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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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境之时,身边无人可以陪伴,而心无处可去……你知道吗?曾经,在我悲伤无助的时候,我只希望有一个人,能带我走,带我到一个温暖安全的所在。。。。。。
展昭的双手缓缓用力将我搂得更紧,他看向我,眼中又是那令我心碎的怜惜:“简心,只要我在这里,我便和你在一起,陪着你走,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我泪眼迷蒙地看着他,将心事一一诉说:“展昭,你可知道,我从来没有这般贪心地想过,要与你长相厮守,只因我们的之间,本就是一场早已注定离别的相遇。汴京再好,却只是我的异乡,我没有办法永远留下来,总有一天,我要回到我真正的故乡去……所以,当在我这里,我只希望与你日日相伴,若我终于归去,我亦只愿你从此平安……展昭,你是这样好的一个男人,我来过,见过,爱过,便已心满意足,再无所求……”
泪水依旧不停从眼角滑落,展昭迟疑伸手轻握我的掌心,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偎依于他温暖安稳的胸膛,再次阖上眼睛,静享我此生中如此幸福而又如此悲伤的一刻。我心中清楚,其实我与他都不是这样的人,只不过是因为那颗醉心丸的作用,让我们心神松弛,意志转薄,所深藏于心的情感再无法掩藏。过了这一刻,他会依旧是那个隐忍克己的他,而我依旧是那个心事沉埋的我……
展昭,你一定要帮我,帮我赢得这一个艰难的赌局,我不能让你和我,日后皆置身于那无法承受的伤心境地……
屋外,潇潇秋雨已经停歇,残雨沿着屋檐慢慢落下,一声声滴碎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赴约
或许是那醉心丸的药效未尽的缘故,我不知何时又渐渐迷糊过去,待到真正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已回到开封府衙自己的厢房之中,公孙先生正守在身侧。
看着这熟悉无比的厢房,再看向先生那亲切的脸庞,我恍然觉得昨夜城南破庙中的一幕幕不过是一场噩梦,如今梦醒时分,我依旧是那个开封府衙里安度过着平静无忧的时光的简心。
先生见我这般怔楞恍惚的模样,不由面有担忧之色,端起床边小几上的药碗,对我说道:“心儿,起来将这药喝了吧!”
我拥被坐起,从先生的接过药碗,顺从地一饮而尽。药好苦。我又怔了片刻,方问先生道:“师傅,这是何药?
先生道:“昨夜你与展护卫被人下了含有凤茄花之毒的迷药,故为师用毛果草、芸香、甘草等煎水让你二人服下解毒。”
我困惑重复:“凤茄花?”好半天才想起那凤茄花便是曼陀罗的另一别称。
先生宽慰道:“迷药中所含的风茄花毒并不多,喝了这药,便应无大碍了。”
提起展昭,我的心又重新被揪起:“展大人,他怎么样了?”
先生道:“展护卫虽身受重创,所幸不曾伤至要害,故尚无生命之虞,只是还需修养一些日子方能复原。”
我追问:“他可有身中其他的致命奇毒?”
先生疑惑看我:“心儿,你为何有此一问?”
我一滞,想了想,答道:“昨夜那名女子,一心欲置展大人于死地,怎会在我与展大人落入她的手中之后,又如此轻易放过,故而我担心……”
先生颔首叹息道:“昨夜的种种情形,展护卫带你回府后,已尽悉告诉大人与我,你方才的疑虑,我等亦百思不得其解,然而我与几位大夫亦仔细为他诊治留意,却未曾发觉还有其他的中毒迹象。”
我不禁苦笑,莫非,那一刻可怕的碧蚕蛊毒药丸,真的如那蓝玄姬所言,进入体内便化作无形无迹,令人无法察觉?”
