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贺新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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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入夏呢。”
“热……”解雨臣扯扯领子,老实的盖好毯子。
“当家的,吉时要到了。”谢晋推门进来。
解雨臣陡然惊醒,手边的紫毫随着他慌忙的动作骨碌碌滚落下去,浓黑的墨汁溅了他一身,大大小小的墨点洇在白色的西服上,很是刺眼。
“当家的换身衣服?”
“不了。你们把礼物送去吧,再把我床头那对儿汝窑瓷瓶加上。”
“您不去?”
“衣服脏了,就不去给他们添晦气了。”
谢晋上前利落地卷起字轴,看着解雨臣眼下的青色又忍不住开口。“当家的,要不您去歇会儿?”
解雨臣疲惫的摆摆手,笑着指向窗外,“这么大鞭炮声,我哪里睡得着。”
解雨臣今天才知道黑瞎子有一个孩子气的名字。“敖祷”在蒙语中是星星的意思,估计是黑瞎子觉得这个名字太幼稚,才这么多年弃之不用。想到这儿解雨臣扬了一下嘴角,转头对跟前的谢晋轻声说:“晚上的堂会,我找了兰湖生代我去。告给秀秀和……乞颜先生,就说解语花如今嗓子坏了,去不得。”
“当家的,您这么避着先生,到底是为什么呀?”谢晋实再按捺不住疑惑开了口。
解雨臣沉默了有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开口:“准备礼单去吧,另外给秀秀添妆的要单另放好。霍家的事咱们外姓不好插手,带着人,看事情不对先顾着秀秀,保她安全。”
谢晋鞠了一躬退出去,顺手关上了门。解雨臣索性把窗户也关上,外面的鞭炮声越来越大,他似乎已经闻见了那喜庆的硝烟味道。
解雨臣本来是要作为秀秀娘家人出现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黑瞎子是解雨臣的妹夫。可是向来无所畏惧的解当家却连出席婚礼的勇气都没有,今日一过道上不知要传出什么样的流言。可解雨臣不想去考虑这些,他难得蜗牛一回,那就蜗牛个够。
解雨臣艰难的笑了笑,脱下西装外套,里面粉色的衬衫也染上了墨迹,解雨臣发了两秒钟的愣,脱下衬衫,从书房的柜子里拿出另一套西服,白底红纹的刺绣西装,领口至右胸用绒绣的手法绣上的海棠,左膝至裤脚也是一簇暗粉的解语花。解雨臣鲜少用粉色以外的颜色的衬衫配西服,不过雪青色也很适合他,至少柔化了满身的凌厉之气。
虽说是不去,可是谁又料的着会怎样呢。霍家俩兄弟怎么可能让秀秀安安稳稳地结这个婚。黑瞎子的态度很可能代表了解家的态度,看上去黑瞎子和解家决裂,但实际上怎么回事,只有花儿爷清楚。
果然,书房电话一响,解雨臣接起来,里面是秀秀急切的声音。
“花哥!霍兆铭他放我鸽子!”
“还有多长时间?我过去。”解雨臣皱了皱眉,利索的系好领带。摸了摸后腰,还是带上了精钢的小蝴蝶刀。
解雨臣临时决定赴宴让谢晋松了口气,本来还在绞尽脑汁地想怎么跟先生说,现在是不用了。可是解雨臣的脸色并不是太好,甚至让人开出来那辆平素并不常用的香槟色兰博基尼——当初挑这车纯粹是为了撑门面,现在也的确是为了长面子,解雨臣看了看表,还有半个小时。
在王府井的酒店里。怕是赶不及。
司机听着解雨臣报出的地址有些为难。解雨臣捏捏鼻梁,“你放心开。”
虽然不明白解雨臣意欲如何,司机还是开车上了大街。解雨臣随口说出一条路的名字,然后摸出手机,找到吴邪的号码拨过去。
“花儿爷怎么想起我来了。”吴邪有些低哑的嗓音传来。解雨臣仔细分辨了一下背景音,轻轻的舒了口气。
“你到了?那就帮帮秀秀,你也算是她娘家哥哥吧?”
“工钱怎么算。”吴邪笑笑,“花儿爷这算是用我?”
“得了吧你。少学黑瞎子贫。”解雨臣顿了顿,听到吴邪低笑两声,又开口:“霍家那俩势必不会让秀秀安生结婚,你在那边注意着点。”
“有小哥在我操什么心。”吴邪哼了一声,像是跟身边的人说了什么。
“不能张起灵一回来你就犯懒罢工啊,你那吴小佛爷的名头是用来吓人的么?”解雨臣失笑,“左转四百米向右。”
司机娴熟的转弯。解雨臣摸了摸红宝石的领带夹,把目光转向车窗外。
“花儿爷,你真舍得啊。”吴邪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少废话。”解雨臣啐了一句,“找回来了就好好的。为了你家这位我可是差点把解家赔上。”
“啧,我头一次发现花儿爷这么小气。”
“得了。注意些。”
“嗯,你赶紧吧。”吴邪回头瞅了一眼和黑瞎子大眼瞪小眼的张起灵,挂了电话。
黑瞎子一拳擂向张起灵,不出意料的被接住。只是张起灵完全没有给他当众来个过肩摔的打算,身体向后仰了仰,“干什么?”
