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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红花-第3部分

小说: 红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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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我就发现你看熙的眼神好像有什么意思,如果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真可笑,我所看的只是从我面前经过的姑娘而已。” 
  “那么女孩受伤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面对敬武刻薄的问话,天瑜一时无语,嘴唇紧闭。紧张的气氛包围了敬武和天瑜,两个人的脑海里分别浮现出很久以前的一件事。 
  那时候,熙刚进金府不久,经过海莲的悉心照顾,熙的身体有所恢复,不过双眼还是没有神采。 
  敬武和天瑜分别从不同的角度,远远望着纹丝不动地坐在院中矮石墙上的熙,仿佛在欣赏一幅画。 
  当熙那乌黑明亮的长发被秋风吹起,饰物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每当这个时候,熙都会露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情,伸手将头发往耳后捋一捋,豆蔻少女身上特有的香气就会扑面而来。敬武和天瑜心想,熙有着与其年龄不符的忧郁的眼神,所以才会如此美丽而迷人。 
  看着忧伤的熙,敬武和天瑜正在犹豫是否要和她说话。突然,清风吹走了熙脖子上的薄纱。就在敬武和天瑜闭目沉思的时候,熙起身去捡薄纱。 
  就在这时,就在熙想捡起薄纱的刹那,更强烈的风吹来,呼的一声,薄纱被吹进了池塘。熙注视水面,连忙伸手去抓。但是,不知道是因为风一直吹刮,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熙就是抓不到。就在她紧咬嘴唇使劲伸手去够的时候,一下子掉进了水里。 
  “啊!” 
  敬武和天瑜正好目睹了这一幕,不由得失声惊叫。 
  “熙!” 
  刹那间,天瑜赶在敬武靠近之前,首先喊出了熙的名字。不仅如此,天瑜还立刻跑过去,脱掉外衣跳进水里,将她救了上来。敬武的动作却显得有些缓慢。那一刻,敬武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熙本来就身体虚弱,再加上突如其来的惊吓,早已晕了过去,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死人一般。 
  “该死!睁眼,睁眼哪!” 
  天瑜着急地大声叫道,同时使劲去按熙的胸口,但是熙仍然毫无反应。情急之下,天瑜深吸一口气,略做犹豫,便对着熙的嘴唇吹了进去。 
  “天……瑜……” 
  看到这个情景,敬武脸色苍白,他知道尽管自己没有直接和熙接近,但是天瑜的目光却一直在追随着熙。不过,由于天瑜整天都说熙卑贱,他也就没有在意。他始终希望比他年长不到一岁、对周围冷冷漠漠的天瑜没有把熙放在心上。 
  “呼……” 
  不知过了多久,经过天瑜反复几次嘴对嘴的人工呼吸,熙终于又有了呼吸。 
  那一刻,天瑜笑了,自从进入金府之后从来都没有笑过的天瑜,终于露出了笑容。他小心翼翼地抱起熙来,走向房间。 
  直到天瑜抱着熙离开之后,敬武还在那儿发愣,等到惴惴不安的心情稍微平静下来,他便来到熙的处所,发现除了医生,天瑜和海莲也都在场。              
  “敬……武……” 
  正巧在这个时候,熙的眼睛睁开了。她看着敬武,第一次看得这么专注,而且准确地喊出了敬武的名字,敬武也第一次从熙的眼神里读出了信赖。 
  “哎哟……”       
  就在天瑜和敬武因为各自的感情而无法入睡的时候,熙却在噩梦中呻吟,痛苦的叫喊响遍整个房间。 
  ——抓住她,那穿红衣服的就是熙! 
  喊叫声无比恐怖,熙四处躲藏,可就是逃不掉,那叫喊声仍然不离不弃,如影随形。 
  ——抓住她,抓住那红衣服,那穿红衣服的就是熙! 
  许多男人追赶在熙的身后。熙双目紧闭,浑身大汗淋漓。 
  ——姐姐!快走啊!姐姐! 
