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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又见石蒜-第32部分

小说: 又见石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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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她早知道,直接让陆少把她的赔偿免了多好!
  她兴致勃勃的往下看,陆少谨是独生子,含着金钥匙出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长的帅酷阳光,简直是少男杀手。
  陆少谨简直就是一颗闪闪发光的钻石啊!闪瞎了她的眼,这样的环境没把他养歪,陆爸陆妈功不可没。
  更让她笑喷的是陆少谨这么大了竟然没谈过恋爱,陆少爷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广大人民群众说你很纯洁,你好意思吗?
  记者问他:那么,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陆少笑了笑:无疾而终。
  记者好奇道:是什么样子的女孩啊?
  陆少失笑:是个厉害又恐怖的女人。
  记者:……(无法想象她的样子)
  陆少笑道:她打人打的很疼。
  记者一阵冷汗:真的很难想象她会拒绝你这样的少帅。
  陆少叹气:她有个强大的理由。
  记者更好奇了。
  陆少慢慢说道:她结婚了。
  记者目瞪口呆,陆少在开玩笑吗?
  丁青放下杂志,陆少谨说的人是她吗?那段时间一直偶遇她,后来又说可以成为朋友,他是想慢慢的来吗?对她,战略倒是合适,如果……
  可是,没有如果。
  门开了,步伐匆匆。
  “把关于雷明会议资料给我,通知小悠……”吩咐助理小桃的李秘书顿住,他看见了一个不大可能出现的人。
  明显,石云笙也看见了。
  同时,他也看到了桌上的杂志,翻开的那页,是少谨。
  “你怎么喝咖啡?胃好了……”
  丁青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小桃站的远远的,不动声色,他直接没在看她第二眼,走到办公桌前,喝口小桃刚换过温热的水。
  “没有温热的牛奶,就给我一瓶水。”他对李珣说。
  小桃却急匆匆的去办了,李珣取到雷明会议资料,给小悠打了个电话。
  石云笙一杯水下肚,小桃已抱来了三瓶依云矿泉水,他扔给她一瓶:“没有牛奶,你将就一下吧!我没时间,车上说。”
  丁青站起来:“我……我没什么事,路过,给你拿了点橙子。”
  石云笙不理她,匆匆在她身边一掠而过,李珣赶紧跟上去,丁青瞠目结舌,惦着一袋子橙子郁郁的追上去。
  工作好拼命,节奏和她不大协调。
  小悠依旧短发帅气,躬身给他们开车门,李珣识相的做到副驾那边。
  石云笙边看资料边问:“有事吗?”
  丁青楞了一下,他失忆了吗,她不是说过来送橙子的吗?
  “……你今天好帅!”半天她才蹦出这么一句话。
  石云笙盯着她,认真的看了一番,摸了额头:“没发烧啊?”
  丁青顿时气的脸红:“我是来道歉的!”她一脚把一袋子橙子踢到他脚边,几个橙子顿时滚出袋子,在车里骨碌碌的乱转。
  石云笙一下子笑了,却又立刻收了:“道歉人的态度是这样的吗?”
  丁青哼了一声。
  “你至少该剥一个给我。”
  “你没手吗,自己剥!”
  石云笙低头看资料:“待会要和别人握手。”
  丁青哼道:“高一那年,我让丁泽给你买的橙子你不也是没吃吗?怎么现在想吃了?”
  石云笙顿时不说话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根本不是她买的橙子,她如果买橙子,一定会挑最和眼缘的橙子,不尖无坑,橘红椭圆。她一直不会挑,因为,她从来不吃。
  当年的那些,都不是她挑的。
  丁青捡起一个橙子,抛了两下:“我剥开你也没办法吃,总会沾到橙汁,你开完会再吃吧!”
  石云笙翻开一页:“你会等我开完会?”
  丁青摇头:“我不喜欢等人。”
  石云笙翻页的手顿住。
  没人喜欢等人,那种煎熬的滋味,他却,品尝了这么多年。
  “不过,我可以去诳街,等你开完会给我电话。”丁青的想象挺丰满。
  石云笙将资料合上:“你回去吧,和雷总谈完还有视频会议,没时间!”
  丁青低头,石云笙这是想引诱人犯罪吗?真想掐死他,明明要她等的意思,却又赶人,哼!谁稀罕!
  石云笙下车,对小悠说:“送夫人去站台。”
  丁青跳下车,郁气填胸:“不用了,我坐出租!”
  靠,被人开个兰博基尼去送站台,想她被车站的人无语死吗!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55

  丁青在一种心头无事的状态下回家,真是无事一身轻,过几天辞职,开花店,真是美的冒泡的生活,永远不用担心负债,因为,家里有位强大的大神。
  回到家,果然见到一位大神,却是女神。
  石中月小姐惦着一袋子橙子站在她家门口,这情景令她熟悉的脑门发凉,脚抽筋。
  “月姐,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招呼,等久了吧!来,进来!”丁青赶紧满面笑容的迎上去。
  石中月端庄优雅,既不问密码的事,也不说等了多久,面色依然清高明丽又精致,令人望而生畏。
  她径直走进厨房,熟练的剥开橙子,拿出榨汁机,榨出橙汁,装进玻璃瓶,动作如行云流水无一丝滞涩。
  丁青却看的心头直跳,这难道是一种强迫症,若在加上一点偏执,对她来说,可不亚于一个原子弹的灾难。
  石云笙,你夫人的位置果然不好坐,你应该给点工资!
  石中月将玻璃瓶放进冰箱,净手,擦干。
  “你最近好吗?”
  丁青打起十二分精神回答:“还好。”
  “怀孕了吗?”
