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灰白印象(柯南+死神)-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虚并不算太强大,可日番谷打的小心翼翼。这是伦敦,不是重灵地空座,承受不了他的灵压。就算只是始解也会对周围造成不可修复的影响。
专心战斗的他晚了片刻才感受到夏梨灵压。那一刻,日番谷手中的刀失了招式,面前的虚已经不重要,他只期望那熟悉的灵压是自己的错觉。
可那不是错觉,回过头,他眼睁睁看着夏梨用自己的灵力在给那男子进行着治疗,出发前浦原喜助的话像谶言一般回响在耳边“日番谷队长到现世一定要看好黑崎小姐。如果她在回来接受治疗前妄动自己的灵力的话,就算是我大概也没有什么能让她不消失的办法了啊。”
“停下,夏梨!”他惊呼。眼前的虚抓住了这一刻空隙忽然化作了一道流光,在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向着毫无防备的那三人飞速掠去。
听到呼声的夏梨从艰难的治疗中抬头,恰看见那道白光向这处冲来。想都没想她迅速的站起身挡到了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面前。
近乎本能的动作,即使她已经离开了那个世界,她还是一个货真价实死神。保护普通人已是习惯。
日番谷冬狮郎眼睁睁的看着那虚冲进了黑崎夏梨的身体。夏梨被冲的退了一步,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倒了下去。
“夏梨,你怎么样?”日番谷一个瞬步过来在她倒下前将她接到了怀里。
【灰】
灰原哀在虚扑过来的那一刻心底其实是无比平静的,可以说,她早在十几年前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这么多年的生命也都是偷来的。之前听到江户川柯南的那些话,她觉得自己就算死也足够释然了。
可突如其来的温暖打破了那平静。
睁开眼,她看着那男子对怀中的自己好似安慰的一笑后痛苦的合上了冰蓝色的眼瞳倒了下去,只觉这一切不应该是这样。
你不是看不到么,为什么还追了过来?为什么还要保护我啊?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啊。
黑崎夏梨赶来,灰原哀好似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她抬起头无措的看着那满目肃然的女子,只盼她能救救自己怀中痛苦挣扎着的人。
夏梨手上的链子,她早就见过。黑色的不知什么材质石头,落地的瞬间,灰原哀看到了夏梨身上渐渐升起又四散而去的光芒。
虽然怀中的人渐渐平静了下来,身体也恢复了温度,可不知为何灰原哀还是有很不好的感觉。
那白发少年一句“住手,夏梨!”让她的预感成了真。
黑发的少女毫不犹豫的挡在了自己和江户川的身前,而后倒在了赶来的人怀中开始了很痛苦的挣扎。片刻后,灰原哀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夏梨从那身体里出来,站在一旁,心脏处是诡异的惨碧色光芒,手足则清浅的给人随时都会消失的错觉。
不,不是错觉,黑崎夏梨的魂魄确实是在渐渐消失。
刺耳的声音从夏梨心脏处传来,语气凶狠带着鱼死网破的狠意“竟然会遇上队长级的人,多亏这还有另一个死神。我的能力是寄生,不是并存,是寄生。要么你连她一同杀死,要么我会吞掉她的能力和魂魄后你再来杀我。反正无论如何这女孩我吞定了,就算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
“可恶”日番谷将手中没了灵魂的身体放下,站在夏梨的灵魂面前。目光沉痛眉头紧皱,手中的刀握紧又放开,显然是在挣扎。
在灰原哀看不到的方向,背对着她的女孩睁开了双眼,墨色的眼瞳中强压着疼痛却依旧是日番谷熟悉的光彩。
熟悉的心惊。
数十年共同战斗养成的默契,在夏梨睁开眼的瞬间他便明白了夏梨的意思。那是一个战士的高傲,不容他拒绝。
灰原哀看不到两人之间的交流,她只是看到,那白发的少年碧绿眼中好似凝了千万年的霜雪,带着刻骨的沉痛悲凉。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刃,皱紧了眉头,抬起刀,决绝的刺进了面前少女的胸口。
刀刃没入血肉的声音,原来在魂魄上也是一样。
江户川柯南其实看不到那巨大的怪物,却直觉性的感觉到了危险,所以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将那几乎已经是闭目待死了的女孩抱到了怀里。
没有鲜血,没有伤口,可他还是感到了无比的疼痛,好像整个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只能任由自己倒在女子的怀中。
他听到了灰原哀说的话,可他无法醒来。黑暗中,有莹润的蓝光出现,那好似撕裂魂魄的疼痛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睁开双眼的那刻,他听到了灰原哀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夏梨——”
抬眼望去,那见过一面的少女正背对着自己。目光上移,少女胸口处有冰冷的刀尖泛着冷冽的光芒,鲜血淋漓。
这是怎么回事?他完全没搞懂,只知道抱着自己的女子双手狠狠地握紧了他的手臂,温度冰冷而绝望。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eleven
Part Eleven
{这世界上最残忍的三字莫过于来不及。用尽全力,若是拉不住你,我便去陪你。我所要的不过是一个你,不离不弃。你若舍不得,便留下陪我。}
【白】
虽然被虚寄生在了心脏疼的要死,可那虚所说的话,她还是听到了。
黑崎夏梨虽已离开尸魂界,身为死神的骄傲却不曾消去分毫。更何况她本就是自负的女子,自己要如何做向来不会让别人来选。
于是她用尽全力压住心脏处传来的疼痛睁开双眼盯住了对面的人。她知道,他能看懂。
黑崎夏梨用目光告诉日番谷冬狮郎自己的选择,同为战士,他会明白她的骄傲。
