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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七嘴八舌侯家事-第10部分

小说: 七嘴八舌侯家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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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1年    汾河湾  俏皮话  怯教书
  1942年    学大鼓  怯洗澡  红事会  学话剧
  1943年    卖父肉  六十整寿
  1945年    江南围
  1946年    女招待  妓女打电话  学四相 学英语
  1947年    学歌曲 学聋哑 学坠子 招女婿  武家坡 朋友谱  寿材厂 戏迷药方  赌论  学评戏 报菜名 东柳西梆 吃饺子 怯拉车 论捧逗 打牌论 算人口 坐地寻夫 发明家 夫妻之道 财迷乐 批捉放 打砂锅 卖对子 看财奴 豆腐房 全德报 讨房租 南昆北弋 卖棺材
  

侯宝林一生说过多少段相声(4)
1948年   造厨  三近视*  山东要账*  醋点灯*  吃元宵* 揣骨相* 倒扎门* 富贵图*
  1949年   婚姻与迷信
  1950年   二房东   如此美国   一贯道  飞虎山  圣诞节攻势
  1951年   狗腿子李承晚*  杜鲁门画像*  俘虏营   慰问团到西北  西北戏剧方言
  1952年   医生(后改名妙手成患) 奸商的丑陋嘴脸*
  1953年   大中进步了(儿童相声)
  1954年   不宜动土  夜行记  贼说话
  1955年    砍白菜   跳舞迷   北京话    撕下胡风的画皮  打百分  我是家长  怨谁  戏剧与方言
  1956年    买佛龛  服务态度  宽打窄用  离婚前奏曲  扒马褂  新式马甲  洗澡问题 空城计  三棒鼓   南来北往  找调
  1957年     戏剧杂谈  抬杠  猜字  送给右派先生们  天文学  闹粮  就数她好
  1958年    全家献宝  三星高照*  昨天   皮包政府(讽刺剧)
  1959年    卖包子  一顿饭  普通话与方言  美蒋劳军记  对话  打炮 交租子 拣金子  杂谈《空城计》
  1960年    改行  阴阳五行  总统的鼻子* 女英雄罗淑珍*  比武会  仓库访问记*  家乡变了样  歪批三国  降神会  艾森豪威尔外传  捉放曹  文昭关  四字连音  抢菜刀  王宝钏洗澡*   山东跑堂    菜单子  日遭三险* 美人赞*
  1961年   哈格梯打前站* 南美访问记* 别菲律宾* 苦度光阴* 岸信介的下场* 开场小唱 王二姐思夫    罗成戏貂蝉  河南戏  过五关 武松打虎  相面  战马超 张飞打严嵩  六个月  黄金台  讲帝号  阳平关  笑话晚会  更上一层楼*  找书记
  1962年     串调  给您道喜  选对象  煤论  侯大胆儿  似是而非  全家福  关公战秦琼  两三八  77号  体育与广告  醉酒  橡皮膏
  1963年     一等于几  非洲独立进行曲  我在布拉格  牵牛记  戏迷  字意儿
  1964年    窗口里外  规矩  南方捷报  好把式  游黍山圣水*   请您照相*  排队*  一匹马   打不好瞎打
  1965年    万吨水压机
  1972年    麻醉新篇  姓名学
  1973年    种子迷
  1975年    采访记
  1976年    炼铁队  石油的故事
  1977年    野心家的权术  “四人帮”和相声  姓名学  万货公司  没有开完的会  学习简化字  红状元  不挂“客满”牌
