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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墨染书画-美人梦-第36部分

小说: 墨染书画-美人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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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叫我放心的下”
  墨恒“。。。。。。。。。。”
  赫连书画看着墨恒吃瘪的表情灿烂一笑,笑容金光夺目熠熠生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刻的她究竟动人到了何等诱人的地步
  墨恒就那样看着她,在她措手不及间翻身拥着她倒卧躺下
  万物沉寂,微风四杨,吹动着河岸杨柳轻舞,吹动着屋顶上人心惶惶
  风吹走挡住月色的一片乌云,珍珠白的月色洒在重叠交卧的二人身上,照亮两人对视的目光
  墨恒的唇停留在她的唇齿间,浓烈的酒香环绕却不深入,就那样触碰着两眼对望,她的眼睛比琉璃宝石还要清透,似是放入冷泉中折射亮光的镜子,清晰明了的照出墨恒的一举一动
  赫连书画腿脚都被他死死的压制,在那样的情况下她竟然丝毫没有反击之力,只能在他微微退后的一瞬间道
  “墨恒,放开我”
  墨恒压着她的手腕,渐渐的往上握住了她的手心,他黑眸半眯,垂下眼帘,蝶翼般的睫毛在眼帘处投下了长长的阴影
  他道
  “同你喝的酒,好像别样的醉人”
  说完,他不迟疑的深深吻了下去,急切又用力,唇舌深入到她口中每一寸,将那醉人的气息贯彻在二人之间
  夜色绮靡,光影皎洁,时间那样的长又那样的短,墨恒放开赫连书画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赫连书画双颊绯红,唇若樱桃,眸中闪着碎光,胸腔急速的起伏却没有说话
  墨恒一个翻身又躺倒在一旁,像是真的喝醉了一般
  许久之后赫连书画才拿着酒壶喝了一口酒,看着满天星际道
  “我要走了,这次一别你就不要再管我了,生死有命,我真的不能再欠你什么”
  她说,又想着墨恒多次的帮忙许是和救他的胡人脱不了干系,又道
  “还有,你说我当年在西戎救了你,我想那真的不是我,这些年我只会杀人,若是真的救了人我又怎么会不记得”
  “当时救我的姑娘我只记得是一个胡人,她的右手受了伤,满身鲜血,救我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她杀人时手法干净利落不似是平常人家的姑娘,你说她不是你,那么她便不是你,你以为我救你是因为胡人的关系,但其实不是,就算有一天我找到了救我的胡人,赫连书画,你相不相信,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帮你”
  “这一点你很像他”
  赫连书画说,像是透过他看到了她怀念的一个人
  “仁义天下”
  “谁?”
  墨恒不高兴的皱眉,问她
  她回首一笑,道
  “桑浒,你的外公”
  这是很久以来两人第一次说到关于桑浒的话题,说完两人都有片刻的停顿,好在墨恒并不在意那些
  “我不像他”墨恒说“他的爱是义薄云天,大爱无疆,而我,并不爱这个天下”
  “可是对我而言,你们都是这样的人”
  墨恒稍稍讶异的看着她,赫连书画一笑
  “你是我在所有人中见过最光明磊落的人,桑老将军说的是对的,他的外孙一定会是世界上最聪明最顶天立地的好儿郎”
  墨恒浅浅一笑,眉头微眺
  “要是你再说下去,我就真的不会让你走了”
  赫连书画一笑,举着酒壶对着他,墨恒也拿着酒壶在空中
  砰的一声清脆入耳,两人各自喝完了手中的酒
  赫连书画站起身,衣裙摇曳,裙角翩翩,墨发飞扬间她一跃而下,她说
  “天快亮了,再不走我便走不了了,你回去吧”
  说完便往院外走去,卓然挺直的脊背带着不屈的傲气,墨恒看着她的背影,如多年前的那一幕,他一直看着她,想看看她究竟会不会回头,等她走过了许久,他才勾着唇角叹息着道
  “狠心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3 章

  赫连书画是个狠心的姑娘,这一点是不屈的事实,但是狠心的人也有心软的一面,她的那一面无疑是全部都给了谨宴一人,无私的毫无保留全部给了他,所以当良心与挚爱碰撞的时候往往只能选择其中一个
  赫连书画忘不了桑浒的恩忘不了谨荣的恩,所以她选择了良心,放弃了谨宴,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来陪伴他了,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让西戎回到赫连一族的手中,报了当年的仇,然后陪着所有因为她而死的人一起归于尘土
  当初救下赫连书画的那个老神医说对了一件事,他说她不能再失血过多,那会造成她血虚,并且没有多少年可以活
  她去南疆同西陵盈比试的时候她从没想过后果会是这般严重,一道箭伤会让她走到今天的地步
  不,应该说,她从没想过,造成这一切原因的人,会是她生死相伴的谨宴
  她同西陵盈比试过后她还是有些记忆的,那时候她的手还有一些知觉,伤口,也只是比一般箭伤严重一点的伤口,之所以会造成失血过多,是因为她在回程的路途中被一队人马无故追杀,那些人要置她于死地,她的手,是在一次又一次受伤的时候过度用剑造成的经脉断裂,她全身遍布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小伤口,流失的鲜血使她意识并不太清楚,那时候她只怀疑过是南疆派出的人,不想要她活着回到宣城罢了
  而当赫连书画连夜离开王都的第五天之时,她才知道,原来当初派人的不是南疆,也不是她所想的任何人,而是她一心去南疆抢回的那个人,而那个人,却在她离开南疆之时便已经断绝了她想要回去的路
  当一队死士将赫连书画围在当中,为首的人她不久前才在瑜王府谨宴到访的那一次见过,看着那人的眼睛,看着四周围着她准备大开杀戒的那些人的穿着和手中拿着的长剑,她比任何时候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人,分明就和当初她失去意识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她陪在谨宴身边的时候从未见过那些人,从不知道他培养了这么一批精通杀人的死士,墨恒之前说的话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他说,她总是相信自己所想相信的东西,相信谨宴的欺骗,不相信他的坦言
  难怪当初她回到宣城时无暇会惊讶的望着她,难怪当她说她去南疆抢回了他,谨宴当时稍稍吃惊的表情,难怪无暇在之后的很多年总是欲言又止一心的忠心于她,原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巧妙的原因,环环相扣,一层接着一层
  四周在不停的旋转,她骑在马上全身发寒,在那一刻,谨宴活生生的在她心口插了一把刀,痛的她说不出话,只能呆呆的看着为首的死士对四周的人示意,口中还道
  “公子说了,要活的”
  将军府
  “我再问你一遍,这药,是谁送来的?”
