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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心尖有刺,拜你所赐-第5部分

小说: 心尖有刺,拜你所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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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她病糊涂了,又软软地回:“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动不了了……”
“自行解决。”说完挂断,手机只余忙音。
哂笑自嘲,她果然不该妄想。把手机随手扔在床头柜,想站起,浑身脱力,又软了下来。难受得厉害,细细密密的难耐感折磨得她连晕倒都不行。翻身下床,打了几个滚,手撞到床沿,疼飞溅出几滴眼泪。
她仰面躺在地板上,手狠狠抹过眼角,果然人一病就容易脆弱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仍保持原地不动,昏沉感不减,属于半梦半醒状态。
门突然开了,以最猛烈的方式。
门锁咣啷落在地上,无力地哀鸣几声。沈眉没力起身,看到了做梦不敢想的男人,周砚。首先入目的是洁白的一丝不苟的法式衬衣,紧接着是泛冷光的手表、袖扣,西裤、皮鞋。宽肩窄腰,腿型拔峭。随便一站,就能吸引街拍摄影师的镜头。
呵,可他冷如寒冰,毫无感情地看她。仿佛她故意生病,又在嫌她懦弱。
生出一股倔强,她聚起所有力量,半撑起身体,想起身杀气腾腾迎上他冷峻的目光。可惜,哗啦啦整个人又倒了。什么叫做病来如山倒!她咬牙,不让自己呼痛,狼狈地跪趴在地上。
“在我面前,你何必。”他声音平和得让她恐慌!
“周砚,你回南城了!”她字字咬唇艰辛吐出。
忽然腰间横来一只手臂,男人力气太大,轻松拦腰把她扛起。一阵天旋地转,她横在了他肩上,双腿被他毫不温柔地扛着,头不时撞上他的背。低沉的声响在晃荡中回旋耳边:“你既然知道,又何必试探。沈眉,你的心机,留着对付林西诀吧。”
她在他手里动弹不得,他步子很稳,她横在他肩上难免晃悠,倒不担心摔下去。不过整个人都是漂浮的,总以为是烧糊涂了,出现幻觉。
但她面对他才有的心颤,真真实实折磨着她。
索性闭眼,做梦也罢,事实也罢,此时此刻她都无力反抗。
忽然她整个人悬空,耍啦瞬间又落地,“砰”地撞上坚硬的东西,疼得她龇牙咧嘴,精魂都回来些。她还没来得及缓过疼的那劲,哗啦啦滚烫的热水又扑面朝她接连不断打来。她睁不开眼,水烫得她四处逃脱。奈何四处皆为牢笼。
四四方方的单人浴缸,空间能有多大?
穿着衣服的她感觉浑身跟烧起来一样,蜷成一团,犹如一只被困的幼兽。原本服帖的衣服瞬间变身,侵蚀她的皮肤,烫得她几近窒息。
她全身湿透,曲线毕露。在周砚眼里,有一种濒临绝境的美感。

