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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独步明宫-第72部分

小说: 独步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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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祐樘翻身覆上她,吻缠绵而温柔,吻过她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吮吸轻咬。
  张婳全身瘫软,娇喘细细,双颊绯红,星眸微阖,说不出地妩媚动人。
  朱祐樘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掌下的肌肤似一匹光滑的锦缎,细腻绵软,手缓缓往下滑,停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微喘了一口气,在她耳畔轻声地问道:“婳婳,可以么?”
  张婳身子软得似一汪水,目光迷离,并未听清他的问话,嗯哼了一声,感觉他的手又往下游动,忽想起一事,脑子立即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他,大叫道:“不可以!”
  朱祐樘眼神一黯,很快又掩藏起所有的情绪,低声道:“对不起。”
  张婳知他误会了,忙小声地说道:“殿下,臣妾身上刚来了葵水,不方便侍寝。”她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裂痕,心中却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她是他的妻子,两人行周公之礼本就是天经地义。他却隐藏起所有的苦涩与酸楚,向她道歉,好像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
  朱祐樘面无表情,淡淡地“嗯”了一声,替她将已经褪到腰间的寝衣拉上,然后翻身下榻,径直走进净房。
  张婳抬头怔怔地望着浅绯色销金帷帐,贝齿轻咬着樱唇,双眸沉静如水,听到净房传来“哗哗哗”的水声,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既然只能留在宫中,这一步她迟早要跨出去。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是她在宫中唯一的依靠。她不能让他对她心生嫌隙,不能像从前那般任性,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失望。从今以后,她要努力地当一名贤惠的妻子,讨他欢心,这样她才有舒坦的日子。
  朱祐樘从净房出来,神色温和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在张婳身边躺下,替她掖好被角,柔声说道:“不早了,快睡吧。”
  张婳犹豫了一下,钻进他怀里,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双颊晕红,轻声地说道:“殿下,再过几日,臣妾……臣妾便可以服侍您了。”
  朱祐樘眼中的黯淡瞬间散去,唇角微微上扬,抱着她的手臂不觉紧了几分,柔声道:“睡吧。”
  张婳轻轻地嗯了一声,小脸却皱成一团,眉目间满是痛楚之色。
  朱祐樘紧张地问道:“婳婳,哪里不舒服?”
  张婳红着脸摇摇头,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是老毛病。臣妾每回来葵水,都会疼上好几日。”
  朱祐樘伸手轻揉着她小腹,疼惜地说道:“明儿让周谨过来把脉,看有没有办法医治。”
  张婳忙道:“千万别。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忍几天就没事了。”
  开什么玩笑啊!她好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让她和另一个男子说葵水的问题,呃,羞也羞死了!
  朱祐樘猜到她的心思,没再说什么,只不住地轻轻揉着她的小腹。
  *******
  次日,用过晚膳,张婳斜倚在榻上,拿着本传奇翻看,朱祐樘坐在案前,低头专注地看着桌上摊开的书,不时提笔写几个字。
  张婳给自己倒茶时,顺手也给他添了一杯,走到他旁边时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发现他竟然在看医术,不由大奇,他什么时候对医术感兴趣了?再定睛一看,不由又是惊讶又是好笑,他居然在看葵水???
  朱祐樘神色没有丝毫异样,认真地翻看了几本医术,写了一张药方,向她微笑道:“我去命人煎药,你喝了药后,应该不会再疼了。”说罢,长身而起,拿着药方出去。
  张婳心底流淌过一股暖流,唇角扬起一抹清浅的微笑。他肯花心思亲自看医书医治她,心中对她多少存着几分情意吧?往后的日子纵使做不到举案齐眉,至少可以相敬如宾吧。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绿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张婳喝完药后,果然小腹不再隐隐作痛。
  是夜,朱祐樘仍抱着她入睡,一面替她轻揉着小腹,柔声问道:“还疼么?”
