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这职位-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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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是上了贼船,这魂魄加在一起,也还缺了一魂四魄,什么时候帝君能收集齐,什么时候才能合体,它也就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要让小七玩它玩到什么时候?
它本来嗜睡。小七倒是个有良心的,用软软的丝绸和棉花给它弄了个窝,让它夜里在窝中睡,但它一个人睡太冷,夜里往小七的床上爬了几次,每次都上刚刚钻入小七的被窝,就被帝君拎起来直接扔到了门外,它摔得屁股痛死了,爬起来回到窝里,冷得睡不着,再次钻入小七被窝,又被帝君扔出去,扔得更远。如此往复,它一夜没有睡好,此时正困着呢。
帝君如此霸道,就他可以跟小七滚一个被窝,它怎么就不行了?想当年在天界,她跟小七在学堂里住宿时,她们不是常常钻一个被窝里聊九界里的各种八股的么。她们当年的话题,似乎总是围绕着帝君的桃花运。
当时,她说,小七你信不信,帝君一定是喜欢玄女的,你看看,每次西王母的瑶台宴会,帝君总会饮下玄女敬的酒。
小七当时很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呀,帝君他喜欢的是凌烟台上的那位,上个月我回紫霄殿时,还看到凌烟台那位正从紫霄殿出来呢。
她听小七这般讲,还真信了,想着凌烟台那位,无论人品相貌,似乎真的比玄女要高出一个境界,帝君还是有眼光的,不过又羡慕小七,竟是帝君身边长大的人,还是帝君亲手抚养的,真是好命。
便又说,小七,你见没见过帝君脱光衣服的样子?
小七听了这话,脸红成了屁股,吐了她一脸口水,愤愤的说,不要脸!
她当时也觉得自己不要脸,竟想这等事。不过是好奇而已,顺口一问。小七不讲就算了啰。
没想到下个月,小七从紫霄殿回到学堂的时候,夜里她们两个窝在被子里继续聊八卦的时候,小七突然说,帝君的身材真好。
她当时没往深处想这句话。如今看来,两人莫不是那时候就开始有了奸情吧?那时候小七才多大啊?
白泽拿眼瞧了一眼阿曛,那时候的小七,跟如今的这位年纪相仿,十五六岁,帝君原来是个喜欢小丫头的。真是让那妖娆的玄女和凌烟台上的那位白等了。
☆、113浑水摸鱼(为钻满700加更)
“好看吗?”阿曛捧了白泽問木槿,献宝似的,还不时拿手摸摸白泽的脖子上的毛。
“好看。姐姐给我也玩玩。”木槿过来。拿手去摸白泽,白泽往后缩了缩,避开了木槿的手。开玩笑,她是神兽白泽,是凡人随手能摸她的头的么?小魔女小七是她在天庭的死党,摸一摸无所谓,主要是答应了帝君的事要完成。
“姐姐,她不喜歡我。”木槿受到打击,撅起嘴不高兴。
“给你抱抱它试一下。”阿曛将白泽放到木槿手里。
木槿很是高兴。拿手去摸白泽的頭,却没想白泽突然伸出嘴来,在木槿手上咬了一口,留了几个牙齿印。
“哎呀——它咬我!”木槿手受痛,将白泽往地下一扔,将被咬伤的手指伸到阿曛面前:“姐姐,这东西咬人,扔了吧!”
“我看看。”阿曛拿過木槿的手看了看,“还好,没出血。让紫萱给你擦点膏药就好了。”
这雪团是昨夜凤漓特意给她捉来的,怎么会听木槿的说扔就扔?
木槿气哄哄冲阿曛道:“姐姐,你有了那毛团,就不要我了!”
看见阿曛捧着毛团极为珍贵的样子,她就不高兴。
一旁用膳的凤漓突然開口:“小槿去收拾一下,要启程去涼州了。”
“哼!姐夫你太坏了,老想着将我支走。”木槿愤愤离去。
白泽这才蹿到阿曛的手上,拿脸蹭了蹭阿曛的手心。
“阿漓,咱们给它取个名字吧,老是毛团毛团的叫,多难听啊。”阿曛道。瞧着手中的白泽越看越爱。
“你有想法么?”
