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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庄主饶命!-第14部分

小说: 庄主饶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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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镜中二人,好一似镜中月,月圆明。水中花,花并蒂。藤上枝,枝连理。
  小浮还以为自己又做梦了。竟没想到,镜中的他们竟是如此……相配。
  她伸出袖子给长安看:“你看这衣裳是白色的,绣花的线也是白色的,本是同一样的颜色,为何绣出来的玉雨梨花却是清晰可见?我一动,这些花好像活了一样。”
  她轻甩袖子给长安看。
  长安看得入迷,恍惚间似是陷入了某种追思。“听说这衣裳是师娘亲手绣的。当年你正是穿着她,跳了一支舞,得了这第一美人的名头。”
  “据说?”
  长安摇头。“我不曾见过。”
  他不曾目睹那场轰动了天下的舞。只是听说,听说余华山庄出了个天下第一美人。后来,他上了余华山庄。
  长安嫌她发上的钗环累赘,伸手拔了一支钗子。小浮绾好的发髻掉了一绺。他又拔下了一支簪子,头发又掉了一绺。小浮只当他无聊,可是也不带这样拿她找趣的。可她还来不及发作,只见长安快刀斩乱麻,嗖嗖嗖几下把她头上的珠玉钗环全都卸了。
  小浮的头发倾泻下来,这让她回忆起了那个夜晚,廖长绝拆开她的发髻拿簪子在她劲后刻字的悲惨遭遇。都是有权有势又武功高的主儿,怎的一个两个都爱拆她的头发玩?小浮死死护住自己的后脖颈,横眉冷竖:“作甚!”
  长安瞥见她颈上的丝巾,眉头皱了一下。他道:“不想你得第一。”
  小浮恬不知耻地笑问他:“你妒忌我啊?”
  长安笑而不语,看见了梳妆台上摆着一只鹅颈白瓷瓶,瓷瓶里斜斜插着几支梨花。他随手挑了一支,甩干了花枝上的水,揽着她一头秀发,绾了几绾,绾成一个不知何名不成形状的发髻,用梨花攒上了。
  小浮偷偷地照镜子看,相信了长安的话。他是真的不想她得第一,因为这发髻好丑。
作者有话要说:  