  “好多了!”张婳抱着他手臂,甜甜一笑,“谢谢殿下!”
  朱祐樘望着她如花的笑靥,唇角蕴笑,眸底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叹道:“真应该让你早点怀孕生产,你就不必每月都要忍受这种疼痛了!”
  张婳闻言双颊晕红如醉,心怦怦怦直跳,小脸埋在他怀里,抿唇不语。
  朱祐樘低低地笑了一声,沉默片刻,说道:“今儿徐康海偷偷去仁寿宫见皇祖母。”他声音清淡温润,听不出喜怒。
  张婳抬起头,黑玛瑙般的瞳仁晶亮清澈,脸颊依然绯红,笑盈盈地说道:“臣妾听说徐康海失踪了好几日,还担心他是否遭毒手死了?”
  朱祐樘淡淡地道:“万贵妃派了几名杀手刺杀徐康海,都被我派去的人解决掉了,徐康海死里逃生,连夜偷偷溜进宫见皇祖母。”
  张婳点了点头:“现在也只有皇祖母能救他!”又问道,“一定是殿下暗中帮助徐康海躲过万贵妃的耳目进宫见皇祖母吧?
  朱祐樘微笑道:“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张婳得意地笑了笑,道:“那当然!臣妾可是冰雪聪明,机智过人,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宫中到处是万贵妃的耳目,徐康海若没有殿下的帮助,别说见皇祖母,只怕一进宫便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了。”
  朱祐樘嘴角抽了抽,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含笑道:“你这么聪明,奖励你一下!”
  张婳脸色微微一红,岔开话题道:“不知道皇祖母会如何发落万贵妃?”
  朱祐樘却淡淡地道:“万贵妃不会有事!”语气十分淡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张婳顿时泄气,捏了捏小拳头,心下暗道,太后啊太后,你是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力的女人,可千万别让老妖妇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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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朱祐樘的确有先见之明。太后见完徐康海后,雷霆震怒,非逼着皇帝废了万贵妃。皇帝却坚决不同意,母子两人僵持了数日,各退一步,皇帝下旨罢免了万通锦衣卫指挥使一职,杀了一批万贵妃的党羽。又大肆封赏了拥护朱祐樘的官员,并下旨不准任何人再提改立太子之事。
  经此一事,万贵妃损失了一批忠心的属下,而新封的锦衣卫指挥使牟斌是朱祐樘的心腹,万贵妃如同失去了爪牙,气势大不如从前。
  张婳听到消息时,心下感叹:刺杀太子这么大的罪名也治不了老妖妇?太后,您真的太让人失望了!感叹完,又暗暗发愁,她三番四次地破坏老妖妇好事,老妖妇绝不会放过自己。老妖妇只手遮天,杀太子都可以无罪脱身,呃,还怕杀她这个太子妃么?
  德全忽从外面进来,躬身道:“太子妃,殿下请您去一趟外书房!”
  张婳有些奇怪,外书房是朱祐樘处理政事的地方,一向严禁任何人进入,不知道他让她去外书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外书房在宣明殿东面,庭院中栽着几丛青翠的修竹,环境清幽,四周连一个侍卫都没有。张婳跟着德全走在幽静的小径上,她知道这里看似无人守卫,实则是外松内紧,很多武功高强的暗卫隐在暗处。

  ☆、123 你到底是谁

  朱祐樘坐在紫檀雕螭龙纹案前批阅奏章,自围场刺杀事件后,皇帝已逐步放手让他独自处理政务,并命大臣们的奏章直接送至慈庆宫交由太子办理。皇帝本就不喜朝政,乐得日日与万贵妃游宴赏玩。
  朱祐樘也算因祸得福,不但总揽了朝政大权,更因没有对万贵妃的其他党羽穷追猛打,赢得了无数人心,拥护他的大臣亦越来越多。
  见她进来,立即放下笔,向她招手道:“过来。”
  张婳走过去,行了一礼,瞥到桌子上有一把泥金团扇,有些眼熟,仿佛是苏选侍之物。
  朱祐樘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腿上,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刚刚得到消息,岳父昨夜得了急症,现尚处于昏迷中。”
  张婳愣了一下,故作忧心焦急地道:“病情严重么?为何到现在还未醒过来?”
