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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旧爱重提②总裁,不要玩花样!-欲擒故纵1总裁,深度宠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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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宗林的手由上往下慢慢的移动,最后大掌停留在她隆起的胸前上,轻轻揉捏、抚弄,而她因为他这样的动作,本来就不平稳的气息更加的起伏起来。
  “唔……嗯……”
  “叫我Kingsly。”
  此刻的她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很听话地喊了句,“Kingsly。”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好像自己已经什么都控制不了,只能一切都听他的,随着他的撩拨,她全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身体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他动手挑开了她的内yi;看到浑圆顶端的红嫩蓓-蕾,他立即就含了上去。
  傅思俞忍不住全身都颤抖起来,她不明白身体为什么会越来越烫,却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在血液里流动,可这种感觉是她从未经历的,有让她感到不安和恐惧。
  “喜欢我这么做吗?”他问她。
  傅思俞点了下头,其实现在不管他问她什么问题,她应该都只会点头。
  他的身体比她想象得还要润滑,那如丝质般的触感,令他压抑不住此刻的反应,下身迅速胀大。
  低下头,他的唇隔着她身体的最后一层布料,在那个位置轻轻的啃咬,拉扯。
  “不要……”身体从来没有被人碰触的地方此刻正被他肆无忌惮的侵犯,这使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身子则为了逃避他的侵犯而扭动着。
  她并不知道她这样的扭动摩擦了男人的身体,更加让男人狂热。
  他忽地抬起头,欺身吻住了她的唇,手却沿着她的胸脯慢慢地下滑。
  “嗯……唔……不……”她摇着头,口中无意识地浅浅吟出。
  “不要怎样?”他邪肆地问她。
  “嗯……”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只知道全身已经失去了控制,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
  “不要这样吗?”他的手滑住她平坦的小腹,伸手进了她的di裤里。
  “啊……”感觉到他的手按压在她的私-处,她惊慌喊出。
  他的手在上面轻轻旋转抚弄,让她的口里开出逸出一连串的吟哦。
  下一秒,他拉下了身体的最后一层布料。
  她下意识地缩紧腿,只感觉身体突然被撕去了最后一层保护。
  他不顾她的害怕,强硬将她的双腿拉开。
  “别这样……我好害怕……”傅思俞畏惧地说道。
  “没什么好怕的。”他的手指挑开她柔软的花瓣,然后慢慢挤入……
  “啊!”她痛呼了声,不适的感觉在体内蹿升。“不要……”她扭动着身体,“痛……”她用力推拒着他,想要收拢双腿。
  在探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那里的紧致让他错愕。
  这哪里是跟男朋友有过同居史六年的身体,那里的紧,竟像是第一次……
  她不断抗拒的声音和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几乎让他以为他之前可能误会她了,可当手指在艰难的探寻中并没有碰触到预想中的那片阻碍时,他竟有种被骗上当的感觉。
  他的手指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内戳刺,带着怒意,毫不怜惜。
  她痛得开始啜泣,紧拽着床单,低声求饶,“不要……Kingsly……”
  这么多年的恨,在这一刻仿佛得到了宣泄,他没有任何犹豫的,从她的体内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脱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覆上她的身体。
  两具赤-裸的的身躯交缠着,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感觉很是舒服,而她依然没有从刚才的痛楚中缓过来。
  从这一刻起,他要她万劫不复,再也没有退路。
  他男性的分身早就因为身体的渴望而变得十分灼热、亢奋,他单身将她的双腿拨得更开,然后身子慢慢地往下压……
  他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在迷离间看到了他的下身,她还来不及想象这样的东西会放在她的身体之内,他却已经沉下身子准确无误地抵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哪一处。
  此刻,他硕大的头已经挤了进去。
  她怎么都想象不到这样大的东西要在她这样狭窄的地方进出,她吓得用力去推他,“不……”
  他没有任何迟疑的,用力沉下身,长根尽没。
  “好痛……”傅思俞感觉到这巨大的硬物强硬地挤进她的身体,将她内壁的肌肉完全撑开到极限。
  下体感觉被撕裂了她一样,她痛得眼泪直流。
  她痛得厉害,双腿更是用力在收拢,想办法想要将他挤出……
  他毫不怜惜,抬起她其中的一只腿,毫不迟疑的用力贯穿起来……
  “啊……痛……不要……”傅思俞不断的挣扎,那疼痛的感觉就像要将她撕裂了一样。
  “出去……你出去啊……混蛋……”刚才的愉悦瞬间消无,只剩下剧烈的疼痛,她终于隐忍不住,痛哭出声。
  然而,她的哭声并没有引起他半点的怜惜,他掐住她的腰,开始更狂烈的律动……
  ……
  身边是易宗林睡着后均匀平稳的熟悉声,傅思俞背对着他,眼睛泛红,湿润。
  身体虽然很累,她却睡不着,眼睛湿湿的,依然还想哭。
  她虽然是第一次,却也知道,男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是可以温柔的。
  刚刚她已经那样苦苦的哀求他,他却依旧没有半点的怜惜……她直到现在都感觉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为什么他要这样残忍的对待她?是不是用钱买来的女人就可以随意践踏?
  一滴晶莹的泪液从她的眼角滑落,她闭起眼,眼泪沾湿了脸下的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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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方大亮,傅思俞缓缓睁开眼。
  过了一夜,身体的痛楚已经减轻了很多,可她还是连脚动一下都感觉到疼。
  “怎么了?”