先生走后,我便起身往展昭的房中探视。他尚在沉睡之中,未曾醒来,面色依旧苍白憔悴,神色却是舒展平静。我在他的床前轻轻坐下,默默凝视着他的睡颜。曾经,有许多次,当我于他的身边安睡的时候,他便是这样在我的身边守候着我吧?那时的他,有没有如我此刻看着他一般地看过我?这样安静的,心疼的……
房内一片寂静,再没有人进来打扰我和他,我便这样守在他的床前,直至窗纱日落近黄昏。
吴家小姐被害一案,令开封城内人心惶惶,尤其是家有妙龄女儿的人家,更是忧心不安,日夜防备。开封府内,包大人自然亦心急如焚,这日,与书房内与我们议起此案,不由疑惑道:“之前那邹冲所为,不过是为劫财劫色,如今此案那吴家小姐既不曾被人玷污,且吴家财物亦无失,依你等所见,此人到底目的何在?接下来是否又会有何样举动?”
展昭虽伤势未愈,却也勉强前来,当下便蹙眉说道:“大人,此事颇为蹊跷!若行凶之人确是与属下交手的女子,那这名女子定与邹冲有这非比寻常的关系。她既在属下发现她之前抢先出招现身,故她行凶作案的目的,应是为引属下前往,以趁属下不备而袭击。只是属下不明白,此女显然是有寻仇之意,然不知为何在我与简心皆落入她的手中之后,却只将我二人用迷药迷倒于城南破庙便就此离去,不再有下一步的举动……”
我听着展昭的话,想起那破庙中的一幕幕,心绪不由纷乱不堪,正在兀自出神,忽然听先生唤我道:“……简心,大人在问你话呢!”
我猛然一惊,回过神来,看向大人,只见大人亦正看着我道:“简心,本府见你自回府后便一直这般恍惚不安,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未及答话,先生已然说道:“简心虽在开封府多年,但昨夜这样的突发险境,想必还是第一次遇上,想来这回真的是吓着了!”
大人忧心的目光在展昭与我的身上停留片刻,叹道:“确实!此次暂且不论此人的意图目的,你二人得以平安回来,便已让本府深觉幸甚!”
顿了顿,大人又继续问道:“简心,当时你也在场,故本府亦想听一听你的想法。”
我沉默片刻,唯有摇头以对。
却听先生说道:“大人,依学生之见,不如先去彻查那两名女子的真实身份。”
大人颔首道:“如此,倒也不失为一步可行的思路,只是展护卫如今有伤未愈……”
展昭道:“区区小伤,不足挂齿,事不宜迟,属下明日便去打探一下她们的来历。”
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一线希翼,如果,展昭打听的消息,与那女子所说的不符,或许,那名女子当真只是一个疯子也未可知……
展昭行事素来迅速高效,不出几日,已打探到相关讯息,这夜,便逐一禀告大人道:“江湖上的朋友根据属下的描述,推断此女子极有可能是天蚕教的蓝教主……”
我只听这一句,,一颗心便已然沉了下去。
只听大人疑惑问道:“何为天蚕教?”
展昭详细解说道:“天蚕教,乃是南疆的邪门教派,以擅制毒物而为江湖所知。此教奉行巫蛊之术,犹擅豢养一种名谓“碧蚕”的毒虫,以此虫之毒炼制的碧蚕蛊毒闻名江湖,据闻中毒者毒发之时如受万蛊穿心之痛,且此毒除天蚕教之人外,其余各门各派皆无药可解,故江湖中人因而对此教亦有几分忌惮……”
我一字不落地凝神静听,心中的最后一线希望已由此彻底破灭。
展昭继续道:“这天蚕教的蓝教主,武艺高强,性情怪异,此教据地虽在南疆,其教中弟子却分布各地,倚仗着奇特的蛊毒及诡秘的武功游走江湖,行事乖张,有仇必报,视人命如草芥,屡屡以武犯禁,江湖中对其如此行事亦颇为不以为然。”
大人继续追问:“可知这蓝教主此番由南疆而入中原,是为何事?”
