出全部,一旦付出,便是一辈子的事情。
靳慕萧一向决绝。
嘉意一边流眼泪一边哼哧的点头,再抬头的时候,她的眼睛红红的,面上还挂着泪渍,仿佛雨后梨花,更加惹人怜惜。
“哦,我懂了。”
她回答的迷糊,靳慕萧忍不住想笑,看着她水光泛滥的眼眸笑问:“你懂什么了?”
嘉意一开口鼻间便是一阵强烈的酸楚,一时说不出话来,眼泪一滴一滴的往外掉,怎么都控制不住。
靳慕萧一看腕表,还有二十五分钟就要走台了,于是抱着她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他在化妆台上抽了几张面纸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语气温柔的哄着:“乖,不哭了。”
靳慕萧一瞥壁镜,腿上姑娘眼泪摇摇欲坠,脖子间的蝴蝶也像活的一般,栩栩如生,他的手指抚到她的项链上的蝴蝶,看着镜子说:“乖乖看。”
嘉意的情绪好没缓过来,老不乐意了,“看什么啊?”
“像不像真蝴蝶?”
嘉意满不同意的问:“这条链子值多少钱?”
靳慕萧笑,这姑娘问了好几遍了,现在哭了这么久还穷追不舍的问,只好告诉她说:“三千万。”
嘉意心里憋屈,努着嘴说:“三千万一条项链,我还是不要了,卖给别人吧。”
靳慕萧嘴角扬起,其实这条链子不是三千万人民币,而是三千万美元。
“这么替我着想?新品还有比这个更昂贵的,只是这条链子出自毕昂斯之手所以比其他新品更受关注。”
嘉意趴在他怀里倦倦的,摩挲着他的西服领子,淡淡的开口说:“那我也不要,我一直觉得有这个就够了。”
她抬起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灼灼光彩,摄人眼球。
靳慕萧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微微塌陷,执起她的手吻了吻,喟叹着说:“待会老公坐在下面,会一直看着你。”
嘉意还是有些紧张的,怕走的不好砸了她老公的场子,问:“还有多久走台?”
靳慕萧看一眼时间,不紧不慢的说:“还有一刻钟。”
她心底那根弦又绷紧,见靳慕萧这样淡定的抱着自己,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挣扎着说:“那我要去后台等着了吧?”
靳慕萧放她下来,却拉住她的手不许她走,她正疑惑的回头看他,他却笑说:“妆都哭花了,小花猫。”
叫了化妆师进来给她补妆,靳慕萧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她的眼眸说:“我去大厅安排一下,待会化完妆化妆师会带你去后台。”
嘉意点点头。
靳慕萧摸摸她的头发,“不要紧张,一切有我。”
简短的八个字,让她莫名的安定下来。
靳慕萧走到化妆间门口的时候,嘉意忽然叫住他,“靳慕萧。”
他微微转身,侧着脸颊看她,“嗯?”
她跑过去,拉下他的西装领,靳慕萧还没意识过来她要做什么,她已经踮起脚尖轻轻的快速吻了他一下,随即离开他的唇瓣。靳慕萧的心情,因为这个突然的亲吻而变得格外好,直到到了大厅,笑意也没褪去。
徐子行见靳慕萧心情不错,于是说:“二少心情很好啊。”
他不说话靳慕萧还想不起来,他一说话靳慕萧就想起来方才的事情,他搭着徐子行的肩膀问:“你在我身边几年了?”
徐子行忽然觉得气氛诡谲,事情不对头,小心翼翼的说:“有十来年了。”
“也就是说从我二十岁那年救了你,你就一直跟着我了。子行,我问你,你把太太当成我的什么人?”
靳慕萧唇角笑意已经覆灭,他搭在徐子行肩上的手臂也放下来,神色冷肃庄严。
徐子行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低着头恭敬的说:“二少,我只是想让太太知道你为她做的所有她不知道的事情。请二少原谅我的擅自做主。”
靳慕萧两手互相抵住,看了一眼大厅里的景象,转身重新问了叶柏一遍方才的问题,“你拿嘉意当做我的什么人?”
