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尽头找到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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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小姐,我们来谈谈你的慈善事业吧,这应该是我们今天专访的主题。对于慈善你有何看法?”
“慈善是人道主义的载体,而人道主义主题是人性与尊严。当然也许只是我个人的观点。很久以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到了一个叫车臣的地方,车臣之战断断续续地打了16年,伤亡惨重,知道现在车臣都还没缓过来。我父亲还带我去看了难民们曾经住过的猪圈,当然现在还是有贫民住在那里的,只是那个地方已经不再有猪,我看到那些一排排的猪圈,仿佛看到了衣衫褴褛的难民们挤在这里无助又绝望的身影,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解决,他们是人啊,又不是猪,可是他们为了活下来没有选择,因为只有他们没有房子没有家,只剩下这片猪圈供他们委身,也只有住在这种无法遮风挡雨的地方才有可能不被炸弹袭击。历史总是充满血腥的,无论我们的社会如何繁荣和进步,战争却像摆脱不掉的幽灵如影随行。因为利益争夺而兵戎相见的时候世界反复上演着这样的场面: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地以战,杀人盈城……我想每当这个时候,总有那么些善良的灵魂总会于心不忍,总会想要为这些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做些什么。也许我也是因为亲眼目懂,那些惨象刺激了我的恻隐之心吧。”anna陷入了回忆,回忆起父亲带他去国外买矿山的时候,经过一个叫车臣的地方,那片满目苍夷的土地真的是给了自己很大的刺激。
“anna小姐,你接受西方的教育,我发现你做慈善的方式会更偏向于西方的思维模式。”
“以我的亲身经历来看,东西方思维方式的确不同,这也导致了各自对灾难的不同思路,但其中有一点是不会变的,那就是对人性与尊严的关怀。
anna跟张丽兰谈了很久,从马克奥勒留的《沉思录》谈到亨利杜南的红十字运动,又从亨利杜南的红十字运动谈到南丁格尔在前线独自开拓了现代护理事业。张丽兰笑着说anna像南丁格尔,出生富贵家庭,生活养尊处优,却凭着拯救人类的坚定理想与报复开拓了一个新事业,anna苦笑着说:“我永远不够格与南丁格尔相提并论,她是为了拯救人类,而我,是为了拯救我自己。”
段知遥坐在一旁遥望anna,就像粉丝崇拜自己的偶像一样,可听她这么说自己又不免担心,想到那个人他就愤怒又疑惑,疑惑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如果仅仅是为了钱,他只要跟anan结婚,钱自然就有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倒底是为了什么?段知遥百思不得其解。正苦恼,于小伟的电话来了。段知遥起身去走出去接电话。
“嗯,怎么样?”
“susan这边还是没发现她跟谁走得特别近,倒是庄家彬,他在追苏碧霄的时候是有女朋友的,这个女朋友是他大学同学,叫anita,是英国人,不过庄家彬身边知道她的人并不多,可能是为了追苏碧霄故意隐瞒,庄家彬跟苏碧霄确定念爱关系后这女的好像没什么反应反倒跟他们俩成了朋友,当然苏碧霄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明白了,庄家彬爱的人根本就不是苏碧霄,他父亲却一定要他跟苏式联姻,只有这样才能解决他们家公司的财务危机。这个anita现在人在哪里?”
“她人一直在瑞士lovefun的总部,因为苏碧霄的推荐,她才可以成为susan的第一秘书。”
“这一切都是一场戏。”段知遥终于明白了这所有的一切,这个可怜的anna,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竟然他们要这么做,那自己只好替anna迎战了。
晚上7点,专访录制完毕,摄制组要送anna,被anna拒绝,因为早上来的时候为了避嫌anna特意步行到段知遥家对面的酒店门口等的接待员,现在这么晚了,老罗说要亲自送自己,万一要送到酒店里面自己不就露馅了。所以anna拒绝了,说直接打车回去更方便,况且自己也喜欢独处,老罗见她坚持也不在说什么,只是奇怪段知遥去了哪里,平时遇到这种活他绝对是最积极的。
坐在回去的出租车上,anna望着窗外,发现自己对这个城市挺陌生的,还了这么多次还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个城市。道路两边的树上挂满了彩灯或灯笼,路边小店里还是不是的传来贺新年的歌,这才发现原来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时间过得好快啊,一眨眼一年又要过去了。不知道段知遥去干嘛了,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不然他是不会让自己先回家的。回去也是一个人,干脆想去逛逛商场吧,看看有什么礼物可以买来送给他。想到这,anna甜蜜一笑,“师傅,就在前面那个商场门口停车。”
一进商场,anna就觉得自己好像遗世独立了很久,到处张灯结彩,看得人眼花缭乱,仔细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有逛过商场了,还是这么热闹的商场,估计是赶上大家办年货的时候了吧,今年过年不知道他在哪里过,他一个人该有多么孤单啊。路过一家珠宝店,身穿白衬衣黑西装的店员面带微笑机械地喊着他们的口号:“本店新款上市,欢迎光临。”anna走进去闲逛一番。
“小姐,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地吗?”一位长相端庄秀丽的营业员走过来。
“哦,我就随便看看。”
“小姐,您是想看什么呢?结婚用的,还是平时带的,自己带还是用来送人?”