“看看你是不是朽了。”黑瞎子收回手,“这下你又闲不下来了。”
“这不用你操心。”难得穿一次西装的张起灵随手整了下衣襟,淡淡的看着黑瞎子,“我以为你会跟解语花。”
“得了吧。花儿爷不稀罕我。”黑瞎子漫不经心的笑,顺手掐了吴邪的烟,“你丫想早死别拉上我家哑巴张。”
“滚吧你,这已经跟了吴家改姓吴了,少他妈跟爷抢。”吴邪笑骂一句。张起灵手里握着一杯红酒,微微扬扬嘴角。
黑瞎子转过身去叹了口气。
到底是没这俩的气性。就算是有,也是一堆顾虑。
“吴邪不像解语花,他没那么多算计。瞻前顾后的。生怕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张起灵看了眼走向霍秀秀的吴邪,手肘轻轻的拐了黑瞎子一下。
“我明白。”黑瞎子有些烦躁的看了眼手表,快到十二点了,霍家兄弟还没过来,黑瞎子觉得有些不妙。
霍秀秀朝吴邪摇了摇头,还有五分钟十二点。
“吴邪哥哥,花哥还没到,我怕赶不及。”
“我说这几年怎么就没学着点,还这么沉不住气。”吴邪拍拍秀秀的肩,正想说什么,却被打断。
“京城解家九爷解语花到——”
仿古的喊法在别人听来只是有趣,可是宴会厅里这一群人都不由得站起了身,看着从大门进来的年轻人。
身姿挺拔瘦削,目光温和,雪青色的衬衫显得他老成不少,至少是没了二十五六岁时的锋芒毕露。
解雨臣今年三十七岁。
有时他自己都觉得神奇,那些出生入死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十年时间足以让他想明白所有的事情。
包括,他到底是解雨臣还是解语花。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古人诚不欺我。
之所以说他年轻,是因为十年时间吗,没怎么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吴邪也是,就像从来没有老过,虽然比他大了一岁。
黑瞎子信步走上前去,霍秀秀顺势挽住黑瞎子的胳膊。
“花儿爷百忙之中还特意赶来,真是让齐某受宠若惊。”
解雨臣的目光在黑瞎子手臂上停留了一瞬,笑着寒暄:“哪里的话,自家妹妹结婚,当哥哥的哪里能不来。”
“不知道花儿爷改口钱准备好没,我准备叫哥了啊。” 黑瞎子目光温存,贪婪的看着解雨臣的脸。
“我没钱给你,咱俩差不多年纪,不来那虚礼。”解雨臣微微摇头,“秀秀就交给你了。”
“听听,我要是敢对不住秀秀,花儿爷可是饶不过我。”黑瞎子淡淡地看了眼霍秀秀。
“甭贫。都是一家人。”解雨臣疼惜的摸摸霍秀秀的脸,“出嫁了可不能像在家似的任性了。”
“花哥真是,尽揭我短。”
解雨臣不经意的抬头,然后短暂的怔了下。
黑瞎子丝毫不遮掩眼里的温情。解雨臣抿了抿唇,掩饰性的笑笑:“吉时到了。”
黑瞎子牵着秀秀转身,解雨臣身体轻轻的晃了一下,吴邪一把扶住。
“不是一直调理着么?你怎么回事?”
“吃着药呢。”
“你得了吧,九爷爷那时候都没有你那么拼命。我看你就是他妈的在作。”
“小邪,我不是你,我输不起。”
“我听说你不结婚了?那解家怎么办,总不能改了姓吧。”
解雨臣看着台上那一对璧人,没有开口。
吴邪勾着解雨臣的肩,等着他的回答。
吴邪笃定解雨臣会说什么,尽管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开口。
解雨臣端起茶杯,轻轻的啜了一口。
“你想多了。解家还是得姓解,孩子的事,等我把解家洗干净了,再考虑吧”
吴邪拉住身后张起灵的手,“咱们找代孕吧。两个孩子,一个跟你姓,一个跟我姓。”
“随你。”张起灵淡淡道,却握紧了吴邪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段子*5
深夜,黑瞎子爬墙摸近花儿爷卧房,说时迟那时快花儿爷一个鹞子翻身抽出匕首摁亮台灯语气冷冽——
“卧槽黑瞎子你有病啊三更半夜的跑到这儿来!”
“诶诶花儿爷我这不是想你想得好孤寂才来嘛~”
“三更半夜爬墙进来你也给我点合适的理由啊!”
“我这不是属壁虎的飞檐走壁纯粹毫无压力吗~”
花儿爷闻言冷笑一声,逼近一步:
“属壁虎的?我看看能不能断肢再生!”
。。 … m。。………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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