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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心尖有刺,拜你所赐-第23部分

小说: 心尖有刺,拜你所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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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漂亮的女人不省心。
沈眉,又何止漂亮。赵凡满目精光打量站得直挺的女人,下定论。
“好。”接过文件夹,转身退出。
地址,华丽丽一长串,沈眉知道,周砚家,她去过一次的地方。
不意外,林西诀倚车等她下班。沈眉忽然想,都不扣他钱的么,随地乱停车。
“沈眉,我请你吃饭,为你接风洗尘。”
她把手里抱着的文件夹递到他面前,“我也想下班。赵总又派了工作,要去求人签合同。”故意说得很严重。台吉亩弟。
“难道赵凡不该好好器重你?”沈眉可是他林西诀怎么都挖不过来的人才。
“别说器重了,不为难我就很好了。”她边说边走,“拉不到赞助商还能炒了我!不是我说,这次赞助商,比沈国仲那老头还难搞定!”
大实话,谁能比周砚好对付?
他猛的拉住她手腕不让她走,急切地问:“你会不会出卖身体?”
沈眉滞在原地,男人都一个德性?挣开他的手,出于气愤讽刺:“林先生,之前我怎么献身你都袖手旁观,知道我是处了,先是慌张,现在你就在意得那么打紧?”
“沈眉!”他是哄她的,不想看到她牙尖嘴利不服软的样子。
“林先生,还有请你尊重我的职业。”
“我送你。”久别重逢,他真想她想得打紧,马上退了一步。
“不牢您大驾。”沈眉不顾他拉拉扯扯,拦了出租车。
敢走,是知道林西诀不会走。
到了房门外,她酝酿番才按铃,她不敢确定会面对一个如何的周砚。
门开,周砚衬衣半开,估计刚刚忙完。
她给他打官腔:“周总,赵总说这份合同等您签。”
“沈眉,给你看样东西。”周砚像是没听到她说话,自顾自另起话头。

