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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综武侠同人)[陆酗+神雕]兰花满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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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的掩住粉唇,是她失态了,她从来没有对花满楼大声说过话,眼晴微微一酸,脸上凉凉的,嘴角竟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面对其它的人她总能游刃有余,偏偏对他的误解她都是一种无力感,为什么明明不是她的错可解释道歉的为什么总是她?什么他总会胡思乱想一些不可能事?他对自己真的没有一点点信心吗?还是,她就是这么水性扬花女人让他不能信任……
  她越来越激动,越想越想伤心。
  对于这场情感,她似乎有些混乱了,她得找个地方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一番。
  压抑住哭腔刑静的声音只是微微的冷淡一点:“我想我们今晚不适合在谈下去了,我先走了。”
  转身 、抬脚。
  然后有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向后拉拥进了怀里。
  他自是被她高出了许多,将下巴放她的肩膀上,脸噌着她的脸,说话的声音呵着热气灌入她的右耳中,好痒。
  “我听见阿静在哭!”
  “我哭不哭与你何干?”刑静的语气凛然。
  “是我惹你哭的怎会与我无关?难道你要将我抛弃吗?”花满楼默默,当阿静转身的那一刻他真的以为她就将从此离去,而且再不会回来了,所以他就快快下手将人拦抱回来
  “其实我只是在吃醋罢了。”
  听见肩膀上传含不清的声音,刑静一愣。
  “以习武之人的惊觉,你怎么会让上官雪儿爬上你的床……”花满楼继续嘟囔,其实这才是他最不满意的地方
  “你明知道我睡的迷糊时警觉性会变的很差。”刑静心中暗道,要不然怎会被你骗去花家?刑静嘴上一快,脸上一红:“更何况……”
  话却羞于启齿。
  “更何况什么”花满楼更是好奇,一个反手把她正面拥怀中,她爬在他的胸膛上,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刑静一下变的忸怩起来,女儿姿态尽显,小声嘀咕道:“她手上有你的味道,我开始以为是你……”
  花满楼何等的耳力一字不漏的听的清清楚楚。
  换言之,如果今晚在她房里的是他,而不是上官雪儿的话……
  “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我……”从花满楼怀中离开,转身背对他,刑静用双手拍打着自己双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让脸上不那么火热:“我在犯糊涂,你真的不用介意。”
  “不,我很介意。”花满悠悠的认真道。
  一跺脚,一声娇嗔,刑静转身背对着他道:“我、我不要和你说了,我要去睡了。”
  “阿静……!”
  白净有力的手快速的拉回她的小手,又一次阻止了她的离去。
  “嗯?”刑静回头语气微微的询问。
  “阿静……”花满楼言语又止了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今晚可以留下么?”
作者有话要说:  

☆、细品兰香

  “阿静……”花满楼言语又止了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今晚可以留下么?”
  刑静一惊,仔细看了看花满楼的脸,试图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些玩笑的成份,可惜没有,一点点也没有。
  细思微恐,刑静道:“你是认真的?”
  “是!”花满楼脸微微一红:“我不想有人趁阿静睡觉的时候把你骗走,所以、所以……以后每一个夜……我守着你。”
  他终于说出来了,那一时刻时间好像停了。
  许久之后,他耳间淡淡的只闻一字。
  “好!”
  轻轻一字,落地却有千斤之重。
  震的花满楼半晌不能言语。
  “我说:好!”刑静一字一字说的很慢却很认真,手指更是轻轻的在花满楼的脸上描绘着:“花七,我喜欢你!”