“二少的妻子。”
靳慕萧唇角一勾,“你一开始就错了,你应该把她当做我,一样对待。太太不是别人家里的妻子,她是我手心里的宝。”
……
嘉意紧张的站在后台,凌微一瞥眼便见她踌躇不安的握着双手,化完了妆走过来笑问:“怎么,很紧张?”
“是啊,从来没走过,这简直要命。”
到底是小姑娘,没有任何经验,凌微是第一台秀,嘉意对她的大将之风颇有羡慕之感,凌微勾勾唇角,微笑,“我以前也不是很能驾驭住整个舞台,总觉得台下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好像我的任何动作都会被人否定甚至是诟病。后来……”
她眼眸的光忽然温柔,是比月光还要柔软的光芒,“后来,我爸爸带回来一个和我差不多大年纪的男孩,那个时候,我也不过十七岁,当时我很自卑,整日躲在房间不敢出来见人。不过后来他经常和我说一些大道理,小孩子可能都很容易被大道理灌输,所以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我变得开朗,变得自信。”
凌微是众多男性心目中可望不可求的雅典娜女神,高贵优雅自信,很难想象女神还有自卑的时候,嘉意不觉听得入神,不自觉的问:“你怎么会自卑?你是在安慰我的紧张情绪吧。”
“没有,”她看了嘉意一眼,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是陈年往事,也是年少一道不可忽略的明媚忧伤,“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吃药,用药久了有很大的副作用,所以那个时候的我很胖,不过是虚胖。”
说到这里,她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说道这里,嘉意大概也明白她指的是谁了,大概是那个篮球神,何旭北。
时间刚到,嘉意和凌微走到后台已经做准备了。
【今天更了一万二哦,加更完毕。T台上会发生啥呢,还有苏碧下一章出现会出什么意外呢】
☆、给她出气145
凌微走的是第一台秀,上场前,拍了拍嘉意的肩膀,安抚着她说:“别紧张,今晚你是主角。”
她点点头,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脖间栩栩如生的蝴蝶。
会场四周都暗下去,只有T台中间泛着淡淡冷光,模特风情万种的走过T台,新品展示的效果非常出色,冷艳高贵。
嘉意脖子上的蝴蝶物语是压轴作品,她上场的时候全场灯光都打在了她头顶上方,全场所有的焦点都集聚在她一个人身上,她的心脏跳动的很厉害,生怕走错了哪一步,一瞥眼,便看见坐在T台下面的靳慕萧,他向她比了个加油手势,不知为何,她忽然安心下来。
前方的路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艰难,步子也迈的自然大方起来,脖颈间的链子像要飞扬起来,熠熠生辉。
快要走到T台最前方做展示的时候,高跟鞋下方忽然被什么硌到,T台又是有机玻璃制作而成,嘉意毫无预兆的摔倒在了T台上。
全场哗然,嘉意的心跳几乎快停掉,惶恐油然而生,她想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可是脚踝已经扭到,十二寸的高跟鞋使她无法站立。
全场喧哗,靳慕萧一身淡然的走上T台,优雅的向嘉意伸出援助之手,柔和的灯光下,靳慕萧的眼眸,也泛着柔和的光芒,嘉意愣了愣,他用眼神示意她把自己交给他,嘉意缓缓伸出手,交付在他温暖的掌心。
像交付出整个人生。
她借助靳慕萧的力量,好不容易站起来,全场已经安静下来,似乎全场只能听见台上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她正尴尬,靳慕萧一个力道握住她的腰肢,贴在她耳边轻声问:“脚还能动吗?”
她不知道靳慕萧打的什么主意,为了配合,咬咬牙说:“没事。”
靳慕萧一个旋身,带着她的身体飞舞起来,她一手按在他肩头,心跳不仅没平稳下来,反而更加紧张,和他在一起,总是惊心动魄占据更多。
靳慕萧托着她的身体在舞台中央转了一圈,就像蝴蝶振翅欲飞,看的人移不开眼,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放下嘉意的身子,牵着她的手站在星光下,微笑着说:“这是蝴蝶物语的意义,在破茧成蝶的前一秒,她或许遭遇种种苦难,人们往往只看见破茧成蝶美丽的瞬间,却忽略了在那以前蝴蝶的艰辛。方才这一摔,正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