第12章 把自己洗干净

不知道淋了多久,周砚半挽起的袖口淋了水,他毫不在意。黑如夜色的眸子聚起暗潮,直直望着蜷在浴缸一角的沈眉。
身材很好,整个人如煮熟的虾子,弯曲,火红,勾人胃口。
因了谁都能得的发烧、感冒,脆弱成这个样子。
眸色一暗,周砚把蓬蓬头扔给沈眉:“把自己洗干净了。”
一片混沌的沈眉,想起了当初的画面。周砚也是把她扔在浴缸里,冷冰冰朝身心俱伤的她说:洗干净,取悦我。
甚至不愿多说一句话。
说穿了,她和周砚的关系,无非买主和卖者。只是,他是残忍到超乎她想象的买主,天生一个眼色就让她生畏的买主……
滚烫的水激起了半分力气,她得到命令后,艰辛半坐起,半睁眼,摸索还如喷泉喷涌的蓬蓬头。被烫着缩回,感觉到他威慑力十足的目光,又伸过去,握住。手伸过头顶,一时热雨自头而下,烫得她泛红的皮肤更加红嫩。
黑色薄睡衣沾了水有了重量,她难受,虚虚问他:“我洗澡,你不出去?”
眸色一暗,他勾起浅薄的笑:“你在我面前,还需要掩饰?”她只穿了睡衣,现在半坐着面对她,勾出更细致媚人的纹理。
周砚,会不会有一天,你会对我温柔?
她摇头,觉得自己在炙热了脑子烧坏了,不管不顾,索性当他不存在。反正他们又不是纯洁关系,再计较反而矫情了。
像是等了很久,沈眉快手褪了睡衣,露出莹白如玉又染上玫瑰色的肌肤。彻底解开松松垮垮的发髻,手软脚软地洗起澡来。
黑发白肤,魅红点缀,泛白的水珠遍布极佳的身姿。
简直是艺术品,是个男人都会幻想自己是淌过她身上莹润肌肤的一滴水。
周砚反而退开几步,拉上浴室的玻璃门,倚在上面,静默地观看。
或者说是欣赏,他亲手培养起的傀儡娃娃。
沈眉还在重烧,手脚都不利索,磕磕碰碰撞了好几次。抹上沐浴露后变本加厉,站起,一踩滑,摔倒,膝盖受了重击,伸手支撑的手腕也撞得咣当响。疼得呲牙咧嘴,知周砚在看好戏,咬牙,怎么都不让一滴眼泪飞溅。想继续冲洗,起起落落,到底疼、昏交织。
站得远,周砚为的就是雾里看花的美感,但他敏锐感觉到沈眉的倔强。他当初出手捞起她的理由,也让他,缓步走近她。
半跪在浴缸里的沈眉,臂上已青紫,皮肤上还有残留的泡沫。她感知到他的气息逼近,慌得退到最边上,滚烫的肌肤撞上冰凉的墙壁:“你要干什么?”
我不是听你的,在洗澡吗。
“帮你洗澡。”
他把袖子挽到最高,扣子开至锁骨,屈膝半跪在浴缸边沿。一手拿住蓬蓬头,一手把她往跟前一老。她身上滑,因为害怕还瑟缩,可他就是稳稳当当将她降服。
揉搓,冲洗,一本正经。
颤抖的心紧紧平缓下来,她觉得她在做梦!周砚怎么可能给她洗澡,而且动作让她觉得有几分……温和?他在揉匀她背上的泡沫,她趴在浴缸上,忍不住回头,隔着雾水看了周砚的脸。嘴唇紧抿,还是说不出的强势、冷硬。她的病眼里却觉得顺眼多了……
感知到她窥视的目光,周砚大手一动,把她的头按回了原位。
周砚做事向来一丝不苟,容不得半点不满意。所以他把她反反复复洗个好几遍,适才关了水。扔给她挂在浴室的浴袍。
洗了好久,她倚仗他站起靠着洗漱台站起,扯起盖在脸上的浴衣。动作轻缓穿上,湿漉漉的头发还披散浴袍上,渗着水。她一手抓起一把头发,像是得寸进尺,软软地说:“头发。”
要我帮你吹?
周砚想到的第一句话,而他看到可怜兮兮的目光和黑白对比鲜明的出浴美人,只有一个动作。倾身,扛起服软的她。

