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如怨-扑倒高冷女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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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利奥特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一点火光后一丝烟雾从香烟的那一头飘出。
"现在?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马上准备。"
埃利奥特猛吸了一口烟,尽管她很小声,他还是听见了。她是模特,工作性质特殊。很多次,她在约会中途离开,甚至爽约,他也能理解。但这一次不同,深夜也要工作?
董欣瑶从卧室里走出来,一下子窝在埃利奥特怀中。
"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开心。"埃利奥特把手搭在她肩膀,一如往常。
"经纪人通知我去见一下摄影师,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工作。他负责拍摄我接下来的一组很重要的写真,我其实不想去的,但如果。。。。。。"
"去吧,我送你。"埃利奥特看向董欣瑶,朝她吐了口烟。
"咳咳。。。。。。〃董欣瑶捂住嘴猛咳了几下,眼圈中有泪水在打转,"不用了,一会经纪人来接我。"
"好,正好我也有事,先走了。"
数小时后。。。。。。
电脑屏幕弹出一个对话框。埃利奥特迟疑了片刻点开,那是几段某酒店的监控录像。他看着录像中笑靥如花的女人,胃中一阵翻江倒海。
手机铃声响起,他在手机屏幕上一划,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IT,帮我查一下那人的身份。不惜一切代价搞垮他。"
"那董欣瑶呢?"IT一只手搭在车窗上,侧脸看向越来越近的两个人。
"老死不相往来。"埃利奥特下不了那个狠心,虽然他对她谈不上爱,但她毕竟曾经是他的女人。
"嗯。"IT的嘴角微微勾起,他看着面前花容失色的女人,用手比了一把枪,指着那女人开了一枪,旋即一脚油门驶离了现场。
"埃利奥特,有罪就该受到惩罚。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IT将手机丢在副驾驶位上,手机里传来男人的呼喊声,他伸手打开了广播。
音乐声很快将一切淹没,他随着音乐哼唱起来,"He deals the cards as a meditation。And those he plays never suspect。。。。。。(他小心翼翼的出牌,从不让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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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大开的车库前,静默的抽着烟。两个男人站在他面前垂着头,额角已有汗水滑落。
“说。”男人抽完了一整支烟,将烟头一丢,才开了口。
“我……昨天晚上吃坏了……”一个男人先开了口,有些语无伦次。
“你呢?”男人打断他,看向另一个人,语气冰冷,“也吃坏了?”
“是……是……”男人整个人都在颤抖,半天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我们昨天晚上一起吃的……”
“我在问他!”男人终于发火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让你说话了吗?”
两人一看情况不妙,都闭上嘴不敢再说一个字。
片刻后,两声枪响打破了屋内的沉寂。男人转回身,眸色冰冷,“烧了。”
“是。”几个人答了一声,走了过去。
男人走出地下车库,口袋里一阵震动。他掏出手机,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微微勾起,“Hey,boy……”
“Back(回来)!”电话那头有些沙哑的声音顿了顿,“At once(立刻)!”
男人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挂断电话,眸色骤然冷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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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挡着厚重的窗帘,查尔斯靠在办公桌上,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缓慢地掏出口袋里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嘭"的一声,打火机盖子被打开,手指一搓,火苗在眼前舞动。他双眼睁得很大,眼底的渴望迸发而出。火慢慢靠近香烟,在最后一刻,他一把盖上了盖子。把香烟丢在地上,用脚碾了个粉碎。
掏出电话,那样熟悉的一串号码。他整整拨了十遍,才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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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远处的高楼只有星星点点的几处亮光,似是点缀,让夜的静谧又平添了几分姿色。只开了两盏壁灯,屋内笼罩着淡淡的暖黄色。虞伊研洗过澡裹着白色的浴袍,头发湿哒哒的披在后背上。她盯着淡蓝色的屏幕,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跳跃着。
许久后,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搞定!”
就在这时,电话在桌上的震动声,打破夜的沉寂,吓得她浑身一抖。
她拿起电话没好气的抱怨道:"查尔斯 ,现在是凌晨三点,您老是有多重要的事一定要现在告诉我?"
"我已经派杰夫和温迪过去协助你,昨天夜里就应该到了,今天会去虞氏报道。"查尔斯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这么好,竟然放她们俩过来?"虞伊研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无比兴奋。
在组织里,弱肉强食的自然规律体现得尤为明显。当时她初入组织,身体又瘦弱,经常受欺负。偏偏她这个人自尊心极强,又倔强不肯顺从。有一段时间里,她每天被打得遍体鳞伤,夜里没有床铺睡,要蜷缩在墙角入眠。
她的境况第一次有所改观是温迪和杰夫执行任务回来后,他们那时在组织里处于上层地位,没有人敢招惹。又向来看不惯那些人欺负新人,之后就很照顾虞伊研。此后虽然她表面上得到了尊敬,但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做弱者,永远在别人的庇佑下生活。
后来夜里她依然没睡床铺,而是抓紧时间训练。从最基本的做起,她力求每一步都走的稳固。终于在一年后,她打败了温迪,真正靠自己的力量获得了尊重。最重要的是她赢得了两位挚友,温迪和杰夫。这让她开始觉得,生活有那么一丝光亮。
"嗯,有他们在,我才放心。"查尔斯的目光投入黑暗中。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虞伊研搞不明白,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商人。商界的战争从没有真枪实战,在她看来再安全不过了。
"你小心为好。"电话那头顿了顿,"很晚了,你早点休息,goodnight!"