  凄切的呼喊并没有放过熙。 
  “呼……” 
  许多厚厚的大手纠缠如同蜘蛛网,就在快要抓住熙衣角的瞬间,熙突然睁开了双眼。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四下里看了看熟悉的房间,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原来是梦啊! 
  熙蜷缩起身体,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可怕的梦境让她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五脏六腑都在翻涌,呕吐的感觉如此强烈。直到过了很久,那天的事情还是不能忘记,尤其是心里烦躁不安的时候,必有噩梦来访,就像现在这样。 
  我这个样子,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所以才会失去珍惜的人吗?包括明…… 
  熙想起弟弟的名字,但是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已经很模糊了。每当想到弟弟,熙的心里就会流血,自从七年之前生离死别,弟弟是死是活她也不知道。然后,她又想到即将拱手让给别人的敬武,这更让她痛苦不堪。 
  好想信烋哥哥啊。 
  心绪稍微平静之后,熙走下床来,把手伸到床底,掏出一件朴素的绿色男上衣。 
  她换下汗水浸湿的衣服,穿上绿衣,然后挽起长发,看来就像个清秀俊朗的男子。 
  信烋哥哥现在应该在做事吧。 
  熙绝望的心里突然充满了期待。黑暗之中,一个黑影在敏捷地移动。 
  “欢迎光临!” 
  熙身穿早起赶路人的装束,刚刚走进那家繁忙的酒馆,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是信烋。 
  “大人您来啦?” 
  信烋兴冲冲地跑了过来,面容那么熟悉,不过也仅仅如此,哪儿都看不出还有那种望着妹妹的温和目光。 
  “来杯烧酒。” 
  熙本想叫声哥哥,但又忍住了,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请稍等,大人。” 
  信烋弯下腰,热情地说道,随后转身快步向店里走去,左腿依然一瘸一拐。 
  从前的信烋哥光知道学习功课,可是迂腐得厉害呀…… 
  看着如今好像彻底变了个人似的信烋,熙失望地叹了口气。 
  信烋哥要不是为了去那里救我,也不会失去记忆,更不会断一条腿,当然也不可能做这么卑贱的活。他曾是坡平尹氏家族引以为豪的哥哥啊…… 
  信烋和熙被赶出去之后,失去了意识。他俩被打得遍体鳞伤,又被装到船上扔进了大海,然后就漂漂荡荡到了开京。熙比信烋先醒过来,急忙唤醒信烋,但是从那以后,信烋就认不出熙了,甚至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同样深受打击的熙反复告诉信烋她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可是所有的努力全然无用,他什么都不相信。最后,没能得到及时治疗的左腿也不能动弹了。再到后来,信烋就失踪了。这让熙痛苦得几乎晕厥过去。 
  应该去找哥哥,他这样的身体肯定走不远! 
  就这样,她几乎是爬到了松岳山,随后差点儿踏进死亡的门槛,身上的伤口化脓了,又没有饭吃,即便死了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 
  熙再次见到信烋,已经到了她偷偷练习武艺的时候了。熙每天晚上都偷看天瑜练武,自己也手拿树枝比比画画,渐渐地也练就了浑身的武艺。 
  她觉得应该学习保护自己的本领。在练武的时候,累了就到这家酒馆喝杯烧酒。 
  天可怜见,熙最终见到了信烋,当时他正在人群中穿梭送酒。 
  熙还清楚地记得信烋,但是当她热泪盈眶地跑到信烋面前,信烋却表情生疏地说道:“——大,大人,你怎么啦?” 
  信烋愣在了那儿,好像第一次被人认错,眼睛不停地看这看那,左顾右盼。没错,就是信烋,左腿瘸了,尽管身穿破旧的衣服,却掩饰不住贵族气质。他就是信烋。 
  哥哥都变成这样了,我……我应该受到惩罚,绝对应该! 