虽然,那选择会让他疼痛万分。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用尽全力仍旧无法继续和你并肩战斗,可我还是一个死神,我不会允许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退缩死在一个虚的手里。
我不要你自责,我只是想让你记得我。
冰轮丸温度穿体而过,带着熟悉的那人身上的寒冷。
呐,你不会忘了我吧。黑崎夏梨浅笑着闭上了双目。
世界一片黑暗。
【灰】
“夏梨,你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好不容易才找到你,难不成你又想逃掉么?我明白你的骄傲,可我不允许你死。”
听到这样的话,灰原哀震惊的看向夏梨对面那白发的少年。那男子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握刀的手依旧无比坚定,日番谷冬狮郎上前一步不顾更深没入的刀刃将黑崎夏梨拥入怀中。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如果我拉不住你,我会和你一同上路”那男孩从未笑得这般淡然温柔,有鲜血从他嘴角渗出,滴在雪白的羽织上,触目精心的红。
冰蓝色的光芒从他身上呼啸而出带着冰冷的温度转瞬便包裹住了相拥着的两人。好似爆炸的冲击向四面散去,灰原哀在那阵冲击中失去意识前见到的最后一幕,是那男孩温柔的吻上了女孩苍白而毫无生机的唇。
【Tbc】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twelve(1)
Part Twelve
{人生一梦,白云苍狗。对对错错恩恩怨怨最后不过岁月无声。这结局,有关风月,可是有关你我?有些事情总是要自己去寻找答案,待到霜华鬓染,所有种种一笑置之,回首间却有暖意萦怀。半生流离无依,换得一世安好,余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同老。}
【终章·灰】
灰原哀看着镜子里穿着洁白婚纱的女子觉得一切好像并不真实。
那浅笑着的人真的是多年前出身黑暗的女子么?原来自己也能有这样一天么?
四年前,在伦敦,她和江户川柯南一并因为那阵冲击昏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
据说,那发生事故的那处一片狼藉不知是怎么造成的,行人发现他们晕倒在角落所以将他们送到了医院。现场除了他们,再无旁人。
黑崎夏梨和日番谷冬狮郎自那时起在她的生活中消失了,要不是后来跑去现场找到的那串墨色石头的手链,她真的怀疑那一切是否是真的发生过。
若是真的发生过,夏梨又去了哪里?她还活着么?
江户川柯南陪着她去了现场又陪着她回了哪一片狼藉的家,在那房屋的废墟上,他说:“小哀,我们回家吧。”
家?家在哪里?她冷笑。灰原哀你就应该一个人乖乖去死,每次你试图抓住些许温暖总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不幸。上次是毛利兰,这次是黑崎夏梨,谁知道下一次会是谁?
江户川柯南上前将冷笑着的女子拥在怀里,声音里满是心疼:“哀,你别这样,这不怪你。”
“不怪我?”她开始挣扎“你凭什么这么说?五年前毛利兰的子弹是替我挡的,这次黑崎夏梨的死也是为了救我,每次都是,明明她们都能幸福啊,为什么要救我啊,你们管好自己就好了,我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人啊……”声音到最后已是带了呜咽,江户川柯南死死的环着怀中的人,胳膊上被抓出红痕也不放开。
“不怪你。当初是你的药救下的工藤新一,兰是替我还了你一命,若不是我她也不会出现在那危险的地方;这次也是,在黑崎夏梨身后的人是我,就算她不挡死去的人也会是我,你最该责怪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自己。”
他将头放在那哭的没力气了的女子颈窝,恨不能替她承担悲痛“哀,你这样,让我怎么原谅让你承受了一切的自己?”
灰原哀还是妥协了。就算她拼命想要留在伦敦等黑崎夏梨回来还是没能抵得过那侦探的手段。江户川柯南难得的态度强硬给灰原哀办了辞职将伦敦那处房子交给了中介带着她回了日本的工藤宅。
现在他的身份是工藤家的养子。工藤夫妇因独子工藤新一去世,遂收留了那自毛利侦探出国便无家可归了的男孩。
灰原哀依旧无法原谅自己,却敌不过他的强横。
江户川柯南知道,他绝对不能再任这女子孤身一人。她向来悲观,这次的事情和上次的堆积在一起,难保她不会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他将灰原哀接到了自己家,不顾那女子的冷漠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周围人看在眼里也有微词,他却毫不在意。对问起的人只说,这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灰原哀听到后只是冷笑。她不是在折磨工藤新一,她只是无法原谅自己。她没办法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黑崎夏梨的尸骨之上。
侦探团也会来看她,她大部分时间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对那些人视而不见。谁知道她会不会害死这些对自己好的人?
吉田步美一个人在江户川不在时敲开工藤府的门是在她回日本三年后。
三年时间,她不给他任何话语虽偶尔出门偶尔下厨却仍是淡漠以为那侦探会不耐会放弃。可江户川柯南对她好似对犯人一样有的是耐心,纵使偶尔疲累也不会让她感到自己将要被抛弃。
吉田步美坐在工藤府客厅的桌前喝着她冲的红茶神色复杂,纠结了许久还是开了口。
“小哀”那女孩的声音依旧甜美,看着她的眼神却染了伤感“我不知道你在外国那几年发生了什么,可柯南君这三年的对你照料周围人都看在眼里。你何不放过自己给他个机会?”
给他个机会?什么机会?灰原哀眼底冰封比起三年前未变分毫越发冷得吓人:“说完了?”她问。
“是。”步美在这样的目光下有些瑟缩,却还是努力坐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