  空寂的房中谨宴坐在赫连书画常坐的榻上问着跪立在地的无暇,语气冰冷
  他的手中还拿着那天赫连书画交给无暇的药瓶,他醒来之后忙于政事,直到探子汇报说瑜王府的那个胡人竟在几天前便离开王都之后他才觉得事情有所蹊跷,一步一步追究竟发现有许多漏洞,等逼问了府中的众多丫鬟之后才知道墨恒身边的那个胡人竟在不久前到过将军府,而隐瞒这一切的主使人竟是他贴身的侍卫
  无暇明显被用了刑,全身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她的脸青紫一片,嘴角还挂着未干的鲜血,她双眼无神,跪在地上没有开口
  谨宴的声音提高,在暴怒的边缘前夕
  “她是谁?”
  院中跪着许多下人,听闻全都吓得齐齐一颤,谨宴身旁的白玉看着谨晏起身连忙也随着无暇跪在了地上,求情道
  “公子息怒”
  “她是谁?公子这么问我的时候难道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无暇却不似他们那般害怕,只是软弱无力的轻言
  谨晏手中的药瓶砰的一声被捏碎,他看着她道
  “你可知,你今日做的足以要了你的命”
  “我做的,一直都是想要救公子的命”无暇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抬起头道
  “而公子做的,哪一样不是要了姑娘的命,到了今时今日公子还是不明白,公子的所作所为对姑娘而言有多么的残忍”
  “你说什么?”
  谨宴得右手被破碎的瓶子割伤,一滴滴鲜血往地上滴落,他的灵魂被他所猜测的事情冲击,此时此刻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无暇嘲讽的一笑
  “姑娘为公子上阵杀敌,为公子去南疆挟持南疆八皇子,更是为了公子去南疆抢亲,学做菜熬药,诗词歌赋,无时无刻陪在公子身边,喜怒哀乐全都放在公子身上,这些公子知道吗?而公子呢,又曾有一刻的为姑娘考虑过,姑娘第一次杀人大病一场,第二日却在公子面前笑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为了学做菜伤了手也不敢多说一句,明明看到公子陪在其他女子身边却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公子回报的是什么?公子可还记得姑娘为公子去南疆一事,公子记得宣城到南疆需要多久?而姑娘又去了南疆多久?公子一定不记得了,因为公子当时以为姑娘已经死了,毕竟派出去的是五十个死士,要杀的对象却只是个小姑娘,再怎么也不至于让她活着回来,为此姑娘右手被废,全身上下全都是伤,公子这些都不知道,只是在得知姑娘活着回来的时候惊讶了一下,等姑娘身体大好的时候再去确认了一番,公子可知,姑娘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她对我说,叫我不要告诉您,告诉您她的手废了,叫我隐瞒她的伤势,只用告诉您西陵盈和您的婚约已经取消”
  无暇的嘴角滑落更多的鲜血,她却越说越多,只想把赫连书画所做的一切托盘而出,她笑了,残忍至极的道
  “姑娘当初去南疆,还为公子留有一句话,可惜公子没看到,因为公子从来都没有把她的离开当做一回事”
  “她写的什么?”
  谨宴打断她的话,气息不稳的问,就像无暇再不说出来他便要杀了她一般
  无暇却不再开口,世间有许多事都不如想的那般完美,谨宴错过的东西老天给了很多机会,他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因为一心想要守护他的人,他却只想要她死在南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西戎的冬比他处地方来的都要早一些,往往都是其他地方刚刚入冬,西戎便开始下起了细绒的雪花,今年也不列外,当赫连书画与谨严派出的死士周旋的第四天时,西戎便在悄然无息中步入寒冬,下起了飞扬的鹅毛大雪
  谨严派出的死士要活捉赫连书画,动手方面有所顾虑,加上赫连书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对付的人,两两僵持下竟在短短几天到了西戎最后关卡的断龙崖,断龙崖所处地势高,几面都是惊险的山崖,崖下常年阴寒,积雪不化,是西戎易守难攻的守护墙,也是他国一直不轻易打仗的最关键点,赫连书画带着那些士兵走到断龙崖,想借着山崖的复杂地形甩掉穷追不舍的士兵
  积雪茫茫,寒风萧索,赫连书画身着简单的素衣,连夜的赶路与不能预测的风雪已经让她疲惫不堪,加上身上单薄的衣物,她也没有足够的时间精力与那些人周旋,她一心只为摆脱,却忽略了跟在她身后的人已经比平日慢上了几分
  马蹄一踏一个脚印,深深的沦陷在白茫茫的积雪中,冷风撕破寒夜破晓,留在空中像是撕吼的野兽,吼在耳边,刮得人心慌乱,心神不宁,夜幕中的西戎是沉睡中的巨蟒,一踏错便会万劫不复
  赫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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