  易宗林早就发现傅思俞醒来,他不开口只是想看看傅思俞的反应。
  发现易宗林醒了,傅思俞摇了下头,“没什么,我只是在发呆。”她不可能跟他去计较昨晚的事,今后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讨好他。
  他伸手将一丝不挂的她揽到自己的怀里,“过去跟池意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样痛吗?”
  他终于提到了昨晚的事,却不是跟她道歉。
  小时候有一次家庭聚会去骑马,她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流了很多的血,当时妈妈在哭,爸爸抱着妈妈的头安慰道,没有关系,思俞未来的老公不会介意。
  她也是直到长大以后有此跟妈妈聊天,才知道原来小时候那一摔,她的处-女膜已经破裂。
  这件事她也一直都没有在意,总觉得这块膜对一个人的身体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如果她今天流了血在床上,此时此刻他或许就不会这样问她。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不想跟他说话。他要怎样看待她,不重要。
  “怎么不说话?”他问。
  她无奈开口,“我没事。”
  “还痛吗?”他的手欲抚上她的私-密处。
  她拿开了他的手,试图坐起身,奈何双腿的虚软和私密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痛得皱了一下眉。
  他注意到了她的神情,侧身抱住她,“洗个澡会好一些……我抱你去浴室?”
  她摇摇头,不顾身体的疼痛挣开他,坐在了床沿。
  他跟着坐起身,滑落的被子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身。“这么早就起床?时间还早。”
  “不早了。”她一边拿里床头柜上酒店的睡袍穿上,一边回答,“已经十点钟了。”
  白色的丝绒睡袍遮盖住了她光滑的美背,在她系着睡袍的带子时,他突然将她抱住。

☆、他难道并没有忘记她?(10000+)

  她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
  他拉下她的睡袍,露出她漂亮性感的肩膀,他轻轻吻在肩膀上,低低道,“再陪我睡。”
  她将睡袍拉上,系好带子,淡淡道,“我要回池家一趟。”
  他埋入她的颈子,继续毛手毛脚,“不是说过跟池意断绝关系吗?”他含糊的声音里包含着一丝生气。
  她缩着肩膀,躲开他的亲密,“我还没有跟他说清楚。矾”
  他在她颈子上喷洒着热气,“要我替你跟他说吗?”
  “不用。棱”
  他细细绵绵地吻着她的颈,温柔吐出,“那好,你去跟他说清楚,然后将你所有的东西从池家搬出来。”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她其实已经想好从池家搬出来后就自己去租房子。
  “有地方住吗?”
  “有。”
  “哪里?”
  “我会去外面找房子。”
  他吻上她的下颚,沙哑声问,“你跟了池意这么多年,他连一套房子都没有送给你吗?”
  当然有,甚至连远泰的股份,池意也曾经打算转给她一些,只是,这些她都没有接受。
  见她沉默,他说,“先在酒店住几天吧,房子的事,我来解决。”
  她摇了下头,“不用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他抬起眼睛看着她,“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
  她以后都不会开心了。
  “我想是因为你昨晚睡得不好,所以早上有了些起床气。”他笑了笑道。
  他的话让她的双颊飘上两朵红云。
  他满足地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俯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乖,再陪我睡一会儿。”
  “不要了……”傅思俞拍怕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我不想睡。”
  “那就陪我运动一下。”
  “什么……”
  傅思俞还没有弄懂他的意思,身子已经被他拉了下来。
  他低下头封住傅思俞的嘴,舌头探入她的口中。
  傅思俞原本拒绝的手也被他霸道的放在了他的肩上。
  昨晚所经历的痛楚让她害怕求他,“早上能不能不要,我……”
  “我跟你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痛。”他的大手在她的身躯恣意的抚-摸着,最后穿过她的睡袍,停留在她的胸脯上。
  “啊……”
  傅思俞难受地弓起身子,她无法遏制的传来声声吟哦。
  他将她睡袍拉了下来,用力吮-吸着她胸前的蓓蕾,轻轻拉扯,啃咬。
  “啊……易宗林……”
  在将她逗-弄得无力招架、全身都大汗淋漓的时候,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让她的背靠在浴室冰冷的墙壁上,他再次挺进。
  傅思俞半眯起眼睛,手紧紧地攀附着他,“够了,够了……”疼痛之余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的求饶声渐渐转为一句句呻-吟。
  他猛烈的上下动作,在最后一次动作中,释放了体内所有的白炙……
  ……
  傅思俞躺在床上,看着天花。
  第二次做的时候她害怕得要死,现在想想,跟昨晚比起来,刚才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她现在全身都像快散架了一样,连一丝起床的气力都没有,而罪魁祸首已经一身清爽从浴室走出来,这一会儿已经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看到她睁着眼,他系着领带走了过来,在床沿上坐下,“公司下午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她很敷衍地应了句,“哦。”
  看她不高兴的样子,他停下了系领带的动作,双手跨在她的身体两边,低低看着她,“晚上一起吃饭?”
  她摇了下头。
  他笑了笑,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权利,“下午你处理好你的事,晚上我打电话给你。”
  她瞪他,怎么会有这样霸道的人。
  他又笑了一下,抬手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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