“结婚用的吧。”anna想想自己刚结婚了不是吗。
“您可以看看黄金,钻戒之类的。”
“有没有别的?”黄金?用得着买吗,自己家里就是挖这个的。钻石,也不用,段知遥送了那么大一颗,肯定花了他不少钱吧。而且自己从小到大,父亲和母亲不知道送了她多少这种珠宝首饰类的东西。对这些东西见多了,反倒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那需要对戒吗?”营业员继续问道,
“对戒?”对哦,两个人还没有对戒呢,太好了,终于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anna看了所有的对戒,选中了其中的一款,不是因为它的外形有多好看,也不是因为它的材质有多好,只因为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执子之手。可是自己并不知道段知遥手指的尺寸呀,问不问他呢?问他就给不了他惊喜了。不问,自己去量他的手指?他肯定会猜到。诶,有了,自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我自己的就算12号的,我先生的我不清楚,这样吧,麻烦你帮我把这款戒指从16号到21号所有的尺寸都包下来。”anna虽然不知道准确尺寸,但大致的尺寸还是可以估算到的,自己买这些拿回去给他选绝对有一个尺寸是对的,这样至少可以体现自己的诚意。
“哦,好好好,小姐您稍等,我去帮您拿货开单。”营业员先是愣了一下,后来反应过来八成是遇到了个土财主,自己还从没见过这么买戒指的人呢,兴高采烈地就去开单去了。
其它营业员见店里来了个土财神,纷纷跑过来献殷勤,推荐自己的款式。可他们估计错了,anna是个目标明确的人,不在自己计划内的东西你怎么忽悠她都不会动心。anna等了会,查看了戒指,付了钱,跟服务员道了声“谢谢”就起身离开,刚转身,就看到一个十分讨厌的面孔,正想避开,没想到对方到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哟,这不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的心上人吗?怎么,现在就开始挥霍我们家的钱了?”段知遥的后妈阴阳怪气地揶揄anna。
“段知遥只有一个妈,早就死了,你少在这里攀关系。”anna这辈子还没跟谁拉过仇恨,唯独对这个女人,十分厌恶,因为她,段知遥才吃了那么多苦,他的母亲才会含恨而钟。自己真是恨不得剥了她的皮。
“你怎么说话的。就算他不是我生的,他也是我老公的儿子,你这么嚣张他知道吗?我劝你还是老实点,他要是回来跪下来求我,也许我看在我死去的老公的面子上,还会帮他一把。”后妈轻蔑地“哼”了一下,眼睛也已爬到了头顶上。
“你已经被赶出家门了,我劝你还是安分点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要来打扰知遥的生活,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anna已经不想在与她浪费口舌,只想赶紧走开。
“哼,你别得意得太早,你以为你钓上金龟婿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看你一款戒指买那么多个就知道你是个挥霍虚荣的主。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我看你呀,还是好好考虑要不要跟他在一起吧,万一他破产了养不起你怎么办?哼,你少给我在这里吹鼻子瞪眼,他把他老爹留给他的几套四合院都给卖了,连好几个公司的股份也给卖了,他这个败家子,才接手公司几天啊,就开始卖家产,我那个死鬼现在若是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气得活过来,哼,小朋友,你现在后悔来来得及哦。免得到时候要跟他一起来求我给你们两一口饭吃。”
“我看,你一把年纪了还没活明白。我又不是你,一天到晚像个吸血虫一样吸附在男人身上,你是不是从没赚过钱啊?是不是没有了就知道问男人要?不过这种生活模式也挺适合你的,每天只要讨好男人就可以了吧。你还是看好你自己那个爱赌爱花的败家子吧。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够不够他还赌债的。”anna说完白了他一眼,推开她大步流星地走掉。真解气,这算不算是再帮知遥报仇雪恨呀。哈哈,有意思。不过她刚才说知遥卖了房产和股份变现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真缺钱吗?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
anna忍不住好奇起来,这种事问谁才好,他公司的股东自己又不认识,咦,陈律师肯定知道,至少办手续就需要律师。
“喂,陈律师吗?我是苏碧霄,anna may。诶,你好你好。我想问下段知遥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为什么要卖房卖股份来变现呢?”
“既然你知道这事,我就不瞒你了,反正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公司高层都知道。是这样的,前不久知遥继承了他父亲的公司,他想把公司总部从北京搬到上海,好多元老反对,毕竟人家的根也在那里,但是知遥是铁了心要这么干,所以有一小部分人选择退出,知遥没有那么多现金收购他们手中的股份,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了。”
“陈律师,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你尽管说。”
“我想请你出面,帮我把知遥卖掉的东西全部赎回来,越快越好,还有,暂时不要告诉知遥,拜托了。”
……
原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他独自承受了那么大的压力,仍旧在自己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还要帮自己想办法处理麻烦。都怪自己,要是多分一点心思在他身上怎么可能不知懂他发生了什么事。anna有些内疚有些自责,忽然就很想他,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呢,掏出手机就打给他。
“你下班了吗?”
“还没呢,你先找个地方吃饭,我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对方温柔亲昵地说着。
“好的。你也要记得吃饭。”
“好哇。”对方轻声一笑。
此时此刻的段知遥父亲创办的私人会所里,与自己的心腹商讨要事。这处会所原本是用来招待来沪的军机要臣的,只是到了段知遥手里,之前的功能被正常的商业活动所代替。
段知遥:“对手隐身太成功了,我们只能逼他自己现身。