  ☆、比美大赛

  天阴蒙蒙的,看这架势过不了片刻便会有雨降下。眼看着时辰就要到了,小浮与长安却不急着出去。因为比美大赛的地点就在春水阁外的春水湖的湖心亭上。这四大美人只需借着湖心亭的场景跳一舞,届时由来宾共同评判,便可得分晓。
  四大美人各跳各的舞,各有各的名号。春水湖湖畔长了一株百年老梨树,每到此时花开满树,满庭芬芳,花瓣随风落于湖面之上,如浮萍踪迹。当年余小浮凭借一身傲人的轻功,穿着陶浮漪亲手所制的盛装霓裙,脚踏湖面,水不湿履,一舞天下惊,人赠“春水梨花”四字。
  陶若漪紧随其后,一曲琵琶《东风赋》,舞尽桃花,人赠“东风桃花”。李丹朱一舞“国色天香”,人赠“洛阳牡丹”。红绫舞剑,红绫剑剑身如血,每一舞必定以血祭剑,人称“泣血罂粟”。
  旁人都到了,只差红绫了。
  小浮戚戚然,心里边不住地求老天爷,无间冥宫的人千万不要来……
  等了半晌,春雷滚滚,大雨将至,来宾哗然。长安一抬手,人们顿时安静下来。他从容道:“不必等了,开始罢。”
  小浮与另外两位美人坐在湖心亭中休整,面前有纱幔挡着,别人看不到她们,彼此之间也不能看到。初闻打雷之声,小浮吓得直缩脖子。若漪坐在她旁边,从纱帐里伸手过去握住小浮的,安抚她道:“姐姐莫怕,这雷声不甚响亮,雨水不会很大。姐姐是榜首,理应由姐姐第一个跳舞,既然姐姐不便,便由若漪先来吧……”
  小浮刚要应允,却听见湖心亭之外人声喧哗了起来,她掀开帘子去看,而后愣了那么一会。
  来人竟是当朝的十三王爷,李湛。
  “长安,别来无恙!”李湛一身靛蓝色的蟒纹袍子,腰间缀着青金石珠链,面方耳阔,富贵模样。言谈举止之间潇洒自然流露,身为贵胄却极易亲近。他与长安重重地击掌,相握,“别来无恙啊!”两个人相视而笑,笑声爽朗而不羁。
  姝歌道:“有多久未见十三爷,公子就有多久未曾这般开怀地笑过了。”
  李湛顿一顿,眼风四处扫着,问:“怎不见萧晗?”
  长安的笑容僵了一下。这种事怎么解释得清呢?他也知道萧晗未必会生他的气,可他心中还是难免煎熬。然而煎熬,却不代表他会退让。长安转眼,望向了从湖心亭里向这边张望的小浮。
  李湛顺着长安的目光望过去。朋友间无需多言,他已经明白了。李湛将身后背着的大包袱拆开,现出了一架凤首箜篌,他捻了两根弦试一试音,然后朝湖心亭里,笑着问道:“山野粗人来奏一曲,可有美人愿意一舞助兴?”
  陶若漪叹一声:“姐姐可还记得这人?”
  小浮摇头。
  他就是她的小师叔,闲云王爷李十三,李湛。
  当年余小浮成名之时的那一舞,正是李湛亲自奏的《箜篌引》伴舞。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个时候来,真真教人意想不到。陶若漪怕李湛的到来会引发变故,悄声与小浮道:“英雄大会天下瞩目,如今长安在这里坐庄,姐姐务必要顾及长安的颜面……”
  小浮知道自己是得不了第一的。过往种种尽数忘却,她又怎会记得那一场梨花舞,该何处踏步、何处弯腰、何处弄袖、何处巧笑?那舞蹈里的每一个动作她都记不得了,更何况以她现今的轻功,根本做不到水上舞。
  小浮自湖心亭一步一步向着众人走去,谁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阴沉沉的天色似乎将她的双眼迷了一层水雾,水雾之后是一片迷茫的空洞,似是盯着某一处看,然而却哪里都没看。
  越来越近了。长安的心绞着。他试图与她的目光相接,终究却只是错过……
  李湛却笑着,坐在箜篌旁,等待她一样。
  行至一半,忽而雨降。丝丝缕缕的牛毛细雨滋养着她发髻上的梨花,那梨花似乎开得更盛了。那株百年老树上的花瓣却在雨中纷纷坠落,黏着雨水,乘着风,打着旋儿飘落在小浮的发上、肩上、足上。她不敢再踏步,生怕踩碎了这纯洁的花儿。
  忽而乐起。有空灵澄澈的箜篌之声穿越了时光的阴霾,穿越了岁月的尘土,于宁静之中奏响波澜壮阔,冥冥中有一股力量牵引着她抬手、挥袖、踢腿、折腰……只是不知为何,初闻箜篌之声,她潸然泪下。
  箜篌声不歇,小浮的泪不停,舞不尽。
  李湛捻弦,完成了最后一个音符,小浮衣袖缓缓滑过,露出了悲戚哀伤的泪颜。她在《箜篌引》的引领之下,竟然完成了一舞。
  她的泪终于止了,眼前仍旧朦胧,她红着眼眶去望长安,长安的面上没有丝毫笑意,只定定地锁着她。而李湛却是笑着的,笑着收了箜篌,装在包袱里,背在背上,对着她鼓了鼓掌。
  作为评审的一众男人们依旧没有反应。倒是湖心亭内的三个女人。小浮跳舞跳得专注,竟然没留意到红绫何时到的。红绫淋着雨坐在湖心亭的琉璃瓦上,看完了小浮舞蹈的整个过程。然而这会子,红绫藏了手中的利剑在剑鞘里,李丹朱拔了头上的牡丹扔进水里,陶若漪收了怀中的琵琶包在布里,三大美人约好了似的,一个接着一个的走了。
  还是若漪笑着与小浮道:“恭喜姐姐,又得第一。”
  小浮懵了。
  “姐姐第一,实至名归。因为我们三人全部自惭形秽,不敢与姐姐相比了呀。”
  “梨花一枝春带雨,姐姐的美,百花不敢相争。”
  小浮用袖子擦干了泪,这样的结果是她万万不想要的。她踩着碎步走到长安身边,摇着他的胳膊问他:“若漪说的是真的吗?”
  长安半晌没有回应。小浮一个劲地摇他,恨不得把他的胳膊摇下来。长安回头望向众人。
  无人不惊艳,无人不首肯。
  “他们说是,那便是了罢。”长安低声道。他有些低落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下雨的原因,他不大喜欢雨天,雨天没有太阳,这让他不安。
  他每日都要站在太阳底下晒一晒。人心容易发霉,若不晒晒太阳,只怕就要荒芜了。
  贺江南本也在场,这时候突然指着小浮与长安道:“大家看他们二人。”
  小浮与长安闻言,皆看向了坐在后排的贺江南。贺江南笑意盎然,然而这样的笑却让小浮感觉坏坏的。
  贺江南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颇有意趣地道:“美人美人,既可是美女,也可是美男。依诸位看,是这天下第一的美人美呢,还是长安兄更美?”
  众人皆愣住。
  长安的脸一直沉着,这才微露笑意,朝贺江南道:“贺兄何出此言。”
  “因为般配。长安与余姑娘十足般配。你二人如此俊美如此般配,怎不教贺某妒忌?贺某妒忌,便想消遣一番,让众人评评看,到底是长安更美,还是余姑娘更美。不过长安莫要介意,男人的美与女子的美自是不同,但贺某想,也不是不能相比的。”
  长安竟被他说得笑了出来。他了解贺江南此人,虽非至交,却无敌意。“依贺兄看,该是怎么个比法?”
  小浮用极小的声音同他嘀咕着:“你果然妒忌我这天下第一……”
  长安被她说的耳朵发红。不仅长安听到了,李湛也听得一清二楚,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执着于一人身上,默然而专注地看着,却并未上前与之搭讪。
  贺江南道:“余姑娘不能哭,长安不能笑。余姑娘一哭,倾倒众生。长安一笑,冬去春归。然而你们两人站在一块,只怕……余姑娘的风头尽数被长安占去了。”
  尽管小浮不想赢吧,可是她也不想输给长安啊!她挑眉,威胁地问贺江南:“所以呢?”
  贺江南折扇一甩,挡住了小浮利剑似的目光。他的面容藏在扇子背后,缓声说了四个字:“不若长安。”
  与此同时,众人皆附和:“不若长安。”
  “不若长安。”
  “不若长安……”
  长安一直绷着没教自己高兴得太过明显,只眼含笑意地望着她。小浮知道,他正春风得意呢,恐怕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这人忒世俗!
作者有话要说:  