"goodnight!"虞伊研总觉得今天的查尔斯有些不对劲,但她一时间竟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对。
她站起身,走到床边。正准备舒服的躺下,门铃就在这时响了起来。夜的安静,在这一刻突然被机械的声音打破,徒增了几分诡异。
“这么晚了,谁啊?”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她走到门口,透过门镜。视线所到之处,整个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小纸盒被放在对面的墙角处,像是被人故意放在了她能看到的位置。
虞伊研开了门,探出头来左右望了望,确定没有人后才走近了拾起盒子。盒子很轻,拿起盒子在耳边晃了晃,也没有强烈的撞击声。她打开盖子,首先闯入视线的是一张卡片。
“Dear S。Y,Just for you。(亲爱的S。Y,特意为你准备)”
她又从盒子里拿出一张照片,一眼就认出了照片里的地方——她的第一个家。那是一个已经破旧的老房子,是黑白照片。在这样深的夜里看,竟有些让人毛骨悚然。突然有一滴液体顺着照片滴了下来,屋内灯光很暗,她看不清是什么。随着一股腥味蔓延开来,她皱了皱眉。开了灯,指肚上鲜红的血液像是在挑衅。照片背面右下角处有一大片血液,血液中是一个简单又奇怪的图形——一个半圆形直径下连接着两根不同长度的竖线。是用不与血液相容的材料涂上去的,它就这样在血泊中孤立着。
她思忖了片刻,抓起一旁的外套,出了门。红色的跑车在空荡的街头扬尘而过。风吹起她潮湿的头发,让她更冷静了几分。知道她代号的人并不多,这个人一定与组织有来往。这么晚寄给她这份“礼物”,是挑衅还是恐吓?她一时间还无法弄清,更无法确定是谁。但她知道,在这个圈里,从来就没有什么恶作剧。一旦发生,就是一场杀戮。最让她不安的是,受害人一定和她有关,是谁?一时间很多名字闯入脑海,她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论是谁,她都承受不起。
急刹车的声音划破老城区的寂静,虞伊研下了车,拿着手电筒扫视了一圈。这片老房子已拆迁的差不多,除了眼前这个她曾经的家,只有最南面的角落还有几间房子矗立着。地上满是碎砖块,有些地方甚至堆成了山。她每踩一脚,就会有碎砖块滑落,有几次她都险些跌倒。好容易走到了门洞口,她家住在一楼,房门已经严重变形。她用力推开门,浓郁的血腥味呛入鼻腔。她扶着墙剧烈地干呕了几声,半晌,强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她举着手电筒,朝屋内走去。客厅的窗户开着,夜风将破旧的窗帘吹起,布料摩擦发出的声响在寂静中回荡。她皱了皱眉,轻声走向卧室。
卧室中静静地躺着一个女人,她身着一套白色短款礼服,腹部一大片血迹格外扎眼。她的脸上还带着精致的妆,皮肤却已是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温迪!"她走近了,手指触碰到女人的身体,冰凉的触感袭来,她的心也凉了大半。
大脑出现片刻的空白后,第一个闯入脑海的名字是尉柏言。她掏出手机,拨了过去。半个小时之后,尉柏言出现在门口时,她正靠着墙壁发呆。
"你没事吧?"尉柏言走到她面前,双手轻轻握住她的肩膀。
虞伊研抬眸看着他,片刻后摇了摇头。
尉柏言捕捉到了她眼底的哀伤,被她尽力掩藏的那么深,却还是深深触及了他的心。
不久后,警车的声音在空荡的夜空中回荡。
最先进来的是个梳着利落短发的男人,浓眉大眼,鼻梁挺直,属于爸妈会中意的俊男类型。只是眉眼间更多的是冷漠,配之一身警服,更多了几分距离感。
男人看了一眼虞伊研,又将目光投向尉柏言,"这位是?"
"虞氏总经理虞伊研。"尉柏言还未开口,虞伊研便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还礼貌的伸出手来,转瞬却又僵硬的把手抽了回来。
她的这一动作,自然被李易尘尽收眼底。
"你们一起到的现场?"李易尘微眯着双眼看向尉柏言。
"是。"尉柏言顿了顿,"她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收到恐吓信,就打电话给我,让我陪她过来一趟,随后我们就发现了尸体。"
此时谢云倪已经做完了简单的检查,她看向站在一旁的三个人,"死亡时间在三小时到四小时之间,也就是昨夜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初步认定致命伤是其腹部的刀伤,伤口不止一处,且很深,有的甚至穿透了身体。死者是否受到其他伤害,目前还不得而知,要送回实验室做进一步检查。"
尉柏言走到尸体旁,看了看说道:"有两点补充。第一,这里不是第一现场,死者是被人杀死后运到这里。第二,死者是昨天夜里才到的上海,如果能查到她当时预定的酒店,就极有可能找到第一案发现场。"
李易尘思忖了片刻,看向虞伊研,"你曾在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收到一封恐吓信?"
"是。"
"东西在哪?"
"在我家里。"虞伊研应答如流,没有一丝慌乱。
"走,去你家。"李易尘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警车的声音惊动了附近的居民,尽管是半夜,也有些人跑过来一看究竟。李易尘先下了楼,尉柏言和虞伊研并肩走在后面。走到门洞口时,王淑贞拄着拐杖走过来。
“警察同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