  1978年    猜谜语  技术比赛  动物学
  1980年    生财有道  我的哥哥  一视同仁
  这份清单中,1940年以前的表演的段子被遗失的不少,据先父《自传》中说,他和郭启儒先生1940年到天津燕乐戏园时,按照合同,表演的段子要三个月一回头,每日两场,日场和夜场一般节目不同。受欢迎的段子、观众单点的段子例外。也就是说,每对相声演员至少得会百十段活才能应付。
  此外,从上世纪40年代报刊登载的戏园、杂耍场和电台的节目预告上,可见侯宝林曾与多人合作表演群口相声,譬如:1941年《天声报》登有戴少甫、侯宝林、于俊波、郭启儒四人合说相声,还有侯宝林、王佩臣、郭启儒三人合说的如《黄鹤楼》等,也有侯一尘、侯宝林表演双簧,马三立、侯宝林合说相声等记载。这些都属于近期发现,有待更进一步发掘核实。
  综上所述,包括传统、传统整理、传统改编、创作、合作及他人作品,共计260段。和父亲生前说的“大约说过三百段”的数字比较接近。传统段子略多于解放后创作和表演的新段子。旧活中不排除有内容重复的,原因是有的段子有两个以上的名称,譬如:《粥挑子》又叫《卖面茶》;《打白朗》也叫《得胜图》;《方言》另有《南腔北调》、《学四省》等名称……。另外,解放后由传统改编后的段子如:《八大改行》改成《改行》;《五红图》改成《阴阳五行》等,已经是以全新的面孔示人了。所以应该当成两段活来看。尽管父亲会的段子很多,但留有录音录像的总共只有80余段。1980年父亲告别舞台后,偶有演出,因不属于主要表演时段,没有记录在案。
  

侯宝林一生说过多少段相声(5)
根据当前掌握的资料,这应该是一份近于完整的目录。侯宝林一生表演、创作、研究相声六十载,临终前表示,自己认为满意的段子不过10余段,它们是:《戏剧与方言》、《改行》、《关公战秦琼》、《戏剧杂谈》、《婚姻与迷信》、《买佛龛》、《醉酒》、《夜行记》、《妙手成患》、《三棒鼓》等。正如父亲在世时常说的一句话:“要想说好一段相声实在是太难了!”
  2005年12月5日完成
  2007年6月9日修改
  2007年11月1日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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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宝林先生二三事(1)
霍庄
  参加完耀文追悼会没几天,又收到侯宝林先生的爱女侯女士的短信。她说,今年是侯宝林先生九十寿辰,打算为其父出一本书…… 我真不知道在冥冥之中,老天是怎么安排的!好在老先生的寿辰是冥寿,耀文的匆匆西归莫不为的是去关照老爷子呢?不管从哪个角度说,出这样一本书都是很有意义的,应该支持。为了纪念侯先生的九十寿辰,也为了寄托对耀文的哀思,我以为还是做一点实事为好。是为此文。
  一
  侯先生生前,我同他的接触一共只有三次。第一次是“文革”前,我在北京电影学院上学时,听过先生一堂课,那是一堂至今还历历在目的关于相声的讲座。那时,我只是坐在下面听他讲课的学生。严格地说,还算不上是什么接触。第二次是二十年后在北影的小放映间。那天开会的内容非常简单; 就是大家见见面,座谈一下,然后看一部老舍先生的影片。当时,侯先生刚刚接受了北京大学的聘书,任语言文学客座教授。我自幼喜欢相声,所以一见侯先生来了,就赶紧凑了过去,并为此向他表示祝贺。他的回答很俏皮,说:“这只能说是件新鲜事儿。不过,对我总结和写书有帮助。 这就像上了套的骡子,你不往前走也不成了……”待到关于《骆驼祥子》的座谈开始,侯先生发言了,他让我认识了一个与我想象中完全不同的侯宝林。在此之前,各种报刊上,讲的往往都是一个街头艺人,如何经过种种酸甜苦辣和努力,最终成为一个相声艺术大师的。在那个年代,这种宣传还多带“忆苦思甜”的色彩。 因而绝少有人提及侯先生的读书生活和他的广泛涉猎。但在这次座谈会上我见到的侯先生却是一个很有文学见地,而且涉猎广泛的侯先生。他对《骆驼祥子》可以说是熟透了,他与凌子风导演谈起祥子和虎妞时,简直就像在说一个和他们相识多年的街坊或朋友。连这两个人物该在什么场合活动,以及吃什么小吃,花几个大子儿都耳熟能详…… 不仅如此,说起老舍先生的作品,侯先生竟如数家珍,篇篇都有很深的印象。当时,我正在给凌导演改编《月牙儿》,可以说整天都生活在老舍的作品当中,我竟然不知道《老张的哲学》是老舍先生的处女作,而且是从伦敦寄回国发表的。是侯先生说起,我才知道和记住的。
