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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剑三同人)[剑三]剑应如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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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枢愣愣地抬头看向他的眼睛里有浅浅的泪光,她缓缓地吐气,过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一点笑容:“抱歉,我失态了。”
  “无碍。”叶英以为她会再说些什么,然而她却看着远处的云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湖水上吹来的冷风撩起叶英的衣角,而紫枢却像一尊雕塑似的,发梢都不曾摆动一下。楼外楼前每日练剑的弟子隐隐约约的呼喝声入耳,衬得周遭越发安静。叶英看着泠泠湖水,突然开口道:“前些日子你说秀水剑法剑意浑脱,想要去看看是如何景致托生出了这样的剑招。”
  这一句话说得很缓,声音很低,好像在叩击心底。紫枢转过头看他,脸上露出了一点迷茫。叶英转过头:“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便去看看?”
  紫枢有些愣怔,快要冲口而出的就是拒绝。她有些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可是潜意识里,她觉得他是好意……她觉得最近把到嘴边的话刹住这个动作越来越熟练了:“好。”
  然而还没动身就遇到了第一个问题,紫枢要怎么走。她是依附紫枢剑存在的,自然不能离开剑身太远。叶英沉吟了一会儿:“把剑一起带走吧。”
  对他多多少少也有了些了解,紫枢皱眉:“可是万一被你父亲发现了要如何是好?”又是罚跪禁食?看了这么些年,紫枢都为他心疼。
  “父亲很少来剑冢,也很少过问我的事。”叶英把佩剑取出,将紫枢断剑放进鞘里,走了两步。紫枢细,并且只有一半,同剑鞘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
  看着明显不是很契合的剑与剑鞘,紫枢小声道:“这样不方便,其实也不是非要出去,还是算了吧。”
  叶英很认真地握住了剑柄,摇了两下,随后对她说:“或者新打造一个剑鞘?”
  紫枢被噎住了,旋即笑出来:“都已经废了,要什么鞘……而且很难想象你铸剑的模样。”
  “我虽很少开剑炉,不过藏剑之人又岂能不会铸剑?”叶英一边说一边款步向外走去,紫枢飘飘荡荡地跟上。
  那是他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真实的微笑,紫枢一面飘一面说:“把紫枢剑造出来的那个人看起来也不是个能铸剑的人……你和他很像,我很期待你会造出怎样的剑鞘。”
  “能否冒昧地问一句,紫枢的铸造者是何人?”叶英作为藏剑山庄的传人怎么可能不为这个昙花一现的铸剑师感兴趣。
  紫枢眯了眯眼睛,似乎在回忆。他的眼神扫过她的侧脸,脚下不停,很快就准备好了船只。一根竹篙轻轻一撑,扁舟缓缓离岸,漾开一片澄澈的水波。
  “他叫谢闲,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那时候的人都这么说他,谢家四子映长天,丰玉尽敛守文恬。他就像如高天孤月一般独自生辉……可惜他不是太阳,照不透乱世的黑暗,所以他做了紫枢这样一把绝世之兵。”
  紫枢的语气让叶英听出了一些惋惜,他沉声回道:“所以紫枢原本是守护之剑。”
  “谁知道呢……谁知道他是不是期望能有东西代替他将天下毁灭重塑呢。”紫枢轻声回答,“何况,要进要退,是守是灭,不过也就一个转身的不同罢了,而这一切,本由不得我这区区剑魂。”
  从她跳进剑炉的那一刻开始,或者是更早之前,属于她的一切就已经走到了尽头,再也寻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兔兔生日快乐,兔兔永远十八岁。
  今天是河图大神的生日,应该是个普天同庆的日子,所以更了!
  (这两个有什么关系?!)
  (因为没有《依山观澜》就没有这个文啊!)