  熙掏出总是沉甸甸的钱袋,放到桌子上,这是她能够给予信烋的唯一的礼物了。 
  然而就在此时,“啊呀!”有个女孩突然倒在熙的大腿上。              
  “你这该死的臭婊子,没把我当人看是不是?嗯?” 
  “你那脏手往哪儿放!” 
  酒馆里顿时炸开了锅。熙看到一个红脸的酒鬼和一个挺直腰肢的女人,酒馆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这里。       
  “干什么!怎么回事?!” 
  “难道我就是为了满足你的肮脏兽欲吗?混账家伙!” 
  原来是个奇怪的女人。通过衣着来看,像个贵族女子,但是说话却无比凶悍,无所畏惧、理直气壮的神情也吸引了围观者的眼光。女人的丫鬟从熙的大腿上起身,然后跪在了熙的面前。 
  “大人,请帮帮我们,我家小姐、小姐她……” 
  都是自找的,跟我没关系。 
  熙冷静地摇了摇头,起身向店里走去。她要去看信烋,就在这时——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这骚货!” 
  “忍忍吧!我们可是弱女子呀!” 
  这时候,信烋从店里走了出来,扒开酒桌挡在女人面前。 
  “你这家伙又要干吗?瘸腿的酒囊饭袋!……” 
  “嗷!” 
  身躯高大的酒鬼拳头一挥,顷刻间就将信烋打倒在地。信烋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地喘着粗气。这一切都被熙看在眼里。 
  “啊……” 
  信烋抱着左腿痛苦地叫喊。看到这里,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熙毫不迟疑地走到酒鬼面前,尽管她比信烋脸色更苍白,身体更瘦弱。 
  “你这家伙又想干吗!” 
  砰!熙挥拳打在酒鬼脸上。酒鬼始料不及,一下子跌倒在地。 
  “大哥!” 
  “这家伙疯了吗!” 
  与此同时,好像是酒鬼随从的一伙人突然围了上来。刹那间,熙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她知道这是自己平生第一次打人,尽管这样也不能退却。 
  他们竟敢……这些家伙竟敢打信烋哥哥?竟敢殴打坡平尹氏引以为荣的信烋哥哥? 
  “呜,哎呀!” 
  熙毫不犹豫,立刻进行反击。随从们害怕了,拉起跟死猪一样的头儿,匆匆离开了酒馆。在一片赞叹声中,熙走到几乎不能起身的信烋面前。 
  “没事吧?” 
  “大……大人,对不起。” 
  “哪儿受伤了?” 
  “没事!” 
  信烋连忙磕头,又急忙起身。 
  信烋哥,是我呀!我,熙呀,我是哥哥的表妹呀! 
  信烋逃也似的进了酒馆里间,熙的耳边传来一阵细弱的声音。 
  “啊呀,腿好像脱臼了。” 
  “小姐,没事吧?” 
  熙转过头来,感觉心里空空落落的。看到女人眉头紧锁,好像要说什么。熙有点儿心软,但是很快又像没看见似的,走了过去。 
  “喂!我很疼!” 
  女人尖声叫道。 
  信烋哥是因为谁变成了那个样子呀? 
  面对女人的无礼举动,熙毫不理睬。 
  “人家疼,难道你不该负责吗!” 
  熙失声笑了出来,实际上是我救了你,怎么还要我负责,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你在笑我吗?” 
  熙觉得没有必要跟她计较,于是走出了酒馆。本想过来看看信烋,心里多少能有些安慰,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反而让她更加心烦意乱。熙加快脚步,心想下次务必要让信烋重新想起自己是谁。 
  “喂!” 
  女人用手抓住长裙,跑出酒馆来到熙的面前,姿态并不高雅,不过因为天气寒冷,鼻尖冻得通红,倒也有点可爱。 
  熙嘲笑说:“腿不是脱臼了吗,这不是走得好好的吗?” 
  “你说什么?” 
  被熙这么一说,女人的脸立刻变红了,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异常娇艳。女人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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