“你看她像雪一样白,身体又香香的,就叫香雪,好吧?”
“香雪是女子名。”
“它不就是个雌的么。”雄的。凤漓你舍得放在我身边啊?就你那醋池子,不将自己淹死啊。还说她是醋缸子,在阿曛看来,凤漓比她还爱醋,那就是个醋池子。
“听你的。”凤漓埋头用膳,不去看白泽。
不看也知道,白泽会狠狠吐槽这个俗之又俗的名字,她明明一个雌性,说话从不离小爷二字,可见她内心里,不认同自己是个女人。
果然白泽狠狠的瞪了阿曛一眼,又无可奈何。不能在阿曛面前表露身份。从此,她的名字。叫香雪。为方便叙述,下文里白泽就叫香雪。
往凉州的路连夜之间修好,一行人离了驿站往凉州方向出发。
上马车的时候,凤漓将香雪从阿曛怀里拿了过去,塞在一个暖和的木桶里,直接将木桶扔给了一个叫京墨的少年。
香雪恨恨看着两人上了马车,将她一人扔下,正想着从木桶里扒拉出来钻上马车时,头却被京墨按住,“小香雪乖乖呆在小爷这里,哪都别去,进城后小爷给你买肉吃。”
香雪恨恨剐了京墨一眼,你是哪家小爷啊?真是不要脸。却见那少年长得还算好看,便不再与他计较,呆在他身边也好,看样子帝君是不喜她在眼前晃的。
一路顺畅,进凉州城的时候,已到了黄昏,寻了家城内最大的客栈,准备好好休整一夜继续上路。
夜里待阿曛睡得沉了,凤漓这才悄然起身,换上一身玄袍,出到门外,钩吻等人已经侯着了。
“按原计划,将木妃移到这边房中来。京墨带人和白薇等四人留在这房中看好皇后和木妃,钩吻天雷随我上山去。如果顺利,明早一早就回到这里了,如果明日一早朕没回来,京墨即刻带了皇后和木妃出城,去找骠骑将军汇合。”
吩咐完众人,领了钩吻天雷等人,纵了马往贺兰山奔去。
山高路远,一纵队马队飞奔进入贺兰山深处的时候,惊起一阵寒鸦孤鹰。
贺兰山阙登云峰是贺兰山上的最高峰,那登云峰顶的夕岁花,是炼制贺兰王府独门毒药寒毒的解药最重要的一位药材。一年开一次,一树开一朵,一朵只够练就一颗解药。这中毒容易,解毒难如登天。若不是这般的麻烦,阿曛体内的毒怎么会如此难解?
这极为珍贵的夕岁花,贺兰王府怎会任它开在山顶不理不睬,任谁都可以攀上高峰去采?自然是早早的派了重兵把守贺兰山,更是集中了许多江湖中武林高手聚集登云峰。呆协吉划。
凤漓的马队纵入贺兰山道的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这些人想做什么?难道是想来盗夕岁花?可这个时候,夕岁花连影子也没有。”一个哨兵在哨所上瞅见了骑在马上疾驰而来的一群黑衣人,问身边的另一个哨兵。
“看样子可能是冲着夕岁花来的,赶紧放信号弹。”哨兵丙喊道。
“是!”哨兵丁忙摸出怀中的信号弹。正准备扯引线,却不知哪里飞来几支流矢,正中他的咽喉,他再看身边,哨岗中六人每一个活口,他自己也重重倒在地上死去了。
马背上,钩吻将手中的弓往背后一背,继续策马前行。
天雷笑道:“行啊,钩吻哥,你这箭术越发的精准了。刚刚那哨岗里六人,你一次拉弓就全部搞掂了,今夜怕是不用爷动手,咱们搞定就行了。”
钩吻道:“不要太小看了贺兰王府,这山上的兵力不少,登云峰那里门派也不少。前一段时间爷刻意放出的风,说今年夕岁花提前今夜开,怕是今夜上山的人也不少。”
“是啊,今夜贺兰山真是一场英雄会啊。”
凤漓抬头瞧了一下前路,道:“待行至登云峰下时,兵分三路,钩吻带人正面进击,去抢花,尽可能拖延到其他江湖中的人来,天雷领人绕到峰背悬崖下,在那里接应我。”
“爷,你一个人?”钩吻问。
“我一个人目标小一些,我找机会溜进去,催开夕岁花还需要至少半个时辰时间,你得想办法拖到这个时候。”
“好的。属下尽量让江湖中的人与他们缠斗久一点。”
三人正边策马飞奔便聊,却听身后一阵疾驰的马蹄声过来,遇到他们,一把极为粗鲁的声音嚷道:“赶紧的给爷爷滚开,别挡道,爷爷赶着上山呢!”