  ☆、英雄大会

  比美大赛草草了事,那边在余华山庄的操练场上紧锣密鼓地张罗起了比武大赛。女人们风光够了,该由男人们一决雌雄,展露雄风了。
  小浮却被红绫以传音入密之术叫到了余华山庄的后山。小浮不敢不去,因为红绫说的是“冥王有令,速到后山。”
  她这一路上都在琢磨着,此番见廖长绝该怎样溜须拍马为妙,该怎样解释自己迟迟没有下毒之事,该如何蒙混过关保住小命……不过小浮想,天下豪杰齐聚余华山庄,廖长绝定也有所忌惮,总不能丧心病狂到把她就地正法吧?
  不过,小浮想多了。她在后山的这片乌龙木林中转悠了半晌,没有等来廖长绝,等来的却是穿着红衫的红绫。红绫的美貌之中淬了毒,仿佛看上一眼就会毒发身亡。小浮更是不敢去看她如蛇蝎一般崭露凶光的眸子,因为她从中读出了危险的信号。
  红绫上上下下打量着小浮,步步走近。小浮下意识地后退:“不是说冥王有令,因何不见冥王?”
  “你,想见冥王?”红绫双手负在背后,步步逼近。
  “那倒不是,那倒不是。对了,不知金星、玉雨两个娃娃可好?”
  红绫嘴角的脚步一滞。“问得越多,死得越早。”小浮明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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