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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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找风清绕让他解释清楚。
就在她四处搜寻他的电话住址,忽然想到他有拔电话到她的手机上,她翻出手机找号码。
然而,她失望了。
“您好,您拔的电话已关机。”
连续拔打一个星期,就在树乔要摔电话的时候,她止住了心间这股冲动。
这个星期他像在传媒眼中消失般,电话也关了,说不定他也不会再来打扰她。
有的人的逻辑太过变态,不能跟这样的人计较。
也许他在息影发布会上说的那番话,只是随便说说?
只是随意说说他跟她求婚,她是他的未婚妻?
就连要跟她结婚也是随意说说吧?
那种人演戏演多了,偶尔在生活上也客串一把,不必太在意?
不是有人喜欢玩恶作剧吗?
也是他也是这类人?
树乔按捺心中对他的各种愤懑,一边面试一边央求阿莫哥给点活。
“你都要跟风清绕结婚了,还怕他养不起你?”阿莫一反常态对她冷嘲热讽。
树乔唯唯喏喏,不敢顶撞。
连日来她对朋友们的试图辩解,都被她们各种冷哼。
所以,此时闭嘴才是正确方法。
也不能怪阿莫哥难消心头怒火,他算是树乔职场上的恩师,进入永河公司,手把手带她。
结果咧?
谈恋爱被记者拍才得知就算了。
居然连就要结婚这种事情也不事先透露,还得让他从媒体口中知道?
他还曾以为不仅是同事,他们也算是朋友呢。
阿莫跟朱莉一样,同树乔翻了脸。
树乔握着的拳手松了又开,风清绕!
不要让我看见你啊!
对你毁尸灭迹都算是轻饶!!
就在树乔紧咬着唇,下颚发颤,无声迸出怒火,一张名片递到她眼眸底下。
“这是我一朋友,在电视台做主持,你去找他看看。”气归气,阿莫最不爽看到女人那副哀凄凄恳求模样,只好把云轩的名片给她。
“主持人?”树乔抬眸,犹犹豫豫地询问。主持人能让她做什么?
“他那是个综艺节目,你去问问他要不要打杂人员。”阿莫不耐抛出回复,抱着一沓文件,摔门迈进办公室。
树乔眸眼一亮,仿佛不用失业了,立刻冲到电视台。
就在电梯就要关上,树乔手一挥,声音上扬,“等一下!”
伴随着话音,她杀进电梯,用身体挡住就要关紧的门,就在那刹,电梯门又夹住树乔的头。
卡到东西的电梯,门再次开启。
这算怎么回事?电梯太喜欢她了吗,经常被夹到头。
树乔利落地挤进电梯,以为被人看见自己的窘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密闭电梯诡谲的气氛让树乔忍不住抬眸。明显地一愣,背脊一僵,瞳孔放大。
这么迫不及待地跟女人在电梯上演激情戏码,吻得堪比三极片的口水吃了口水。
好吧,男人养眼,女人娇小,画面很养眼。
就连女人唇齿间飘出的轻吟,也让人血脉喷张。
但此时,树乔的嘴里不受控地溢出轻蔑,“狗男女!!”
声音不大不小,足够钻进面前两人的耳里。
偏背对着她的女人早就心痒难耐,沉浸在激情,涂着唇蜜的湿润嘴唇,似有若无地蹭着男人的下巴,两只纤细葱白手指曲张,紧扣住男人手指压在墙上,顺势把他推挤到电梯墙。
男人被动地靠在墙上,附和着女人,侧着脸让她舔舐脖颈,吻沿着他的脖颈滑到他的衬衫衣领,衬衫领带早就被扯松开,依稀看到他性感的胸口。
树乔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场面,如果是往常,早就涨红着脸,尴尬地转过身。
现在,她故作镇定,理直气壮,抬头挺胸,秀眉蹙起,狠瞪面前的风清绕跟周音。
在她闯进电梯,他就觑到她。
不然,如果是别人,他早就推开周音,两人立即换上一副普通朋友面具。
只一刹那,黑瞳的讶色迅疾被玩味取代,薄唇弯了弯,手从周音背后伸出,环过她头顶,稍稍加大力度,紧扣她的后脑,按压在自己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
☆、同时喜欢两个男人的女人
浅吟从周音的唇齿间辗转擦出,吻开他的衬衫钮扣,手顺势滑到他的裤子,要拉开他的拉链?