第61章 哔哩咚隆

她随他步伐走,略忐忑。
几步之遥罢了,走得漫长。沙发上横着方正的物什,一块黑布遮着。周砚的手遮挡些许阳光。手起手落,扯起了黑布。
瞬间眼前一亮。
是一副油画,主角是她!整体是她看了都不信的静好。闲坐沙发。就着明媚温暖的光线,打着红色的毛衣。不得不说色调搭配。红色的毛衣尤为亮眼,又舒服异常。
心尖发颤,很激动。
“这是?”她灼灼看他。
“大哥画的,大姐说送你的礼物。谢谢你帮她织毛衣。”
“那也请你转告我的谢意。”她抚摸画框,质感上乘。一如油画本身显示的画者的水平。不过看那个爽利的乌克兰男人,实在不像是画家。
“大哥曾是享誉全球的画家,后来退隐经商了。”他没由来一句。却是看透她的疑惑,给她解释。
她听明白:“哦。”原来一家子都是艺术家,但为什么好像没有孩子?
不过她和徐姐算是一面之交,很多事靠缘分,没必要追问。
“合同呢?”
“哦哦,”她递到他跟前,“这里。”
大笔一挥,“周砚”二字写得飞扬跋扈,她怔怔地看。
“周清,帮沈眉把画运走。”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俊秀男人毕恭毕敬说好,双手小心抬起也许价值不菲的油画。沈眉伸手帮他,两人一起运。当然没落下特地上门找他签的合同。
两人走了,周砚坐在沙发上,目光渺远,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
他撒谎了。
徐蓁蓁的画,送的是他。还问他:“周。我的卿卿怎么办呢?”徐蓁蓁是过来人,单独见沈眉可能觉得两人是上下属关系,可是处了两天多。很多细枝末节的情愫是掩不住的,当事人都没发现的她都看得出。
他当时被问住了,一时没回答上来。
徐蓁蓁微笑拍他肩膀:“你和卿卿都是我半个孩子,我不会厚此薄彼。你们的事,我不勉强你。不要因为我的期望影响你的幸福,沈眉不错。画送给你,让你留住她最美好的样子。”
他没说话。
他从来没想过徐祯卿怎么办,因为十岁那年起,他就认定,要娶这个咬牙坚持拜托家人救他的女孩子。他记得,她双马尾,短短的;脸蛋,圆圆的。他迟迟不给她婚礼。是因为,他要报仇。
而那个认定,有了裂缝。还是被徐蓁蓁提出来,他最敬重的女人。
他沉思,陷入了某种意义上的抉择。
夕阳西下,余晖满天满地。此刻的南城,美得不像话。
周砚把沈眉当做第二个自己救起并培养起,他们之间就注定了纠葛。
魏玛不在,还是小姑娘头回比她晚归,莫名,担心。趁周清人高马大可以使唤,她让他挂在卧房,每天看到如此唯美意境中的自己,心情都会不错吧。
“周清,要不要留下,我做饭谢谢你?”沈眉突然提议。
像是受了惊,周清缓了缓才回答:“不用了,沈小姐,周先生等我回去。”
她倒不强人所难,周清的推拒,她也明白七八分。甩了甩手,“走吧。”难得早下班,魏玛又没做饭,她亲自下厨,做了简单的饭菜。等了好久,魏玛没回来。她先吃,倒了,也没打电话。回卧室,忙工作。
门开了,客厅里起了哔哩咚隆的大动静。她一惊,以为是遭贼了。走出门,开了等。入目的是窝在玄关处缩成一团的魏玛,朝着她的脸通红如艳灼的桃花,妖异得诡魅。喝醉了?魏玛能有什么心事,六强都奇迹般地挺进了。据她所知,剩下的五个,都是内定。惊才艳绝?不至于,或许长得太讨喜,设计的服装又确实出众,镜头下培训时的她又都是乖巧谦让的。
她懒得照顾醉的人,走过去,半蹲,拍拍魏玛红扑扑的脸:“醒醒!”
魏玛浓密的睫毛扑闪,睁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了好久,最终放弃,嚎啕大哭。
捂住耳朵,烦得慌,她还是动手,扯魏玛进屋。怎么说,要把魏玛送床上。不扯还好,一扯魏玛还翻篇了地闹。被扶起的魏玛力大无穷,随手甩开她,逼得她踉跄后退几步。魏玛哭哭喊喊,她就听清了俩字:阿生。
得,是顾栩生。
估摸着分手了,她不想蹚浑水。把门锁了,收好茶几上的水果刀,厨房也锁得死死的,减低魏玛做傻事的可能,回房,继续。
工作是被搅得没心思了,她洗了个澡,换好睡衣躺床上睡觉。
魏玛的哭声还是没停,时断时续。
她翻了个身,魏玛忽而飙了高音,长久不止。她晚上睡不着,又烦哭声,魏玛喝高了,肯定没边没际。翻开薄被,无奈下床推门而出。魏玛倒是挪了位置,躺在沙发旁,还是缩成虾米,楚楚可怜的样。
心念一动,可悲起女人来,总是为男人要死要活。
当初她得知林西诀和顾清清背着她到那种境地,她虽然当即甩林西诀耳光说恩断义绝。可一个人时呢,在冷清的酒店房间,她哭湿了多少个枕头?
“你想怎么样?”
“我要阿生。”魏玛嘟嘴,一派娇蛮。
不争气!台医岛技。
她很想泼盆冷水浇醒魏玛,可她没立场。顾栩生之事,她是躺枪,可终究,她脱不了干系。可遇见谁,谁动心于她,她控制不了。
“我要阿生!”魏玛来劲了,得不到回应,又扯着嗓子嚎起来。喊久了,声音干涩、尖锐,愈发难以入耳。
没有办法,她只好拿起手机,打顾栩生电话。七夕时,魏玛让她存的,说有事方便联系。还真是,方便联系了啊。
“沈眉?”顾栩生难以置信沈眉会主动,却掩不住雀跃。
“你来看一看魏玛,她喝醉了,哭闹着不肯睡。我也睡不着。”她完全是置身事外的冷然口气,对劈腿男绝对印象不好。
“阿生!”她没来得及挂电话,魏玛再次搅闹起来。
不管顾栩生沉默,继续说:“听到了吧,她只记得你。”
“好的,你等等。”顾栩生最终开口。
他今天和魏玛分手,原因很多。其一,魏玛进了六强,名声大了,很多人扒出他,说两人配不配的闲话。其二,他发现了沈眉的秘密,对她兴趣更浓,得知她从乌克兰回来,想加大火力去追。
沈眉给他开的门,是他没见过的样子。素颜,依旧眉梢带情,美得妖异。黑色薄纱睡衣,该遮的都遮住了,他偏偏血脉贲张,十足被诱惑了。
“沈眉,你站着就招人,不能怪我。”
她没想到,顾栩生第一句竟如此直露,扬手给他一个耳光。
他不怒反笑:“调侃漂亮女人的惩罚,我懂。”
懒得和他争辩,收回半麻的手,侧身让路:“魏玛在里面。”
朝她微微点头,顾栩生进去。魏玛本来哭岔气了,低低呜咽。说是醉了,一睁眼看到熟悉的漂亮的脸蛋,只记得伸手嘟嘴要抱抱。他叹气,在一起的日子是美好的,但既然割舍,必定彻底。如若不是沈眉找上他,他不会出面再哄她。
分手了是朋友?反正顾栩生不信,魏玛要么恨他,要么爱他。无论哪个,他都和魏玛做不了朋友了。
不知不觉已经近凌晨,沈眉坐在沙发上,闭目小憩。
“好了。”顾栩生音质极佳,有了魏玛的魔音比,他的话音竟是动听极了。
“慢走不送。”她睁眼起身,指向门边。不留他不倒茶不感谢,完事送客。
顾栩生走至玄关处,她隔了几步在他身后,要锁门。他忽然翻身逼近她,她退了几步,不料贴上了墙,退无可退。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想干嘛?”十分戒备,容不得他半分逾矩。
“时间会证明一切。”顾栩生并不急着摊牌,准备动用他的脑子和人脉慢慢查。
没头没脑一句:“所以呢?”她全身心注意都在他往前倾的胸膛上,想着再近一步她要开打。
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刚刚哄完伤心欲绝的前女友,现在可以如此若无其事地勾弄她?她要有一天真看上他了,那真是瞎了眼!
“前路漫漫,我只想要一点好处。”顾栩生打量她的不耐烦的脸。如此厌恶,可不是前路漫漫?不过他有的是自信。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俩字完全飘了起来,因为顾栩生在她额头印吻,她猝不及防,扎扎实实被占了便宜。