  脚下一轻,整个人似是在空中一般。
  花满楼一手环抱着的刑静的后背,另一只手抱着刑静的双腿弯。
  刑静一声惊呼,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
  花满楼步履绕过外室的桌桌椅椅,绕过绣着荷花的屏风,将刑静放坐在床边,自己与阿静面对面坐下。
  花满楼便弯下腰身将刑静的小腿放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又缓缓的脱下她脚上的鞋袜。
  阿静的脚裸他不是第一次碰触了,虽是天足,却是小巧冷凉,虽是习武之人,却没有任何一点的茧子细腻柔软。
  “呵呵……”刑静低头轻轻的笑着:“有些痒。”
  “阿静……”
  “嗯!”刑静猛地抬头,迎接她是花满楼的唇,被吻了个正着。
  呼吸清甜馨香覆在那双柔润樱唇上,双手抚过刑静背后的长发,微微上向便是男式的发髻,伸手扯开发带,在拔掉唯一一根固定发冠的玉簪,如瀑墨丝瞬间倾泻肩背。
  刑静呆了呆,许是从未见过这样的花满楼,清朗俊逸的脸近在咫尺,却带了几分情谷欠,几分急切。
  双手顺着发梢延伸到或可盈握的腰,只略略一用力,那轻薄的挂着玉佩香囊的束腰玉带就被扯开,连着衣襟也半开。
  “花七……”刑静一声惊,竟是有些吓到了,他的动作也忒快了些。
  花满楼的声音依旧温声和气,只是较从前低沉魅惑了许多:“阿静这时应该叫我什么呢?”
  聪明的脑袋这时竟有些迟钝了,刑静只觉得耳边微热,竟不由自主的开了口:“七、七哥……”
  “真乖。”花满楼带着淡淡的微笑在刑静的额头落下一吻。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只隔着一层薄如素笺的云绫锦,轻轻摩挲凝脂玉背,似是抚摸,似是在的嬉戏,又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七哥……”刑静微微羞红着,发丝缭乱,眼眸如水却也迷蒙,微微的急促的呼吸声是在告诉他,她以动情。
  前世她只活了十六岁,而今世对前世的记忆她是越来越来记不清楚了,摸索着,探寻着记忆中只有对情、事的一知半解。。
  花满楼却是叹了口气,心想着他是不是太心急了,可手下却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轻轻找到了云绫锦上的小绳节,慢慢一拉,锦布滑落,满室兰香。
  “七哥!”刑静脸上一热,整个人扑到他的怀里,予以遮挡月匈前的果露,尽管他根本看不到。
  她本是麻衣教的圣女,而麻衣教的圣女许多是终身都不可能嫁人,怕是教中对她的教育也没有这一项吧?他又怎能强求她懂得男女情到浓处的巫、山、云、雨?
  但这次,他却放不下手了,在她耳边一句轻呢,如摄魂一般:“莫怕,我可以教你。” 
  他在勾引他的小仙女偷食禁、果。
  轻挑下床账幕帘,轻轻的将女子推倒在床榻上,榻上铺着一层丝绸织锦,上面不算精致的绣纹扎的女子背部有些痒,刑静有些迷惘的望着花满楼,一双小手却怯怯的勾住花满楼的脖子将他拉下,然后小手悄悄的向下移动、抖颤着慢慢的解着花满楼腰带缓缓的退下他身上的衣物,惹得花满楼最后几分理智也毁的干净。
  “在我十四岁之时,母亲有教过我一些。”刑静的声音也是微微的颤着:“母亲希望我能幸福。”
  “阿静,叫我一声‘七哥’便是我的人,你的幸福就是我幸福……不许乱动了,我,不能太伤你。”花满楼摇摇头,决定还是不让这姑娘再开口了。
  清凉的吻带着春风一样的轻柔落入娇嫩的兰花丛中,刑静从来都知道花满楼温温文文的,但也从来不知道此时他的不可抗拒的,还是她不愿抗拒。
  纤手已被反握压在身旁两侧,力道不能让她挣脱却也没有弄痛她,刑静只觉得那吻自额头一路轻移到颈间。
  花满楼喜欢这芳颈的馨香,微微一顿,细细品尝,有兰花清洌,有蜜般的绵甜。
  继续向下延伸,便尝到了了女子身上的一双莓果……