树乔薄汗沁出,虽然假装镇定,可是,进展成这样让她怎么能装视若无堵?
也不知站了多久,她的脚发麻。
一声声娇,音,让她的思维抽空,屏足气息,别转脸。
女人敢在公共场合这么放肆,显然一定是因为男人纵容。
而且,不会是第一次。
呸!
什么叫不是同一种货色不睡在同一张床?
风清绕显然也很沉醉跟她在这种公共场合这样。
她转过身,目不转晴盯着数字屏。
娇,喘让树乔头皮发麻,听声音进展好像更热火朝天。
自己的肩膀像着了火,虽然知道此刻风清绕的目光嘲笑地胶在她后背,她也不敢回头斥喝。
一连串咒骂在心里万马奔腾吼过,脚步挪到门口,只要电梯门一打开,她就不管不顾冲出去。
就连电梯数字五跳到六,这么漫长。
就在进行到紧要处,风清绕收回目光,落在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的周音。
“等下回去我再好好爱你,现在有人。”咬住她耳唇,轻笑呓语。
几乎微不可闻的低语,树乔仍然清晰捕捉到。
这种话从他的薄唇钻出,怎么听都让人想干呕。
周音抬起迷离的眼眸,愣怔了些会,顺着风清绕的视线,眸眼对上背脊僵硬的树乔。
“哈,是你。”她捋了捋凌乱的秀发,整理衣衫,一副激,情过后的慵懒娇,喘嗓音。
“……”她居然还能镇定自若地笑出来?
凭什么?凭什么啊?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看看地板有没有缝钻进去吗?
如果风清绕只配这种没有羞耻感的女人!
那么,请他绕道,不要招惹她就好啦!
为什么还要在息影记者会上,说她是他的未婚妻,而且很快就会结婚?!
他抬步,贴在她身后,炙热呼拂过她耳边,她浑身僵住,肩膀绷紧。
“吃醋了?”玩味口吻嗤出的轻哼,让树乔就要窒息。
冷静,冷静,冷静!
深呼吸,深呼吸!!
气息调整之后,转头,抬眸,“谁吃醋?我都是你的未婚妻了,该吃醋的应该是这位没有名分的女人吧?”
树乔轻笑,纤手指向一旁的周音。
周音魅惑地给风清绕一个眼色,神情没有半点吃味,娇嗔地嗤笑,“名分算什么?那只是一个空壳,他爱我。”
“名分不算什么?”是她落后了吗?还是她没有进步?
这年头名分已经是空气无关紧要了是吗?
还是该赞周音太前卫太勇敢?
她话里满满的自信让树乔愣怔,但很快就收拾脸上的情绪。
眼波一转,对焦上风清绕,“她是不是吃醋烧坏了脑子?”
“没有,”斜觑她,吐出风轻云淡,“名分在我跟她眼里,都不算什么。”
“……”
所以,他跟她都对名分不屑。
所以,哪怕他跟树乔结婚,就像是吃一顿饭那么正常?
因为名分不重要,所以他不在乎他是不是已婚身份?