天雷一听火大,正要发作,被钩吻拉住,“别惹事。”
凤漓道:“让他去,来得越多越好。”
他要是自己一伙人来抢花,怕是根本就行不通,只得于半月前就让人到江湖中放了消息,引了江湖中人一起上山,他才好借力打力,借机浑水摸鱼。
☆、114兵分三路
一行人策马行至登云峰下後,立刻兵分三路,凤漓将坐骑阿蒙扔给了天雷带走。自己飞身影入了夜色之下的黑林之中。
天雷带了一路人马往登云峰背绕过去。
钩吻则领领了另一对人马,直接往登云峰正面缓缓推进。既然凤漓交代他要尽量拖延時间,他便着同行的人放慢了脚步,专等着那些个急匆匆赶来登云峰頂抢夕岁花的江湖中人先去打头阵再说。
贺兰王府的寒毒这些年没少拿来招待江湖中的人士,实则是贺蘭王府想借寒毒控制江湖中人,以增强自身势力,控制朝中局面。这也是为何在凤漓立后一事上,困难重重的原因所在。呆叨帅才。
加上贺兰王府的铁骑历来养在凉州以北的大草原上,烧杀抢夺惯了的。一个个的凶残狠,随便拿一支小分队出来,都是足以以一敌十,甚至是以一敵百的。
贺蘭铁骑这一支军团的兵力,占到整个凤煌的三成,凤漓若处理不当,让其投靠了北面的北胡,那就是凤煌整个北疆十三州都会沦陷,被北胡占领。
当时魏皇贵妃为了得到贺兰王府这一支力量支持凤漓,答应了凤漓一旦登基。便册封贺兰雪为后。在立后一事上让贺兰王吃了憋。
后来贺兰雪又出了那样的事,被送出皇宫,凤漓虽一纸册封的旨意下达给了贺兰雪和萧宿,封了萧宿为通州太守,册封贺兰雪为自己义妹长乐公主,让贺兰雪体体面面的从皇宫中嫁出去,但毕竟与当初魏皇贵妃与贺兰王府形成的约定是背离的。
这一来一往的,贺兰王府对凤漓其实早已有所忌惮有所动摇,并没有之前那般忠心耿耿。
所以凤漓知道要正面从贺兰王府获得夕岁花,那是想都别想的,贺兰王府自然知道中毒的是阿曛,他们正巴不得阿曛早点死呢,怎么会愿意将解药呈上,不多加派人手来守着就不错了。
钩吻等人赶到时。登云峰脚下已经陆续聚集了不少人。钩吻扫了一眼,心中有了底,来的还真的都是江湖中各门各派有头有俩的人物。
见到钩吻,有人过来打招呼,“雕爷,您今儿个也来啦?”
钩吻在江湖上的名号是独来独往的剑客,无门无派,却因武功甚高,被江湖人尊称雕爷,究其原因,听说是因为钩吻的鼻子长得比较的像雕。
钩吻对这一称呼持无所谓的态度。不过他的真实身份,他的真实姓名。江湖人中倒是无人知晓的。
打招呼的人是江湖七大门派之一的寒烟阁四爷,人称玉面罗刹的程钱。
“四爷也来采夕岁花?”钩吻笑着回话。
玉面罗刹道:“这夕岁花一年开一朵。不早点来,怎么能得到?”
钩吻抬头望了望天上寒星,笑道:“此时不过亥时初,离夕岁花开时还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