第13章 特殊福利

再次全身心仰仗周砚,沈眉有些发蒙:她应该只是要吹头发。没来得及想太多,她就被周砚甩手扔在床上。幸好床够软,不然她身上又要挂彩。
他站在他面前,表情看不出任何松动的迹象,不疾不徐解开剩下的衬衣纽扣。
得到福利需要付出代价,她懂。
不过她现在,发烧、浑身磕碰得早就散架,地上的门锁和半开的门……只要魏玛回来,什么都看得到!
周砚的目光锁在沈眉露出慌色的脸,风姿自生。
湿漉漉的黑发半开成朵花,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上熠熠生辉,闪。这样的她,不知能勾到多少男人为她前仆后继,可惜,她只配让他得到。
甩手扔了衬衣,他半伏在床上,双膝夹住了她的胯部,不给她动弹的机会。
“你帮我。”周砚看着眼睛四周妖异粉红着的她,沉声。
会意,无力反抗。沈眉艰难起身,“噗”,手滑又摔回。他大手一揽,把她扶起,双手虚虚拢住她的后背。粗粝、令人战栗的质感,竟像毫无杂念。
半眯着眼,搜寻到金属质感的物什,伸手,意识早回笼大半,三下五除二解下了他的皮带。手捏黑色皮带,她问他:“你扔?还是我扔?”
手拿皮带,黑白强烈对比,加之媚眼如丝,怎不让人澎湃?而周砚,脑子里划过的是,沈眉戒毒时,他手拿皮鞭帮她去瘾的场景,涌上久违的快意。
“你扔。”
早死早超生,沈眉已经找不到自己,只想着快快结束。她扔了皮带,动作给身体带来完美的颤动。她闭上眼双手勾住周砚的脖颈,顺势往下躺,直接让男人覆上自己。
也是低诉的哀求,就这样算了。
周砚并不急急覆上她,而是隔着几厘米的距离,俯身打量她。久到她睫毛微微颤动像要睁开,才落吻在她眼上。
她懂,不让她睁眼。
随之而来便是一场狂风暴雨。她只觉得自己又在南城大江里翻滚沉浮,每当她放弃求生时,他就会伸手捞她一把,捡回她一条命。
肯定是她烧糊涂了,为什么她觉得周砚温柔!比平时都温柔!疼痛只是来源于昏沉的病和本来的伤,致她命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快感!
太累,不知过了多久,她索性撒手,昏过去。
醒来强烈的头疼感消失,睁眼,浑身脱力,随便动一动都酸麻。脑子里浮光掠影般回放周砚……她着急四顾,夕阳西下,阳光橘黄,多了暖。而门锁已换上新的,仿佛未曾破过。回到自己,头发全干,披散在前胸,身上穿着长袖的深紫色睡衣,看不出任何痕迹。若不是她动手撕开领口,看到锁骨处一排整齐的吻痕,她真觉得……她只是做了一场梦。
又覆上衣服,她起身,瞬间晕眩感,但能站稳。不由嗤笑:这周砚的残忍治病手段,有时候就是惊奇地有用!
刚洗漱完,接连不断的门铃声刺激了她的耳膜,快步跑出去,在客厅搜寻了钥匙的身影……周砚也是行动派,直接把门锁全换了。
在鞋柜上,她开门,顺手抓起两把钥匙。
“沈眉,我的钥匙怎么没用了?你换锁了?”魏玛进门,问得有点急。
“嗯,有坏人来过,锁坏了,我就换了。”沈眉也不算说谎,周砚绝不是什么“好人”,递给魏玛一把钥匙:“新钥匙。”
“什么?”魏玛接过钥匙,紧张得把她看了个遍,“沈眉,你没事吧?”
沈眉消受不住,转移话题:“魏玛,帮我去买点退烧药吧?”
“啊?”
“我病了。”眉头一皱,真难受了。
魏玛突然高兴得跟小孩子一样,生怕她后悔似的,转身就出去了。

第14章 周砚的暴虐 为阿月巧克力加第一更

魏玛买药回来给沈眉熬了粥,小姑娘围着花色围裙,坐在沙发隔着门缝看欢快的身影,第一次觉得,那个姑娘叫魏玛,和顾清清没有半点关系。
她是不敢轻易给出情感与信任,但不是没心没肺。喝了她熬的青菜鸡丝粥,待魏玛急急收过空碗,她按住魏玛的手,认认真真魏玛晶晶亮的眸子,说:“魏玛,谢谢你。”
眼里光芒更盛,盛到折煞她。魏玛松开她的手,把空碗宝贝似的捧在怀里:“沈眉,不客气。”
跑去厨房,很快洗漱声起。
她头脑放空,什么都不想思考。手撑脑袋斜倚在沙发上看肥皂剧,浑身伤筋动骨的后颈没过。回南城头回神经放松,身上却是细细密密的痛。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际遇,她还能激起浑身的颤栗。那种由心发起,渗入骨髓的、要命的颤栗。
电视屏幕上放着什么她根本看不进去,半眯起眼想起怎么慢慢对付林西诀和顾清清,又想起“诚创”选秀一事……然而总是要扯到周砚,他紧抿的唇线,冷硬的轮廓线,性感的人鱼线……猛的甩头,不管什么吃药时间,坐起,拿起茶几上的药,干吞几片药。倒了半杯热水,不嫌烫,直接喝下去。
喉头猛然不适,缓过劲就好了。回房,睡觉,关门之前,喊了还在厨房不知捣腾的魏玛:“魏玛,我睡了。”
“好的!我洗完不吵你!好好休息!”
勾起浅淡的笑,这样的魏玛,好像不那么讨厌了。
周砚的暴虐加上退烧药,沈眉一觉醒来病真的好了。穿起凛冽的套装,又是无坚不摧的沈眉。甚至头脑昏沉时有过什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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