  (根本没有逻辑的作者赶紧去死吧……)

  ☆、与子偕行

  十一
  冬日清寒,南国的冬风自然不若北方的刺骨,可是那份湿冷确实不依不挠地往衣角里面钻。紫枢没有感觉,任再大的风,她也直挺挺地坐在船头,静静地看着周围,发丝也不曾动得一点,叶英觉得她就像是一个幻觉,一个嵌在他瞳孔上的影子——当然,如果不是她偶尔会同他说话的话。
  叶英那身金灿灿的衣服在冷色调的山水中颇为显眼,可是看起来却不突兀,反而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他手中握着翠色的长篙,一杆又一杆地破开水面,轻舟不疾不徐地往前漂着,一一掠过西湖最美的景致。
  “棹歌何处泛扁舟,秋凉望断平湖月。我们来得似乎不是时候呀。”紫枢回头冲他说。
  “景契心。心到的是时候,景便也是时候。”
  “哦……那你以为,我现在心里想的又是什么?”
  迎着她黯淡的目光,叶英摇了摇头:“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呵。”紫枢浅浅地吐出了短促的音节,太短,以至于叶英根本听不出她的情绪。然而她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背后一凉。
  “其实如果在水中失去了光明,那么窒息前一刻的感觉同被埋在土里大约没什么不同。”紫枢的指尖轻轻地拈着袖口,苍白而尖细的指尖划过柔软的布料,好像下一秒就会出现一个大裂口。
  叶英眉眼不动,语气倒是多了些波澜:“这是何意?”
  小舟停在了湖心亭边,轻轻一震,震落了石阶上摇摇欲坠的新雪。“从我几年前醒来到现在为止,时常做一个梦。虽然剑魂其实是不会做梦的,不过姑且就把它当做是梦吧。”紫枢幽幽地说,几步踏到细雪上,了无痕迹,果真应了“踏雪无痕”一说。“反反复复的一直都是两个场景,不知哪里的宫殿,和一片让人窒息的黑暗。”叶英将船存好,在紫枢仿若事不关己的叙说中扶着腰间的紫枢剑踏上岸。她的眼神太过平静,透不出一丝光亮不说,甚至要把周围的一切都染上黑色。叶英心底的情绪稍显复杂,不由得避开了她的目光。
  “剑魂不会做梦,那么这些会不会是你的记忆?”
  听了他的话,紫枢的眼底微微有光动了动,不过转瞬即逝。她垂下眼睫走到他旁边,没有再答话,两个人就并肩顺着长长的路行至西湖岸边,往断桥走去。
  叶英的长靴踏在覆了薄薄的雪的青石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细微声响,遥遥的有人声传来,却显得愈发空旷静寂。踏雪断桥寻旧梦,也不知她能够寻到些什么。紫枢看着仿佛透明的风景,脑海里关于那些梦的记忆却越发的清晰。被淹没在黑暗里的亮光,影影绰绰的人影,残忍的笑声和汩汩的鲜血,交织成的画面让她难以忍受。
  “呐,叶英,”紫枢停下脚步,叫住了两步之外的叶英,待他回过头,她迎上他略微诧异的眸子。她心知她的话估计会令他更加诧异,然而她还是说了,“我只希望,那些都不是我的记忆。”
  可惜叶英来不及反应,身旁的草丛里便飞出一个黑影,伴随着一声惨叫跌到地上,一看,竟是藏剑弟子。沉闷而断续的话题就此终止,感受到强烈的杀气,叶英来不及去把藏剑弟子扶起来便下意识地将手放到剑柄上,退开两步。
  而后草丛动了动,走出的人不止一个,看他们的装束并不是像是江南人,倒像是……叶英皱起了眉头。
  “大公子快走!他们都是明教的人!我们打不过的!”被打伤的藏剑弟子几乎是扑过去抱住了叶英的腿,在他的眼里,大公子是同废物画上等号的,如果他不是庄主的儿子,怕是连藏剑山庄都待不下去。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不逃跑就等于找死。
  叶英自然不是那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他伸手将他扶起来,两人站定之后才看向已围了一圈的明教教徒。紫枢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将这群人打量了一番,他们的个人实力并不是很强,可是一旦配合起来估计叶英拖着这样一个伤员不是他们的对手……其实也说不定,毕竟他到现在都没死在她的手下不是吗。