  朱祐樘温言道:“别担心!我已经派了太医去张府。”
  “多谢殿下。”张婳神色微松,叹道,“父亲身子一向健朗,好端端地怎么就得了急症?”
  朱祐樘轻抚着她脸颊,柔声道:“等我批完这几份要紧的奏章,我们出宫去看岳父。”
  张婳看了看他桌上堆积如山的奏章,体贴地说道:“殿下,国事为重,您还有这么多奏章需要处理,还是让臣妾自个儿出宫回府。”
  “无妨。我已将紧要的奏章挑出来,回来再批阅那些剩下的,耽误不了事情。”朱祐樘又从书架上找了一本传奇给她,说道,“你乖乖地坐在这里看书,我最多一刻钟便可以处理好手头上的事。”
  张婳遂站起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书,觉得有些口渴,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拿丝帕拭了拭嘴角的茶渍,却见朱祐樘盯着她,神色颇有些古怪,问道:“你喝完了?”
  她点了点头,“殿下,您是不是也觉得很渴?”一面问,一面拿起斗彩描金花卉茶壶斟了一盏茶递给他,笑盈盈地道:“殿下,您喝茶!”
  朱祐樘接过茶盏后并未喝,眼神古怪:“这茶和点心是苏媚送过来。”
  张婳见他神色古古怪怪,心头一跳,结结巴巴地问道:“苏选侍不会在茶里下毒了吧?”
  呃,这不大可能啊!苏选侍的毒药不是被他偷偷换掉了吗?
  朱祐樘柔声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很难受?”
  “不难受,只是觉得很闷。”张婳举起袖子扇了扇,又将衣领松开了一些,嚷道,“怎么突然很热。”
  朱祐樘见她双颊绯红,脱了外衣,仍不停地嚷热,忙走过去探手摸了摸她额头,只觉得滚烫如火,眼中闪过一抹疼惜。
  张婳却一把抓着他的手,娇声道:“殿下,臣妾好难受。”
  朱祐樘沉默了一瞬,打横抱起她,径直向内室走去,将她放在榻上。张婳早已神智不清,身上的衣服已被她脱得只剩下一件藕合色绣牡丹花亵衣,眉眼娇媚无比,紧紧地搂着朱祐樘的脖颈,呜呜地说道:“殿下,好热!好热!”
  朱祐樘脱去身上的衣物,翻身覆上她,轻吻着她粉嫩娇艳的樱唇,呢喃地道:“婳婳。”
  张婳只觉得全身滚烫如火,柔软的唇吮吸着她胸前两朵娇嫩的蓓蕾,肌肤泛起一层酥麻的战栗感,喉间逸出一声柔媚入骨的嘤咛声,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男人的后背,呜呜地哀求道:“殿下!殿下!殿下……”
  那一声声娇唤,是天下最蛊惑人心,最销魂的声音。朱祐樘脑子轰的一声,再也无法克制,右手扯下她亵裤,身子一挺,慢慢地进入她身体。
  张婳忽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身子如小虾般弓起,眼角滑落晶莹的泪水,叫道:“痛!好痛!”
  朱祐樘动作轻柔,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畔轻声地安抚道:“乖,再忍一下。”
  张婳觉得自己似海浪中的一叶小舟,颠簸起伏,又似飞上了云端,快乐地飞翔。
  清醒时已是深夜,她揉了揉眼睛,神色有些茫然,低头发现自己竟躺在霁月殿的榻上,身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亦换了一件湖蓝色寝衣,可身体仍有些痛楚,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事,不由双手蒙脸,哀叹一声,呃,这个苏选侍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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