  第三次见到侯先生是在中影公司,即“文革”前北京电影学院的小礼堂。这次活动的内容,还是看老舍的影片。那天,侯先生来得很早。凌导演还没到,我怕冷落了先生,就主动坐在他的身边。我问他:“您还记得您在这儿给我们讲过课吗?”他用眼仔细看了一会儿台上说:“不记得了! 我去过的场子太多,记不得了……”我说:“您那次真把人逗坏了!”我因当年学的是表演,说话有爱模仿的习惯,就学着先生那种既高且亮的嗓门儿,讲起当年的盛况来:“这相声,讲的就是说、学、逗、唱。这要论‘说’,谁说得最好?您问问北京的曲艺界─侯宝林!这要论‘学’谁学得最好? 您问问北京的曲艺界─侯宝林……” 不想,我还没说完,侯先生竟把我的意思弄拧了。他说:“不会吧!我怎么能这样儿说呢?这也不实事求是呀!不会!”先生说时,声音不高,也没急,但眼里却鲜明地流露出充满克制的愠怒。我这才告诉先生:“不!这是您在给我们讲相声的讽刺功能举的例子,意思是形容一个人的自高自大。”侯先生听了,脸上才又重新浮现出平日常有的那种谦逊的笑:“噢!那可能是我的现挂。这是我们的行话,意思就是临时抓的词儿。讲讽刺说别人儿不好,只好说自个儿。不过,我记不得了。”
  侯先生的那次讲课恐怕是“文革”前电影学院客座教师“上座儿”最多的一次了。
  那是1961年,为度过经济困难,电视台经常搞“笑的晚会”。学校也要求我们表演系的学生学说相声和编写喜剧小品。侯先生就是在这样一种背景下,应邀到我们学校去讲课的。在此前,学校曾请一位著名画家讲课,因事前考虑不周,将讲课地点安排在了这间小礼堂。结果,全美术系的同学虽都到齐了,但小礼堂仍显得很空荡,弄得那位画家不太高兴。所以这次请侯先生来,便接受了上次的教训。除要求表演系同学都必须来外,还通知了导演系也必须都来。但就这,也只坐满了小半场。然而,侯先生大约对艺术院校学生较少了解,所以一点没以为意。讲课时,仍像平时在舞台上一样充满了激情。但是,他讲了大约不到一小时,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先是美术系的同学得知侯宝林来讲课,纷纷向老师请求前来听课。接着摄影系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美术和摄影虽与表演无关,但毕竟属于艺术门类。前来听侯先生讲课,说勉强,也不勉强。又过了一会儿,工程系录音、化工、机械三个专业的同学也来了。这就有点离谱儿了。其实; 与其说是学生想来,不如说是老师也想来,所以才有这样儿的结果:整个小礼堂就像平日看电影一样,坐了个满满腾腾。相声与侯先生的魅力由此可见一斑。
  

侯宝林先生二三事(2)
侯先生讲课与别人不同。他不是讲完一个观点,而后没完没了地去做推理和论证。他讲课也有论点。但每个论点都很短,一般就是他们行里的一句术语,甚至就是一个词儿。然后就对与他同来的郭启儒先生说:“咱们来一段儿,给他们说说……”所以,整个堂课几乎就是一次用演讲串起来的相声经典大荟萃。整整四个小时,全场一直笑声不断。 那天,侯先生显然是经过精心准备的。他每讲一段,就要翻开他带来的小本子看一看,然后把每个段子之前那些铺垫都十分精练地说一下。等到该举例的时候; 就用他和郭启儒先生的表演来完成。那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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