  “诸位远道而来,在藏剑山庄的地盘如此欺侮藏剑弟子,若是引得两派冲突,怕是不妥。”叶英说得很客气,不过人家倒是不领情,紫枢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来挑事的。
  说实话,现在天下的局势她完全不了解,她连现在到底是谁当皇帝都不知道,只知晓距离她最初诞生的时候已经过了差不多四百年。而叶英虽然是一直在剑冢里很少出来,然而作为藏剑山庄的继承人,该了解的他自然都了解,就例如说,明教的野心。十一年前明教灭了雪谷,确立了武林大派的地位;七年前明教四大法王上纯阳,闯出纯阳号称不破的星野剑阵;一月前,明教教主陆危楼独身上嵩山,挑战少林方丈渡如,千招之下败之。十多年的苦心经营,明教早已今非昔比,然而教众的良莠不齐却造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他们高傲无礼,乐于挑事。也不知他们是以为唐王朝没有余力对付他们还是觉得自己真的得到了神的眷顾。
  叶英在明教众人的围攻之下渐感吃力,原本他们就在人数上占了优势,幻光步配合日月净世几乎将包围圈锁得密不透风,而叶英以精纯的九溪弥烟勉力抵挡着几乎让普通人窒息的攻击。按理说九溪弥烟的攻击效率并不算高,凌空画圆弧,以剑气伤人,剑气稍有不足就会将自己的致命弱点暴露出来,在实战中其实是有些鸡肋的。可叶英使出来效力却大大地提升了不止百倍,几乎是在周身划了密密麻麻的一层剑罩,噼里啪啦地将明教弟子逼开了几尺。
  他手中握着的剑是受伤的藏剑弟子的,虽然用不惯,却比使一把断剑好得多。这厢处在将明教教众逼退的间隙,而那边的藏剑弟子几乎是看呆了——他们的大公子,真的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吗?
  “湖心亭轻舟,回山庄去!”叶英挽了个剑花,广袖一甩退后一步,护在了那名弟子的身前。而明教的人眼看他们要搬救兵,自然是齐齐对上,丝毫不给他们机会。叶英既想要护着他全身而退,又要给予这群人足够的打击,甚是辛苦。
  “是!”
  也不知道这名弟子是去执行什么任务,只带了轻剑,没有背重剑,看他年轻的模样或许是没有开炉。若是重剑在手,一招风来吴山便可支撑很久,配合鹤归孤山也不失为脱身的好办法,而现在确实这样一个情形。
  “把轻剑给他,你用紫枢。”紫枢说完便回到了剑里。
  叶英眉目未动,右手腕一番,斜挑上去化解了刁钻的一击,转身之间,右手的剑换到了左手,顺势将腰间的紫枢拔出,迎上了一记银月斩。
  “公子!”
  “叶英!”
  叶英被震得倒退了好几步,紫枢现在这模样,根本不适于用于实战,就算剑魂在也不能否认这个事实。被明教弟子得了空,几人联手疯狂地攻了上来。持续不断的伤害让叶英短暂地无法反应,周身破绽百出。情急之下,藏剑弟子提剑迎上,不过在炎威破魔的攻击下支持了不过一招便倒地不起,于是明教弟子们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对付叶英。
  紫枢引导着叶英有些走形的剑招,可是瞬息间他又捱了一招,这次险些跪到地上。紫枢心急如焚,一咬牙,脱身而出,猛地扑向了他,叶英只觉得眼前一花,猛地什么都看不到了。
  ……怎么回事?
  身处一片黑暗之中,他看向四周都没有找到一丝光亮。这里是哪里?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的空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到一股冷意,身体好像在被缓慢地冻结。他有些心慌,任谁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丢进这样一个地方都会有这样的情绪吧。叶英试图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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