第62章 不跟踪你怎么阻止你做蠢事? 虐渣+男主善后

六进三决赛在即,势头大好的顾清清是策划上当天主要推崇的人物。
盯着顾清清笑得风生水起的照片,沈眉拿出私人手机,编了条短信:清清。我在阴间好寂寞。
用的是,唐画春以前的手机卡。
果不其然,当即顾清清就打回电话。手机闪个不停。原来顾清清还知道愧疚。对她的旧手机还那么敏感!她任由手机响个不停,继续对着电脑,开了轻缓的音乐,盖过了接连不断的铃声。
十多个未接来电,十分钟之内。她冷睨锁屏上的提示,想象顾清清拧巴着急的脸。滋生几分快意。
顾清清暂时放弃,手机消停了一段时间。很快又来了一条短消息提示,她解锁。查看:你是什么人,拿着别人的手机吓唬人干什么?你想从我那得到什么?!别妄想!
本能反应,顾清清不相信、不愿意相信死了两年的人起死回生,宁肯相信是有心人借个手机号敲诈、勒索。
她回短信:下午五点,老地方见。我看见第二个人,就不会现身,毕竟我只想你。
所谓老地方,是南城郊区废置的仓库。
她和顾清清、林西诀的老地方。
早年是她一个人的天堂。
她被遣送的孤儿院也是南城最偏僻的,她又是半路进去的。她当时受刺激难以接受现实很孤僻,经常大半夜哭。吵得同睡的小姑娘恨她,给她使绊子。因为她寡言,别人诬陷她,她从来不辩驳,只懂瞪大眼睛倔强地看那些异化的张牙舞爪的人群。
那一夜逃离,她发现草木从中的旧仓库,空荡荡。没有人声。她可以放肆大哭,哭完,窝在一角睡觉。没人伤害她,没人诬蔑她,一夜好梦。至此她一不高兴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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