  刑静以为咬着下唇,太过过羞人,所以直接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头遮盖住,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伸手将女子蒙头的被子扯落在一边,花满楼的声音微微的低觉嘶哑还带着一丝丝的乞求:“阿静,我看不见,但是我希望这个时候你能认真的看着我。”
  “好!”鬼使神差,她竟然应下了,她从来不知道如何去拒绝他,这个时候亦是同样的。
  或是仰望、或是低垂着眼、或是情到浓时的微眯着眼,又或是那彻骨一疼时带着水气的眼眸,只望着眼前这个在她身上任意采撷男人。
  那是从未经历过的奇异感觉,像一瞬间被送到云端,踩的软棉棉的云上,翱翔在天空获得了绝对的自由,但是在俯看大地时却又千般的留恋,万分的不舍,心中空空的像为是失去了什么而痛着,却偏偏又不知为得到什么而高兴满足着。
  花满楼终是放纵了自己,但他不后悔。
  在别人的眼中他温文尔雅的花七公子,江湖上有最出色的朋友知己,别人皆道他知书达理,可是谁又想过他想真正的想要的是什么?
  十七岁之前,他的心是空的,只是为朋友,为家人,他本为以这就是他的一切,他人生的内容。
  但是巧遇阿静之后这一切都变了,他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谷欠望想得到一个人,他想为自己而活着。
  一室兰香混合着室内旖旎呢、喃,让人不知是真实还是幻境,待窗外夜风徐徐,月娘竟悄悄以轻云衣半掩脸,又悄悄的望内室偷偷的瞄了一眼,室内散乱一地的玉佩玉带折扇香囊和衣衫,床账里人影一双,床账下鞋子两对。
  “还会疼么?”花满楼轻轻撩开女子额前微微汗湿的细发,吻住她光洁的额头。
  听见花满楼那句极正经的关心,刑静沁薄汗的脸像是熟透的苹果,最后只是嘴唇动了动,表情带着几分埋怨又是几分害羞,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又将头埋入薄被之中,背对着花满楼,此刻让她安静的当只驼鸟吧。
  “阿静可是在害羞?”花满楼淡淡的满足的笑着:“其实你又何须躲呢?我又看不见阿静现在美丽的样子。”
  从薄被传来叽叽咕咕的声音:“一点也不美,很丑很丑。”
  一身薄汗,头发散发,头有些晕晕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只被煮熟卷曲成一团的虾米,被撕扯的部分微微酸疼,更糟糕的是四肢竟然也软绵无力,一动也不想动,甚至连一根手指也不想抬一下。
  总之,很不舒服,身体完全不能适应,眯上眼睛,她真的很累,好想睡了。
  而此刻这样子的她怎能算的上是美丽?
  “在我心中,阿静无刻无时都是最美的。”
  说着手指便一下一下的在刑静的背部画小圈,即怜爱又宠溺,最后接着将人她整个人圈在怀中,而佳人入怀的温度着实让他心惊。
  “阿静,阿静……”
  耳边是花满楼焦急的呼唤声,刑静努力的睁开眼睛,声音中有很勉强的笑意:“我无事,只是头突然变的好重。”
  冰凉的手覆在她的额头,那种冷冷的感觉竟让她的一些贪恋。
  “七哥的手好冰凉好舒服……”
  火热的额头在他掌间噌了噌,十分的贪恋,如猫咪一般的声音,在正常的时候刑静绝对不是这样的。
  “傻丫头,你在发烧。”花满楼的语气有些焦急,慌忙的着衣下床,暗中思索着随身携带的药中哪些可以退烧。
  轻凉散和百花丸……
  当花满楼翻着自己的包袱找药丸时,床边的人影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也开始着衣了。
  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花满楼抬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阿静,你在干什么嘛?”
  “太热了,我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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