  丁青脸色顿时爆红:“……没……”
  “努力吧!”石中月清清淡淡的一句,然后,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飘了。
  丁青直想拿刀追出去砍人,可她出不去,在她有限的生命里,苏星令她害怕,石中月却令她恐怖。
  苏星的偏执起码还有理性,石中月的理性几乎被卖给了魔鬼。
  所以,石云笙,咱两是半斤八两,相互祸害。
  真是天生一对!
  她打开冰箱,两瓶橙汁鲜亮的躺在那里。
  她曾问石云笙:“为什么要喝?”
  他怎么回答的?
  他说:“想安静的住房,就安静的喝完。”
  她说:“你不愿意,可以倒掉。”
  “这个世界上有种女人,第六感强的可怕,不巧,我姐就属这种,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欺骗她,后果严重。”
  “什么后果?”
  “我所有的房子都不能住人。”
  她顿时惊悚,太可怕了:“你一点办法没有?”
  “会毁了她,你愿意吗?”
  她顿时不说话了。
  那是你姐,你愿意吗?
  石中月太平静了,她有种暴风雨前的平静。
  晚上下班,她问石云笙:“你会手语吗?”
  石云笙摇头。
  她说:“看来,你有必要去学习一番。”
  石云笙喝着玻璃瓶里的橙汁:“你也看到了,我最近很忙,没空!”
  她往他身上扔了个橘子:“不学也得学!”
  石云笙想到他堆积如山的工作,头疼道:“你又怎么了?”
  她尽量平静的说道:“丁泽在大学遭了火灾,失语,他现在不会说话……”
  石云笙默然:“治不好吗?”
  “医生说心理因素,惊恐导致失语,要他自己……”
  她说不下去,石云笙轻轻拍着她是肩膀,低声道:“没事了,会好的,我见到他好好谈谈,放心,年前,我会学会手语的……”
  她抱着他,轻轻的流泪,每一次,丁泽的失语都能让她痛的发酸,那么一个优秀到她羡慕的弟弟,为什么要遭到这样的不幸!
  一周后,聂海胜向她告别,他要去另一个城市,她想起了那个桃花般的女人,聂海胜苦笑,她留在这里,她说她要等一份爱情。
  我和小毛离开,他已经四岁了,可以上学了。
  这个眼角风霜的男人对她挥手说再见:“帮我谢谢石蒜,哦,不对,石云笙。”
  “什么?”丁青不明白。
  聂海胜笑道:“是他帮我安排的工作。”
  她也笑了:“好!”
  他看着她,眉角带笑:“丁青,要过的开心……”
  她用力点头:“你也是!”
  他就这样走了,带着他四岁的孩子,留给她一个回忆了很久的背影。
  第二天,她去辞职,却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
  盗窃犯已被抓到,竟然是李婷婷。
  丁青脑海里只剩三个大字:为什么?
  她跑去警局探监,李婷婷神色憔悴,眼里布满了血丝,看见她却是一脸平静,竟然对她说:“我在这里过的挺好,只是夜里有个女人打呼,我一直没睡着。”
  丁青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李婷婷笑道:“你不知道吧,我有一个爱赌博又喜欢虐待人的丈夫。”
  丁青显然不知道:“可……我听说你的老公对你挺好。”
  李婷婷嗤笑:“一周至少三次家暴,剩下的时间就是在赌博,连婚都离不了,老家的人哪敢说,有苦也是闷在肚子里。”
  “你难道没想过向警察或朋友求助?”
  “怎么没有!也过了一段平稳的日子,之后更是变本加厉,敢反抗,老家人也别想安生,就算他进去了还有一班子狐朋狗友。”李婷婷叙述的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
  丁青不敢置信道:“所以你就选择让自己进来。”
  李婷婷道:“我宁愿坐牢也不想见他。”
  丁青目瞪口呆。
  “那你为什么要把聂海胜的事情说出来?”
  李婷婷这次沉默了很长时间,才说道:“你知道吗,初中那次就是我向警察举报,他们才找到我们学校。”
  仿若晴天霹雳,丁青看着这个一向安静沉默乐于助人的女孩,她做梦都想不到会是她。
  李婷婷嗤笑一声:“我那时喜欢他,他却看着你。”
  丁青喃喃道:“可……我喜欢的是……”
  “我知道……”李婷婷语气阴沉,“我妒忌的是,他居然为你坐牢!”
  “什么?”丁青听不懂。
  “你以为,聂海胜为什么被关的时间最久,毕竟,他不是主犯。”李婷婷的话像一条缓慢爬行的毒蛇,等待愿者上钩。
  丁青呆呆的问:“为什么?”
  “那两个人怎么关心你的死活,有目击证人,他们称你是同谋。”李婷婷的笑带着讽刺和难明的暗沉,“聂海胜对他们说,放了你,责任他来承担。”
  丁青浑身发冷。
  李婷婷顿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晦涩,“他们一致对警察说,抢劫了你,所以你才在现场。”
  丁青脊背僵硬。
  悲痛吞噬她的神经,肺部好似被生生挤掉了空气。心脏似雷鼓,彻底失鸣!
  认知被天旋地转的颠覆。
  那个她一直原谅却终有心结的聂海胜,为什么,你还可以风轻云淡的说声对不起!
  想到聂海胜离开时萧索的背影,她竟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她失魂落魄,辞别了长眉老板,给云笙电话:“聂海胜走了……”
  “嗯。”
  “他要我谢谢你。”
  石云笙沉默,丁青问道:“……当年,他为我……”
  “我知道……”
  她咬牙:“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伯母说,你天天晚上做噩梦。”
  丁青颓然的放下手机。
  那些天的夜里,她夜不能眠,每天都怀疑自己会坐牢,然后是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
  最后,她在外面潇洒依旧,有人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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