我勒个去!树乔被两人夹攻,呛得血液倒流,胸口窒闷。
等恍过神,电梯门打开,只剩她跟他。
树乔抬脚就要迈出,身后一只手环出钳制住她手肘,另一只手按下关门按钮。
破口大骂只会显得她没修养。
但不破口大骂胸口被那股闷气撑着,每次吞吐出的呼吸都窜着火。
就在她犹豫着是不要修养,还是为了那口气舒服,她被他拽到楼顶。
“我不会结婚。”树乔脸色铁青,张了张唇,吐出拒绝。
“由不得你。”他回得随意,仿佛胜券在握。
“啐。”听见这么好笑的答案,树乔扁了扁嘴,嗤出不屑。
由不得她?
难道法制社会,还能用绳子把她绑进婚礼教堂?
“我需要一个妻子。”许久,他双手撑在栏杆,眯眸远眺,薄唇飘出前因后果。见她半响不出声,微侧身,启齿替她解惑,“如果我结婚了,我跟周音就更能在一起。”
“掩人耳目?”虽然不想搭理他,可思绪还是被他勾着走。
“算是吧。”他丝毫不粉饰话音的涩意,树乔抬眸,撇了他眼。
“你不是息影了吗?”就算不息影,明星谈个恋爱怎么了?粉丝难道还上门追击?
他转身,背靠阳台,跷着脚,忽然对她眨了眨眼帘。
干嘛?
想用色相诱惑她?
无论如何,她是不会答应跟他结婚。
名分对他只是个空壳,名分对她可是个可依赖的城堡。
两人价值观不同婚姻观不同,志不同不相为谋,分道扬镳是最好选择。
“跟我结婚也不差,多少女人想跟我结婚?”松开紧绷的唇线,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刺耳。
“那你找别人吧。”没办法再沟通下去了,树乔气冲冲转身,握住阳台的门把手。
“你不是也有一个从幼儿园就喜欢的初恋?”风清绕收敛起玩味,眼眸对她一斜,低笑。
这件事只有朱莉知道。
难道好友已经被他收买?
“你还喜欢玩暗踪调查别人这套?”不甘示弱被他激到软肋,树乔镇定地转过身。
“猜的。”心不在焉地回她。
“猜的?”难道演戏还教别人怎么揣磨别人心理?
“从小就喜欢一个人,你应该能理解这种感情。”风清绕偏过头,忽然一脸正轻转眸看她。
“我……”就算理解,也不应该那么自私把她拉来做烟,雾,弹做垫背不是吗?
做人最起码的原则至少还是要有。
“我们从幼儿园就在一起,青梅竹马……”
树乔忽然打断他,“那就好好待她,跟她结婚啊。”
他的眉头紧拧,冷冷抛去的斜睨让树乔心慌,在他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中识趣地抿了抿唇,闭紧嘴巴。
“你有同时喜欢过两个人吗?”唇线松了松,漠然抛去询问。
“没有。”很丢脸吧,生活到现在,只有过一场扑天盖地的单恋。
“你相信人能同时喜欢两个人吗?”扬了扬唇角,目不转晴地紧凝她,眸眼锁住她的视线,让她无法别转头。
“相信。”他反常的认真,她也给出认真的回复。
“呵……”忽地,绷紧的唇齿溢出寓意不明的笑。
她扫了他眼,丢去白眼。
她的回答很好笑吗?
她确实认为爱具有特殊性,因人而异。
有的人的爱是一对一,有的是一对二,或者更多。
喜欢你百分百,跟喜欢她百分之一,你不能否认这百分之一就不是爱,就不够真诚。
“一个人同时喜欢几个人,要是在古代,你就要被浸猪笼。”他扬了扬眉,挑了挑眉梢,眉心越拧越紧,皱着眉斜睨她。
“……”是说她认为有这种感情,又不是说她?他的口吻怎么像是在兴奋?
“这个问题我问过十个女人。”冷觑她咕哝发泄不满,眸眼专注落在她脸上,仿佛在窥探她有没有在撒谎。
“所以呢?”树乔顺着话问。
“都骂这种女人是狐狸精。”他侧过身,双手支在栏杆,不苟言笑的侧脸即使在阳光下也泛着冷色调。
树乔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