展昭道:“江湖中亦曾有传言,说那邹冲与蓝教主似曾有过一段鲜为人知的孽缘,此次前来开封,以其素来行事判断,或当真是为了寻仇而来亦未可知。”
大人似在思量,先颔首复又摇头道:“若为邹冲之事,开封府与你自然是首当其冲,然而邹冲问斩已久,按那蓝教主其人行事个性而言,若要寻仇,何以要拖延至今时今日?而那一夜她又如何肯就这样放过你和简心?”
展昭亦蹙眉道:“大人所言的种种,亦皆是属下的困惑,不知此人究竟意欲何为。”
大人抬头望向展昭,忧心忡忡:“然无论如何,我等切不可掉以轻心,还需严加防范才好!”
展昭答应着,忽然似想起什么,复又道:“江湖中的朋友,还特地提及蓝教主身边的两名女子,让属下小心提防。一名是她多年前收养的孤女,深得其信赖喜爱,武艺亦得其亲传,想来便是那一夜劫持简心的彤衣无疑。而另一名女子则颇为古怪。据闻这名少女是一年前蓝教主所收至门下之徒,但身世来历却从不为人所知,就连教中人亦讳莫如深,且这名少女平日极少露面,即使偶尔出现在蓝教主身边,亦通常以斗笠面纱遮面,从未以真面目示人……”
我听着,料想她定是那夜喂展昭服下碧蚕蛊毒的云衣。不由心中疑惑,云衣的长相不过一如平常少女,既非绝色姿容,亦非奇丑无比,为何平日要这样百般掩饰?云衣既平日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又为何那夜又毫不在意让我看见她的容貌?我暗自提醒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对这云衣多加防范。
小心翼翼地数着日子,眼见十日之期即到,这夜,三更鼓过后,我便悄然离开府衙,赴与蓝玄姬的相约。
深秋的夜晚,夜风萧瑟,寒意袭人。我独自一人行走在寂静的长街,从未觉得开封城的夜路是如此幽暗漫长。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那城南破庙。庙内一片漆黑寂然。我取出随身携带的蜡烛与火石,燃起置于案台,又将那串风铃悬挂于窗棂上,小小的风铃在夜风中泠泠作响,窗棂之外,是残月如钩。
等候了将近一个时辰,方见那蓝玄姬一身黑衣姗姗而至,而彤衣与云衣却不曾跟随。只听她轻笑道:“今夜我有些许事情需安排布置,故而来迟,还请勿见怪!”
我苦笑道:“教主客气了!简心今夜是为了解药而来,还请教主信守诺言。”
那蓝玄姬只是微微含笑,看向我道:“这些天你们开封府也打探了不少关于我的消息吧?怎么样?是让你满意了,还是让你失望?”
我暗自深吸一口气,道:“预料中事,无所谓满意或抑失望。时候不早了,还请教主先将解药交与简心带回。”
那蓝玄姬又是一笑,方取出一枚浅琥珀色的药丸给我,道:“此药丸入水即化,亦无特殊颜色气味,你在天黑之前设法让他服下,便可暂时抑制他体内的蛊毒发作。”
我接过药丸,转身欲走,却又被她叫住,只见她又递与我一个小小的棕色木瓶,见我诧异,她又笑道:“这里面便是醉心丸,送与你以备不时之需。”
我厌恶道:“多谢!我不需要!”
却听她耐心劝道:“放心,这醉心丸是我特地另行配制的,已减少了醉心花,加大了冬眠草的份量,并添加了合欢、百合等助眠之物,毒性已大为减轻,助眠效果却是更佳。你想,你这般贸然离府外出与我相见,若是不慎被展昭发觉,岂不是大大的不妙?不如将这醉心丸拿去。。。。。。”
我奇道:“教主的一番苦心,不就是希望展昭对我生疑吗?为何如今反来助我?”
蓝玄姬笑道:“我怎么想,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必理会。这醉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